刘宏对这个皇妹还真的是有求必应,从身上解下了一个玉佩递给了公主。然后问:“那你还想我怎么表示?说好了,尽快去帮我说说,让那些大臣同意我以废了皇后这个贱人哦。”
“嗯,行了,这事急不来,那些大臣可是鬼精鬼精的。一说到这方面,他们就说什么的皇后是一国之母,不能那么随随便便说废就废了。”
长社公主有无奈的道,她也不想皇兄整天对着一个害死王美人的毒妇。不过还是刘楚的事情重要,如果爱郎有钱的话,就不用向益阳皇姐要钱了。
就对皇兄说道:“刘楚帮你安置流民,你总该支持一下吧,给粮食、钱银之类的,然后公告天下,证明皇恩浩荡,让大家都感恩于皇兄啊。”
这些一般皇家的人都会做的拉拢人心的做法。
“恩,皇妹说得有理,这样吧,明天早朝,我和众大臣说一下,看看能给多少钱粮刘楚。”
刘宏绝不肯自己掏腰包的,还是让大臣们每人捐出一吧,至于自己的就从国库挪用好了。私人金库绝不能动的……
刘楚在家里和王越、张让三人在摆着宴席,刘楚嘿嘿的对张让阴笑道:“张大人,不用怕,像我刘楚这么斯斯文文的人,不会把你怎样的。实话说,你那侄儿张彪的确是我打伤的,不过那是误伤,想张大人也知道,在青楼争风吃醋打打闹闹是常有的事,你也不用太挂怀了,来,我们喝上一杯。”
刘楚不管脸色苍白的张让,哈哈的笑着。不过,心里想着,这公主怎么还没的请得圣旨来?不会是放我的飞机吧?
张让哪里有心情和刘楚喝酒?不过心里奇怪刘楚并没有将自己怎样,但他自己抗了圣旨,成了钦犯还有这么好心情在喝酒。刘楚越是这样张让的心里就越害怕,怕是等自己吃饱喝足后再将自己卡嚓了。
心里不禁大为后悔为什么会这么的冲动,跑来这里让刘楚捉住,刚才他杀那些禁卫时眼睛都不眨一下,现在那些禁卫全都给控制在这里,没有一个人去搬救兵。但闹到这么大,外面的人应该看到去报官才是,怎么还没有军官前来?刘楚笑得越欢,张让看着刘楚那阴阴的笑脸,旁边冷眼旁观的黑衣人王越,冷汗都冒了出来,沿着额头滴了下。不敢在刘禁的面前摆官架子,老老实实颤颤赫赫的问:“你、你想将我怎样?”
“呵呵,张大人放心,你这么的有心,来看望刘楚,刘某绝不会将你怎么样,我是在想,你带了这么人来到我这里,让我觉得很汗颜,招呼不下这么多人啊,我这宅院也太小了……唉,你看……”
刘楚向张让暗示着。
张让对于敲诈勒索的事特别敏锐,因为自己就是做惯这一范的奸人,马上就明白了过来。他识相的小心的道:“如果刘兄弟嫌这住的地方小,张某倒有不少的居处,如果刘小弟看得上眼的话,才哥我就送一处给你。如何?今天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以后也绝不再找刘小弟的麻烦。”
果然是一个明白人,做惯坏事的人就是不同,哈哈~不用自己说得太明白,刘楚呵呵的道:“哈哈,张大人客气了,我住这里已经习惯了,搬走恐怕晚上会睡不好,唉人老了就是这样,呵呵,一切折现吧。”
张让心里汗了一把,你老了,那我不就是要进棺材了,不过命在他手上,他想要怎样就怎样了。还是保住性命要紧,忙头道:“好说,一切好说。”
“还有,我想在城处购些地产啊什么的……”
“不用购买,我有……”
“还有……”……
两个奸人像在做着一笔生意似的,相谈颇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