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色公主是想着做这事儿会不方便。
“嗯,那好,我要先跟你回去看看,如果你骗我,我就要真的叫皇兄下旨公告天下,说你是本公主的驸马。”
长社公主有了前车之鉴,对这小色狼的话深感怀疑,上次也是一转身他就跑了,所以这次学精了,一定要确定随时都可以找到刘楚才行。
刘楚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一会回家的时候带她一起回去。突然,刘楚一边做着活塞运动的小二给益阳公主的缝隙紧紧的勒死,如像一给一个无牙的婴儿小嘴用尽吸奶的力气一样,紧紧的吸啜着刘楚小二的光头。刘楚酥得浑身打了一个颤,牙齿都快要给酥掉了。
原来是益阳公主又泄了一次,她的玉手紧紧的拉扯着床上的被褥,失神的反着白眼,浪声不断的叫着:“嗯……小坏蛋,你、你姐姐了,好紧,呜……”
她四肢一伸,软瘫在床上娇喘着大气,至于刘楚和长社公主的话她一也没有留神听到,只能是在细细的体会着刘楚那湿滑的小二带给她的冲击快感。是那么的充实,每一下都直捣黄龙,每一下都触碰那最让人心悸消魂的最深处,从来没有试过这么的,魂魄早已经飞上到了月宫的宫殿上飘着了。
刘楚嘘的一声,抽了一口冷气,差一就阳关大开,终于亲自证实,这个目前刘楚见过的最丰润的美妇,傲人大白兔益阳公主的确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名器,她那话儿每一到最消魂的时刻,都会狠劲的收缩吸啜,若不是刘楚机缘巧合加上无意的学会了华陀的如禽兽一样的五禽神功,让刘楚变成名副其实的禽兽,恐怕让这名器公主的话儿一吸,早就软瘫在床上,败下阵来。
终于也明白,这益阳公主的驸马寇什为什么会这样的短命,那一定是死在这益阳公主的肚皮上的。如果让长社公主知道皇姐的话儿有这样的功能,也会明白皇姐为什么会这么喜爱女色,那是因为一般的男人只要一进她的话儿,就已经丢盔弃甲,狼狈而逃了,谁能给益阳公主真的消魂时刻?所以与其不痛不痒,还不及和女人来搞到那么的自然舒心,至少美女比男人多了一对白兔子好玩的。
“卟”随着一声充满诱惑的声音,刘楚将湿淋淋的小二从已经进入了半昏迷益阳公主的体内拨出,出来露了气有凉凉的顺着小二滴在洁净的床褥上。拨出来时,益阳公主也跟着娇嗯了几声,刘楚对她的话儿爱不释手,哈哈~还真的检到宝贝了,一品楼的一个流连忘返的常客从此而旦生……
小二一出,刘楚的手指就进入,一定要好好的研究研究如此美妙的名器。转头看到长社公主贝齿轻咬着下唇,眼光楚楚动人的盯着刘楚的长物,面容鲜红,呼吸紧畅,神情给刘楚的信息明显就是,“坏蛋,偶还有……”
刘楚这明白女人心的色狼,当然能明白长社公主此时所想,再将她推倒,和益阳公主躺在了一起。让俩姐妹张开大腿,开展新一轮的征伐,一时间,暗淡的房室内,肉光营绕,响起一浪浪迭起的声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