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强听到陈榀无奈的答应自己之后,总算是放下了心,收起装出来的苦脸,打开车门让陈榀和刘海波进去。
“老刘,荣智健你听过没有?”陈榀在回西山别墅的路上问起坐在自己身旁的刘海波来。
“怎么不知道,我和他还打过交道,那时十六七岁的荣智健是上海知名的“公子”。他有一辆红色的敞篷车,经常开出去兜风、他常请同学朋友去国际饭店、红房子吃饭,很大方。
一九六五年,荣智健毕业于天津大学电子工程系。荣智健和其它年轻人一样,以满腔的热情到了吉林长白山下的一个水电站实习。一九六六年,又“下放”到四川凉山彝族自治州。在八年基层工作中,这位荣家后代经历了上辈人从未经历过的磨炼,他每天和工人、民工摸爬滚打在一起,抬石头,挖土方,搬机器设备,背着氧气瓶(烧焊用)上山下山,爬上半空架设高压电缆,甚么粗活重活都干过。一直到了去年,荣智健才返回北京。你怎么问起他来了?”刘海波把自己知道的一些情况说了出来后好奇的问道。
“总理希望他能跟着我们一起到国外去发展,还有后天我们要去上海手表厂,那边的生产进入了一个误区,要去进行一下产业整顿。”陈榀说起了自己的任务。
“上海手表厂可是老厂了,现在是国内生产手表行业的领头羊,不少手表都出口到了国外,怎么需要整顿了?”听到刘海波的问话看来他对上海手表厂也很了解。
“听说为了追求生产速度,不少企业把办公用房、生活用房、生产辅助用房统统改为生产场地,还搭起了万余平方米的简易厂房,甚至在走廊、扶梯房、车间人行道等处堆放原材料、半制品,千方百计挖掘生产潜力。这种竭泽而渔式的短期行为,将使上海手表行业提前呈现出市场疲软态势,会导致将来全行业性衰退。
所以我们过去要抑制这样的发展,把产业结构从量向质的转变,低成本的手表要做,高质量的手表也要做,香港老李的岳父不是做钟表的吗?到时候麻烦老李派些人过来指导。”陈榀对这次去上海的事情也有信心,作别的不敢说,手表的话刚好李嘉诚的岳父是钟表行业的大佬,委托他买些生产设备和安排一些师傅应该是没问题的。
回到别墅就看见有辆德国进口车停在自己院子里,下了车后警卫员上前说荣家的太子来了,陈榀和刘海波相视一笑,看来太子还真实雷厉风行啊,自己才接到通知他就来了。
走进大厅看见坐在沙发上的荣智健马上站了起来,这些年的锻炼让他充满了成熟的味道,自信洋溢在他的脸上,看着这位30多岁荣家接班人,陈榀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轻视。
“你好,我是荣智健,请问陈榀是?”荣智健看到进门的三人中走在中间的人那么年轻,于是故意问道。父亲让自己跟陈榀到香港去发展,开始还以为陈榀是个年长有经验的干部,没想到后来听说是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顿时就让这个出外锻炼了几年的荣智健对陈榀有了看法,肯定是哪个领导子女,不然这么年轻就主持出外投资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
陈榀对着他轻轻一笑,“你好,我就是陈榀!”说着伸出了自己的手,看着陈榀那身体改造后洗白的手,荣智健也笑了起来,小样我看你笑,伸出自己做了几年苦工的手,用力握住陈榀摇动了起来。
陈榀看到他的举动也不破,让他发力。李国强和刘海波看到后都摇起了头,一个没有经过严格军事锻炼的人想在这上面让陈榀吃亏,连李国强都做不到。荣智健一边用力一边看着陈榀的脸色,想着给他一个下马威就好了,可是不论自己怎么用力,他的手都好像没有变化,自己反而慢慢感觉到他的手抓着自己疼了起来,看着陈榀那不变的笑容,荣智健终于放弃了,松开自己的手说道:“我是荣智健,是来跟你学习的!请多多指教!”
“学习说不上,大家互相讨教吧,我也是跟着前辈们学习的。坐吧!”陈榀说完和他就坐了下来,刘海波这时才和荣智健说道:“小荣比起以前可是结实多了,回来了也不找我聚聚,这可是你的不对啊!”
“刘哥,看您说的,怎么您不在总理身边了?”荣智健对刘海波也比较熟悉,以前也常在一些场合见面的。
“现在我是他的秘书了,现在你也过来了,咱们可是到一起了。”刘海波笑着说道,以前他就蛮欣赏荣智健,现在能有机会和他一起共事那也是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