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剑虽然成功斩在了拜西泽的身上,可惜却是斩在了拜西泽的胸口处。
一个上位巅峰的强者果然不是这么容易可以杀死的!
脚边,倒在地上的战马断颈处依然喷涌着鲜血,而落在不远处的马头瞪圆着双眼,视线的方向却恰巧是拜西泽落地的位置。
拜西泽吐了口鲜血后站直起身,原本胸膛光滑坚实的银甲赫然出现了巨大的破碎裂痕,沉舒口气,拜西泽握紧着手里的骑士剑身体一震,穿戴的那身银色盔甲顿时化作无数铁片当啷落地。
“没想到你的伤真的痊愈了!?德兰克.夏兰!”
拜西泽仿佛毫不在意胸口的伤势,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道。
“你很意外?”夏兰提着长剑,迈动脚步缓缓走向对方道。
“的确!”拜西泽冷冷一笑道:“不过为此你应该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也许。”夏兰漠然道。
“值得吗?”
拜西泽望向夏兰身后悄然撤离的希瑟伯爵道。
“曾经有人对我说过同样的话,值得与不值得在我眼里都无所谓,我只是需要力量,仅此而已。”
夏兰停住脚步,神情平静地回答道。
“脆弱的自我安全感!”拜西泽摇了摇头嗤笑一声道。
“这一我从来没有否认。”夏兰头道。
“我很欣赏你的真实,然而我却不得不告诉你,当你踏上新的境界台阶时,曾经的力量会让你感到苍白可笑,而可悲的是,你再也体会不到这种可笑。”拜西泽似乎一眼看穿了夏兰身体痊愈背后的隐患叹道。
“但是这份让你感到可笑的力量却能足以让我杀死你!”
说着,夏兰手里的「烈风」剑身的铭文开始发亮。
“你杀不了我!而且我现在也没有兴趣与你交手。”
拜西泽环视了眼周围所剩无几的麾下骑兵,他的斩首战术失败了,可他却成功逼迫希瑟伯爵退离了战场,有时候战争是个很奇妙的东西,一旦某方大军统帅遇刺又或者逃离,大军的溃败撤离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你真的认为自己可以逃脱吗?”夏兰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道。
“就凭你和他们?”拜西泽瞟了眼手持强弩长矛不断形成包围迫近的士兵不屑道。
“你似乎还忘了一个人。”夏兰镇定自若道。
“谁?”拜西泽神色一凝道。
“我!”
说着,布金斯的人影突然出现在了拜西泽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