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狄局长也不理施少,就微笑着走到楚琛跟前,问道:“请问,您是楚丈夫吗?”。
见楚琛点头称是,狄局长连忙介绍了一下自己,接着就是一阵寒暄。
见此情形,施少他们一伙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全都明白自己肯定是踢到铁板了。这些人也都是老江湖,知道越说越错的道理,因此,他们连告饶的话都不敢说,全都老老实实的闭口不言。
接下来,事情就好办了,做完了笔录拍完照,接着警察就把施少他们都押上了车。
看到施少临上车前给了自己一个请求帮忙的眼神,狄局长暗自一叹,到底是朋友的儿子,虽说不能把自己折进去,不过多少还是帮忙探下风吧:“楚丈夫,真抱歉让您受惊了,不知道您对这件事情有什么要求?”
其实施少的小动作,楚琛看得一清二楚,如果是别的事情,他还能通融一下,但碰瓷本来就是他最讨厌的事情,再加上施少又对吴可口花花,这更让他生气,于是淡淡的说道:“我也没其他的要求,走程序就行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一句走程度,就让狄局长明白了楚琛的态度,今天这事他可不想掺和,而且不但不能掺和,还得秉公办事,不然传到楚琛的耳朵里,他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这让他暗自一叹,心道,老施这次有得烦了!
不提狄局长的感叹,楚琛一行人重新出发后,钱成就苦笑着说道:“以前我只听朋友说过碰瓷这种事情,说是这种事情一定要当心,当时我还觉得不以为然,现在想想,觉得朋友说的确实有道理,今天要是我自己一个人的话,很可能就栽了!”
大家点头称是,就凭钱成的处理方法,不被他们得逞才怪!
胡勇说道:“说起来,碰瓷我和我同事以前也遇到过几次,不过对方骑的一般是非机动车或者干脆什么都不骑,我记得有一次,我开车出任务,开着开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的就从马路边,冲到机动车道上,我还没怎么着他呢,就倒下去了。”
听到这里,吴可就笑道:“不是吧,这人的技术也太差了吧,这不是明摆着碰瓷吗?”。
“谁说不是呢!”胡勇哈哈一笑道:“我一看不对,就直接倒车,没想到那男的还挺灵活,咕溜一下就站起来了,一边追我一边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更好玩的是,我一停,他又倒下去了,我倒车他又站起来追我。”
听到这里,大家全都一阵无语,吴可说道:“这人不会是精神有问题吧?”
“谁知道呢?”
胡勇摊了摊手,接着说道:“后来我就耍了个小花招,直接开过去,然后来了个大转弯,加大了油门就走了。好笑的是,我从后视镜看到那男的站起身来还接着追,我就故意放慢一点,没想到他还真坚持不懈,鞋子都跑掉了,居然还回去捡了接着追,想想都觉得太可乐了……”
听到最后,大家想想当时那画面,也都哈哈大笑了起来,不过再一想,大家就觉得那男的太不是东西,你说你体力那么好,又才四十多岁,就算去工地搬砖头,至少也能养活自己,为什么就要靠碰瓷来营生呢?
所以有句老话说的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有些人老是想着不劳而获,一心想要靠着歪门邪道,而且别人的同情心来生活,还用一副可怜模样,来抱怨别人不够在乎他。
就像那位孔乙己一样,喝过墨水、四肢健全,却因偷窃被人毒打致残,最后的尊严也难以保全,实在让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一路上说了一些碰瓷的话题,从生活中的碰瓷,一直聊到了古玩上的碰瓷,最后就讲到康勇辉的事迹。
吴可问道:“阿琛,你之前很想知道康勇辉手里的那几件瓷器到底哪来的吗?他有没有说出来啊?”
楚琛呵呵一笑道:“这人也不知道是存心填堵还是怎么着,一开始还只说东西是从瓷都买来的,其他一概不说。大前天林生福等得不耐烦又上了手段,最后他才老实说出来,东西是从瓷都一位叫做老六还是老刘的手里拿到的。”
“但这个老六的具体信息,康勇辉也不太清楚,现在林生福托了这边的关系,正在查这个人到底是谁。我准备等明天问问林生福有没有消息,如果没消息的话,我就自己查了。”
其实,现在楚琛差不多已经猜到那人是谁,不出意外的话,很可能就是易宁那只扁瓶的制作者。两人仿古的水平都那么高,而且都在瓷都,是同一个人的可能性应该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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