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主办方听说这事之后,也会楚琛等人提供了方便,派出了大量了工作人员,会比试维持秩序。
“是老坑玻璃种,不过可惜的是,还达不到帝王绿的标准。”
听说达不到帝王绿,许多人觉得挺可惜,不过再一想,也觉得很正常,如果帝王绿那么容易解出来的话,就不叫帝王绿了,而且就算达不到帝王绿,大家也都觉得老坑玻璃种祖母绿还是很有可能赢得这场比试的。
“啊!居然是**油黄!”
“**油黄?什么**油黄?”
一开始,周围人还没反应过来,不过马上就想起来,罗启明那边刚才已经擦出了黄翡,难道说,居然是级黄翡**油黄?
想到这里,人群又是一阵骚动,许多人又向罗启明那边涌了过去,许多靠的比较前的,口中当即就出了阵阵惊叹声。
“老坑玻璃种,又是老坑玻璃种!什么时候,老坑玻璃种居然这么容易就能看到两块?而且还都是在表现不怎么样的毛料里出来的,这也太神奇了吧?”
或许,现在正在比试的三位青年人而言,老坑玻璃种并不是太难遇到,但对现场绝大部分人来说,老坑玻璃种就是他们的镇店之宝,得到一块都不会舍得轻易就卖掉,许多都只是放在店里的玻璃罩中,给店里招揽生意用的。
因此,许多人才对现场接连出现两块老坑玻璃种,而且还都是难得不见的颜色,感到惊叹的同时,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此时,刘思哲和董胖子他们,看到冷沙明的罗启明都已经有了斩获,而楚琛这里却连一刀都没切完,而且连一翡翠的影子都看不到,都有些着急起来。
由于楚琛这块毛料上有一条恶绺,而且恶绺弯曲的不是太厉害,这样相对而言,切割起来很轻松,而且度也是很快的。
因此,当另外两边都擦出了翡翠之后,没过一会,楚琛的毛料,也一分为了二。
胡勇和左山连忙上前把毛料搬开,又用清水把切面都清洗干净。
只见,那三分之一的半边,看起来满面都是裂缝,红的、黑的、灰的丝状绺裂遍布,这种表现,有经验的一看就可以猜到,这半边的毛料中,即使有翡翠,基本也不太可能有多少价值了。
而另外三分之二那面,看上去则在比另一面要好上许多,虽然也有绺裂,但数量少,而且也没有什么污垢,这也意味着,里面有翡翠的话,即使受到影响,应该也不会太大。
但话又说回来了,这一刀下去连个绿色都没见到,也意味着这块毛料很大的可能性会被解垮,因为现实之中,从这样的大绺切下去看不到绿色,赌涨的可能性实在太小了。
之前打赌说要吃解石机的那位老毛,看到眼前这个样子,顿时就哈哈大笑道:
“我说吧,这样的毛料怎么可能会赌涨!”
老毛的朋友就笑道:“老毛,你别得意,现在既然还有三分之二块毛料不太可能受到恶绺的影响,那么我觉得这块毛料确实还是有戏的!你呀,还是想想一会是清炒,还是油炸,或者是红烧吧!”
“切,这样的情况如果我还输,那我绝不食言!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我说对了,司马你是不是也应该有所表示?”
“得,为了避免你赖皮,如果你说对了,回去之后,我把我那块冰种鹦鹉绿转让给你,这总行了吧?”
“哈哈!那咱们就说定了!不过,司马,我有些想不明白啊,你这家伙怎么就肯定这块毛料会有什么惊人的表现呢?”
“那是你没见到过楚琛到底有多神奇……”
原来,说话这人是西京的翡翠商人,当初楚琛在侯元明那边解出祖母绿时,他也见到过,后来又在平.洲公盘的时候,多次看到楚琛的解石经过,因此,对楚琛的赌石水平,佩服的五体投地。他相信,楚琛既然拿出这块毛料,应该不会无的放矢的。
“司马,我也承认楚琛的赌石水平确实很高,但赌石这行可是十赌九输,总归有失手的时候嘛!再说了,楚琛也不过二十岁的模样,这个年纪失次手也没什么坏处,相反,我觉得对他本人来说好处多多啊!”老毛嘻嘻一笑。
“切!”司马瞥了他一眼,说道:“你这家伙我还不知道,又想搬出你那个嘴上无毛半事不牢的理论了吧!现在我也不和你争,咱们就看看到底谁笑得到最后……”
此时,万俟俊走上前,观察了一番两半边的切面后,眉头也皱了起来,他有些担忧的说道:“小琛,这块毛料给我的感觉很不好啊!”
楚琛看到亲朋好友们都比较担心,就笑道:“其实吧,这块毛料我最担心的其实还是这处恶绺影响到了毛料里面的翡翠,现在这样的结果,不但不坏,而且还是大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