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听见这话,杜荔玉顿时就火了。
杜云成冷笑道:“什么意思还用我说?你平常能不能收敛一,别搞的路人皆知!”
“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得着吗?再说了,你又比我好到哪去?”杜荔玉冷笑道。
杜云成顿时有些哑口无言,因为这事他不寘反驳不了,只能岔过话道:“好了,好了,你刚才说的到底是谁?”
杜荔玉冷哼一声,都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她也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说道:
“是上前和关国康一起过来的那个,好像是叫楚琛的年轻人。”
“是他!”杜云成一听是楚琛,顿时就有些火大:“md,关老头也太不是东西,居然叫个毛头小伙过来,居然还说是假的,搞的现在东西都卖不出去了!”
杜荔玉冷笑道:“别人这么说,可是有根有据,到你嘴里好像人家故意把东西说成假的似的。”
杜云成强词夺理道:“有根有据又怎么了,凭关国康和老头子的交情,难道这个姓楚的就不能网开一面?”
对于自己哥哥的强词夺理,杜荔玉一都不奇怪,她说道:“别人是关国康请来的,当然得帮着关国康了,难不成还能让关国康受了损失?再说了,事情又不是关国康他们传出去的,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说起这事来,杜荔玉也觉得挺倒霉的,当时楚琛说东西是赝品之后,她就觉得很心痛,不过想到现场知道的人就那么几个,她觉得这个消息暂时也传不出去,就准备过两天运作一下,把东西给卖了。
为此,她还特意叮嘱了那几个工作人员,让他们别多嘴,没想到,就这样,其中一位工作人员因为喝酒喝多了,意外把这件事情跟他的朋友说了一下,而他的朋友也是在古玩店工作的,结果一传十,十传百,现在差不多大半个京城都知道这事了。
这事让杜云成兄妹俩很气愤,不过事已至此,他们想要挽回也挽回不了,只能吞下了这个苦果。
其实杜云成也知道怪不到楚琛的头上,不过到底损失了几百万,就算开除了那个工作人员,他也咽不下这口气,说道:“那可是几百万,你难道咽的下这口气?”
杜荔玉同样也很心痛,使得她对楚琛也有些厌恶,说道:“就算咽不下这口气又怎么样?人家可是刘老的徒弟,你难道还能用黑白两道的手段来对付他?如果你真想这么做,那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哥!”
杜云成讪讪一笑道:“你放心,我还没这么傻!既然他也会赌石,想来应该能找到机会吧?!”
对此楚琛是刘老徒弟这一,他多少也有些无奈。因为他有一个在要害部门工作的小舅,以前和别人有了冲突,请小舅或者混道上的朋友出下面,基本就可以解决了,但楚琛可是刘老的弟子,他还不至于傻得去捏虎须。
如果他真有那么傻,他的生意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做得有生有色。因此,他现在虽然很想解心头之气,但他和楚琛也没什么生意上的来往,在这方面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这才使得他语气不那么确定。
杜云成暗自嘀咕了一句:“可惜老头子突然中了风,现在说话都不能说,不然的话,到是可以向关老头问下姓楚的情况,知己知彼才能想出好办法。”
这样边想边走,杜云成兄妹俩没一会就来到了聚源阁的门口。
杜云成回过神来,正好看到了门口那块一吨半重的毛料,顿时就起了兴趣,连忙跑过去,仔细观察起来。他时而皱眉,时而展颜,最后又长叹了一口气,大呼“可惜!”
杜云成的表现看起来好像是个行家,实际个中实情,杜荔玉最为清楚了,她讥笑道:“哥,你就别装模作样了,你赌石的水平我还不知道?”
杜云成听妹妹这么说,就不乐意了:“我说你是怎么回事,亏你还是我妹妹,居然老是喜欢拆我的台!”
“我就是不喜欢某些人不懂装懂!”杜荔玉鄙夷道。
“我怎么就不懂装懂了?”杜云成不悦道。
杜荔玉呵呵笑道:“说你不懂装懂你还死不承认,这块毛料的沙翻的不好不说,表现出来的晶体也很粗,一看就知道只会出中低档的料子,需要像你这么夸张吗?”
说起来,杜云成虽然做翡翠生意,但他只是在资金运作和管理上有天赋,至于在赌石上就只懂一些皮毛了。不过因为他请了一位水平很高的赌石师傅,因此平常赌石的时候,到也不会出什么致命的差错。
但今天那位赌石师傅因为家里有急事,就请了半天的假。正因为这样,杜荔玉怕杜云成乱买,才会决定一起过来。她虽然不怎么赌石,不过平常也看过好几本这方面的书籍,论理论知识,就要比杜云成强太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