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钱学友因为楚琛给他开的药方非常的对症,脸上的青春痘已经好了一半,脸上已经清爽了许多,看上去也比以前顺眼了许多。
楚琛和钱学友打了声招呼,旁边的吴叔就有些奇怪的问道:“小琛,你去了有一个小时了吧,怎么转个账居然要用这么长时间?”
楚琛苦笑了一声,随后就把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吴叔心惊之余,大怒道:“真是无法无天,小琛,你知不知道主使者是谁,这事咱们一定要去讨个公道!”
楚琛摇了摇头:“那领头刚才吓得脑子好像有些问题了,如果主使者就他知道的话,可能还要过段时间才能得知,而且想来对方经过这么一次,多少会有所收敛的,吴叔您也不必太担心。”
大家听楚琛这么说,心里不禁都在想,楚琛得多厉害,居然会把对方给吓得脑子都出现了问题?
过了片刻,钱学友有些忐忑的说道:“也许我知道主使者是谁?”
大家微微一愣,随后楚琛就开口道:“是不是余广杰?”
钱学友到没奇怪楚琛为什么猜的到,头说道:“我一个至交好友和余广杰也处的不错,因为我过段时间就要去英伦上学了,所以就把您交待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这事事先没有和您商量,希望您别见怪啊!”
说到这里,钱学友紧张地搓着手,一脸的忐忑。
要说这事他确实做得有些不地道,不过他的至交好友实在没几个,他怕楚琛处理余广杰的时候,把余广杰身边的那群朋友也算进去,所以就把事情告诉给了自己的那位至交好友,并让好友等他去英伦之后,替代他的工作。
好在他的那位至交好友并没有做那种螳臂当车的事情,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楚琛心里虽然有些不满,不过想来钱学友应该不是傻子,保密功夫应该会做到位的,于是冷哼了一声,才开口道:“这种事可一不可二,下次你再自作主张,那你就该干嘛干嘛去吧!”
听楚琛这么说,钱学友心里大松了一口气,连连摆手道:“不会,不会的,下次如果我有什么决定,一定事先告诉您!”
“好了,你接着说着!”楚琛了头。
钱学友接着说道:“我那朋友跟我说,昨天晚上他和余广杰那一帮人喝酒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余广杰说要过两天给您来一记狠的。他本来是想昨天就打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不过昨天他喝醉了,就今天早上才打电话给我。”
听到这里,吴叔就有些恼怒道:“那你怎么不早打电话给小琛?”
钱学友一脸尴尬的说道:“我那朋友不是说余广杰准备过两天再来找楚少的麻烦嘛,我就想今天来拜访楚少,当面把这件事情说一下,没想到那余广杰居然一天都没等到,今天就派人来对付楚少了。”
楚琛摇了摇头:“好了,这事就算了,不过消息这东西可是有时效性的,你把我的手机号码告诉给你那朋友,让他有什么余广杰的消息,就快告诉我。”
“行!行!我一定把您的吩咐转告给他!”
钱学友连连头,随后有些迟疑的说道:“楚少,不知道您有时间的话,能否见一下我那朋友,他说他知道一些余广杰的事情,想跟您汇报一下。”
楚琛正想过几天就和余广杰算算帐,对于钱学友所说的事情,当然很欢迎,于是他头道:“行,不过最近这几天我比较忙,只能等几天再说了。”
“没问题!”
钱学友连忙回道,随后就从他带来的袋子里,拿出一个锦盒,推到楚琛面前道:“楚少,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钱学友,你这是什么意思?”楚琛皱着眉头说道。
钱学友满脸堆笑的说道:“楚少,您上次的药方非常管用,这是给您的谢礼!”
“哦,那我先看看是什么东西再说!”
楚琛了,随后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放着的原来是一只青花净水碗。
净水碗是一种佛教供器,明末清初比较常见,一般净水碗的样式是口微侈、圆腹下收、假圈足,常配有瓷座,座呈洗口、长颈、溜肩、收腹、下部外撇、平砂底,侧置对称兽耳。瓶与座相配,俗称“海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