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个时候,何从和林豆豆也刚刚完事。林豆豆听到梁惠芬喊他们吃饭,便大声答道:“好的,我们这就下来。”然后转过脸便埋怨何从:“你看你,把我弄得都快要死了,现在周身都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你教我怎么下去吃饭呀!”
说着,林豆豆便叫何从赶快穿衣服,自己也躺在,将戴上。由于之前的小内,裤在楼上的时候便湿了,穿在身上不舒服,便叫何从打开衣柜给她拿条出来。
何从闻言,便打开了衣柜里准备给林豆豆拿条。由于工作后,林豆豆便很少在家里住。衣柜里的衣服也多是工作之前买的,所以找不到现在穿的那种比较的小,,只有一摞普通的纯棉。何从也就随便拿了一条,扔给林豆豆,然后将衣服往身上一套,三两下便穿戴整齐了。而这时,林豆豆才刚刚抬起,将那条纯棉内,裤穿上。穿衣服还得扣扣子,麻烦,何从干脆又从衣柜里翻了条连衣裙出来,将林豆豆扶起来,往她身上一套,也很快就穿上了。穿上裙子后,林豆豆也抓紧时间,坐到梳妆镜前,将头发梳理好,然后搀着何从的臂膀下楼去。虽然腿还是有软,但父母还在下面等自己吃饭呢。
看到何从和林豆豆一起下来,林平望很是高兴。他对这个女婿也很满意,身材魁梧雄壮,相貌英俊,虽然读书的时候劣迹斑斑,打架逃学的事可没少做,以至于连大学都没考上,到现在还让二中的老师们印象犹深。可是,年轻人谁没有轻狂的时候?自己家那小子,还不是一样冥顽不灵,虽然也考上了二中,但考大学也是悬得很呢。而且,何从要是考上大学,还不一定能轮到他家林豆豆呢,大学里美女可多了去。自己家豆豆也只是中专文化,配他高中文化刚好登对。
何从下得楼来,便给林平望打招呼:“叔叔,你好,收工回来了?你都累了半天了,就不用等我们了,先吃就是了。”
“哦。那怎么行?饭还是大家一起吃的香。快坐下吧。”林平望对这个女婿真是满意极了,除了前面列的两个优外,还有一个优,就是待人礼貌呀!“嗯,你是不是没开风扇呀?虽然年近冬天了,但这天气还是有些热,坐在房里玩电脑,就开着风扇吧,别省那电费。看把你们给热得,一个两个都是脸儿红红的。”
话说,梁惠芬坐在一边,听着何从和老公林平望的对话,心里不禁一乐:“何从这臭小子,还会关心岳父累了老半天,你不也是累了半天,而且还是刚累完呢!老公这傻木头,怎么也想不到他们是刚做完一场剧烈运动,还以为是天气热的关系呢。哦。刚才我自己不也是找的天气热的借口吗?”想到这,脑海里又浮起刚才在楼梯口听到的声音来。
一家子于是开始其乐融融地吃饭,席间充满了欢乐祥和的气氛。只是就在大家边吃边谈笑风生时,没有人知道梁惠芬此时心里正纠结着呢。
在楼梯口听到女儿和何从的声音,这时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梦魇,缠在她的脑海里,以至于令得她对众人说些什么,似乎听进去了,又似乎什么都没听进去,而且奇怪的是自己还能搭上说几句,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她此时的感觉就像是自己被分成了两个人,一个人陪着老公、女儿和准女婿他们谈笑风生,另一个人则在纠结一个问题:等下吃完饭休息的时候,到底要不要挑起老公的情,欲再像昨晚那样做一次?做吧,又怕老公太累着,没得休息。不做吧,心里又痒得难受。特别是那段混杂着声、皮肉撞击声和粗重鼻息的声音,在脑海里反复回响,让她心慌慌情迷迷意乱乱,下面也湿得更厉害了。
一餐饭终于吃完了。梁惠芬神思恍惚中,条件反射下起身将桌上的盘盘碗碗收拾到厨房里去洗。林豆豆见状,便忙去厨房里帮忙。
见两个女人都去了厨房,何从掏出烟来,给林平望递了一支过去,然后自己也着了一支,开始享受“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的感觉。这既是饭后一支烟,更是事后一支烟呀!何从平时后,有事后一支烟的习惯。今天刚做完,便听到林豆豆的妈妈在下面喊吃饭了,哪还有时间给他躺在床头来一支事后烟呀!
且说林豆豆跟着梁惠芬到厨房里后,总感觉老妈有不对劲。就像是那什么?哦,就像一个小姑娘发春动情的样子。哦。原来半老徐娘发起春也是这副糗模样呀?可是,老妈好端端地怎么会在吃饭的时候发起春来呢?总不会像小说里说的那样,被人在菜里下了春药吧?那毕竟是小说和电视里才会出现的东西呀!
林豆豆越想越是不解,一边从老妈手上接过碗来洗,一边问老妈:“妈,我怎么感觉你一餐饭吃下来,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呢?”
“还说,都是你这丫头给害的!”梁惠芬心里正纠结着呢,听到女儿的问话,一时冲口而出。
林豆豆被老妈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一说,心里立时明镜似的,原来自己刚才和何从在上面干的好事儿,都给老妈听去了,把老妈的给勾动了!想到这里,脸上登时羞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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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妈窥破好事的林豆豆说:“伤不起,真的伤不起!票票、鲜花、收藏,我想你想你想你想得昏天黑地!伤不起,真的伤不起!票票、鲜花、收藏,我想你想你想你想得昏天黑地!稀饭有木有?!票票有木有?!鲜花有木有?!收藏有木有?!作者的鸭梨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