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官人叹了口气道:“李校长,真不是我挑事儿,这事儿搁我身上是忍不了!”
李泰忠真是哭笑不得,这厮分明在挑事,居然还在一旁装无辜,他咬牙切齿道:“好!我今天就替师兄好好管教管教你。”
宋辟生稳扎马步,双手抱拳道:“请了!”
李泰忠看到这厮如此忤逆,当真是气得七窍生烟,本来他是不想当着外人的面出手的,可宋辟生这混账东西逼得他无路可退。
那边张大官人示意乔梦媛、顾养养和柳丹晨向后退,还不失时机的煽风点火道:“李校长清理门户,咱们离远点,被血崩到就不好了。”
李泰忠对宋辟生是大奔雷对小奔雷的比拼,以他的身份,不是迫于形势,也不会向这个师侄出手,他出手之前又道:“浪子回头金不换,你只要说出背后的指使人是谁,我或许可以对你网开一面。”
宋辟生冷笑一声,一拳已经向李泰忠攻去。
张大官人叹道:“欺师灭祖,这种逆徒天理不容啊!”
李泰忠也是同样的一拳迎击而出,他练得是大奔雷,刚猛无铸,宋辟生是小奔雷,动作虽然相同,但是他更重于柔劲。
旁观者清,张扬一眼就看出李泰忠并没有倾尽全力,他显然对这个师侄还手下留情。两人拳头撞击在一起,宋辟生身躯一震,但是并没有后退,闪电般又是一拳攻向李泰忠的左肋。
单从功力而言,李泰忠自然是超过这个师侄,但是他对本门中人不忍心下狠手,宋辟生不知好歹,连续三拳都倾尽全力,恨不能一拳将师叔打翻在地。
李泰忠这边忙着清理门户,外面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是马永刚,他听说里面打起来了,一脸怒气地走了进来,本来想发威,可是看到张扬,这位爷可不是他能够惹起的,马上满脸堆笑。
张大官人笑道:“这不是京北第一猛将吗?马总,别来无恙?”
马永刚满面笑容:“张书记,原来是您呐,在您面前我算什么猛将,您今儿来,不知有什么指教?”他一边和张扬说这话,一边朝宋辟生那边张望,宋辟生刚刚被李泰忠打了一拳,捂着肚子连连后退,站定之后,怒吼一声继续冲上,武功虽然不济,但是其凶悍顽强的性情倒是非比寻常。
张扬道:“我这次来京城没拜马总的门子,所以遇到了点麻烦。”
马永刚道:“张书记,您这话怎么说得?谁那么不长眼睛,居然敢招惹张书记,您告诉我,我第一个冲上去找他算账。”
宋辟生闷哼一声,胸口连捱了李泰忠的两记重拳,这还是李泰忠手下留情,不然早就将他打得口吐鲜血了。可这厮也够顽强,到现在仍然不顾一切的往上冲。
张大官人撇了撇嘴道:“看到没,那个无赖惹我了,你上啊,给我出气啊!”
马永刚长得虽然鲁莽,可这厮心眼儿活络着呢,笑了笑道:“我去不是添乱吗?”
话说到这里,场上的比拼又有变化,李泰忠显然被师侄给逼急了,出手再不留情,先给了他两拳,随手又给了他两记耳光,这下宋辟生被揍得爬不起来了,趴在地上,嘴里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
张扬对马永刚道:“躺在地上的那位,今儿带人去国贸会展中心,到我们滨海市保税区的展台捣乱,还打伤了这两个女孩子,你说这笔帐我该怎么算啊?”
马永刚一听就慌了:“张书记,这事儿我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我是孙子。”
张扬估计他也没这样的胆子,冷冷看了他一眼道:“不是你干得?宋辟生是你的人吧?谁应该给我交代呢?”
马永刚苦着脸道:“张书记,去我办公室,我有话跟您说。”
张扬点了点头,跟马永刚来到了他的办公室内。
马永刚进了办公室,叫苦不迭道:“张书记,我当这里的老总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就算过去,我也只不过是负责管理,真正的老板是钟先生,他最近经营上出现问题,已经把京北的股份给转了,铁诚早就卖给别人了,我现在只是负责做好业务的交接工作,铁诚的事情我真的不清楚,那个宋辟生的权力也比我大。”
张扬道:“你这里有没有一个叫赵延庆的人?”
马永刚道:“有,他和宋辟生都经常过来,我准备下周就不来了,张书记,您说的事情真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张扬道:“铁诚现在的老板是谁?”
马永刚道:“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您要是想知道,找钟老板去。”
张大官人点了点头道:“好,我信你一次,马总啊,咱们朋友一场,我不希望你滥用我的信任。”张扬看出马永刚并不像是在说谎,再说上次他已经把马永刚给教训的服帖,这厮没那么大的胆子再跟自己作对。
马永刚信誓旦旦道:“我对天发誓,我马永刚对朋友绝对是坦坦荡荡,国贸的事情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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