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享受着这次性爱,以纯真的姿态玩着最淫靡的游戏。
作家的话:
抱歉来晚啦,
前几天葫芦的网络出了问题。
☆、接近
极乐宫中,西殿外的石路上。
一男一女前後走着,似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心里两人的想法却截然不同。
男的正是一身红衣的火鹤,他脸上总是挂着那若有似无的邪气笑容,本来他对这护法夫人也没什麽特殊的想法,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还不够多麽?多一个少一个对他来说没什麽区别。而这次他会答应春羽的邀约,主要是想看看这春羽到底葫芦里卖的什麽药;而且他又想起那久久不能忘怀的宫主夫人……那一夜真是愈想愈销魂,那半推半就的模样,嘴上不愿意却还是跪着舔自己的那物舔得滋滋作响……如果那新来的女人有她半分滋味,那也不枉此行了。想起了以前的艳事,他更是舔了舔双唇。
走在之後的女人就是春羽,她今日非得引着火鹤过去,那样,石竹大人的目光就会再回到她身上,想着神情竟然不由自主地雀跃起来,精明如火鹤又怎麽会不知道她另有所图?只是她不知道的是,石竹今日并不在寝宫里,她这不精明的计谋,又可能奏效吗?
二人不久便到了这西殿内,迎面便有两个弟子下拜。
“属下恭迎东护法大人,恭迎堂主大人。不知两位大人今日到访所为何事?”
火鹤只是低眼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个弟子,随而环视了一遍西殿,并不回答那两个低级弟子。那弟子们只能跪着,丝毫不敢露出一怠慢之意。因为极乐宫是个靠实力说话的地方,等级的制度很森严,像火鹤一般的高位的护法,能和他们这些低级弟子说一句话都是他们的荣幸。
此时却是春羽上前一步答道:“怎麽不见你们护法?今日我等特来拜访,迎门便是你们这些低级弟子?”
那两个弟子赶紧拜倒在地:“请大人恕罪!西护法大人并不知你们今日到访,故而出宫处理事务了。您也知道西护法大人喜静,殿中的仆从并不多,大人们恕罪啊!”说完又在地上叩拜几个响头。
此时的火鹤看了一眼头都快磕出血的二人,衣袖一甩:“嗯,退下吧。我们入殿里等他。”
说完竟径直步入殿中,步履如风地穿过大殿,一直走到内里的寝宫外。按礼数客人应在大殿等候比较适合,但是火鹤又岂是守礼的人?今日他的目的就是看看石竹金屋里藏的什麽娇人。既然石竹都不在,那他就更不管不顾了。
身後的春羽赶紧跟上,虽然石竹不在有可惜,不过先让火鹤对那什麽夫人感兴趣,日後来日方长也不着急。
越走近那石竹的寝殿,火鹤就越觉得奇怪,虽说这西侧殿的仆从较少,但是也不至於像这样寝宫外都静无一人,仿佛被人刻意只开了一般。
火鹤他不知道的是,平日里这里是有伺候的人的,但是今天石竹只留了尾葵一人随侍,因为他正在惩罚他的夫人,可不想让人撞见看到他夫人那模样。
於是二人更是小心翼翼地接近,都不约而同地使用内力屏息,脚步放轻。然而他们不知道,就算他二人大摇大摆的接近,里面的文媚和尾葵也不一定发现得了。
因为尾葵正卖力地伏在文媚身上,身下的热物不断地进出文媚柔腻的xiāo穴,而文媚更是被干得全身酥软,胸前一伏一伏地,细细碎碎地呻吟出声……
☆、窥视
这厢的文媚和尾葵正玩得不亦乐乎,又怎麽知道有人接近呢?
到了门口的火鹤二人就意识到不太对劲,这“嗯……啊……”的细碎呻吟声,是个人都明白里面的男女在做什麽。这一声声的,挠得火鹤心里直痒痒。他也完全毫无忌讳,打开门就闯进寝宫里……
他只见一个全身赤裸的雪白女体被吊在床梁上,双手被紧缚,而身体上红印更是证明着她被人狠狠地蹂躏过。然而目光往下,则发现她的下体竟然还和床上的男子紧紧连在一起。
文媚最先发现了闯入的二人,但是扫一眼知道不是自己的相公,而她正被操穴操到爽处,又怎麽肯停下来,反而更因为进入的两人而缩紧xiāo穴,激得尾葵差忍不住射出来。
尾葵也发现了有人进入,但气息比较陌生,并不是西护法大人,故而一时并没有顾得上门外的动静,反而更卖力地操弄文媚。
随着他更大进大出,二人显然是快要到高氵朝了,“啊啊……啊啊,嗯……小葵!小葵,好棒!我要到了,啊啊,再快快!”
说罢文媚狠狠用她的嫩穴狠狠咬住尾葵的ròu棒,自己也一起动着下身,更贴近他胯下。眼神还有意无意地扫过门口站着的男子,直勾勾的媚眼看着他……“嗯……嗯!给我,给我更多!”
尾葵哪里受得住文媚这个骚样,最後激撞几下後,悉数在喷发在文媚的穴中,暖暖的一阵热流突然洒入子宫,文媚也爽得yín水喷发,“啊啊啊!好爽啊葵儿!射死我了……啊啊啊,给我满满的jīng液,啊……!”
二人都高氵朝後,面色潮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而更是有一股像水流从二人交合的地方流淌而出,简直像小溪流一般流淌不歇,只不过是乳白色混着jīng液的yín水。
此时站在门口的二人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得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不过在看完两人的活春宫後,众人的理智仿佛慢慢回来了。
仔细一看还能发现,火鹤的胯中早就立起了一个帐篷,那物硬得不像话。他一边闻着屋里的淫靡气息,一边先示意春羽退下。
春羽虽然不明了他要做什麽,但是他们俩怎麽说也是上下属的关系,她还是要听从他的命令,而且,她冷冷一笑,心想:哼,这个所谓的护法夫人,还真是天生的淫货,居然短短时间就和丈夫的徒弟搞上了,我真是“小看”她了。也罢,现在我要做的……
於是春羽悄悄退出了房间,在侧宫里召唤来自己西侧殿的亲近,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仿佛下了什麽命令。
此时床上的尾葵终於看清了来人,原来是东殿的护法大人火鹤。也不知他的来意,所以只得依依不舍地从文媚的穴里退出来,准备给火鹤行礼。退出穴时文媚还仿佛不想他离去一般,夹了他一下,娇嗔了一眼,就这麽一眼他的那物又复苏了过来,他只得直立立着那物给火鹤行礼。
“参见火鹤大人,不知大人来访所为何事?”尾葵语气恭敬地道。
“呵呵呵,”火鹤边走边轻轻鼓掌,“倒是让本护法看了一场好戏。”说罢他走到床边,用手抬起了文媚的下巴,“不知道你们家石竹,知不知道他属下和夫人私通呢?”
听完他的话,二人脸上都有讪讪,虽然石竹没有阻止他们俩亲近,但是也的确没有明确地说,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操干。
☆、解缚
这时倒是文媚先出声,“你,你是谁?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说着还直勾勾地看着火鹤,倒是有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
火鹤先是一愣,随即闷哼地笑出声,“呵呵呵,我是谁不重要……”说罢眼神里竟然多了几分侵略性,用手抬高文媚的下巴,还左右晃动,左看右看地,最後火鹤竟然说出一句:“哼,看起来也不过一般货色,也不知道石竹怎麽想的……”
说罢又好像想起了什麽事情似的,突然俯下头,对着文媚的唇吻了过去,“我倒要尝尝,是什麽滋味的。”
文媚的眼睛睁大,吃惊得都忘了要反抗,这人不是来兴师问罪的?现在这是什麽情况……
尾葵暗暗头疼,这火鹤大人是出了名的不守礼数又不按常理出牌,看来这夫人还是让他上了心了分一杯羹。
火鹤的吻可不温柔,带着他的侵略性舔过文媚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大舌头不断在她口中搅动,可又那麽有技术,吻得文媚一阵软瘫。他的吻和石竹的霸道、尾葵的轻柔又不同,带着一丝情色的味道,让文媚欲罢而不能,甚至都忘了要反映,只呆呆地享受这美好的感觉……
吻了好长一段时间,二人的唇处都留下了他们相交融的唾液,不断的“嗯,嗯……”媚叫声,和喘息声弄得房里又染上了情色的味道,尾葵和火鹤的男茎更是硬得直挺挺的。
终於火鹤放开了她,此时文媚的眼神都已经失神,只会无意识地呻吟着,“嗯~还想要……想要嘛”,还配合着身体不断扭动,努力往火鹤的男根处蹭。
火鹤见此场景,心中不仅生出一丝得意,还真生生地被她勾引了。他用手抹过文媚的唇,邪邪地笑道:“小淫妇,还没长开呢,就会勾引男人了?我今天就替你相公教训一些你。”
火鹤心想这个女娃的确是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让他都有些把持不住,他舔了舔唇,想到这淫妇味道倒是不错的。
他看了一眼还跪在旁边的尾葵,用指使的语气说,“你把她放下来,本护法特许你在旁伺候。”
“谢东护法,但是这结是师父他亲自绑的,尾葵……解不开。”
火鹤眉头皱了皱,“哼”地一声,一计手刀那个绑着文媚的绳子就被切断了。忽如其来的解开束缚,让文媚“啊”地惊呼一声,一下瘫倒在了床上。
尾葵赶紧上来在背後扶住她,她揉了揉被绑久了的手踝,有一些不情不愿地说,“你!你要放开人家也不说一声,吓死我了。不…过……,谢…谢你。”她说完还好像有害羞地偏过头。
火鹤看着她的这副样子心头一动,呵呵,多久没人跟他说过“谢谢”二字了呢?她这娇羞的样子看起来还挺可爱的嘛。
不过一会儿,他便又换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欺身上前,死死压住了文媚,大手一边蹂躏她的酥胸,边揉边捏,弄得文媚躁动不已;他嘴里一边说:“你不用谢我,我不过是为了一会儿,我们操干起来方便一些罢了……”
听到他直白的话语,文媚又羞又气,还懊悔刚才自己竟然以为他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