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粗气,自命风流倜傥的夏侯尚如同一只发春的公熊般将这个可人扑到在床上,配合着这个鲜卑圣女娇喘的呻吟,整整一晚夏侯尚都如同在梦中一般,度过了从出生后最幸福难忘的夜晚。
云雨完毕,搂着刚刚承接雨露而不堪疲惫已经睡过去的可人儿,夏侯尚摊开了曹彰写给他的信:自兄离后,彰甚感挂念,常思与吾兄相聚之日。前日破鲜卑,得一女子,自称为族中圣女,弟见其容貌,惊为天人,思虑再三,决定将此女送与吾兄,权当弟一片情意,还望兄长能够笑纳。弟曹彰拜上。
从此,夏侯尚不再迈进正室曹氏之门,日日在这个小妾身上厮磨,直至出发前来汉中,若不是军中不许携带女子,想必此时已经开始了夜间快乐的行程。
迷迷糊糊中,夏侯尚似乎又搂住了这个可人,进行着一个男人雄风的表现。
慕然,一声尖利的哨声划破了夜空,如同一支利箭直穿夏侯尚的耳膜,从梦中猛然间清醒的夏侯尚知道——敌人终于按捺不住开始进攻了。
在侍卫的帮助下,夏侯尚利落的套上了自己的铠甲,腰上别上曹彰赠予的宝剑,手持长矛冲了出去。
山下灯火,犹如一片无尽的火红海洋,众军士虽然已经整装待发,但是在未曾得到主将的许可下,只有按兵不动。
身边跑来一个魁梧壮硕的汉子,深陷的眼眶和弯曲的鹰钩鼻子显示着这个战士并非中原人事,这个汉子向夏侯尚请战道:“将军,敌人已经围至山下,请将军下令,命我出战!”
看着从北方带回的这个名叫拓跋岩的汉子,夏侯尚嘴角不由的露出了一丝笑意,在北方大漠中,在机缘巧合下救起了这个曾经身受重伤的汉子,在治疗好他近似于刀疤满身,气若游丝的身体后,拓跋岩就发誓效忠于他,而这个拓跋岩也确实为一员猛将,不但与能够与力担千斤的曹彰比拼不落下风,在战阵之中更是冲锋在前,不避矢雨,而他身上一层层的厚厚痂层就足以抵抗两百步外的箭矢,有他在身边,夏侯尚就多了一层安全。
看到拓跋岩急切的样子,知道这个家伙只是个猛将的夏侯尚不禁暗自摇头,一直想教他一些战争常识,但是这个蠢笨如牛的家伙丝毫听不进去,一也愿意学习,所以自己也只能将他雪藏至今。
摇摇头,夏侯尚向跪在面前的几个传令兵吩咐道:“第一,加派人手,防守我们的营盘,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出战!第二,多派几个斥候,哨探一下天荡山和芝口的情况,随时将情况汇报给我;第三,令偏将张全领兵五千前去哨探,告诉他,只要远远的观望一下敌人的数量即可,不可与其缠斗。”
吩咐已毕,在几个传令兵的不停吆喝下,命令不断的被传发出去。
拍拍拓跋岩的肩膀,夏侯尚笑笑说道:“跟在我的身边,总是有仗打的。”
原本已经成为苦瓜脸的拓跋岩听完夏侯尚的话这才多云转晴,提着自己惯用的双钩圈屁颠屁颠的跟在夏侯尚的身后走进了主帐。
山下喊叫声愈见高亢,夏侯尚紧绷的脸上难掩一丝兴奋。
不多久,张全前来汇报,据他目测,敌军不过三千人,人人手持双火把,更有甚者将燃的火把插在地上,权当充数。张全本想直接冲杀进去,但想到军令,不得已返回汇报。
“哼!果然如此!”夏侯尚终于露出了微笑,“以疑兵在此骚扰,却派遣大军前往攻取天荡山。这招计策不过尔尔。”
站起身来,夏侯尚传令:“张全领兵一万紧守营寨,拓跋岩与我齐两万兵马前去破敌!”
麾下众将齐声得令。
带领两万人马,夏侯尚与拓跋岩一前一后冲下山去。
山下蜀军见营中冲出许多人马,在为首的一员将领的吆喝下,将临时制成的拒马密密麻麻的排在路上,转身下山。
夏侯尚冷笑一声,命令前军搬开障碍,挥掩大军继续杀去。
行不过五里,借着微弱的月光,夏侯尚看见前方宽阔的道路上蜀军列起了整齐的方队正在等候。一排排如林的长枪斜斜的指向前方,等待魏军的到来。
一挥手,夏侯尚阻止了兵士前进的步伐,而久经沙场的魏军也在停下脚步的同时整理好了自己的队形。
夏侯尚纵马出列,而侍卫也围成一圈随他前去,站在离蜀军不足五十米的地方,夏侯尚喊道:“不知是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前来纳命啊?”
蜀军中列前的一员小将上前道:“我乃行军校尉阮清,夏侯尚你可敢与我单独一战?”
挥手终止了拓跋岩的请战,夏侯尚冷笑道:“哼哼,似你等无名无姓之辈,若与你对战,岂不污了我手中宝剑!”
挥手向后一招,喊道:“骑兵上前,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