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少女不着边际的话,即便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刘禅也跟不上少女跳跃性的思维,头不禁冒出了一个个圆鼓鼓的大问号,看着身前李郁未经刘禅而丝毫不动的身影,刘禅问道:“不知姑娘此言何意?”
少女在马上坐了个呕吐状,捂着自己的耳朵,摇晃着小脑袋叫道:“不听不听,我才不听你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呢!”话还未等说完,娇嫩的脸上已经泛起朵朵红晕。
刘禅在心中暗暗感慨:所谓“秀色可餐”必是如此,古人诚不欺我。看着少女羞红的玉颜,再听着他如同天籁般的声音——什么?男不男,女不女?那我岂不是成了所谓的“断背”了吗?
摇摇头,将这些恶心的想法抛在脑后,向少女说道:“姑娘想必是误会在下了,我绝非姑娘所说的那种人。”
虽然芊芊玉手还在捂着耳朵,但是不知为什么少女在看到这个少年的第一眼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心中缓缓升起,在内心深处极度渴望听到这个少年的声音,所以——刘禅的声音还是一丝不漏的传到了少女的耳中。
听了这个少年的解释,再仔细看看眼前的这个少年,约莫十八九岁的年纪,比其他同年纪的少年更颀长的手脚在他的身上却是显得格外的自然,虽然面色略黑,但入鬓的双眉和锐利的眼神无一不在昭示着这个少年的与众不同,整个人轻轻松松的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山峙渊渟的感觉。
少女突然间发现自己的内心深处有那么一喜欢这个少年的感觉,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原本就红扑扑的面颊上再次涌上了两朵红晕。
“真该死,我怎么能够这么想呢?”少女在心中暗暗自责,努力抬起头,望向眼前少年犹如能够看透心灵一般的目光,少女狠狠心,勇敢的迎上刘禅的目光:“既然你说你不是那个——我暂且就相信你,”少女渐渐的恢复了常态,“那我也要告诉你,第一,作为一个男人,你应该先告诉我你的姓名而不是先询问我的姓名;第二,你应该知道,询问一个陌生姑娘的姓名是多么的冒昧;第三,刚才的小鹿就是我养的,你没有证据来说它是野生的;第四,”少女莞尔一笑,在犹如鲜花绽开般笑靥上小巧别致的嘴中轻轻吐出:“在你没有向我道歉之前,我也不会回答你的问题。”
看着因为自己的回答而愣在那里的刘禅,少女如同打了一个胜仗般的兴高采烈,嘟嘟着不知是因为天寒还是原本就红艳艳的嘴唇说道:“算了吧,本姑娘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了,”
随即用小马鞭指着李郁等五人,皱着眉头说道:“看看你们几个大男人,不就是我不小心差射到你们主人的身上吗?至于现在一个个虎视眈眈,个个如同斗鸡眼一样的看着我吗?”
此时少女身后的中年人才策马而出,在马上向刘禅一抱拳,道歉道:“在下庞成,这位是我家主人的独生爱女,适才为追逐一只山鹿冲撞了公子,还望公子海涵,庞成在此谢罪了。”
这时,刘禅才注意到这个叫做庞成的中年人,粗壮的骨骼外肌肉虬结,犹如铁塔般短粗的身材中似乎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刘禅不由的心中暗暗惊奇,如此豪壮之人物竟然只是作为一个家奴,看来这位少女的身世不是那么简单。
既然对方已经道歉,刘禅自觉也没有必要继续再纠缠下去,遂向庞成抱拳说道:“不妨事,不知两位从何而来,如此天寒地冻却有如此雅兴?”
少女在旁嘟着嘴低声说道:“还不知道谁有雅兴呢?”
庞成呵呵一笑,回答道:“我家小姐自幼喜欢游玩,近几日游历成都,眼见下雪心喜,故而出来踏雪游玩,不知公子在此何事?”
刘禅自知庞成的这段话不尽真实,也微笑着说道:“我亦是如此,”接着试探道:“不如我们结伴而行,如何?”
少女在旁听见,唯恐庞成答应,将小马鞭在空中甩成一圈,狠狠的向马股抽去,骏马吃痛,长嘶一声,向外奔去。
庞成见此,向刘禅苦笑一声,说道:“得罪了!”也驱马赶去,口中大呼:“青衣,慢些!”
刘禅在听到庞成的呼喊声后,微笑的脸瞬时间凝结,随即向李郁吩咐道:“快快追上去,仔细打听一下这位姑娘是否叫做青衣。”
李郁眼见两匹快马如风驰电掣般的走远,已经追赶不及,但是碍于刘禅的命令,仍然回应道:“诺!”随即展开步伐,急追而去。
刘禅怔怔的望着三人逐渐远去的身影,耳边响起前世刘禅的嘱托:“如果这一世你遇见了一个叫做青衣的女子,请你好好照顾她——”,同时脑海中浮现着少女亦嗔亦喜的动人表情,不由的痴了。
夜晚,阮清二人和李郁相继回到营地,分别将自己的完成的情况向刘禅做了汇报。
阮清二人奉命跟踪夜袭刘禅而唯一生还的黑衣人,发现他进入的府邸原本曾是益州别驾张松的一处私宅,刘备入川后这里变成了一处售卖绢丝的布铺,因为阮清二人面生,兼之二人行事又极为小心,故而没有再打探出什么消息。
李郁则是顺着庞成两人的马蹄一直追赶,但是随着雪花的越来越大,逐渐覆盖住了两人的足迹,也是无功而返。
刘禅看看已经快到约定入成都的时间,就暂时将这两件事情按下,专心准备与诸葛亮的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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