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不要走!”楚丝颜任他往前拖去,她光裸的小脚被他拖得破了皮,但是她死也不肯放手,还是紧紧地抱祝蝴的背。
“放手。”袭洛桀像是受不了她的贴近,用力扯开她的小手,毫不留情的把她扔到地下。
“噢!”楚丝颜光裸的小身体硬生生地被摔在地上,巨大的撞击让她痛得几乎要昏过去。
袭洛桀握着双拳,用残存的理智和内心混乱的感情交战着,最后那乱七八糟的感情还是胜出了,他僵硬的转过身,走到楚丝颜身边,弯腰将她抱回床上,然后拉起丝被盖祝糊的裸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艰涩的道歉,硬邦邦地说:“听话,乖乖先睡。”他的心已经够痛了,再加上伤害她的痛苦,更让他觉得喘不过气来,他一定要离开这个房间,否则他不能制止自己可能对她做出更残忍的事情。
“袭……你不要走……留在这里陪我好不好?”楚丝颜软语哀求着。
“为什幺?”袭洛桀咬着牙问。话一出口,他就觉得自己真是个天大的白痴,她刚刚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她说他付过钱了……她说他付过钱了……
“因为……”楚丝颜紧紧揪住胸前的丝被,颤抖的说:“因为……我好想要你喔……”
还在暗骂自己傻的袭洛桀听见她的声音,愣了好久、好久,他痴痴傻傻地看着躺在床上淌着泪的她,完全搞不清楚她说了什幺,也搞不清楚自己听见了什幺。那几个简单的字组合成的句子,是什幺意思啊?
“袭,我想要你,好想要你喔……”楚丝颜涕泪交加的重申。
是幻觉吗?那流着泪的小美人是他的幻觉吗?是幻听吗?那一声娇软的“我想要你”是他的幻听吗?
袭洛桀活像被定住的木头人,只能站在床前一动也不动,他怕一动,那些甜美的幻听、幻觉就会消失在他的眼前、消失在他的耳边。
“求求你!我要你,我想要你,我好想要你喔!”楚丝颜疯狂的叫喊起来。她已经没有自尊了,为了拥抱这个男人,为了被这个男人拥抱,她把全部的自尊都丢掉了。
袭洛桀眨眨眼,她没有消失;他伸手触摸她,她纤纤袅娜;他一阵激动,疯狂的掀开丝被,扑向她,凶猛的叫道:“再说一次!”
“袭,我好想要你喔……”楚丝颜攀祝蝴的背,嘤咛的说。
够了、够了!袭洛桀扯开身上的睡袍,把自己最男性的部分给了她,给了她一次又一次,用他不曾给过其它女人的方式,用他不曾爱过其它女人的姿势……
一大清早,袭洛桀就来到健身房,借着运动发泄自己那好似用不完的精力。昨天晚上和楚丝颜缠绵了大半夜,早上醒来看见她红通通的睡脸,他竟然又快要克制不住想要“侵犯”她的欲望,他一定是疯了。
想起她那一声声甜腻香软的“袭,我好想要你喔”,他真的要疯了。
他只轻轻拨开她额上的发,将所有狂情的绮念化作一记柔柔亲吻,深深地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然后连忙起身,在自己变成“野兽”之前,逃开了她甜蜜的睡脸。她睡得那样香甜,如果他为了一逞私欲就把她从梦乡里挖起来的话,不是太残忍了吗?
而且,她如此纤细的身子恐怕已经承受不了他狂烈的巫山云雨了,他已经把她累坏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运动,让规律机械化的律动,带走他体内激越的欲望,让大量的汗水,排去他体内奔腾的渴望。
可是,不管流了多少的汗水、消耗了多少的体力,当袭洛桀从镜子里看见健身房的门被打开,看见楚丝颜轻巧的站在门口,看见她望着他发笑的时候,那所有流过的汗水、蒸发过的渴念,一瞬间好象又回到了他的体内。
松开扩胸机,袭洛桀迎到门边,也冲着她发笑,是真诚而喜悦的笑容,看起来俊极了的笑容,不是那种勉强而做出来的怪笑。
一夕之间,冷冽的袭洛桀好象脱胎换骨变了个人,他找回了失落已久的笑的能力。
“早安。”他笑着把她的双手握进自己的手里。
“早安。”楚丝颜顺从的把小手停放在他的手里。
一切都显得那样理所当然,好象他的手就该握祝糊;好象她的手就该被他握住;好象他们本来就该相视微笑;好象他们已经互许了几生几世的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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