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的人当时就全傻了,就只剩下呼吸的声音了。
三口龙惺的脑门上全是冷汗,脸上的肌肉由于过度的疼痛而抽搐着,他咬着牙环视了一圈围着桌子的人,“我三口龙惺今天当着众位的面,对天发誓,我一定会为我哥哥报仇雪恨,为组织争回失去的荣誉,如违誓言就让我如同此指。”
三口兴重皱了皱眉,他已经发觉了侄子断指名志的举动对自己的支持者有了一定的影响,绝不能再让他在这里收买人心了,“快,快送龙惺去医院,唉,年轻人,怎么这么冲动呢?”
“不必了!”三口龙惺一挥手,抓起桌上的手指扔进了自己的嘴里,就那么“嘎嘣、嘎嘣”的连骨头带肉一起嚼了。
这回屋子里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了。
“你们好好照看我哥哥的灵柩,不许下葬,等我把仇人的心脏带回来给他陪葬。”三口龙惺从嘴里吐出一口血肉模糊的东西,领着自己的两个手下走出了会议室…
侯龙涛回到北京之后就立刻开始着手准备跟俄国人的谈判事宜,俄罗斯方面也没有怠慢。
双方很快就定好了谈判的日期,两边都对对方的高效率表示极为满意…
星期五的下午,侯龙涛应古全智的邀请,到了大北窑附近一片即将竣工的楼盘的售楼处外。
古全智带着两个男人从屋里迎了出来,“龙涛,走吧,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新房子。”
四个人边走边谈,那两个男人就是侯龙涛新房的设计者,他们想得到未来用户的直接反馈,而且这个用户也是他们的老板,更是得过来做现场讲解了。
其实在动工之前,侯龙涛就有机会看图纸、听介绍的,但他一是相信古全智会给自己找最好的人,二是他真的不是特别的关心,只要有大房子给自己和老婆们住就行了。
“这里是高档小区,每栋大厦都按照美国高档公寓的管理方式进行运作,”那个年轻一的设计者叫李奇,他边介绍边把侯龙涛引进了位于小区中心、最高档的那座公寓楼,他指着门厅里的保安台,“我们雇用的门卫会熟记这里的每一位住户,所有来访者都必须登记,电梯里有摄像头,而且所有的住户在入住前都要经过严格背景调查,不是光有钱就能购买的,所以您可以放心,不会有人不经邀请就进入上三层的。”
几个人进入了电梯,李奇按下了三十和三十一层的两个按钮,“由于最上面三层和其它楼层在设计上有很大的不同,三十一到三十三层实际上已经变成了一层,电梯只停一次,在屋里的分层完全是别墅式的,那就与电梯无关了。咱们先在三十层停一下儿,您就能看出有什么不同了。”
到了三十层,电梯外面是一条带拐弯的、很宽敞的长廊,由于这里的户型都比较大,每隔很远才会有一扇门。
三十一层和三十层是彻头彻尾的不同,电梯门打开后,外面是一个可以容纳三十多人的长方形大厅,电梯门正对面是两扇巨大的木门,两扇小门平均分布在大门的两侧,还有两扇小门在长方形的短边侧。
李奇过去把两扇大门推开了,“旁边两扇小门儿也是通这个大厅的,平时犯懒的时候用。”
侯龙涛进了屋,客厅非常的宽敞,可以说是巨大了,两条带汉白玉栏杆的旋转楼梯延伸到二楼,不过屋里不仅连一件家俱都没有,还基本上就是毛坯房呢,“不是说已经建好了吗?”
“呵呵呵,你不是不急吗?”古全智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我说的是房子建好了,精装修下个月一号才开始,我答应你一年入住,那就是五月底,小四个月肯定完成了。”
侯龙涛被领着向左翼参观,宽大的宴会厅、几间客房兼仆人房,还有洗衣房。
李奇拉开了厨房的门,来到了室内的网球场、铺着木地板的篮球场,还有三条球道的保龄球场,“这里的下面就是三十层的住户,不过您可以放心的活动,楼层的隔段都是防震隔音的材料。”
几个人又到了大屋的右翼,电影放映厅、酒吧台球厅、练歌房、健身房、游戏厅和棋排室,各种娱乐设施应有尽有。
二楼除了一个大客厅,还有好几个小客厅,左右翼各有一间书房,两套相连的巨大的主卧室,十几间设计各不相同的小卧室。
从二楼左翼的阳台可以直接下到网球场,右翼没有阳台,走出去之后是室内的泳池,说是泳池,实际上是个戏水乐园,假山、喷泉、小桥、小滑梯、人造草坪,还有好几个按摩池、温泉池。
泳池这边不像网球场那样用墙封,然后开窗户,而是用格状的茶色钢化玻璃封住三面,上是透明的格状钢化玻璃,一不影响光照。
光是把每间房间都参观遍就用了一个多小时,侯龙涛跟着古全智来到了一间书房的大阳台上。
“你们两个先回去吧。”古全智要李奇他们离开。
侯龙涛知道又该是谈正事的时候了。
“你和俄国人的谈判什么时候开始?”
“下个月中旬。”
“你想好条件了吗?”古全智把阳台上的玻璃推开了,这里是三十三层的高空,居高临下的景色还是相当不错的。
“他们要我在俄罗斯建厂,虽然这不是一笔小投资,但给他们的价钱还不能太高,俄罗斯太穷,要照给日本人的那个价儿,八成儿得政变,超过一百五十美金我就接受。”
“还算合理。”古全智了头,“你知道全世界泡沫钛最大的生产国是哪个吗?”
“俄罗斯?”其实侯龙涛原先并不知道,不过对方在这个时候问,那答案就再明显不过了。
“你知道钛的用途吗?”
“不知道。”
“钛在航天航空工业上的用途巨大,也就是军工产业的重要原料之一。咱们国家自己生产的钛数量有限,而且有些达不到军工的标准,每年就算加上进口的也不能满足需求。”
“为什么?有多少需求就进口多少呗。”
“哼哼,想听儿国家机密吗?”
“不想听。”侯龙涛摇了摇手。
“哈哈哈,”古全智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不想听也得听。并不是咱们国家不愿意多进口,美、俄加欧盟,这些是钛出口国,就因为钛在军事上的用途,各国政府在暗中都对它的生产出口有严格的管理。”
“明戏,”侯龙涛晃了晃手里的香烟,“要多少?”
“每年一千吨,但是不能以正常手续进口,那一千吨不入帐,也就是说没有人知道咱们国家的钛用量一下儿大幅的升高了。”
“俄国人知道啊。”
“他们也不会希望这种事儿被别人知道的。”
“您怎么知道跟我合作的人能够搞到钛呢?”侯龙涛不记得自己跟对方说过契落克夫的身份。
“你小看我?”古全智指了指侯龙涛,“你第一次听说对方要两千五百万套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呵呵呵,学生有什么都瞒不过老师啊。”
“哼哼,”古全智也上了烟,“契落克夫在国家安全局是挂了名儿的人,他和普京的关系对于各个国家的情报机构和领导人来说并不什么秘密。”
“噢,”到了现在,侯龙涛可以完全肯定古全智是受人之托,而并非是自己想要倒卖钛材了,“到手的材料怎么处理?”
“光就这笔买卖来说,咱们是陪定了,因为国家从咱们这里收购的是废铁。”
“咱们又不是只做这一笔生意,总体上是赚的就行,而且我相信这笔赔钱的买卖会在将来给咱们带来更大的利益。”
“很好,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古全智赞许的了头,“走吧,也看的差不多了。”
侯龙涛跟着古全智进了电梯,“古叔叔,我上次跟您说的事情怎么样了?”
“不是说了让你不要过问了嘛。”
“OK,OK。”侯龙涛耸了耸肩,他不能逼古全智,但可以回去逼冯云,估计也能打听个八九不离十。
“对了,龙涛,有没有兴趣投资拍电影儿啊?”
“呵呵,不是吧?”侯龙涛笑了笑,走出电梯,“不是当了有钱人就得跟演艺圈儿掺合吧?”
“你知道我一直跟做电影儿的人有关系,以前都是赞赞助。投资拍的话其实挺有赚头儿的,我可不是那种为了泡小明星就往里扔钱的大头。你应该知道,不挣我是不会做的。”
侯龙涛拉了拉大衣的领子,“您是真的想让我跟您合伙儿投资拍电影儿?”以他对这条老狐狸的了解,他提出的每一桩生意都不会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
“是啊,就是问你有没有兴趣。”古全智挥了挥手,“别急着回答,先看看剧本儿再说。”
“剧本儿都有了?”
古全智走进售楼中心的办公室,把桌子上的一个本子扔给年轻人,“也不是什么剧本儿,就是初步定的演员表儿,还有赞助商的列表。”
侯龙涛不急不徐的坐到沙发上,上一颗烟,然后才把小蓝本翻开了,“钟楚红!?”
白纸黑字,男主角是F4里的周渝民,女主角一个是杨恭如,另一个是钟楚红,演的是杨恭如她妈。
“怎么样?现在有没有兴趣投资?”古全智给自己到了一杯咖啡,这不是他的办公室,也没有秘书,只能自己动手了。
“钟楚红可是早就息影了。”
“所有息影的演员、所有退役的运动员,只要价钱合适,都会再复出的。她老公的广告公司最近在资金周转方面出了问题,她家服装店也不是非常的景气。我主动提出帮助她老公的公司解决现金困难,又有丰厚的酬金,说实话,不是一个重要角色,客串几场戏就能解决一大堆棘手的问题,她为什么不复出?”
侯龙涛把小本子扔回了桌上,“我需要出多少?”
“这都是小打小闹儿,四百万吧。”
“好,”侯龙涛站起来轻轻拍了拍桌子,“他们什么时候到北京?”
“四月初开拍,三月下旬就应该过来了。到时候你和红姑能不能做朋友就看你自己的手段了。”古全智笑了笑…
侯龙涛开着车上了长安街,他正在对自己进行着重新的估量,自己从来没跟古全智说过自己对钟楚红有不一般的兴趣,唯一能跟钟楚红撤上一关系的事情也就是吴倍颖曾经察颜观色的为自己保留了一张牛家鼎逼杨恭如陪酒的照片。
侯龙涛并不怀疑古全智能不费什么力气就从那件事上推断出自己真正想要的是钟楚红,但他为什么要在自己没有提出任何要求的情况下就想方设法的帮自己拉这个皮条呢?
要说古全智完全是出于个人交情,就像想帮晚辈、学生完成一个小小的心愿,完全没有别的企图,打死侯龙涛他也不信。
古全智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无利而不为是他的准则,他这么出力的促成此事,一定是对他有不小的好处。
侯龙涛左思右想,那个值得古全智出手的好处就是自己对他的感谢,他知道自己是一个念好的人,他为自己做了这件事,自己不会忘了他的好处的,他是在巴结自己,拍自己的马屁。
问题是现在古全智可以说已经是中国商界领军的人物之一了,又有强大的政治后台,应该是侯龙涛给他溜须才正常。
以上种种,让侯龙涛不得不得出也许自己比自己想象的要重要的多的结论…
冯云从被窝里露出赤裸的上身,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请给我送一份儿人民日报和一份儿北京青年报上来,谢谢。”
“你干什么啊?”侯龙涛连眼都没睁,伸手把女人又拉回了被窝里,用自己把她裹了起来,脸颊埋在她的颈项间,胡乱的舔吻着,“叫报纸干什么?”
“等等就知道了。”冯云一翻身,把男人压在了下面,双手在他身上抚摸着,一路向下吻去,在被窝里把他的yáng具插进了自己的嘴里吸吮了起来。
“吘…吘…”侯龙涛张着嘴,闭着眼,一幅无比受用的样子。
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门,冯云从被窝的下面退了出去,穿上一件长睡袍走了出去。
侯龙涛坐了起来,吸了吸鼻子,叼上颗烟。
冯云回到了屋里,往床上一扑,把那份《人民日报》扔到了男人身上。
“什么啊?”侯龙涛戴上眼镜,抖了抖报纸,“我肏!”他的眼睛都瞪大了。
头版头条的大标题“廉政风暴席卷广东,一千七百三十七名干部被双规”,几千字的文章里介绍了经过。
原来一个月前,中纪委、公安部、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四个部门秘密组成了一千二百多人的联合调查团,对广东省境内民愤极大的各级官员贪污腐败、给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充当保护伞的行为进行调查。
这次行动本着全面、快速、从重、从严的宗旨,在事先未对广东省委省政府进行通报的情况下,集中调查群众举报的腐败案件,对于有问题的干部,没有一丝姑息迁就,立刻予以双规。
在此次行动中,被查处的最高级别的官员是省委常委,最低级别是县级市的副市长。
侯龙涛抬眼看了看冯云,“这是咱爸的手笔?”
“不全是。”冯云又把《北京青年报》递到了男人面前。
侯龙涛在打开的那版上又看到了自己想看的新闻,“广东黑老大麦祖贤、麦祖德被捕”,文章继续报道了两人的一些“光荣事迹”。
冯云一把将两份报纸从男人的手里抢了过来,扔到床下,跪着向前蹭了蹭,跨跪在他的腰上,慢慢把睡袍向两边分开,露出翘挺丰满的大nǎi子,“这回满意了?”
“哈哈哈哈,”侯龙涛大笑了起来,他一时之间有了种天下无敌的感觉,他的双手捏了捏美女圆滚的屁股,“还没满意呢。”
“你还想怎么样?”冯云低下头,咬着男人的耳朵。
侯龙涛脸上带着邪邪的笑容,右臂揽住美人的丰臀,左手撑着床面,慢慢的往起站,就这么生生的把她抱了起来。
“哈…哈…”冯云的呼吸立刻沉重了起来,她最喜欢男人这种显示力量的举动了,“老公,肏我…”
“有多想要?”侯龙涛稍稍用力的咬着女人身上的嫩肉,“告诉我,有多想要我?”
他们俩玩的时候,有时会搞的很比较粗野。
冯云的双腿盘在了男人的腰上,两手胡撸着他的头发,“特别特别想要,老公…呼呼,特想你肏我。”
“呵呵呵呵,”侯龙涛的双手捏住了女人的臀峰,淫笑着一转身,把她“砰”的一声到墙上,叼住她的小嘴狂吻了一阵,右手从她的屁股后面探进臀沟里,搓弄着湿润的yīn唇,“是这里要吗?”
“是…是…”
“要什么?这里要什么?”
“我的xiāo穴要老公的大激ba…”
侯龙涛把爱妻的美臀向下放了一,自己的屁股猛的向斜上方一杵,“噗哧”一声就把整根巨大的yáng具捅进了她的Bī缝里。
“啊…”冯云舒爽的翻起了白眼,脸上有了飘飘欲仙的表情,双手用力的捏住了男人肩膀上的肌肉,“老公…动…动啊…爽死了…”
侯龙涛歪头吻住美人的檀口,把她死死的挤在墙上,胸口紧压着她圆润的大nǎi子,双手揉着她的屁股蛋,狠狠的向上拱着臀部,把她的身体肏得一蹿一蹿的。
“啊…啊…啊…”冯云仰起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yīn道被磨擦的又酥又麻,浑身的肌肉又酸又疼,骨头都酥了,“老公…老…肚子…肚子要被你…被你插破了…”
侯龙涛咬着爱妻的脖子,腾出一只手捏着她的乳房,享受她紧窄xiāo穴对自己ròu棒的“压榨”,“云姐姐,爽死我了,肏你真是太爽了…”
“老公…老公…老公…”冯云的脸上出现了极度满足的笑容,她的两条小腿伸直了,双脚绷了起来,美妙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侯龙涛猛的一挺腰,上身向后仰着,双手托住女人的臀峰,让两人的性器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他屁股上的肌肉缩紧了,还在快速的颤动。
冯云只觉得一团火焰从自己的子宫里迅速向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流窜,把自己烧得头晕眼花…
“咱爸真是有能耐,呵呵,一千二百多人的调查团,”侯龙涛上烟,又把报纸重新看了一遍,“呵呵呵呵。”
“我爸可什么都没做。”冯云用脸颊在男人的身上懒洋洋的蹭了蹭,右手抚摸着他的胸口。
“怎么讲?”侯龙涛低头在爱妻的额头上吻了吻。
“不是我爸不能做什么,是他根本就不用做什么,他过问这件事儿的时候,调查已经基本上在进行之间了,有人代劳了,他不过就是通知广东的军方对这次调查给予最大的配合。要是真等我爸的话,他对于这种小孩儿间争风吃醋的事儿根本就不上心,估计再过两个月也不一定能出结果。”
“什么叫争风吃醋?”侯龙涛皱了皱眉,“你跟他说我那是为了一个女人了?”
“哼哼,”冯云白了男人一眼,“当然没有了,我又不傻。我还不想你死呢,让他对你睁一眼闭一眼已经是相当的难为他了,还想让他帮你去为别的女人出气?你是说我胸大无脑吗?”
“什么啊?”
“你是说我胸大无脑吗?”冯云一翻身,又骑到了男人的腰上,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用一种诱惑的眼神望着他。
“哈哈哈,”侯龙涛立刻就明白了,他伸出双手捏住美女丰满的乳房,“你胸确实大,有没有脑你自己清楚,不用我说。”
“你这是骂我了?”
“自己琢磨吧。”
“你要死了?”冯云压下了上身,双手拼命在男人的腰间搔起了痒。
一男一女开始在床上翻滚打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