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个屁就他妈知道玩儿女人”汪顺喜哼了一声骂道:“那些东西我以后自然都会有,但是狗场是我的根基,这永远都是正儿八经拿的上台面的事业懂吗我跟范南杰他们不一样,他们是流氓,我汪顺喜是养殖家养殖家就是企业家”
陈三炮被烟呛了一口:“咳咳咳企业家老大,你逗我呢吧企业家能安排人去砸小饭店哈哈哈,你这企业家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老三,我告诉你,现在这个社会只靠拳头做不了天”汪顺喜野心到是不小:“我要想在河东市让人刮目相看,就不能跟姓范的他们一样搞那一套,你明白了没我砸那药膳馆是因为姓徐的小子不识相也是因为你们几个不争气”
“明白了明白啥啊”陈三炮抽口烟嘿嘿一乐,他只知道人生乐趣就是吃吃喝喝玩玩女人,其他的事儿他懒得cao心。
汪顺喜无语,跟他说这些就是对牛弹琴,这种事还是要跟二黑商量,现在东、西、北三片大佬都力挺范南杰做市南二区第一把交椅,他当然不甘心:“一会儿你去医院看看老二,伤好了就让他赶紧出院,我要好好跟他商量商量怎么教训那姓徐的小子”
“嗯。”说道这里陈三炮就想到了那天把他当沙包猛踹的混蛋,拳头都不自觉的攥紧了。
哐
办公室的门被魏老四一把推开,他就跟见了鬼丢了魂似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吼着:“老大不不是韩雀惹事是是是药膳馆的那小子来了他他把咱狗狗场大门给拆了”
“什么”
汪顺喜瞬间怒目,哐一声拍案而起
刚才的声音居然是自己狗场大门的声音
魏老四满脸只剩下了恐慌,这还真不怪他会怕成这样,自从当ri他被徐云一拳轰掉半口牙之后就彻底有了心里的yin影,他从未见过那么生猛的人
随后,办公室里一片死寂,陈三炮手指一抖,夹着的烟也掉在了地上,说道怯,他可是跟魏老四有过同样的生死经历,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那个家伙了,简直是魔鬼
“哼这是老子的地盘,还轮不到他来撒野走,跟我出去看看”
还是汪顺喜沉得住气,毕竟是老混子,而且这还是他的地盘,他就不相信,徐云再怎么牛逼也不过是区区一个人而已,能在他的地盘撒什么野
陈三炮和魏老四腿都软了,但老大发话了,那说什么也要跟着啊,这里是狗场,就算是放狗,也能把徐云给咬死吧
韩雀可是三年前河东市黑道上公认的铁拳,做事够绝,出手够狠,也是被看好有可能一统河东的年轻一代。但也就是他太过于嚣张,所以因一次致人重伤而被判入狱。
汪顺喜花钱托关系把他在监狱里弄出来,无非是为自己的野心增加筹码。
“药膳馆是你砸的”徐云终于淡淡开口,他缓缓抬起目光,当目光落在韩雀身上的瞬间,突然shè出数道凛冽的寒芒,冰冷刺骨
韩雀原本还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却被对方眼神儿看的忍不住浑身一颤他从未见过如此凌厉的目光,对方好像仅凭眼神就能把自己杀死一样
“爸爸打他回去我给你看妈妈的写真照,我拍的哦”果果小手一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而这次徐云真的怒了,即便没有阮清霜的写真照,他也绝对不会放过对药膳馆下手的这个混蛋
突然徐云眼神泛起淡淡杀意,寒意如万马奔气势如千军拥沓
愤怒在一瞬间突然爆发,如海上突然袭来的暴风雨般毫无征兆的袭向眼前韩雀韩雀甚至都没看清楚眼前发生了什么,小腹便传来让他撕心裂肺的巨大绞痛
前一秒还在韩雀面前数米开外的徐云突然出拳,拳头狭着厉风毫无征兆的打在韩雀腹部,韩雀的身体伴随着巨大的绞力直接腾空而出
整个人横起来重重甩出去了七、八米,韩雀刚刚落地就哇哇哇的连吐三口鲜血两排肋骨已经被徐云一拳生生打断了四根
然而暴怒的徐云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紧跟的一脚直接击中刚刚落地的韩雀,半死不活的韩雀就像一个沙袋般再次横空飞起,哐一声狠狠撞在墙面上,然后犹如一滩烂泥般瘫在墙边,再也站不起来
秒杀
整个狗场里,除了不懂人事的凶猛畜生,所有活物全部都屏住了呼吸三年前传说的河东单挑王韩雀,居然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面前连死狗都不如
徐云桀骜不驯的站在百十号四狼帮混子群中,浑身散发着睥睨天下舍我其谁的霸气硬是让周圈百十号人没有一个敢大声喘息的<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