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那几天里骆冰会诧异:为什么章进迟迟没有出现的缘故。
接着章进蹑上了义嫂,本想伺机再一逞兽欲,却撞见顾金标正在房里挑戏骆冰,顿时怒不可遏的打了起来,最后追出户外,正想将赤身**的顾金标毙于掌下时,被随后赶到的滕一雷和哈合台拦下,几番纠缠之后双方都没捞到好处,不欢而散。
章进回头再到客栈寻找骆冰时,她和心砚早已连夜离开了,急得他在四周山区来回搜寻;也是冥冥中自有天数,当骆冰姐弟俩在柴房里翻云覆雨、纵情交欢时,驼子也曾寻至骆玉芳屋下,探无可疑之处后便离开了,当时若是他再往上寻个几步,情况或许就不是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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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心砚被章进的大手一捏,痛得他「哇哇」大叫道:「哎唷!哎唷!痛死我了!十当家你先放手,听我说……」
章进听完心砚的报告,一颗心登的往下一沉,暗呼:「不妙!」其间一定出了什么差池。正待招呼心砚一起往回寻时,山坡下的的蹄响,跑上一驴一马,当先驴背上坐的正是项大山,背后的马背上似乎驮有一人,心砚眼尖,抢先出去招呼道:「项大哥,结果如何?有没有遇上芳姐和文四奶奶?急死人了!」
项大山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奇怪为什么改了称呼?但他仍然一语不发地从驴背上的行囊里抽出两把刀来。这不是骆冰的随身兵器「鸳鸯双绝刀」是什么?心砚一声惊呼,还来不及开口,章进已经大步冲到,一把抢过兵刃,略一审视之后大声喝道:「小子,你从哪里得到这两把刀的?快说!」
项大山冷冷的看了驼子一眼,淡淡的丢下一句:「捡来的。」接着朝身后一指,说道:「问他!」
章进几曾受到过如此冷淡,顿时气得须发皆张,正待发作。心砚一看苗头不对,强按住焦急的心情往驼子身前一拦,快声的说道:「十爷,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们赶紧问出四奶奶的下落要紧!」
章进重重的哼了一声,身形一晃将马背上的人拽了下来。那人似乎被打昏了放在马上,此时摔在地上,终于「哎哎」的醒了过来,章进不由分说上前「啪!
啪!」就是两个耳括子,打得那人杀猪似的叫了起来。
心砚一看这人就是屋里那两个年轻汉子中的一个,此刻身上伤痕累累,便出声问道:「你们把我四奶奶和芳姐怎么样了?识相的还不快说!」
那人被打得七荤八素的,嘴里一味的嘟嚷着旁人听不懂的土话。
心砚拉住章进的手不让他再往下打,同时使了一个眼色之后,走到已跨下驴背的项大山跟前,语带诚恳的说道:「项大哥,你适才回去一定发现了些什么!
我们四奶奶也是因为要救芳姐才出事的,现在她们下落不明,大家都急死了!你莫要怪我们十爷无礼,他是急性子,日后你就会明白的,你快告诉我们到底发现了些什么好吗?」
项大山斑驳可怖的丑脸上起了一阵抽搐,似是意识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喘了一口大气之后才慢慢道出一段经过来:
原来项大山听了心砚的叙述,马上就知道这是「魔鞭」单魁寻来了。虽然心砚一再强调骆冰已经将他爱妻救了出来,但是他仍然记挂着身怀六甲的骆玉芳,忧心如焚地赶回家去,却只见到厅堂里倒卧了一具死尸,赫然就是当日他的手下袁五,余外一个人影不见,屋里也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再看到竹林里还绑着两匹马,这时候他推断:定是骆冰先将妻子救了,单魁发现后追了下去。
于是他将座骑远远的绑在另一边的树林就开始四下搜寻起来,最后来到骆冰战单魁的那块空地时,地上散布的棉絮、布片引起他的注意,终于被他发现地上的两把刀,不远的树下还有一条女人的亵裤,正是爱妻之物,项大山心底一沉,暗呼:「坏了!她们一定被抓住了!」想起单魁的暴虐与变态,他片刻不敢停留的就往回赶,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是不是有此能力救人。
说来也巧,他们几人来来去去总是「前脚接着后跟」,当项大山又回到自己家时,连竹林里的马都不见了,但是桌上深深的刻着「野狼沟」三个大字,至此毫无疑问的:两个女人已入魔手。他想到心砚还在山上等候,便往这边赶来,一出门就看到这汉子骑马过来,定眼一瞧!不是屋里死去的那个袁五的兄弟袁六还有谁?在大打一场之后,便顺手将他擒了过来。
心砚听完之后急得如被火炙,转身对着袁六一阵拳打脚踢,嘴里大声嚷着:「王八蛋!你们敢抓了我冰姐,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章进在旁听了,脸色突然阴沉得可怕,一把抓住正神智如狂的心砚,大声喝道:「蠢材!你打死他叫谁带路?」
接着三人研商了一下,决定必须将「奔雷手」和「武诸葛」找来,于是章进交待了几项联络的事宜之后,便分头进行。然而,无情的时间留得住骆冰岌岌可危的贞节吗?
再说单魁怀抱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一路行来,鼻中不时吸入淡淡如兰似麝的香甜气息,飘浮的发丝挠得他的面颊痒痒的,在在都挑动他本能的兽欲,只见他右臂向外一滑,蒲扇般的手掌已紧贴在骆冰**的丰臀上,中指往下一勾,粗长的半截指头已刺入黏滑的**里去。
他就这样一步步的走着,有时为了闪避芒尖树枝,不得不弯腰挪身,这时候指节自然的往里深插几分,每当此时单魁都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骆冰的娇躯颤个不停,温热的**一股股的喷出,淌满了他的手掌,嘴角不由漾起快意的淫笑,脚步更加轻快起来……
一回到屋里,单魁放下骆玉芳示意她将灯上,右手一托,将骆冰横放在桌上,跟着两眼炯炯地盯着她裸露的部位猛瞧。只见被了穴道的骆冰粉颊通红、星眸紧闭,挺耸的**随着呼吸夸张的起伏着,两颗红滟滟的**上下颤动,映着白花花雪嫩的乳峰显得无比诱人;桃源密处大片乌黑的阴毛被那湿漉漉的**弄得或倒或仰,杂乱不堪,两瓣**明显肿胀肥大,那迷人的穴口张开一缝,红光隐隐、水迹盎然。
骆冰的芳心里五味杂陈、羞不可抑,娇人的玉体不仅**裸的袒露在敌人面前,还不知羞地展现自己的饥渴,尽管心里大声的狂呼:「不可以!不可以!」
然而经过连番挑逗过后,澎湃的欲潮不断冲刷着敏感的**,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需求,所以纵然她从顾金标如风吼般的喘息声中知道:敌人正用着眼睛在奸淫自己的**,却反而有种骄傲的快意,甚至暗暗期盼着能有更进一步实质的凌辱。
这时单魁拿眼斜睨身旁的顾金标:见他两眼布满红丝、睁如铜铃,脖子上已冒出条条青筋,气喘得像条缺水的狗,却是双拳紧握下垂,不敢一动;再转头望去:骆玉芳怯生生的倚在屋角,扭着小手,不时向这边瞟上一眼,双唇启合,终是不敢出声。知道他们都是忌惮自己的威势,不禁满意的颔首微笑,接着缓缓伸出一手,开始捻弄骆冰那颤巍巍的**,同时掏出阳物,拿**在那**缝上划得几划,触眼骆冰私处那浓密乌黑的阴毛,不由眉头一皱……
此时顾金标正好一眼瞥见了,立刻从靴筒里抽出一把短刀来,谄媚的说道:「老大,要不先将她的Bī毛给剃了?你**起来过瘾!」
单魁顺手接过短刀,正要下手,突然心里一动,开口问道:「妳是否红花会里的骆冰,骆当家?」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问话将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当骆冰发现下体上一根热腾腾的硬物时,立刻知道那是什么,不由紧张、期望得直发抖,花唇里淌出更急的浪水来,作好了交合的准备,哪知道期待中的充实没有来临,却突然听到这句如惊雷般的问话,不由羞愧又略带诧异的张开双眸,用力的了一下头。
原来单魁在接刀时突然想起了骆冰也是用刀,这在当时武林并不多见,要知道「剑走轻灵,刀重沉稳」,一般女子练武使剑的居多,这是由于先天体质的缘故,因此若是女子用刀较易为人所知,目前道上较有名气的除了「金刀会」的仲孙大娘外,就属「鸳鸯刀」骆冰和「蓬莱紫凤」韩如烟两人,但是仲孙大娘已是六龄老妇,而韩如烟用的是缅刀,行踪又几乎不出江南一带,所以单魁一下就猜到这个美少妇定是骆冰无疑。
这下求证属实之后,单魁脑中电转,寻思道:「我现被官府苦苦追逼,几无容身之处,他「红花会」声名鼎盛、众多势广,我可不能再树这个强敌!这骆冰虽然天姿国色、艳丽过人,可惜不是我喜欢的白虎,不如将她放了,结个善缘!
但……但是看她那浪荡饥渴的模样,活脱脱深闺怨妇、欲海娇娃,怎么看都不像传闻中贞静淑良的「鸳鸯刀」!唔……不管是否!凭我的手段也不难将她收为xìng奴,如她是真!有「红花会」相助,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就算不是!这么美的人儿玩玩也不错!对!就这么办!」
这些纷沓而至的念头在他脑中短暂盘旋之后,心中已有了计较,他笑呵呵的将骆冰扶坐起来,解了她被封住的软麻穴,单留气海穴这个穴道仍然锁住,为的是另有作为,同时歉声连连的说道:
「哎呀!哎呀!实在抱歉!不知是骆当家当面,多有冒犯了。本来应该现下就将妳放了,可是难得有这个机会和「红花会」诸位大侠亲近、亲近,所以单魁想邀骆当家到我那儿作客几日,又担心花驾见怒,不得已暂时委屈妳了!……啊啊啊!我真该死!骆女侠这衣服不能再穿了,来!小玉儿,去把妳「最好」的衣服拿一套来!」
连珠炮般的一番说辞,说得三人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单魁一说完就向骆玉芳使了一个颇含深意的眼色,骆玉芳顿时双颊流丹,躲入内室里去,不一会拿出一套衣裳来看着单魁静候指示。
在这当儿,顾金标已回过神来,他急急的向着单魁嚷道:「老大!这娘们不能……」
「住口!你眼里如果还有我这个老大,就过来向骆当家陪个不是,我担保她过后不会再追究!」说时背着骆冰连使眼色,逼得顾金标把未说完的话硬生生给吞了回去。
骆冰此时一手掩着前胸,一手遮住私处,玉颊上红晕未退,直愣愣的站在那儿,脑子里面一片混乱。她尤其被这变化给惊呆了,只知道单魁不会再来侵犯自己,这反而使她脸上神情阴晴不定却难掩一丝的失望之色。
单魁看在眼里,更加深信自己的决断没错,此时看到骆玉芳已将更换的衣物拿出,便向着骆冰抱拳说道:「骆当家!请……」
话刚出口,便听得一声长啸传来,悠长有力,正自神色微变,旁边顾金标已急声说道:「不好!是这娘们的同伙寻来了,子扎手得很!老大你……」
单魁将手一摆,转头对着骆冰一句:「情况有变!得罪了!」便不由分说的将骆冰剥得一丝不挂,再顺手接过骆玉芳递来的新衣,胡乱的便要往她身上套,同时对着顾金标指示道:「顾老二,你带着小玉儿先去备马!」
骆冰同时也听到那个啸声,知道章进已经到了,纷乱的情绪一下平静下来,心中又燃起复杂的希望,所以当单魁动手剥她衣裳时,便奋力地抵抗,无奈气海穴受制,一身内力发不出来,除了像小女孩一样不住搥打单魁的胸膛外,在他高大如山的身躯旁宛若鹰翼下的小鸡,是那么的娇小无力,反而那因挣扎而引起的乳波臀浪更激发了男人的兽性。「啪!」的一声脆响,骆冰雪白细嫩的**上浮现出明显的五指印,羞辱的泪水立刻夺眶而出,身躯一软,紧抿着双唇,一动不动地任他为所欲为……
当单魁紧抓着骆冰的手来到系马的竹林时,顾金标已搂着骆玉芳骑在一匹马上等候,他将骆冰拦腰一抱托上了马背之后,眼珠一转,自语道:「嗯!先解个手去!」便「哗啦哗啦」的在竹子边拉出一泡尿来,接着怪叫一声道:「咦?坏了!怎么这裤子绽了一个大口子?算了,让**透透气也好!」
其它二人听了不知会作何想?但此话一入骆冰之耳,芳心便没来由的格登一跳,粉脸发烧,只有她明白为什么:自己身上除了一件棉衣、一条长裙之外,里面赤条条的连件肚兜、亵裤都没有,而这条裙又特地古怪,就只是那么一块布简单的在腰上匝个两匝而已,只要在后面将裙裾往外一分,下半身就要光溜溜的出来见人了,而这单魁此时又这么说到底是何用意?莫非他要在马上……
思量至此,骆冰的脸更红、心更跳了,一时之间她分不清:自己是个无奈的俘虏?还是充满期待的客人?
云淡风高,月儿笑瞇瞇的看着下面各有心思的男女,马蹄翻飞处,四人两骑已撞入浓浓的夜幕里去,冲向未知的旅程,然而,可冲得破那「肉欲」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