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紧!”仁念慈叹息道:“是不是你紧张时,xiāo穴就会变得特别紧?”
伊人痛苦地说:“不是!”她是憋著尿了!尿道口的肌肉缩紧,所以影响了yīn道,也跟著收缩。但她不好意思说自己现在想去厕所,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她根本就没办法摆脱。怎麽办才好啊?在膀胱的压迫之下,快感似乎变得更强烈了,甚至仁念慈不动的时候,她也会感觉到下体传来的激励,有一难受,却很刺激,接近高氵朝的快感。
仁念慈此刻没有心情和女孩讨论yīn道如何才能变紧的问题,窄穴包裹著他的男根,内壁强劲地律动,像是要将积蓄的jīng液硬挤出来。分身很痛,但头更痛,他还没做痛快呢,怎能就此缴械投降!
“你这个小妖精!”男孩说完这句话,托起女孩的臀部,再度将她抬起。肉缝变得松动,yín水一股一股地流到下面。男根撤到一半的位置,再将女孩压下去,guī头到子宫口,又是一个用力地碰撞。
“啊……哈……”伊人哀哀地哼,腹部被男孩压著了,差一就尿出来。她叫道:“你放过我吧……咱们歇一会儿行吗?”
“不要!”仁念慈抓紧女孩的臀部,用力托起,再用力压下,反反复复,越做越猛。
“啊……疼……不要……我不行……啊……”伊人上上下下地抖动,眼睛花得看不清东西,所有感觉全都集中在两腿中间。红肿的花瓣麻得失去痛觉,可是快乐的火花却依然能从那一圈娇嫩的皮肉传到身体各处。肚子好涨,aì液随著抽插不断被带出体外,全都流到下面男孩的腿上,坐下去时,屁股沾得全是水。
“求你……真的不行了……啊……啊……”伊人手指掐在仁念慈的後背,把自己的痛苦传到他的身上。这个该死的家夥,抓著她不放,还做得这麽激烈,她脆弱的膀胱随时都会爆裂掉的!
仁念慈哪里知道伊人有内急,感觉xiāo穴的蠕动异常频繁,挤压著他的分身,带来无限快慰。这具女体实在够销魂,他的小弟弟在里面横冲直撞,她却用温润的aì液来滋润他,越插就越痛快!坐立的姿势比平卧更加费力,多做一会儿手就开始酸疼,仁念慈手指掐著伊人的臀肉,轻骂道:“你也动一动啊,光会享受了。”
伊人憋得难受,拧眉苦笑道:“你这次坚持得很久啊……哦……”也许是因为她急於结束,与平素差不多的做爱历程就显得极其漫长。好像男孩用yīnjīng每一次挺入,都会捣在她的膀胱上,要用尽全力才能忍住。
“嘿嘿,男人坚持得久,女人才有幸福啊。”仁念慈在这种话题上面,与所有的雄性动物一样白痴。他又拍拍女孩的屁股,催她道:“动起来,我们一起用力。”
伊人不得不移动小腿,半跪在男孩身侧。他挺身,她也跟著起身,他下沈,她便坐下去。两具肉体上下震动幅度陡然加大,快感便翻倍袭来。伊人不禁大叫起来:“啊……这太强了……不……我受不住!”仁念慈以为她只是像平时那样嘴硬,不理女孩的哀求,拖著她继续做下去。她求他快射,他就越慢,而且越用力。性器剧烈摩擦,不只女孩娇弱的甬道无法承受,连男孩的yáng具也有疼了。但与性爱的快感相比较,那小小的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哦……不……啊……我真的不行了……求你……快吧……”伊人被快乐和痛苦两种感觉夹逼得放声哭泣,再没有比这更丢人的事情了。做爱做到高氵朝,却无心体味,只想著快结束了好去上厕所。她的脸皮好薄,哪受得了这样的羞辱!
“再等一下……”仁念慈正在云端飘著,如何肯轻易收手。他以为伊人只是有些疼,於是低头去吻她的颈窝、前xiōng,但是下身的动作丝毫没有放缓。
伊人已经到了极限,xiāo穴急剧收缩,yín水被内部高压推挤,每次yīnjīng插入时都会喷出好多,噗嗤噗嗤地响,整个保健室都听得清清楚楚。眼角有泪溅出,模糊了视线,她的头枕在仁念慈肩头,看到前面是白花花的墙壁,这才想起自己是处在一个公共场所,随时都可能有外人闯入。这个认使她心头一紧,全身痉挛起来。
“不,不要……啊啊……啊……”正好男孩的yīnjīng狠狠地到里面,圆头撞到某一,像是打开了开关。女孩的身体再也不受自己控制,所有的肌肉不自然地颤抖,并且失去作用。仁念慈感觉到mī穴内温暖的浸润,在兴奋中喷shè精华;与此同时,伊人也放弃了与括约肌的斗争,神经一松,尿了出来。
男孩在女孩体内射出jīng液,女孩却用尿液淋了他一身。仁念慈感觉到下体一片湿热,但也顾不上许多,等他射出最後一滴浓液,这才发现伊人居然小便失禁。女孩把头埋在他的肩上,环紧他的脖子嘤嘤地哭,他不得扳过她的身体,逼她与自己面对面。
“你可真是……”
“呜呜呜……”伊人委屈万分地说:“我说了不要的,你还是不停地要……呜……我不是故意的。”
“我又没打你,哭这麽凶干嘛?该哭的人是我才对吧!”仁念慈说著,忽然笑起来,“哎,咳咳,我以前听说过有些人在高氵朝的时候会尿出来,原来你也会这样啊。第一次见到呢!”
“你不要说了!我很想死啊!”伊人捂著耳朵,宁可当鸵鸟,也不要面对残酷的现实。她居然,居然在做爱的时候尿了男孩一身,她怎麽这样恶心啊!
仁念慈继续说道:“我只见过潮吹,那已经流出很多水了。你倒好,直接给我尿出来,整张床都湿了……”
“我求你不要再说了!”伊人呜呜地哭,伸手去抹泪,可是手拭的速度赶不上泪涌的速度,小脸像是刚洗过一样,布满了水痕。
仁念慈呵呵笑几声,觉得玩够了,捧起女孩的脸,低哑地说:“我可没骂你哦,你不要哭给我看,不然我不替你收拾了!”说著,亲了亲她的嘴唇,是咸味的。
伊人说:“很脏。”
“你又没有尿到脸上。”
“可我还是觉得很脏。”
“我陪著你一起脏呢,不用怕!”
仁念慈没嫌伊人脏,抱够之後,慢慢地托起女孩,将分身抽离。yīn道内滴下的浊液流到男孩褪到一半的裤子上,在深蓝色布料上了几块污斑。他还有心情掏出手绢,帮伊人清理外yīn。伊人本来不愿意,但还是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乖乖地站起身,等著大人的惩罚。
仁念慈叫她双腿分开跪在床上,这样他就可以伸手到她的腿间,在湿淋淋的皮肤上擦来擦去。好在保健室里有个洗手池,仁念慈就拿手绢当成毛巾,沾湿之後替女孩将那些尿液、jīng液、aì液全部擦去。
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仁念慈就去翻保健室的柜子,居然真的找到一身男式的衣服。他换好之後,叫伊人待在这里不要乱动,并且把门反锁上,谁来也不准开门。伊人头,然後孤零零地等著。过了很久,仁念慈才回来,还穿著那身偏大的衣服,额头有汗,手上却拿了一套新的女装。
“给你,新买的,快换上。”
伊人赶紧穿上,也不在意自己是大白天在仁念慈面前脱衣服。她还没有穿好衣服,仁念慈又去动手去换床单,上面的垫子毯子全部扔掉,然後拿备用的床具换上。伊人转身说:“我来做吧!”
仁念慈说:“你还是把衣服穿整齐吧。”语气相当讥讽,可是伊人却很感激他。这个男孩很坏,但也很能干,他和他哥哥仁咏慈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
把保健室整理好,仁念慈卷起脏被褥,开门抱到楼後的垃圾箱里处理掉。伊人跟著他,看他为她做这一切,心里有种暖暖的感觉。完事之後,仁念慈抽了一包湿巾,擦净手後,对著伊人笑,“我都替你解决了,这下你可欠我好大的一个人情。”
伊人扬头问:“要我怎麽还?”
仁念慈嘴角挂著坏笑,说:“现在还没想到,先欠著。以後想要了,就算你不肯给,我也必定会抢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