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於开始了解我了!”仁念慈更开心了。
女孩私忖,这种人有什麽难猜的,只要把他想得最坏就好啦。
和仁念慈在一起的日子没伊人想象得糟糕。大概是因为这个男生比较yīn险,反而不容易生气。早饭就吃在便利店买的面包,然後上午都待在家里。仁念慈席地而坐,把笔记本电脑放在沙发前的小几上,劈劈啪啪地不知在打什麽。伊人静静地坐在窗前,看下面小花园里微小的人影来来去去。过了不知多久,仁念慈做完事情,关上电脑问伊人:“你中午要吃什麽?”
女孩回答:“无所谓。”
“是出去买,还是我们自己做?你会做饭吗?”
女孩头。他们就去了更远一的超市,买回许多新鲜的肉菜,像普通的恋人那样一起抱回家,然後开始做饭。伊人的厨艺不算高,切菜切得粗细不均。仁念慈看不过去,拿过刀来自己切。伊人惊讶地发现,这家夥的刀功相当厉害。
“你会做饭?”女孩小声地问。这样她只在旁边发呆,感觉自己很笨。
“做饭又不难学。”仁念慈手下的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切出的土豆丝只比头发丝粗那麽一。“别傻站著,去把水果洗了,然後削皮。”他也不爽伊人闲著。
伊人遵命,去做自己能做的事情。两个人用了两个来小时,完成了一桌颇为丰盛的午餐。桌子摆好之後,伊人很有成就感地叹了口气:“这麽多怎麽能吃得完?”
仁念慈咧嘴一笑,说:“我只是喜欢这种热闹。菜少了没意思,吃不完就扔。”
伊人突然意识到,像这样的情况,在咏慈少爷家中是不可能出现的。那里餐厅空旷,餐桌巨大,堆上十几盘菜也不过是占半张桌子。什麽都是空荡荡的,仿佛冒著寒气。仁念慈的小公寓里却有种家的味道,这大概也是他喜好吧?
“你一个人住的时候,也做这麽多菜吗?”伊人问完,仁念慈怔了一下,笑道:“看心情吧。”他叫女孩陪他吃饭,两人坐下努力干掉眼前的食物。伊人比平时吃得多,因为这些东西确实好吃。等到她放下餐具,肚子已经撑得快要吐出来了。仁念慈戏谑地问:“你在我哥那儿也这麽能吃吗?真看不出来。”
“才不是。”伊人红了脸。今天的仁念慈和她习惯的仁念慈不一样,温柔了许多,笑容也不那麽凉薄,带著人类的味道。所以伊人不是很怕了。
吃完饭後仁念慈叫伊人去收拾,这也合情合理,伊人对整理的工作很胜任,盘碟洗得干干净净,全做好之後,仁念慈评价道:“果然,养你不会白花钱。”他拿她当女仆了。
在仁念慈家中的第一天顺利地过去。到晚上,他们又睡在同一张床上,依然什麽都没有发生。伊人悬起的心渐渐放下,借住在这里也不是那麽糟糕,也许可以暂时当成一个避风港。
到周日,仁念慈出门有事,冰箱里有食物,伊人可以自己做著吃。到了晚上仁念慈才回来,身上带了伤。伊人离他远远的,不知道要做什麽,等男孩脱掉衣服,她才看出来,他身上的伤应该是女人给弄的。
“过来帮我擦後背的伤。”仁念慈冷冷地命令伊人。
女孩走过去,接过他手中的棉球,把他後面的伤口全抹过一遍。仁念慈相当能忍耐,後背的伤有的都露肉了,但就是一声都不吭。伊人小心地擦好,又退到一边。仁念慈回头说:“再帮我擦红药水。”
“你不用去医院处理一下吗?”
“不用,这小伤消消毒就好。”
“会留疤的。”
男孩扯著笑问:“我留伤疤,你会心疼吗?”
伊人不回答。
仁念慈又有生气了,站起身,欺到伊人面前,低头封住她的嘴巴。他冲过来的力道太大,压迫著伊人不断後退,唇瓣被用力地撬开,男孩用舌头在她嘴里猛搅一通。没有什麽技巧,纯粹为了发泄而吻她。
“呜……”伊人无路可退,脚下绊到地毯的边缘,差摔倒。仁念慈扶住她,嘴唇分离,扯了个yīn笑,说:“你这笨蛋,连撒谎骗我高兴都不会吗?”不等伊人回应,横处一抱,便将女孩扛到肩上,朝著卧室走去。
女孩被扔到床上,男性的身躯立刻覆上,嘴巴再度被占满,吻密得透不过气。伊人没有反抗,但这样狂暴的吻令她眩晕窒息。口腔内娇嫩的颚肉被密密舔过,激出更多的津汁,泛滥成灾地从唇与唇的缝隙间溢出,拉出一道道银线。肺部存储的氧气越来越少,伊人的眼睛开始发黑,可是那吻却怎麽都不肯停下。
“呜……不……”人在面临生死问题时,都会比较积极,伊人还不想被一个吻憋死,这太可笑了!她拼命闷哼终於收到成效,仁念慈狠咬了她的嫩唇一下,慢慢地撑起身体。男孩唇边沾著两人混合的涎水,慢慢地咧开,弯出漂亮的弧度,闪出清润光泽,性感致命!
伊人望著他,被吸引得移不开视线,傻傻地张著嘴,大口呼吸。小小的xiōng脯在男孩身下忽高忽低,仁念慈伸手摸到她的左rǔ,轻轻地捏了捏,然後又用整个手掌包住,五指随意地玩弄。女孩不安地颤抖,等待他下一步的行动。
“你在害怕?”仁念慈轻声地问。
“我……”她是怕,但还有一期待。
“应该说你是白痴吗?跟我做还会害怕?”男孩笑得诡异,“你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复杂,多可怕,多恶心吧?”
伊人是不知道,她成长的环境太单纯,她的性格又太天真。所以她到现在还是个不懂世事的小白痴,以为仁念慈这样的人就是世上最讨厌的家夥。可在仁念慈来看,她还差得远,根本就没见过真正的地狱是什麽样子。
这样一个被哥哥当成珍贝守护起来的女孩,换到他手上,是应该继续维护?还是撕开她纯洁的外膜,让她彻底堕落为最下贱的生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