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伊人窘迫地用手捂住脸。自己的水流得越来越多啦,咏慈少爷开始抽送之後,她都能感觉得到yín水从下身不断地涌出,噗嗤噗嗤不绝於耳。
噗噗啪啪,噗噗啪啪,加上木床摇摆的声响,还有咏慈少爷间或发出的哼声,都汇聚到伊人耳中,强烈地刺激著她的听觉。女孩开始还在压抑自己的呻吟,但是少爷在里面动得那麽厉害,次次都插到很深的地方,挤出更多的yín水,喷溅到二人下体。没过多久,伊人再也忍不下去,张开嘴巴轻呼:“啊……太深了……啊……嗯……少爷啊……不要……”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叫什麽,但是快感不断往头上涌来,如果不喊出来,真是要憋坏了。
仁咏慈也喜欢听伊人的叫床声,於是更卖力地插进去,xiāo穴紧窄极富弹性,ròu棒只要退出一,穴道就会马上收缩,他再回去便又要将里面撑大。难怪伊人总是叫疼,因为他每次进去,都等於是重新用guī头将窄穴撕开。
“啊……哦……嗯……哦……呜……”叫到最後,伊人的声音弱了下去。从昨天就一直在喊,嗓子都痛了。她侧躺在床上,身上布满细汗,黑色长发粘在身上,快将小脸挡住了。仁咏慈放缓了速度,动手拨开伊人脸上的头发,露出里面被情欲染红的娇颜。他笑问:“还疼吗?”性爱进入僵持阶段,听伊人的吟叫,似乎私处的痛感麻木了。
女孩斜眼看他,噘嘴道:“我不知道啦!”疼痛和快感混在一起,她也不知道要怎麽形容那种滋味。好像飘飘乎乎的,人悬在半空。
“你啊……”仁咏慈叹口气,继续忙他下面的事情。眼睛从伊人的小脸移到白嫩的身子,小巧的rǔ房一跳一跳,随戳刺的节奏上下摆动,可爱的rǔ尖像两朵小红花,在空中摇曳。他觉得有趣,用刚才为伊人拨发的手去掐靠上的左rǔ尖。
伊人哼道:“啊,别……”少爷一时失力,将她掐得很痛。
仁咏慈赞道:“你的rǔ房真美!”白白嫩嫩的,rǔ晕的颜色润泽鲜豔,平时是淡淡的樱粉色,被情欲刺激之後,就会转为樱桃红,亮丽诱人,叫人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伊人虚弱地说:“一都不美,那麽小……啊!”少爷扯著rǔ尖,拉得好长。他松手,弹性十足的rǔ房立刻恢复原形。
“你也在意rǔ房大小吗?”仁咏慈低低地问,又一次到女孩体内。
“啊……”伊人尖叫,“我……啊……我在同学中……也是小的……啊……啊……”咏慈少爷放开她有rǔ房,又把注意力集中到yīn部了。速度慢慢加快,猛烈的撞击让她头晕。
“没关系,你发育得晚,会变大的。”仁咏慈和伊人结识的时间不算长,但对於她的身体却比谁都了解。伊人跟了他之後第一次来月经时,疼得满床打滚,吓得他以为她生了重病。派人请医生来看,才知道是常见的痛经,吃片止痛药就好了。不过医生问话时,他听出来了,原来伊人是被他破处之前的三四个月才开始来月经,算是女孩中比较晚的。医生说初期都不太正常,慢慢就会变得有规律,疼痛也会缓解。
所以说伊人真正变成女人,无论是肉体,还是道德,都是从她十五岁开始的。仁咏慈记得自己读初中时,班上的女生还多是些没xiōng没屁股的黄毛丫头,等升入三年级个个都长得丰rǔ肥臀,一看便知是被爱欲滋润得荷尔蒙勃发。伊人当然也会成长,再过两三年,就会变得成熟美丽,魅力四射了!
男孩想到未来的美好画面,咧嘴笑了。yīnjīng抵到女体深处,顿然停下。“啊……”伊人不解,仿佛突然从空中坠到地面,咏慈少爷也不是要shè精,为什麽突然不动了?“咏慈少爷……”女孩唤著情人的名字,不安地扭了下腰。他抽得飞快的时候,她觉得疼,等他不动了,xiāo穴却更加难受了。
仁咏慈深吸一口气,放下肩头的大腿,又倏地拉起伊人的胳膊,女孩叫著,“啊啊!”整个人都被他抱了起来。下半身还连在一起,以臀部为轴上身转了九十度,由侧身式变成骑乘式。因为事出突然,又转得太快,伊人的头更晕了,
“你……哦……”女孩坐在上方,因为自身重力,屁股落下後ròu棒直直地插到yīn道里面。
“换个姿势不是更有趣麽?”男孩yīn险地笑。
伊人无力地扯了扯嘴角,娇怨道:“我没有力气了。”
“那我来动就好。”仁咏慈很乐意为伊人服务。大手抓起女孩的双腿,弯到自己的腰上,确定她不会掉下去便开始猛烈进攻。
女孩的身体马上就到极,子宫里积累的yín水沿著yīn道不停地流下,随男孩的抽送被带出体外。甬道虽然缩得很紧,但有那些yín水的润滑,yīnjīng可以很顺畅地进出,节奏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太快了……”伊人被激情吓到,飞快的速度震得她头晕眼花,看不清事物,泪水不自觉地溢出眼眶,飞溅到男孩身上,和汗水混在一起,沿著曲线流下。下面的冲刺力道好大,次次撞击她的屁股,发出很响的啪啪声。
“哦……哦……”仁咏慈也叫了出来,分身被xiāo穴箍得好舒服,而且越来越紧。快感直逼大脑皮层,像洪水般地袭来,一波又一波。他也走到极,yīnjīng胀得要爆裂开,如果再不射出,就会因为欲望淤塞而憋死。
伊人的yīn道开始抽筋,层层肉壁快速地蠕动,把男孩的ròu棒往深处吸入。她抱紧仁咏慈的脖子,手指不小心把他的後颈抓破了皮,但他根本就感觉不到痛,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下面的那根粗棒上面。两人前xiōng贴著前xiōng,女孩发肿胀的rǔ房挤著男孩的皮肤,身体上下起舞,rǔ尖就在白肉上磨来磨去,颜色更加红豔。私处的花瓣也变得像血一样殷红,也许用针一扎,那片可怜的皮肉就会立刻往外喷血。
“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不要了……呜呜呜……”伊人感觉自己都要崩溃了,体内热到不行,摩擦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少爷为什麽撑了这麽久还不射出来,她真的快要被插坏了,“我不要了……少爷……啊!咏慈少爷啊……”叫著叫著,伊人的眼白部分渐大,处在昏厥的边缘。
仁咏慈也没好过多少,在阵阵快慰中经历升天般的幸福。因为太快乐了,所以舍不得结束。被包裹的舒服,不能抒发的痛苦,两种感觉在体内交织缠斗。仁咏慈终究是凡人,忍受不了太多的诱惑,听到伊人呻吟道:“咏慈少爷……快给我啊……啊……求你了……在我里面……啊……射出来吧……”既然她也这麽想要他的jīng液,那麽不如快快地给她吧。
“啊!”男孩大喊一声,紧紧地抱住女孩柔弱无骨的胴体。束缚jīng液的管道一打开,白浆便如喷泉般地往外发射,注入到女孩的yīn道深处,将已经被yīnjīng挤满的空间又撑得更大。
“啊……”伊人和男孩一起吟叫,却更为销魂。体内被热液冲刷,一波一波,舒服得手脚都不不自觉地蜷缩起来。xiāo穴不停地翕张,按摩男孩的yīnjīng根部,催他射出更多的精华,全部都喂给她饥渴的yín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