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方才…方才好像…好像有舒服了…”话儿出口,似是整个人都热了起来,海棠只羞的脸红耳赤,更不敢迎向水仙目瞪口呆的脸。其实她虽是酒醉,但方才给神性君天邪破身时,已醒了大半,到了神性君天邪,换了魔性君天邪的时候,海棠心下已是清楚,只是手足被缚,一时间也难以反抗,只能装醉。只是原先醉的太凶,甚至连体内的感觉都有些模糊。
“这…这是…”
见水仙一时间无法反应,虽是羞的浑身发软,海棠只能接下了话头道:“说不定…我们都错怪了师父…师姐…我们回去…好不好?”
听海棠这么说,水仙本能地想拒绝,但看海棠这样柔弱恳求的模样,硬话儿到了嘴边,终究是开不了口,水流说道:“也好…我们就回去吧…”
走过山门,水仙表面上容色如常,心中却是百感交集,身边的海棠眼儿直望着四周的一草一木,脸上神色毫不平静,显然心中也正想着一大堆事情。突地,水仙和海棠脸色微变,水仙神态中是全然的惊讶,海棠却是惊异中带着些羞怯,脸儿微微一红,甚至不敢迎向水仙的目光。
见水仙加速冲前,海棠轻叹一声,虽说从破身到现在,已休养了好些天,行动已然自如,但也不知是否初尝的后果,总觉得股间有儿异样,行动之间不像以往那般快速,也因此当她冲到大树后头正隐身观察的水仙身边时,竟微微带了些喘。
不过身体上的喘息,远不如眼中看到的状况来的惊人,隐在树后,海棠看了个目瞪口呆,就在不远之处,两个男子正站在当地,将一个女子夹在中间,前戈后矛恣意夹攻,进出之间带出波光潋滟,美的一发不可收拾,两个男子都不算矮个,更显得被他们夹攻的女子娇小玲珑,即便伸直了脚,也不到地,衣裳零乱的她全靠两人夹着,才不致于落下地来。
只见那女子眉目含春,口中娇啼不休,语中又带欢快又似痛楚,似是再难承受两人的攻势,可光看她纤手似迎还拒地按在身前那男人的胸口,娇躯前挺后送,默契十足地婉转承欢,脸蛋更是摇摆不定,时而向前送上香吻,时而转后让他也分享唇舌香甜,虽是许久不见,但水仙和海棠自看得出来,眼前的桃儿师姐正欢快地承受着断水流和龙啸天的攻势,全无一丝勉强。
“啊…”的一声娇吟,桃儿娇喘未休,在被两人同时劲射的当儿,也登上了仙境,她纤手轻按着断水流的胸口,就这样挂在两人身上,一时间只酥的浑身无力。虽说是头一回与桃儿在光天化日之下干事,但在房中这姿势也试过几回,断水流和龙啸天自知此时此刻,才刚的桃儿绝对是站不住脚的,也体贴地夹住了她,等着桃儿恢复些许体力,同时也在她晶莹剔透,美的像是会发光的上一番,只弄得桃儿轻嗔不已,却是神色欣然,颇为感激两人的体贴。
好不容易等到可以站直脚了,桃儿纤手轻勾,各给了断水流和龙啸天甜蜜的一吻,这才整了下衣裳,走到了树后的水仙和海棠身边,之中虽是耳目失灵,全心全意地享受男人带来的欢悦,可一过,以桃儿的灵慧,那不明白树后正有人窥视当中?只没想到竟是许久不见的水仙和海棠。
“真是…好久不见了,水仙、海棠,还过得好吗?咦…”看到了海棠的神态,桃儿微微一惊,破了身之后的早上,一起床第一个动作便是取镜自照,桃儿自看得出还保着处子身的仙子与破身后妇人的不同,出声惊问道:“海棠你…你怎么…”
“没…没什么啦…”一回百花宫,便看到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虽说心下早知将这票魔放了出来,任他们为所欲为的结果,百花宫内必是遍地,但当真眼见桃儿与断水流的戏,也看的海棠不由呆然,尤其桃儿一过来就问到了这事,海棠一阵忸怩,答都答不出口。
见海棠这般模样,桃儿嘴角微笑,带着两女向内行去。
“三…三师姐…你这衣裳…”还保着处子之身,水仙对这场面自是不堪,尤其当她看到桃儿身上的衣裳时,更是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此刻的桃儿一身粉红色的袍服,式样倒像是关外流行的旗袍,可上半身只到肩头,香肩不说,那旗袍剪裁的极为贴身,完完全全将桃儿胸腰臀的曲线暴露无遗,便水仙也看得脸红心跳,更别说这袍下摆开的高叉,几几乎开到腰间,里头更无其他遮蔽,行步之间半现,娇姿艳态美的不可言喻;加上桃儿脚上一双怪鞋,脚跟垫了约莫两三寸,鞋面上只是几条银丝束着,走起来犹若风摆杨柳,媚态万千。
想到方才桃儿被断水流和龙啸天夹攻之时,这旗袍也没脱下,只是下摆一拉,便给两人前后上马,水仙虽知这多半是那个魔发明来摆布师姐们的奇装异服,却没想到桃儿竟穿的毫无忸怩羞意,更没想到桃儿穿来竟如此娇艳万状,比之以往相处之时更要美的多了。
“这个啊…好不好看…”在师妹面前转了个圈,下摆轻飘之间,处几都暴露出来,方才男人留下的痕迹未拭,香肌雪肤上头犹沾白浊遗精,若隐若现间更是,桃儿笑道:“既然是他们准备的衣裳,自是不会正经的…桃儿这一套还算好,你们若看了师父的穿着…才会受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