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花解语一时也了头,她昨天也注意到这个细节,只是觉得这群压镖的太狂妄了,但是却没有多想。
“你们谈论的时候竟然说一天行程三百余里,呵呵,三百余里是有可能,但是我趁你们吃饭的时候看了看你们院子里的马匹,竟然没有出汗渍,而你们也没有交代店小二喂盐水,这哪里像行走了几百里的马?要是像你们这样行镖,估计马匹早就累死了。”对走镖的而言,马匹比人精贵多了,路上照料也细腻的多,尤其是急着赶路的话,需要给马喂盐水补充体力,江枫见微知着,从这些细节上看出他们的异常来。
“所以你路过我的时候故意装作摔倒?”贺家老二贺青山这时才恍然大悟。
“对头……”江枫了头:“这也是我判断你是贺家人的一个重要依据,你拔刀的姿式。”人在没有准备的时候最直观的反应是判断他身份的大好时机。
“拔拿到的姿式?”一群人都开始疑惑起来,完全忘记了他们要做的事情就是迅速的完成任务。
“对,恐怕连你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在贺家刀法中,拔刀的时候有一个撩的动作,为的是能够更迅速的劈向来人,你们贺家刀法里边横劈的动作占多数吧?”
“你到底是谁?”贺青山的语气完全失去了方寸,脸色开始沉重起来。
“我是……要你命的人!”江枫口中一冷,长袖一动。
与此同时,苏雨已经挥剑刺向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人。
“扑”贺青山望着自己脑门上的血洞,不可思议的倒下。
而另一个带着面罩的汉子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也被苏雨削掉了半个胳膊。她看江枫刚才的眼色时,已经知道了接下来要干什么。
反观花解语和馨儿,这时才反应过来,也忙和为着自己的众人游斗。尤其是馨儿,早已经支持不住,加上刚才的一松懈,形势更加危急了。
“扑”又一个倒下,接着是另外一个。
接二连三的人倒下,终于让这群人惊呆了,忘记了继续刺杀,他们望着江枫,满脸恐怖。不知道他手中究竟拿的是什么暗器。
和刚才一样,江枫完全没有给他们反映的机会,袖子中的弦床弩不住地收割着刺客的性命。
雨又开始下了起来,等他们完全松懈下来的时候,地上已经血红的一片,江枫尚好,只是花解语和苏雨脸上已经苍白的一片,馨儿更是看着满地的尸体开始呕吐起来。她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面。
然而江枫的眼睛却是一片血红血红的,好像一头嗜血的狼,这些人到底是谁派来的,他没有留下活口来询问,或者心中早已经有所主张。
眼前又映过当年江家被剿灭的场面,那个场面也是如此,院子内的青石板上凝结的血迹铺了厚厚的一层……
马车早就被刚才那群人攻击的破烂不堪,等他情绪稍微稳定下来,也知道眼前最重要的就是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此时早已经离官道很远了,加上刚才的搏杀,众人又饿又乏,根本没有力气。
“我们朝前赶吧,希望天黑之前能够赶到有人的地方住宿。”江枫最后看了她们几眼,解下马匹。
来的刺客都是骑马而来,倒也没有让江枫他们费多少事。本来只有两匹拉车的马,四个人乘坐有些紧张。
只是现在天色已经很晚,路上又泥泞不堪,所以他们也不敢快走,只是远远的看到路边有一座破烂不堪得土地庙,他们才安下些许心,虽然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但是总算可以遮风避雨。
这个土地庙离官道不远,只是不靠近村庄,来来往往的人自然不会停留驻足,所以早已经没有了香火。
三间房屋其中一间早已经倒塌,剩下的两间勉强可以住人,土地像只剩下半个身子,江枫道也没有拜上一拜的心思,毕竟求人不如求己。看见倒塌房屋的椽子还有些压在瓦垒下边倒也干燥,他就随手取过来生火,准备把自己打的一只野兔放在架子上烤。
一阵大风吹进屋子,顿时灯火摇曳,江枫看了看三人,心中顿时心中一阵火热。刚才在路上没有仔细欣赏,这个时候看着三个被淋得湿透的美人,各个貌美如画。
尤其是师娘,她此刻身上只有一件素白的对襟轻纱,薄如蝉翼,加上湿透,透过湿淋淋的衣服江枫几乎能看清楚师娘那一层薄纱下的的,粉红色的抹胸将那的笼罩其中惹人遐想。他几乎是本能的朝师娘的腿部看去,令江枫看的一阵目眩,此时花解语端坐在稻草上,一条素白的亵裤将她的包裹的紧紧的,真是人间极品呀,雪白细腻被薄纱绷紧,几乎能看到那的色彩。
而此刻馨儿和苏雨正在屋子外边处理野兔的五脏六腑,浑然没有觉察到屋子内的异常。
江枫放肆的盯着美丽师娘的雪白,玲珑浮凸的躯体。他几乎能看清楚那一层薄纱下的的,抹胸紧贴在同样高耸的,反而比更能够煽动。身上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诱惑,是年龄和个人情趣的积累,绝对不是苏雨和馨儿可以比拟的。
双腿之间的一团阴影看的江枫心头火起,想象着亵衣下的双腿,光洁如玉,温暖柔软而有弹性,没有一丝的赘肉,完好的保持着女人的姿态。
“枫儿,这次袭击我们的是什么人?”花解语突然开口道。
“啊!?”江枫一怔,忙回过神来,他知道现在不是佳人春情的时候,轻声说道:“我现在也不清楚,不过我想这次失败了,后边还会来的。”
“嗯。”她不着痕迹的蹬了江枫一眼,轻轻地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服,继续看着火苗发呆。
野兔肥硕,味道鲜美,加上剩下的水果,几人倒是美美的吃了一顿。
吃过饭后自然是一阵闲聊,渐渐的心情放松了,开始聊起江枫小时候的趣事来。在这方面,花解语自然是见证人:
“这孩子从小就上蹿下跳的,和他那些师哥师姐不同,总是调皮捣蛋,本来他师傅想不能练武就从文吧,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一篇混账文章,把先生气得半死。‘余自幼聪慧异常,年二十有余方识字,初学文,举三届而不中。改学武,应武举,发一矢,正中鼓吏,逐之出。又改学医,偶感微恙,自撰一良方,服之,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