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是杨伟这小子这一段在外打家劫舍的没有遇到什么号货色,子弹储存的颇为长久却迟迟找不到对象开火,憋得慌,这不,才喝了酒便抱起月季姐姐往床上一丢,接着自己三下两下便脱了个精光,嘴里喊着半截没吃完的香蕉,抱住月季姐姐便上下齐手,口中还口齿不清地叫唤着:“我的小心肝,来,哥哥的钢枪都差不多一个星期没擦拭过了,今天,小心肝,宝贝,你可要好好地为擦拭擦拭一下哥哥的钢枪,擦拭的好了,哥哥的银票金锭多的是!”
月季姐姐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兵了,闻言吃吃一笑:“哥哥,你放心,你那钢枪别说只是储存了一个星期的子弹,就是储存一个月,一年的子弹妹妹的松紧袋也装的下,不但装的下,而且你这把钢枪放到我这松紧袋里一擦拭,保管你崭亮如新,越擦越新。”
“哥哥,你还真是一个急性子呀,看来真的是子弹储存的异常饱满了,得,哥哥,你松松手,我解解衣裳,这就用松紧带给你擦拭钢枪。”
月季姐姐衣裳刚一脱完,杨伟便扑了上来,两个光溜溜的身子抱在一块。动作之粗野,之彪悍,简直就是在搏命。没有任何的前奏,立马短兵相接起来。
就听得一张大木床不断发出咯吱咯吱地响声。没多久,月季姐姐的头就直摇晃,口中发出敢情就是快要断气的人发出来的那种有气无力的声音。杨伟也如同癫狂了一般,猛攻强突。仿佛要将月季姐姐压碎一般。
交战了足足有十分钟之久。杨伟的动作慢了下来。
这个时候月季姐姐扒开杨伟的闪避,转了一个身,写着溜圆的肥白肥白的就把杨伟的那杆钢枪“一口”头到底。
杨伟就好像发了狂似的下着身子猛力,直的月季姐姐口中发出嗯啊,呜啊的唔唔声,听到这如同歌声般地嗯唔声,杨伟的兴致更浓了,也更卖力了,月季姐姐也不愧是沙场老兵,很会配合,两人间的战斗你来我往,动作之细腻,配合之默契,那里像是初次交战,仿若练了千百次一般。
两人交战半个多时辰,忽然静下来不动了。不对,不是不动,而是二人的嘴在相互啃吃,想两只恶狗抢一块骨头似的。奇特的是这两人上面的嘴巴相互间啃吃不停,下面居然还是连在一起,并没有分开,原来,这是一种策略,同时也是另一种乐趣,杨伟需要歇息补充能源,月季姐姐也需要喘口气,以便重新部署迎战。
两人歇息了不到一分钟,杨伟的身子猛然挺了起来,硬把月季姐姐的身体转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头面下垂,翘起,杨伟就在月季姐姐的背后插了进去——这有个说法——叫老汉推车,也有人说这是老牛耕田,不管咋样,本质是一样的,杨伟搂着月季姐姐的腰胯,凶狠狠地,有抽又,足足冲刺了有五百个回合之多,那月季姐姐还是吃吃地笑,到后来,月季姐姐也不甘示弱也跟着动起来,两人这一番交战,就如同脚踩在地面积水一样,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