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疼!”司徒若兰娇呼了一声。
“还没碰你就疼,夸张。”陈俊雄又小声嘀咕了一句:“又不是给你,叫得那么嗲干什么,真是惹人联想。”
“你鬼鬼祟祟说什么呢,大声儿。”司徒若兰的耳朵倒是挺尖。
“没什么。别闹啊,我可要上药了”陈俊雄将红花油滴到她的上,先轻轻的抹匀,力道开始慢慢的加重。
“疼啊!讨厌、你轻行吗!疼、坏家伙、疼死了!”司徒若兰娇呼着,想抽回自己的脚,脚踝处的钻心疼通让她忍不住骂出声来:“臭家伙,坏东西,死陈俊雄,疼死了,都怪你,这臭小子!”声音带着哭腔,好不可怜,只是将陈俊雄骂得够呛。
“嘿嘿,我怎么听着像三字经啊!你骂人比写对子还工整,没看出你还蛮有文学天才的。”陈俊雄乐了。
仔细一推敲还真是那么回事,就连司徒若兰自己也脸红了。
“要死啊你!就没见过比你脸皮还厚的人!”
“别动,闹什么闹,忍忍就过去了。”陈俊雄用胳膊肘死死的夹住她的小腿,耐心的在伤处按拿,司徒若兰脚上挣扎不了,气不过又动上了拳头,他背上已挨了她不少小粉拳,背上一阵生疼,这娘们下手忒重。
“你这娘们怎么狗眼不是吕洞宾啊!还打,娘的,我让你还打!”
陈俊雄被打出了火气,轻轻一掀就将她的身子调了个,另一只手恰到好处的控制住她的伤脚,这一招用得漂亮,巧到毫厘,美女的浑圆丰满的已经在他眼前,还没伤到她的痛脚。
陈俊雄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狗皮歪理邪说了。大手结结实实的印在司徒若兰丰润的上,下手不轻,“”之声接连响起,不多不少整十下,相信脱掉她的裤子,上肯定满是他的手印。
司徒若兰不料他真敢动手,只觉上火辣辣的疼痛,愣了愣,“哇”的一声哭出声来,边哭边骂,至于骂什么,根本就听不清楚。
“还哭是吧,闭嘴!再不闭嘴我还打啊。”陈俊雄恶狠狠的威胁她,这会儿司徒若兰在他眼里真变成了长不大的小丫头,哪还有妩媚妖女班主任的半分影子。虽然美女比他还要大上三岁,十六岁就拿到四个学士学位,十九岁就拿到四个硕士学位。可高智商并不代表高情商,上天是公平的。
“臭小子就知道欺负我!”司徒若兰抽泣着,声音明显小了许多,也许她真怕了。
安静了,妖女终于乖了下来,经过陈俊雄一番推拿,那脚踝处的红肿似乎消退了,淤血已经彻底散开,陈俊雄吁了口气,将药瓶放到床头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地方不能再待了。
“好好休息,我走了。”陈俊雄为司徒若兰盖上薄被,有些疲倦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