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光顾着喝酒了,也忘了跟张广福老汉说花美丽的事情,花美丽为了批房基地的事情可是找了他好几回,再不答复人家,他自己都说不过去,一大早起来,在谢大脚谢兰的身子下艰难地爬了起来,昨天晚上喝了不少,他来了兴致,却是要了好几回,那谢大脚谢兰真是虎狼的年龄,自然是不怕他的勇猛,反而在他的勇猛之下奋勇反击,两个人盘肠大战正酣,一夜下来,他倒是差被吸干了,有句话说得正是好啊,女人是老虎啊!
所以一大早,范得龙都是腿发飘地悄然走出谢大脚谢兰的家门口,就如同走在棉花里,一飘一飘又一飘地,而腰疼下面疼都让范得龙暗呼下次可别这么玩了,就是咱年轻有冲劲,可也架不住如狼似虎的成人啊,一个晚上弄个两次三次那就算勇猛的了,整个好几次,你以为你是一夜七次郎呢,下次可不能这样玩,不过范得龙也就是在心里嘀咕,在那种时候,谢大脚谢兰展现出来的别样美丽,又岂能说不做就不做了,想到谢大脚谢兰丰盈的身子,跟自己玩过的花样,什么小嘴呀,呀,呀什么的,该玩的花样翻着花样地玩,不要想了,不要想了,那个地方又开始硬邦邦的了,这一起来却是生疼生疼的,赶紧快走了几步,不去想那事情了。更多小说 Ltxsfb.com
来到张广福老汉的家,范得龙就直接嚷嚷道:“广福叔,广福叔,起来没,找你有事啊!”
大概屋里没听见动静,不过农村一般都不关门,院儿外不远有一个茅房,这张家还算讲究,有红砖的砌的茅房还分成男女,要是搁在不讲究的人家,一般就一个坑,男女通用,反正都是自己家人上,不过要是来个外人就不太方便了,一大早起来也没方便一下,往兜里一摸,正还有纸,范得龙一拐就进了写个“男”字的茅房,解开裤子蹲了下去。
这边刚蹲下去,突然就传来脚步的声音,那边女茅房居然也进人了,是谁,范得龙下意识地摒住了呼吸,要是张素兰的话还好,毕竟那妮子现在虽没把身子给了自己,但也基本上心里是属于自己的了,但是要是广福婶子的话,那就有尴尬了,两个人差着辈分,这就一墙之隔的,望了眼头斜侧男女茅房没砌严实有相通的窟窿眼,感觉有怪怪的,想看吧又不敢看,是张素兰还好,要是广福婶子呢,可是不想看吧,又想看一眼,人都是有偷窥这种罪恶想法的,对于未知的东西,心里面都是抱有期待的想法,特别是男人对女人,更是一种罪恶的想知道一切的秘密。
这时,一极其细微的拉锁声包从对面钻进我耳朵,沙沙,好像衣服在摩擦,还是裤子在摩擦,七八秒钟后,范得龙身下的茅坑里溅起浅浅流水声,明显是茅房那头传来的,同时隔着一道墙壁的女茅房里飘来一阵富有磁性的嗓音,居然是对方美美地唱着小歌,“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的飞翔。昨天遗忘,风干了忧伤,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苍茫的路上。生命已被牵引,潮落潮涨,有你的远方,就是天堂!”
歌声飘扬,还真别说,这女人唱得还真有滋有味,那嗓音真有这首歌曲的原唱凤凰传奇那个女主唱的味道,而听到声音,范得龙也知道对面的女人是谁了,不是张素兰,也不是广福婶子,而是那个十分厉害的张家大姑娘张素萍,这下他的呼吸更加不敢大出了,生怕一个大声呼吸让对方听见,直接到这边来喊打喊杀他,本来就对他印象不好的张素萍要是知道两个人就隔着一张墙上茅房,而且她上小便的声音完全落入范得龙的耳朵里,还不闹翻了天啊,就盼她快走,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不过显然他的想法没有实现,因为随着小便的完事,那边的张素萍赫然不光是小便,还有大便也接着来了,完了,完了,真的是完了,范得龙欲哭无泪,这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啊!
只隔着一道墙,要是不注意的话,那边再故意忍耐着不发声音的话,也许一会儿能欺骗过去,但是时间一长,都是近在咫尺,难免不被对方发现,范得龙蹲在茅坑上,一动也不敢动,下面臭烘烘的,可是他的心更是拔凉拔凉的,脸上满是大汗,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期盼着时间快一的过去,怎么还不过去,怎么还不过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