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一对男女忙乎得正欢,这边在一旁偷听的范得龙却是一阵瞠目结舌,故事好象很老套,一对恋人因为家庭的原因没有走到一起,女的嫁人了,男的发誓要有能力再回来娶女人,几年后,男的回来了,要履行他们一开始发的誓言,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女的想法却发生改变了,她不想再履行自己的诺言,于是本来是一番生离死别的缠绵却换成了恩怨情仇的转换,本来是一对生死恋人,这会儿却又变成了冤家,那男的想重温旧情,那女的却又不愿意放弃自己现在的家庭,于是矛盾产生了,一场偷奸的戏码转眼间要变成的戏码了。
范得龙此时有心想出去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作为新世纪的好青年,见义勇为的思想他还是有的,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流氓小偷全打倒啊,可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现在他也是自身难保啊,他目前的行为也跟没多啥区别,多人家的强行,他这是酒醉,但九十步不笑一百步,其实两者没多大区别,要说他也是是属于被打倒的那一类型,这个时候,他还那有脸路见不平一声喉,缩在稻草垛子里,缩在身下美妙的女体里,他暗暗叹息一声,哥们,快着啊,我这边可等着呢!
一番激烈的挣扎过后,争吵声渐渐变成了喘息声,呻吟声,销魂的声音,伴随着只有男女之间才会发出的那种声音,范得龙深有体会地想着,看来对方是化干戈为玉帛,又由改为偷奸了,哎呀,女人呀女人,你是天下间最奇怪的动物,怕是男人永远也搞不清楚你们女人心里头准确的想法。
“铁生哥,啊,就一次,就这一次,啊,就这一次好吗?”女人的声音是软弱的。
“阿花,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啊!”男人的声音是强硬的。
伴随着那种声音的愈演愈激烈,范得龙刚才已经释放出去的激情又一次燃烧起来,特别是他现在还伏在一具女人的身体之间,那种听人家春宫的刺激更加重了他感官的刺激,似乎他又开始想要了起来,下面茁壮成长起来的参天大树证明了他还有一柱擎天的渴望。
于是乎他已经不能满足于偷听了,声音再美妙也不能与视觉的冲击相比,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范得龙非常迫切地希望看见什么,于是乎他从那丰美的上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爬了起来,尽量不发出一声音,不过照目前对方激烈的场面来看,就是发出一声音,他们也听不见,但是一切都还得小心一,范得龙是一个小心的人,终于爬到了一个位置,这个位置足可以保证他可以看见对方,而对方看不见他,这个时候他才有机会好好欣赏那处的风景。
借着天上微弱的月光,他模糊地隐约地看见一团黑糊糊的身影在一团白乎乎的身影上疯狂耸动着,黑糊糊的下面是白乎乎的,那黑糊糊的身影似乎是一个男性的身体,自然那白乎乎的身影就是女性的身体,暗乐一声,心说这一对还真是黑白配,只是天色让他十分地不尽兴,但想想也正是这天色才能帮助他能够有机会欣赏一下活春宫的表演,他的心情不由得又开始兴奋起来。
压抑的呻吟声和喘息声证明下面的两个人在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来,但显然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这种声音的宣泄,一声低沉但富有穿透力的声音传出去之后,范得龙这时才暗呼不好,对方显然已然忘却了自己所处的环境,这里只是道边的稻草垛子,离村里的人家都很近,加上晚上夜深人静的声音能传出好远,冷不丁来上这么一下,要是不小心被人听见,那么后果就是他们都将被人捉奸个正着,不管你是偷香的还是偷奸的,抓住没一个好,不管是什么年头,中国人对于这种偷腥的事情永远都是带着有色眼镜在看,怕是你将永远也抬不起头来,范得龙再不迟疑,也顾不得被发现,忙往回缩身子,急急地寻找脱下的衣服,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撤退到安全的地方为好。
就在这时,也就在这时,一片吵杂的声音传来,然后是手电筒的明亮光亮,一大群人吵吵嚷嚷的往这边拥来,其中有人还高喊着,“刚才我好象听见这边有动静,是不是那对狗男女跑这边来了,大家上这边找一找。”
完了,这是范得龙的第一个念头;他们是来捉对面那对男女的奸的,这是范得龙的第二个念头;赶紧跑,这是范得龙的第三个念头,转瞬间,能升起三个念头的范得龙不仅脑子转得快,速度也是超级的快,划拉上几件没穿的衣服裤子,一股猛将震天动地,横抱起身材高大的谢大脚谢兰,撒丫子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