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就好像坐在一个小船里,随着波涛的汹涌,不停的晃悠,到后来已分不清哪是自己哪是丁二狗,现在的两人,已不分彼此,虽然连接处越来越湿润,越来越黏滑,可是谁也没有分开的意思,男人还在做最后的努力,努力将自己深入到女人身体的最里面,而女人仿佛不堪挞伐,努力的想要逃离。
可是随着男人如打夯机一般的动作,她最终选择了投降,他腾出一只手来拽住女人的头发,使其高贵的头颅高高扬起,他身体前倾,试图吻向她娇艳的丰唇,可是身体感觉一麻,感觉到一种想要喷薄的欲望。
仲华并没有坐电梯,而是顺着楼梯下的楼,他要好好想一想,想一想该怎么向叔叔交代,可是这件事好像无解,当日叔叔也是费劲了心思才促成的这段婚姻,目的就是让谢家在财力上支持一下仲家,虽然在中国不存在所谓财阀,可是要是想从政,背后没有财力的支持,那根本就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这是谁都懂得的道理。
政治需要财力支持,而财力需要政治保护,这好像已经是一个习惯,那现在该怎么办呢,仲华站在大酒店门口,一筹莫展,望着无边的黑夜,听着呼呼的山风,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当最后一滴男人的精血流进刘香梨的身体时,第二个的手机突然响了,把两人吓了一跳,要是这个电话再早来半分钟,丁二狗非得被吓阳瘿不可,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仲华,奶奶的,这个时候打电话干什么。
“长生,你在哪儿呢?”
“哦,领导啊,我在村里串门呢,有什么吩咐?”丁二狗一边打电话,一边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喘气声,刚刚的运动实在是堪比一万米的长跑了。
“赶紧过来,我们走,回县城”。仲华声音低沉的说道。
“好,我马上到”。
丁二狗放下电话就开始穿衣服,“我今晚不能在这里住了,刚才县长说要连夜回县城,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我走吧,你自己睡吧”。丁二狗边穿衣服边说道。
“啊,这么急啊,出什么事了,会不会是他们两口子干仗了?”刘香梨拉过一床被子将自己盖住,但是露出了香肩和半个乳球,一手托着腮帮卧在炕头上,这个姿势甚是撩人,可是丁二狗实在是没时间了,只能是快速的摸了一把,赶紧关上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