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香梨的两手开始紧紧地抱住丁二狗,然后顺着他的身体往上,直至头部,捧住他的脸颊,温柔地摩挲。再没有丝毫的拒绝,刘香梨的身体已经很烫,顺从着丁二狗的挑逗开始扭动蛮腰,鼻息渐渐浓重。
他将一只手解开她的腰带,而她也配合着欠起呻部,好让丁二狗能将她的裤子彻底扒下来,伸进手去,在两腿之间的三角洲去感知那片神秘地带的气息。谁知,那里早已是一片汪洋,薄薄的底裤已经润湿,寸草不生之地已是泛滥成灾。
“我想要你进来!”刘香梨用尽自己的力气说道,言语里带着恳求和不耐,她真想在这个时候将丁二狗嵌入到自己身体里,从此之后再不分离。
丁二狗直起身,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扯过一床被子,将自己和刘香梨盖在了底下,虽然没有任何束缚的爱是美好的,但是现在还是乍暖还寒,要是因为这事感冒了就不好了,何况山里的夜还是比较冷的。
在一阵激烈的碰撞之后,夜渐渐安静下来,两人依偎在一起,相互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虽然他的东西还深深的嵌在她的身体里,但是现在她一都不想动,只想这样静静的抱着他躺着。
“你有没有感觉到你们领导和谢老板之间好像有事啊?”半天过去了,刘香梨悠悠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谢赫洋?”
“对啊,我怎么看,他们两个怎么不像是两口子,太客气了,开酒店这么大的事,我从来没见过谢老板给她男人打过电话,你说这是两口子吗?反正我做不来这事”。刘香梨说着,又抱紧了丁二狗。
“谁知道呢,这是有钱人家的事,咱管不了,也管不着,我们只管好自己就行了,来,我们继续”。说着丁二狗一翻身,又将刘香梨压在了身下,刘香梨一声惊呼,刚刚歇息过来,又将面临新一轮的爆风骤雨。
“仲华,我想,这件事你要给我个说法吧,我可以忍,但是我也是要尊严的,嫁到你们仲家以来,我谨守本分,一有损你们家的事都不会做,可是你呢,你做了什么?我是你的妻子吧,我这个妻子没有怀孕,你叔叔婶婶整天旁敲侧击的问我,你让我怎么面对他们,你在外面这个女人伎是先有了孩子,你这是对我的侮辱你知道吗?”谢赫洋没有生气,她虽然肺都要气炸了,可是她占理,她不用大吵大闹,她只是想要个说法。
于是仲华面对的是一个看起来出奇冷静的女人,这件事他知道早晚都会爆露,但是没有想到会爆露的这么快,对此,他无话可说,而谢赫洋的冷静使他感到很棘手,因为谢赫洋太冷静了,冷静到好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