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丁二狗又开了灯,他想看着这样一个孀居的女人怎么样被自己一步步征服,刘香梨瘫在丁二狗身下,任乌黑的秀发铺在床铺的白色床单上,丁二狗看到刘香梨安静下来,接受了自己的爱抚,于是趁机抚上她的胸罩,双手隔着薄薄的胸。罩徘徊于刘香梨胸前王峰处良久,手指抚遍了整个乳峰与乳尖,感受它们在自己掌中壮大突起,丁二狗将刘香梨外衣解开,并从身后将乳罩解开,慢慢用双手由肩而下再次抚慰刘香梨已经毫无遮掩,光滑裸露的整个酥胸,从白皙的胸肌,香滑的乳沟,娇嫩的玉峰,乃至玉峰上红润的樱桃……
一开始,刘香梨有些矜持,看着丁二狗炙热的目光,她感觉到有些许的骄傲,自己还不老,还能吸引住这个男人,这是作为一个女人的自豪。丁二狗双手不断的来回巡弋滑动着,每次都会在刘香梨的玉峰和樱桃处特别停留,轻轻地捏,细细地揉。她柳眉微皱,樱唇半张,明眸合羞,雪肤滚烫,她已经完全陶醉在丁二狗的爱抚中了。
渐渐的,丁二狗再也不能自持,伸手向下拂去,经过平坦的小腹,终于到了腰带处,可是正当丁二狗想要解开刘香梨的腰带时,刘香梨竟然猛地坐了起来,差将丁二狗倒在床上。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我不能这样”。刘香梨一边裹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试图逃离他的控制。
“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回事?”
“小丁,我不能害你,我,我是一个不详的女人,谁跟我好都不会有好下场的,我原来有个男朋发,出车祸死了,嫁给何建平后,他也被炸死了,我是一个不祥的女人,你放过我吧,我给你介绍其他的好女人好不好,不让我走吧”。刘香梨说话的强调几乎是在祈求了。
这个时候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丁二狗哪会让她走,再说了,如果错过这次机会,以后估计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关键是药酒的力道已经使他丧失了判断力。
此时他可不想就此罢手,于是又起身将刘香梨压在了床上,一只手穿过腰带,直接插进了她的密林深处,可是奇怪的是,本该是草原茂盛的地方居然是寸草不生,光秃秃的一片,居然是个白虎,这个时候丁二狗才明白刘香梨所说的她是一个不祥的女人是什么意患。
可是这更加的激发了丁二狗的兽性,这样的女人才有味,白虎女人极为稀有,十个里面也找到一个,于是丁二狗更加的笃定,今晚,一定要征服这个女人,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