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五指扣紧了马翠huā的脚踝,随手拽了一根狗尾巴草,晃晃悠悠的冲着马翠huā的雪白之间的那片乌黑之地,轻轻的撩,拨了过去。
“哎呀,痒死我了,小云你别闹了,快把我拽上去。”心惊胆战中却被陆云再次用狗尾巴草袭击了一下,马翠huā一个冷战打出,麻麻痒痒的感觉顿时袭遍了全身,身子一扭顿时向下滑了几公分。
陆云嘿然一笑道:“翠huā婶,你流了好多的f-i油啊,那小嘴ch-n一张一合的喜欢死我了,你忍着啊,只要别露-n动,我绝对不会放手的。”说着,陆云继续用狗尾巴草发坏。
全身最为敏感的地方被陆云用狗尾巴草拨n-ng着,马翠huā即使在惊恐中,又如何能忍耐得住身体的自然反应,随着陆云每一次的拨n-ng,身体如蛇一般的扭动着,自然而然的也向河沿下逐渐滑落。
马翠huā求饶不止,陆云却似乎已经玩的兴起,对马翠huā的求饶声充耳不闻,这娘们儿现在知道怕了,刚刚那一脚自己若不是闪的快,现在滚进河水中喂水蛭的就是自己了。
㊣(4)是以,面对马翠huā的连声哀求,陆云始终硬着心肠,在保证马翠huā不会掉到河水中的前提下,尽可能的把狗尾巴草的功用展现的淋漓尽致。
“翠huā婶,你下边真的流了好多的f-i油,你要不要尝尝?”陆云嘻嘻笑道,手中的狗尾巴草接连挥动,引来马翠huā一阵阵的惊叫。
马翠huāy-哭无泪,到了此时下边怎么还会源源不断的有水流出来呢,难道是被陆云那臭小子用狗尾巴草拨n-ng的?马翠huā不承认,嘴硬道:“小云啊,那都是被吓出来的,你要是再不把婶拽上去,连ni-o都会被吓出来了啊。”
陆云呵呵一笑道:“那我不管,只要我高兴就好,老老实实的听我的话,保证你不会掉到河里喂水蛭,不然的话,嘿嘿,翠huā婶你掉到河里的时候,你那儿那么f-i满多油,到时候怕就不是狗尾巴草来伺候你了,啧啧,不知道水蛭钻进去以后,你有啥感觉,是不是也像现在一样能让你f-i油冒不停咯。”
马翠huā身体哆嗦个不停,一半是被狗尾巴草拨n-ng的,另一半则是被陆云的话吓的,带着哭音道:“小云,那玩意儿是吸血的,要真钻进去的话,你想想婶还有好么?”
陆云煞有其事的了头道:“说的也是,不过凡是都有例外,那东西要真的钻了进去的话,说不定会被你d-ng里的f-i油所吸引,不吸血改吸油了呢。哈哈,还有助于翠huā婶减f-i。”
我减你妹的f-i,马翠huā只想破口大骂,但是一眼撇到那浑浊的河水,心中猛地一突,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换了副口wěn道:“小云,婶里边的油全是被吓出来的,上周的时候你不是已经见过了么,明明是水的,现在被你一吓吓成油了,待会儿恐怕这油就要变成ni-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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