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在情海欲波中的孝哥儿赤红着双眼,形如一头的怒狮,脑海里哪里还有什么干娘、干姑母这般世俗概念,眼前只有女人,只有异性,只有一方任天下男儿纵横驰奔的天地,那里雪峰高耸,群峰傲立,白雪皑皑,那里水草丰茂,山泉潺潺,一片汪洋,那里幽谷深深,温润包容,四季如春,最是宜居。
听得蔡夫人的娇唤,孝哥儿有些粗鲁地一把将她的娇躯打横抱了起来,兴奋地大步迈入里间,里面的香榻已然不是第一次进来所见的冷色调,早已换上香纱帐,锦缎被,鸳鸯枕,榻边还有一张让男儿想得发狂的春凳,香艳,温馨,醉人
一入了里间,蔡夫人像是一个回魂的妖精,化被动为主动,,急促,窜上窜下,哆嗦着,撕扯着孝哥儿的衣衫,语无伦次,像是吸服五石散热力发作了一般,将孝哥儿按倒在香榻上,撩起自己的套裙,急不可耐地朝孝哥儿蹲坐了下去。
“喔嗬嘶”蔡夫人虽嫁给梁中书多年,但夫妻之间有君子协定,从未敦伦,也就是说蔡夫人尚是处子完壁之身,如今冲动情急之下,莽莽撞撞,不顾后果,不知轻重地跨坐了上来,哪有好果子吃,但见她雪雪呼痛,咬牙切齿,面容扭曲,婉转娇唤,美眸含泪,当真是楚楚可怜。
若是欢场老鸟,此刻定会对蔡夫人百般怜惜,但孝哥儿血气方刚,一身勇力,那禁得起这样的,以为蔡夫人在鼓励自己高歌猛进,尽情杀伐,一发不可收拾,杀得蔡夫人花容变色,几乎奄奄一息,檀口微张,娇唤道:“我儿哥哥疼惜奴家,奴家快死过去了。”
但孝哥儿此际也到了紧要关头,哪里还管得对方死活,正发力冲刺着,蔡夫人大惊,心中叫苦:“冤家,可是要奴家的命吗,奴家已是死过几回了。”
情急生智,蔡夫人想起身边的琥珀、葳蕤,拼力唤道:“琥珀、葳蕤救娘”道毕,已然晕迷了过去。
闻得呼唤,琥珀、葳蕤快步进来一看,见到夫人已然昏死过去,而孝哥儿还在高歌猛进,大惊,也顾不得其他了,双双褪了衣裙,将昏死过去的夫人换了下来,忍着痛楚,承受着孝哥儿的最后一击,但琥珀、葳蕤终究尚是年幼,各自轮流承受了一阵,也先后败下阵来。
“嘤咛”的一声,这时蔡夫人苏醒了过来,见琥珀、葳蕤两人也已痛晕了过去,而孝哥儿已然生猛异常,从孝哥儿扭曲的面容知道孝哥儿已到了喷薄之时,于是忍着疼痛,再次承受,两人再次抵死缠绵,最后嚎叫了一声,双升。
那一个上午,留守司府的后院,弥漫着浓重的婬靡气息。
孝哥儿坐在香榻上闭目打坐了一炷香的功夫,疲惫尽去,给甜睡中的蔡夫人主仆三人盖上被子,亲吻了一下蔡夫人俏丽绝世的脸颊,恋恋不舍地走出后院。
已是快晌午时分了,孝哥儿出得前院,找到了杨志和梁红玉,三人一同出了留守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