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不舒服,在睡觉,"老妇人继续不耐烦地摇摇头,"别说了别说了,这会吵到她。"
赶在老妇人把门关上之前,我见缝插针地问:"她为什么没来上课啊?"
老妇人眼底闪过一抹不太明显的紧张,然后敷衍道:"早退学啦!不读啦。"
"请问是什么时候的事?"我不甘心。
"别说了别说了,这会吵到她。"又一次的,老妇人又重复。
"我可以上去看看她吗?只是看看她?"
"她在睡觉呀!我刚才不是说了吗?"
"那……请问您是小雨的……哪位?"我终于脱口而出。
老妇人瞪着我,以一种几乎是希望我立刻从她眼前消失的愤怒,恨恨地说:
"不要再来找她了!你们这些人!"
我说错什么了吗?还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老妇人却早已经关上门,消失在我眼前。我只好沮丧地离开。我从来没有这样沮丧过。
离开时我最后抬头望了二楼窗口一眼,我不知道那会不会是小雨的房间,可是有种很奇异的感觉是,小雨就站有那窗边,目送着我。而且我觉得那不是错觉,我打从心底这么固执地认为。
小雨……我们只能这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