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运动少年啊。”我听到一个沙沙的好像在哪里听过的声音。
我回头,在那群人里搜索了一下,就见到了高兴。
我说:“哦,你是……不高兴。”
我跟高兴第二次见面,他说:“你吉他弹得一般,足球倒是很能踢。”
“嘿,要不要我当你教练啊。”
他说:“我可没有运动细胞,再说了,我最讨厌出汗了。”
我说:“你LIVE时,不流汗?”
他说:“也流,那不一样。”
他说:“你脚上功夫不错,我手上功夫不错,我们正好互补。”
那一次,高兴把我带到他们租的房子里,我说:“原来你是个自来熟。”才和我见了一次面就把我往家里带。
他说:“因为你长得好看,我才带你回家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年纪轻轻玩乐队的人,都像他那么直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进了屋,他甩下我就去玩自己的吉他:“想怎么着怎么着。饿了冰箱里有吃的,记得给我留,其他人的份随便你。”
我还真听他的话,想怎么就怎么着,借了他们的浴室洗了个澡,我搬了椅子坐在高兴身前,听他弹吉他。听了一会,我说:“原来我见过你。”
“去年圣诞,我听过你们的演出。”那次还是虞路这小子带我去的,一个建在地下的演出场所,专门给这些玩地下音乐的年轻人做演出用。
这会听他弹的曲子,我才想起来,那天离得远远地,就没瞧清楚那个吉他手的样子。
“对了,你们的乐队叫什么名字。”我问。
他说:“凑活。”
“真是个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