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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念对着一脸诡笑的庄纯翻个白眼:“没事,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那个学生又唠叨了一会儿,才离开,於念松一口气,一转身就被庄纯摁在身下,面对面地,呼吸可闻。

“现在没人打扰了吧?可以给我治病了吗?”庄纯把自己热腾腾硬邦邦的yīn茎送到於念的小腹上,无时无刻不在对他进行全方位的性骚扰。

这家夥倒是没受影响,外面有人说话,他反而更兴奋,yīn茎硬邦邦地戳在他的肚脐眼上,悬垂着的饱满的睾丸蹭在他的性器上,与浓密的毛发一起猥亵於念。

於念倒吸一口凉气,再次道:“你搞清楚,现在是在医院!”

庄纯眉梢一扬,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白大褂上的纽扣,露出里面的衬衣。

因为裤子已经脱掉了,扎在裤腰里的衣服散乱地堆在腰上,轻而易举地就被推到胸口上。

很少见阳光而略嫌苍白的皮肤呈现在庄纯面前,被他压着蹂躏了许久,皮肤上出现了一道一道暧昧的红痕。两颗朱红的rǔ头也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庄纯好奇地捏一捏,立即惹来於大夫的怒视与抗议:“这是在医院!”

“我知道是在医院啊,你还是医生嘛。”庄纯漫不经心地把他的rǔ头夹在手指间,翻来覆去地搓弄。

“如果这里不是医院,你也不是医生,我才不会碰你呢。”

於念闻言,脸色大变:“你什麽意思?”

庄纯甜甜一笑:“不要紧张,没别的意思。既然大夫你都这麽使出浑身解数,要勾搭我,我再如何不懂风情,也得给你个面子呀。”

说着,他忽然用力,重重地掐住rǔ头根部一拧,痛得於念失声尖叫,但才张口,嘴巴就被庄纯捂住了。

於念又羞又怒,这时总算明白过来,他这一回是阴沟里翻船了,彻底栽在这个毛头小子手里。

他气得浑身哆嗦,不可置信地瞪庄纯。

庄纯仍是一脸纯良,轻佻地顺着他的腰际来回抚摸,啧啧称赞:“大夫,你也算天天坐办公室的人,身材很苗条啊,都没有赘肉的,皮肤也好得很,一定有经常锻炼对不对?”

於念呜呜乱叫,全被他堵回去。

庄纯无视他微弱的挣扎,继续说道:“弄得这麽漂亮,给谁看呢?哦对,你一边要勾引你那些小护士,还不放过来找你看病的病人,比如我这种的。我聪明吧?肯定没有说错。”

他故意用酸溜溜的语气说:“一想到你这张床上勾搭了那麽多人,我这心里啊,就跟打翻了醋坛子一样,真不是滋味。”

他说得一脸真切,於念几乎闻到了酸味,可惜於念现在吃一堑长一智,这人太会装,现在肯定也是装的,绝对不能再中陷阱。

☆、插

见於念无动於衷,庄纯失望地叹口气,说:“你不讲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默认你姐夫!我能说话吗!”於念气得想咬他一口,反而被庄纯捏住了脸颊,嘴巴可笑地嘟起来。

庄纯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的唇,思索了一下说:“这麽薄的嘴唇,我还没有试过咬一口的滋味呢。”

於念大声抗议,目光如刀地丢向他。

庄纯只是笑着低头,不客气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不客气”一也不夸张,他完全把於念的嘴当成了QQ糖,又咬又嚼,把於念弄得很痛。

他气愤地想:“我这也是肉啊!肯定要破了。”

但偏偏庄纯把力度掌握得很好,最後放过他的嘴唇时,两片薄唇鲜红欲滴,红肿得要淌血,仿佛只要外面那层水亮的皮只要一戳破,立刻就会流出鲜红美味的汁液。

庄纯满意地逡巡着自己的成果,赤裸裸的目光让於念心底发凉。

明明是近视眼,看不太清东西,但对庄纯的目光,他又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种目光他并不陌生,实际上,在镜子中,他时常会看到自慰的自己露出这种露骨的淫邪眼神。

但,当这种眼神是别人对着自己发出来的,那滋味就不太舒服了。

他的嘴唇又痛得麻木,动一动都困难,只能含糊地说:“你到底是谁?”

“我是病人呀。”庄纯随口答道:“我来找你看病的,大夫你这麽敬业,都伺候到床上来了,过後我给你们医院送一面锦旗好不好?”他沈吟了一会儿,灿烂地笑道:“上面就写‘妙手撸管,仁心戳菊’?”

於念大叫:“你别胡来!”

庄纯委屈地说:“你不喜欢啊?那我怎麽表达你对我的大恩大德呢?”

他眼珠子一转,故作恍然大悟地说:“不如,我以身相许吧!”

於念气结,以身相应?到底谁许谁?

“当然……”庄纯在他胸口画圈圈,羞涩地说:“刚才你出了好多力气,现在动不了,就让我出力吧!”

於念只想两眼一翻晕过去,胸口剧烈起伏着,嗓子眼发干,脑海中好多草泥马成群结队地奔过。

庄纯欢欢喜喜地自说自话,麻利地把他两腿一掰,握着自己硬得生疼的yīn茎就寻找能容纳自己的洞穴去了。

於念脸色煞白,怎会就此就范,剧烈地扭动着双腿,要把腿间的人踹出去。

但庄纯的力气大得跟他的形象完全不符合,狠狠地掐住他的腿根,强横地把他的腿掰成几乎180度,用膝盖住。

於念感到自己的胯骨都要被扭断了,不敢乱动,肌肉紧紧绷着,一阵阵泛酸。

他被束缚着双手,用不上力气,别扭地挺着小腹,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一身体的不适,但这个姿势,又好像是他自己献祭一样,送上门去给庄纯享受。

他从来没有尝试过这麽屈辱的姿势。

於念虽然是个不良於行的大夫,但一直很洁身自好,起码在外人面前,形象都是正直儒雅的,哪里会有机会把身体这样暴露在陌生人面前。

他气恼地眼圈都红了,拼命地咬着下唇,一反常态没有开口打骂,一声不吭地望着天花板。

庄纯握着性器,在他会阴滑来滑去,把那儿弄得湿滑无比,时不时还要一下他的睾丸,犯愁地说:“哎呀,这要怎麽插进去呢?你这里好小。”

於念屈辱地闭上眼,仿佛认命一样别过头,强忍着泪水沾湿睫毛,等待着最後的疼痛到来。

庄纯故意把动作放慢,像是要把於念小火慢炖地熬煎,炖成一锅美味的汤水,过程比较漫长,但可以预见成果会是多麽的诱人。

躺在锅子里的於念活脱脱就是之前庄纯的翻版,身上的鳞片都被剥洗得干干净净,赤条条地成为自己猎物的口中餐。

炙热的yīn茎危险地在他的敏感部位扫来扫去,让他的会阴一阵一阵地酥麻紧缩。

等待审判的时间无比难捱,於念只觉喉咙干渴,庄纯纯真无邪的眼睛巡视过他赤裸的身体,停留在他的神秘部位。

那儿之前已经接纳过庄纯的手指,湿漉漉的褶皱强行被开启,一鲜红的嫩肉被迫露出一,活像才捕捉上来的珠贝,只要打开贝壳,就能看到藏在柔软肉体中的明珠。

庄纯探索着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轻轻重重地揉捏着,让於念又痛又痒又麻,小火苗伴随着羞耻的心态燃烧遍了全身,熟悉的欲望一波一波地袭击着他的头脑。

双腿间危险的凶器跃跃欲试,把会阴处薄嫩的肌肤磨蹭得通红。

庄纯还火上浇油地明知故问,每当他找到於念的一个敏感,把於念弄得浑身颤抖时,就会故作抱歉地说:“哎呀不好意思,我轻一?”

轻一的後果就是於念差被他挑逗死,理智濒临崩溃的边缘。

庄纯到底是有经验还是雏儿?再这样整,於念绝对会被弄疯。

明显是青涩的挑逗技巧,又能准确无误找到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手劲掌握得不好,却是最能挑起人类最原始欲望的力度,让人欲罢不能,欲仙欲死。

庄纯完全掌控了节奏,把於念玩弄在手掌中,於念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在天堂与地狱中徘徊。

当那具温热的肉体覆盖上於念的,庄纯烫硬的yīn茎蓄势待发,抵在他的後穴口,最後关头时於念忽然睁开沾满水汽的眼睛,别扭地撇开脸,哽咽了一下,难堪地问:“既然到了现在,你……你能不能让我死也死个明白,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庄纯双手撑在他头侧,嘴角浅浅地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温柔似水地往他眼睛上吹了一吹,无辜地反问:“为什麽呢?”

於念怔怔地转过头,见庄纯清澈透底的眼神中染满了情欲,让人一也看不透。

从陌生人飞快地发展到肉体关系,而且还是自投罗网,说到底,怪谁呢?还不是该怪他自己咎由自取?

於念握紧了头的拳头,瞬间想通了一件事。

再闭眼时,脸上的不甘与怨愤已经消散了许多,只是眼角多了两水痕,看起来十分可怜。

他闭着眼,心说:“反正也不会吃亏,就当免费用一次人体按摩棒吧。”

温热的手掌轻轻地抚摸过他的眼角,庄纯的双手插到他的背後,搂住他的上半身,低头亲了下来。

“大夫,快治病吧,我快要死了。”

身下的患病部位肿胀得发紫,终於寻觅到了准确的入口,坚定不移地从润滑与扩张均不充足的部位插了进去。

剧烈的撕裂痛让於念张了张嘴,但痛呼立刻被柔软的舌头堵了回去。

令人窒息的热吻随之淹没了他,庄纯含混地在他嘴边低声说:“都是你自找的!”

☆、第一回合

自找……?

疼痛让於念根本不能正常思考,强硬地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存心要惩罚他,一退缩的机会也不给他,掐得他的腰侧泛着青紫,一寸一寸地侵入,肌肉被迫舒展开的恐怖感觉深深地刻在了於念的骨头里。

“记住这种感觉。”庄纯带着鼻音的轻喘喷在他耳畔,咬着他的耳垂带着一丝得意地说:“比起手指,我的yīn茎是不是更适合你?”

“滚!”於念咬着牙,几乎是呻吟地反击:“我哪里惹你了!”

他先前还觉得自己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稍微有了一丁自责心,但庄纯对他的所作所为,完全超出了报复他的范畴。

再怎麽说,他也让庄纯爽到,而且也的确是出於治病的原因啊!

他凭什麽,凭什麽要羞辱他,还一定要在医院里强迫他……强迫他……

庄纯只是抬起头,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细看还有一嘲弄的意味。

“如果我告诉你,我只是对你一时兴起……”

於念脸上的委屈面具忽然出现一道裂缝。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庄纯的眼睛,嘶哑地说:“你说什麽?”

庄纯的笑意灿烂地扩大,像夏日最绚烂的阳光,晃花了於念的脸庞。

如果没有听到他的话,於念几乎不敢相信,会有人带着这样明亮的笑容,吐出这样可笑的字眼。

“我是想看病呀,但是呢,大夫你骚得连白大褂都盖不住骚味儿,我忍不住了怎麽办?”

“……”於念说不出话来。

“尤其是你那双眼睛,都快把我的衣服剥掉了呢。”他有一嗲气地诉说:“看得我真不好意思,都要脸红了。”

他的表情羞涩,眼神也迷离着,但身体的动作却一也没有不好意思,把於念压得死死的,隐秘部位连接的地方极有节奏地抽送,每一次都深入到最深,抽出後再重重入,得於念的腹部都闷痛。

下半身没有一处不疼痛,於念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挺直身体,迎合着他,以减少额外的痛苦。

当最初的开拓过後,那一的润滑混合着血液让进出更容易了一些,发出粘稠的声响。於念充满恨意的目光死盯着庄纯,庄纯垂眼看他,微厚的嘴唇有漂亮的弧线,深而清澈的眸子似两汪潭水,能溺死人。

於念只觉得晕眩,整个人都被他蛊惑住了,

意识只能靠着断断续续的疼痛维持着,其余都飘飞在温柔似水的目光中。

他的身体像是被分成了两截,上半身被庄纯小心翼翼地抚摸挑逗,像是对待爱人一样充满了爱意。

但下半身,却是被暴君肆虐着,强势的入侵与欲望吞噬着他。两部分截然不同,又有诡异的联系,系结在一个人身上。

同一个人,居然能同时给人以不同的感受,於念昏沈的意识深深迷惑了。

最後的防线一旦有了一空隙,立刻就会崩塌,於念已经无力回天。

他的身体在适应了暴虐的痛楚後,居然也能从中得到难能可贵的快感。

快感就像春天的小草,夹缝中生长,艰难地生存茁长,并感受到了柔情蜜意的抚慰,生长得十分迅速。

顺着两人连接的部位,蔓延至小腹,以星火燎原之势燃烧了於念的全身神经与血管。

火辣辣的情欲,不可阻挡地彻底压倒了残存的理智。

他忘记了身处何方,身体内的是何人。

只能随着欲火的蔓延飘荡,无处可依存,唯一能抓到的就是压在身体上的火热的肉体。

但偏偏,他怎样也不能伸手把他拥入怀中。

於念焦虑得哭了起来,无助地哭泣,手臂反抗着束缚,把手腕也勒出道道血痕。

在他以为就要永远也抓不住时,忽然束缚解除了,他终於可以完全地攀附中身上的大树,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与他一同漂流,而不用担心会孤独地走下去。

空调的冷气也对室内燥热的气氛无可奈何。

两具半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才刚经历了足以窒息的高氵朝,他们紧紧相拥,粗重的喘息交错。

刚才经历的一切,好像梦一般。

他们一同坠入了火热的水里,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都被滚烫地浸泡着,浪潮袭来时,就会把他们拖得更远一些。

应该是持续极短的高氵朝,却在他们的世界里没拉得很长很长,漫长得像是过了一生,可回头细想,那一生又完全是空白的,只有最後的结局还保留着。

从最端缓缓下落,理智也逐渐回归,於念疲惫地摊平了四肢,动也不想动一下。

他乏力地闭着眼,不想睁开眼睛看现在的处境。

他几乎可以想象,庄纯会用怎样的,满是“嘲讽”的目光“天真”地看着他,然後用单纯无辜的语气笑着说:“大夫,我做的好不好?”

於念只想丢人地做个缩头乌龟,把庄纯丢到九天云外,再也不想这个事。

庄纯有着与他外表完全不相符的可怕自制力,就算在高氵朝的时候,他也能维持着极端的冷静,一面挑逗於念,一面欺负他。

刚才的一场欢爱,留给他的只有似乎只有微微粗重的呼吸,与身上的汗意。

温暖的,带着清爽的木香味的呼吸就在鼻端,故意要惊扰於念的一场美梦。

於念的眼珠在眼皮下剧烈地滑动,深深地显示出他的不安。

庄纯扑哧一笑,把插在他体内的半软性器又恶意地插了一截,弄得於念愤怒地睁眼瞪他。

映入眼帘的,就是庄纯布满红晕的青涩脸庞,眼睛水润得像孩子一样,嘴唇可爱地嘟着,与他才做过的禽兽行径完全不能相称。

见於念睁开眼,不等他开口大骂,庄纯便飞快地俯下身,在他鼻尖上落下一吻,然後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撒娇地说:“大夫,我做的好不好?”

於念的脸黑了大半。

果然是这句话!

好你姐夫!

於念腹诽着,庄纯敏锐地捕捉到他神色中的不满,谦虚地摆动下体,一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於念,充满了渴望与求知欲。

他又要打什麽主意?

於念警惕地一缩瞳孔。

“你不满意吗?”庄纯惭愧地抓了抓後脑勺,脸红着说:“对不起,我没有经验。可是,大夫你说过,一回生二回熟,我再做一次,肯定能让你满意的!”

说着,他满脸期待地看着於念。

於念现在只想狠狠给自己两嘴巴,这张嘴,能不能不那麽贱!

☆、第二回合(上)

庄纯的表现更加卖力,水盈盈的目光荡漾着,明晃晃地邀功,眼巴巴地盼着於念夸赞他几句。

於念被他折腾得生气的力气也没了,大腿根肯定青紫淤血,腰也跟折断一般,动一下就痛得要命,他躺在他的身下,大口喘息,额头上青筋凸起,虽然表面还是平静的,但其实内心早已汹涌。

两人连接的部位,在经历过高氵朝後,重新感到了鲁钝的疼痛,还有陌生的温热液体顺着半软的yīn茎流出体外,热乎乎地流到股缝中,羞耻地泅湿了洁白的床单。

象征着救死扶伤的病床,被用作做爱的道具,若是放在以往,一定会刺激得於念兴致勃发,可被欺压的对象换成自己,於念就一也欢喜不起来。

他的底线是,玩一玩可以,不来真的。

他素来洁身自好,起码对形象的维护很是重视。对看上眼的病人,没有节操地调戏一下吃个豆腐也无可厚非,他很会把握度,适可而止,绝不越雷池一步,因此,做医生这几年他见过的男人不少了,能入他眼的也有几个,都被他不动声色地沾过便宜而没被发现。

他自然清楚,自己的这种行为算得上卑鄙无耻,可他一直做得小心翼翼,没有被抓过,加上他平时在医院中一直是儒雅型的代表,无数护士的梦中情人,所以警惕心也就渐渐放松。

今天见到这个装纯的庄纯,才会玩!过!火!

於念恨恨地咬牙切齿,心底一片冰凉。

这一下,他彻底完蛋了。

他还不知道庄纯找上他到底是为什麽,新仇或者旧怨?他一眉目也想不起来,如果庄纯存心使坏,往上一告,哪怕不会把於念真的如何,他的名声也要彻底毁了。

在医院骚扰病人,还与病人上床──就算是被上的那个──也会让於念万劫不复。

他的工作,前途都将毁於一旦。

於念越想越是绝望,肌肉紧张地绷起,牙关咬得咯吱作响。

庄纯却只是笑眯眯地看他,不知餍足地抚摸於念的身体,试图再次挑起欲火。

刚才於念达到了峰,却没有射,yīn茎还勃起着,guī头上亮晶晶的,全是前列腺液。

这样庄纯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努力,一定要把大夫伺候得射出来才算达到今天的目的。

於念只靠手指就能插射庄纯,庄纯鸟枪换炮用上大雕都没把於念弄出来,一定是技术的问题。

发现了症结所在,庄纯就一定会改正。

他愧疚地捏了捏於念苍白的脸颊,小虎牙咬着下唇道:“你没有我舒服对不对?”

不用疑问,这句话会招来於念怎样的白眼。

庄纯却不在意,笑弯了眼睛,两人的小腹挤压着於念的性器,恶意地蠕动一下,让於念漠然的脸庞也浮现一丝不自然的扭曲。

“我们再来一次吧,一定让你也舒舒服服的。”庄纯自顾自地下了个决定,抬腿就干。

於念这一下坐不住了,他怎麽忘了,这个人变态一样,不应期短得惊人,shè精後很快就能再次勃起。

可是!於念他不是变态啊!他是正常人,总会累的不是吗?

何况,俩人用的部位根本不一样好吗?

他的菊花都快开败了,根本经不起这个变态的第二次折磨了好吗?

那个粗硬浑圆的头部再度在穴口虎虎生威时,於念两眼一翻,只恨自己没晕过去。

肯定会肛裂啊,肛裂严重会引发痔疮啊,以後直肠癌就不说了,往近的打算,每天的大号都会受折磨啊,肯定会便秘啊!便秘对身体的危害多大还用讲吗?

可用硬的,於念根本不是庄纯的对手,这小子一身蛮力,完全不符合他的身材。

於念从一开始就否决了尖叫喊帮手的愚蠢行为,那就只剩下……

那用软的?

他灵机一动,一改别扭,亲热地搂住他的脖子,柔声道:“你今天都第三次了,年轻人纵欲对身体不好的。”

他是大夫,这种和蔼的劝诫语气熟极而流,很能糊弄人。庄纯闻言,果然停下来,双目微带惊讶地看着他。

“我们改天好不好?”他趁热打铁,脸上飞快调整出一个微笑的表情,尽量让自己显得诚恳:“我周末约你,咱们嗯……出去……”

庄纯静静地听他讲话,眉目越发舒展。

於念心中欢喜,以为自己说动了他,心道,这小子果然是吃软饭的,打算再接再厉。没曾想他好话说尽,都把周末一起吃饭喝茶上床的事情计划好了,庄纯才笑着摇头。

於念愕然,这是怎麽回事?

庄纯读出他表情中的疑惑,贴心地解释说:“大夫,你这麽狡猾,我不能听你的。”

“你……”

“根据我的经验,你的特之一是翻脸不认人,之二是忘性太大。”庄纯着他的嘴唇,慢条斯理地说:“我呢,智商和情商都不低的,你别想糊弄我。”

於念的愕然表情十分可笑,浑身一变凉。

“所以,大夫,你省一省口水吧,别浪费力气了,我今天,不把你伺候到天上去,就不会放手。”

庄纯郑重其事地宣布:“OK,第二回合,现在开始。”

“**你妈!”

於念的面皮抽搐几下,虚弱地骂出国骂。

庄纯伸出一根手指,他的手上还戴着医用手套。

庄纯把凡士林涂抹在手指上,在於念眼前晃一晃,笑着说:“既然我的yīn茎都不能让大夫你满意……我也只好双管齐下了。”

青年耸一耸肩,露出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於念看着他背光的面孔,纤细的身形从他的位置看起来,放大了许多,以君临天下之势占据了他的视线。

本能地嗅到危险的信号,当庄纯果真要把手指和yīn茎一起插入他的菊花时,於念终於精神崩溃,失声尖叫起来。

如果有於念的同事听到他的尖叫,一定会诧异无比。

镇定自若的於大夫会尖叫?见鬼了吧?

可惜,现在是午饭时间,男科所在的楼层本就人少,中午更是没几个人在,纵然有人听到,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间也让这声尖叫听起来没有那麽惊悚。

庄纯没有捂住他的嘴,手指在狭小的空间中艰难地开拓。

一侧是自己的yīn茎,一侧是於念的肉壁,手指灵活地游移,同时刺激到他们两个的敏感带,着实销魂。

因为有异物的存在,菊穴的紧致感升级,带给了庄纯全新的感受。

可惜於念并没有这麽想,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快感,被手指破坏得消失殆尽。

撕裂的痛感没有因为润滑减轻,反而愈演愈烈。

他哀哀凄凄地呻吟着,落在庄纯眼中,就是一顿极好的佐餐。

“你叫呀,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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