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舒…舒服…”**被他大手这样一扣,原本只是从嫩穴中源源不住烧上身来的欲火,一下子变成三管齐下,教纪嫣然怎么受得了?她的呻吟声中带着些许哭啼,却不是因为痛楚或害羞,而是欲火烧的实在太旺太烈了。
“什么地方舒服?”
“哎…你…你这坏东西…还问…啊…嫣然…嫣然受不了了…手别…别走…你把嫣然玩的好舒服…哎…”被嚣魏牟这样把玩,纪嫣然当真美到了极,尤其是那两朵迷人的樱桃,更是涨到了发疼的地步,在嚣魏牟大手的把玩下更显媚艳惑人,弄的纪嫣然想不招供都不成了。
“啊…讨厌…你…你这坏东西…别…别弄了…嫣然说…嫣然说出来就是…嗯…你…你的手好会捏…捏的嫣然的乳峰好爽…**都硬起来了…还…还有…你的宝贝又…又硬又长…还这么粗…哎…这样子磨…磨的嫣然又麻又酸…里面…里面又流水了…一开始虽然痛…可是…可是痛的好美…美的嫣然好…好舒服…喔…啊…好…好美…嫣然要丢…要丢精了…”
虽说才刚破瓜,但一来嚣魏牟所用药物效力极强,他的挑情手段亦是出色当行,再加上红丸才刚被夺,纪嫣然便被摆布成上位,这体位令她能主动去探索最能让自己快乐的各个敏感带,好奇心重的纪嫣然自不会错过任何追寻快乐的机会,但她终究尚非此道行家,一下便爽过头,还没动得几下,阴精竟已蠢蠢欲动,又给嚣魏牟逗的淫语出口,欲火竟似也因此宣泄出来,浑身舒泰之中只觉下体一阵奇妙的酥麻,不知什么东西从体内冲了出来,美的她直打哆嗦,整个人竟完全瘫软了下来,伏在嚣魏牟胸前娇喘不已。
感觉到纪嫣然已然泄身,那酥人的阴精麻的嚣魏牟不由猛吸一口气,制止住自己随之一泄如注的冲动,良久才敢睁开眼来,但见伏在他胸前的纪嫣然眸泛媚光、樱唇轻喘、秀发尽湿、美目迷茫,完美无瑕的娇躯泛出一层薄光,尤其诱人,再加上激情带起的晕红还留在身上,当真媚人耳目。
原本女人最美的时候,便是**初褪的娇慵模样,何况纪嫣然原就是艳绝天下的绝色才女,这一泄阴更是美的惊人,嚣魏牟不看则已,一看之下欲火更炽,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他一翻身将这甫破瓜便已泄阴的绝色才女压在身下,开始抽动起来。
“唔…不要…别…别来,嫣然不要,嫣然暂时够了!”阴精一泄,那滋味虽撩人已极,但随着欲火舒泄,纪嫣然的神智也慢慢恢复过来,想到自己方才的言语行为,不由得为之气苦,自己在这野兽一般的嚣魏牟蹂躏之下,不但破了身子,而且竟在他的粗暴之下,尝到了**之欢的快乐,爽得浑身上下都没了力气,偏偏就在她心中苦痛的当儿,嚣魏牟竟将她无力的**压在身下,那犹然如日中天的神枪感觉更加威猛,竟是要再度将她玩弄!
但是没有办法,一来纪嫣然才刚爽到泄身,弄的浑身无力,二来女上位是最耗女子体力的一个体位,现在的纪嫣然所能使出的力气,就和她身上的遮蔽物一般一不存,教她怎么拒绝得了嚣魏牟野兽一般的侵犯呢?
更令纪嫣然为之羞怒的是,方才自己激情当中的舒泄,仍然留存在嫩穴之中,被嚣魏牟就着抽送起来,竟是一儿也没费劲,神枪便已直抵穴心,而刚刚的**,使得纪嫣然嫩肉的敏感度大增,给嚣魏牟这样勇猛地抽送了几回,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竟似又回到了身上,任她怎么咬紧唇皮,也压不下那娇吟的冲动。
见纪嫣然虽已清醒,却连推开自己的力气也没有,嚣魏牟淫笑起来,他知道这名满天下的才女是再挡不住自己的入侵了,他双手捧住了纪嫣然汗滑的丰臀,令纪嫣然修长的**淫媚地大开,将那嫩穴完全暴露出来,随即跃马挺枪,直捣黄龙!
原已被那未褪的药力给迷的心慌意乱,再给嚣魏牟这般猛送几下,纪嫣然只觉欲火又起,那一连串的快感比方才更加强烈地袭上身来,竟是一波比一波强烈,转瞬间纪嫣然又给那波涛冲击灭;尤其这回嚣魏牟的动作可比方才直截了当多了,他如疯似狂地挞伐着纪嫣然迷人的**,每次的冲击都直抵花心,以一招回马枪的势子一磨一挑,才又退了出来,只磨的纪嫣然手软脚软,每一下的刺激都似突破了纪嫣然的防御,直接攻陷了她的芳心,令纪嫣然欲仙欲死,嫩穴当中淫液犹如涌泉般不住喷泄,那种畅快真非笔墨所能形容。
嚣魏牟在为她破身时,那温柔的攻势已令纪嫣然的芳心彻底融化,接下来这次次直摇黄龙的攻势,教纪嫣然更吃不消,一**的攻势令她应接不暇,不知何时起已完全淹没在那迷人的春潮之中,甫清醒的神智竟又沉醉在欲潮里头。
“啊…好…好棒…你…唔…好人儿…好东西…你…哎…你插的好…好猛…哎…嫣然快…快被你插死了…你…你干的嫣然好…好舒服…喔…真美…真棒…啊…求求你…继续…别…别停…啊…”
“啊…喔…喔…天…天啊…快…快…嗯…再…再用力…啊…好舒服…真…真美…真美死人了…你…你的好…好深哟…喔…又…又要插到那儿了…再…哎…哎呀…美死嫣然了…”
“好…好爽啊…啊…嗯…好美…哎…你…你真厉害…唔…就是这样…再…再插深一…再用力一…啊…那里不行…会…会坏掉…哎…好…好美呀…真…真棒…真是棒透了…哎…美死嫣然了…”
“嗯…就是这样…用力…用力…哎…用力干嫣然…啊…好舒服…你好硬…好粗…好猛哟…喔…就是那儿…再…哎…你…你死嫣然了…嫣然要美…要美爽爽了…啊…好美…哎…爽煞嫣然了…嗯…就是那里…啊…再用力…用力干嫣然…干到嫣然泄…啊…嫣然又要…又要死了…”
见这人间绝色、下凡仙姬在自己的神枪之下婉转呻吟、欲仙欲死,声声句句都是对自己的恳求,嚣魏牟不由有股强烈的满足感,这冰清玉洁、高不可攀的绝色才女,在自己的征伐下完全沉醉在**之中,竟变成了这等淫荡的模样,不由干的愈发猛烈起来,嘴上也不肯闲着。
“唔…好…好嫣然小姐…你的穴又深…又紧…叫的又媚又荡…真爽死我了…”
“嗯…是…嫣然的**也…也好美…嫣然叫的好爽…啊…”
“再…再叫欢一…叫我亲蜜一…叫的更媚更荡一…让我听听,天下第一美艳的纪才女在…在床上是怎么叫的…”
“是…啊…嫣然…嫣然遵命…嗯…好…好美…啊…好哥哥…嫣然的亲亲哥哥…你…你那好大又硬的宝贝…喔…干的嫣然好爽…**都…都要被干坏了…嫣然被亲哥哥你**的…**的好舒服…啊…你…你好威猛…干的…干的嫣然变的好…好淫荡…啊…”
“亲亲哥哥…亲亲丈夫…求求你…再…再猛一…把…把嫣然插的更淫一…嫣然会…哎…会死掉…嫣然爽的…爽的好舒服…什么…什么都要给你了…喔…”
没想到名满天下的纪嫣然不但好奇心重,学的也快,连床上媚人的技巧都学的这般快速,从那诱人小嘴中透出的呻吟声,更是令干着她的男人为之心神皆爽,嚣魏牟再也忍耐不住了,他举高了纪嫣然的**,腰间干的更猛更快,纪嫣然给他这样一搞,花心较刚才更加突出,每次被**时的刺激也更强烈了,她爽的眼冒金星,什么都看不见,惟一能感觉到的只有嫩穴里传来一下比一下更强烈更美妙的快乐。
等到嚣魏牟终于承受不住纪嫣然嫩穴之中天然的紧夹,背心一麻将jīng液尽情地喷洒在纪才女那迷人的**当中时,纪嫣然也已被迭起的**冲的神智不清,给那阳精一烫一浇,登时整个人都瘫痪了,和嚣魏牟滚倒一处,竟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迷茫在美妙的睡梦之中,纪嫣然突然惊醒了过来,只觉发热的面目正贴在柔软的丝枕之上,摩挲滑擦之间有种说不出的畅快充盈全身;但这畅美的来源,并不是因为滑若凝脂的脸蛋儿正和丝枕摩挲,而是因为伏在床上的纪嫣然那高高挺起的臀中传来的感觉,一股强烈至无可遏抑的快感,正从那儿不断刺激着周身,令纪嫣然人都还没清醒,已本能地挺腰扭臀,不住向后挺送。
猛一抬头,纪嫣然的脸蛋儿立时满是红晕,在睡梦之中她已被转过了身子,现在的她面朝着床沿的一面大镜,镜中的自己上半身无力地倒在床上,纤腰却被高高地捧起,一双**早被架跪起来,后头门户大开,已是身后人的囊中之物;而自己的身后正跪着一个强壮的身影,一双大手扣住了她纤若细柳的小蛮腰,令纪嫣然那迷人的腰臀曲线迎合着他的冲击,不住旋转扭动,泼洒出一**的汗水。
那看不到的地方,正是纪嫣然的快感来源,此刻纪嫣然虽无法看清,芳心之中却忍不住遐想起来,她的桃源胜境当中正被那巨挺的神枪步步开垦,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她的穴心,那饱满胀鼓的滋味,令她无比欢快,却又感觉到穴心当中有着无限的空虚,正等待着那神枪的占有。
只是这绝色娇娆,天下人人敬慕崇羡的才女纪嫣然终非常人,初醒时的朦胧感一过,立时就想起了这种种的遭遇:自己着了嚣魏牟的道儿,又为了掩护项少龙,被迫献身予他,红丸被夺之后,娇羞怯怯的纪嫣然在嚣魏牟那野兽般的体力、技巧和爆发力下,竟没感觉到贞操被夺的苦痛,反而在无比强烈的欲火之下没,顺着本能的欲火颠狂欢乱…
只是明白了又能怎么样呢?本来为了保护项少龙,纪嫣然便无法抗拒嚣魏牟的要求,光看四周纪嫣然原本精致清洁的床上被红翻乱,早被蹂躏的不成模样,加上被褥之上尽是层层艳渍,显见不只方才清醒时被他淫辱的心花怒放,自己晕睡的这段期间里头,更不知已被他摆布奸淫了几次。
偏偏**滋味不尝则已,一旦尝到了那当真是美不可言,纪嫣然的玉女芳心慌乱如麻,却不是因为惨遭淫辱,而是因为她的芳心深处隐隐地感觉到,现在的自己对于床笫之事竟是又喜又怕、又羞又想,项少龙的身影早给她丢到了九霄云外,随着嚣魏牟那巨伟的神枪一次次攻陷纪嫣然的**,令纪嫣然娇弱不胜地承受,她的芳心娇羞万般却又是暗暗欢喜,那淫荡的需要充塞着这绝美才女初破的小嫩穴,那粗伟巨大使的她好充实、好舒服。
紧紧咬着牙,不让喉间那欢快的呻吟奔出口来,纪嫣然闭上了美目,眼角滑出了两滴清泪,却不是因为痛楚或不适,而是因为极度欢快下的自然反应。她细细地品味着,感觉到那粗热的神枪令她紧窄的嫩穴一寸寸为它敞开,那才刚袭击过她的快感又隐约浮上脑海,好像连被他魔手紧扣着的湿滑纤腰都变的敏感起来。
一边感受着欲火的冲击,纪嫣然的耳后一边传来了嚣魏牟混杂着喘息的低吼,“唔…真好…好个冰清玉洁的纪才女,嫣然小姐你…你的**真棒…又紧…又会吸…又能夹…呼…真好…让人干几百次都不会厌…真是好淫荡的**艳穴…好个天生的浪才女…小浪蹄子…唔…夹的真美…”
向来冰清玉洁的自己,此刻竟被嚣魏牟这样评判,纪嫣然本该生气的,但也不知怎么着,此刻的纪嫣然只觉体内欲火如焚,竟是烧的无比炽烈,一心只想着那神枪的狂攻猛打,连这般无礼的话儿都不管了,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喷出小嘴的尽是春意荡漾的娇媚呻吟,“唔…嗯…好…好哥哥…干的嫣然春心荡漾的好哥哥…唔…让嫣然发浪的亲亲哥哥…亲亲丈夫…你…啊…你干的嫣然好爽…哦…既然…既然嫣然的**能夹…让你干不厌…哦…你…唔…你就多干几次…插…插到嫣然泄…泄到爽…泄到死…啊…把嫣然的小艳穴给…给插爽些…”
本来这种话是打死纪嫣然也不会出口的,但一来体内的欲火已冲到了大明,二来随着这些丢人的淫话儿出口,纪嫣然只觉眼前似是泛起了幻觉,她好像可以看到自己的嫩穴不住收缩吸附,将嚣魏牟的神枪紧啜不放,将之邀入腹股深处,当真是欲仙欲死,那模样令纪嫣然再也无法自持地随着体内的**心花荡漾起来,不只那樱桃般的小甜嘴儿呻吟不断,纤腰美臀更是不住抛挺扭摇,媚态酥人心胸。
从夺去了这天下万千男子人人梦寐以求的才女纪嫣然珍贵的贞操后,嚣魏牟也耐不住体内欲火的冲击,连玩了两回令这冰清玉洁、高不可攀的纪嫣然爽到当场晕厥过去,那时嚣魏牟虽也一泄如注,但他在这方面可是天赋异禀,可说是只要想要随时都能硬起来,当喘息之后的嚣魏牟看到身下羞花闭月的纪嫣然一丝不挂地瘫着,浑身都是**之后的诱人晕红,股间更是一片疯狂**后的景象,和垫在她身下的床褥之间尽是落红和淫秽浪渍,那淫荡骚浪的模样,教嚣魏牟怎忍得住呢?
也不管纪嫣然才刚破瓜,又是泄到无力晕睡,嚣魏牟将侧身软瘫的纪嫣然扶起,将她的**抱在两臂,让纪嫣然才遭肆虐的肉穴毫无防备地敞开,把角度调整了一下,仍如日正当中的神枪便挺入了这绝色才女犹然湿润腻滑的嫩穴中去,再次狂暴地和纪嫣然交合,插得梦境之中的纪嫣然又是一阵春泉外泄、轻吟娇啼,在睡梦之中都爽了起来。
在纪嫣然清醒过来时,其实已被玩了好一会儿,娇嫩的**已小泄了好几回,只是嚣魏牟虽也射了两回,却换了不少姿势,那神枪又将纪嫣然的嫩穴塞得极为满足,床褥之上才不至于弄成水乡泽国。但当纪嫣然清醒过来,欲仙欲死地将嚣魏牟的神枪紧吸猛啜,在嚣魏牟野兽一般的胯下媚态百出的扭挺逢迎,小嘴儿更是哥哥丈夫地乱叫,奉迎的嚣魏牟满足感狂升,嚣魏牟忍不住加强了抽送,火般热的大舌刮扫着纪才女雪白纤细的裸背,双手更在纪嫣然的美乳上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很快两人便到了尽头,在纪嫣然狂乱欢媚的喘叫声中,嫩穴已再次承受了火热jīng液的挥洒…
坐着喘息了一会,嚣魏牟满意地看着身侧的佳人,只见这名满天下的才女媚目如丝,似想晕睡过去却又无力闭目,若非胸口还微有起伏,一双似被他玩的稍微丰满了些的娇挺美乳仍不时随着呼吸轻颤,真要让人以为她是不是已被野兽一般的嚣魏牟给活活玩死了?
虽说除了色艺双绝之外,纪嫣然也是天下闻名的剑手,身体强健体能也充沛,但她甫失红丸便连庄般地被嚣魏牟淫玩,加上每次都被玩的乐陶陶美爽爽,泄的神魂颠倒,她的身子骨再硬朗,一时之间也吃不消。
只是纪嫣然虽吃不消,却已无力遁走,只见身旁的嚣魏牟伸出手来,又抚上了纪才女那惹火已极的曼妙身材,顺着她美妙的曲线上下游走,亲手感觉着她**的火热,纪嫣然娇羞地发现,随着他魔手到处,自己的裸胴仿佛变得更敏感了,每寸被他轻薄过的肌肤,都似带起了火花。
尤其教纪嫣然瞠目结舌的是,随着嚣魏牟那双大手在自己身上亲昵的抚摸,他那巨挺的神枪,竟又慢慢雄壮挺拔起来,她甫失去处子身便被那神枪连连折腾的死去活来,承受着男人的雄壮威武强烈无比的玷污,令纪嫣然到达了极限,那令她飘飘欲仙的强烈摧残已掏空了纪嫣然的身子,她再承受不住男人的需求了,可嚣魏牟竟然这么快又硬了起来?
想到方才自己在嚣魏牟的挞伐之下,无可奈何地发出令人听了就脸红心跳的声音,被这野兽连拱带挑地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神仙境界,纪嫣然不由得全身一阵躁热,男人的滋味儿真是可怕又可爱,只要是女人,只要尝过了这番美味,岂有不臣服之理?尤其是嚣魏牟是否是特别厉害,竟一干再干,连她已哀啼求饶也不管,自顾自地发泄着**,让纪嫣然即使不情不愿也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偏在那不情不愿之中,男人的强悍却又使她柔顺,将她送上个更美妙、更虚幻的仙境中去,一想到方才被他连续不断地干着,似要把她整个人都干穿过去,纪嫣然就不禁无法自制地湿润了。
见那神枪渐渐硬挺,纪嫣然不由得痴了,她不禁回想着适才发生的美事,虽是不情愿就这样失去了宝贵贞操,但那一次又一次被征服的过程,男人的各种体位将她攻陷淫辱,抚爱玩弄了她的每一寸诱人**,让纪嫣然羞煞愧煞,却也是乐在其中。她不由恨起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方才竟被干的晕了过去,若是一直清醒…那时感受到的滋味,岂不更美上加美?
见那神枪挺了个笔直,纪嫣然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她可以感觉得到,嚣魏牟之所以又复硬挺,必是为了再次令自己欲仙欲死,只是她这回再没体力迎合,恐怕只有任嚣魏牟动作的份儿。
双手扶住了纪嫣然纤细的柳腰,将她抱了起来,纪嫣然忍不住一阵娇吟,竟不由自主地撒起娇来,“别…别这样…嫣然会…会害羞…让嫣然看着你嘛!”
“那…就不精彩了…”盘坐在床上,让那仍带着纪嫣然珍贵落红的神枪一柱擎天般挺立着,一边将纪嫣然动人的**抱到身前,令她面对着床前的大镜,眼睁睁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是如何迷人。光只镜中人那红晕如云的娇躯上头泛出的香汗,诱惑无比地顺着曼妙的曲线缓缓流下,便显得冶艳无伦,满腔春色难抑;再加上春情无限不只流露在眉梢眼角之间,也透在香汗轻泛的雪嫩肌肤上,含羞带怯的薄薄酡红,淡淡地彩在白皙如玉的玉骨冰肌上头,高耸如玉峰的**之上,粉嫩的初春蓓蕾正在展放,随着她愈趋急促的呼吸而美妙地颤抖着,连纪嫣然自己,都为了镜中绝色而神魂颠倒,更何况是身后的嚣魏牟?他一边吻着纪嫣然诱人的耳珠,一边在她耳边轻语着,指导着这刚成为妇人的美貌才女的动作。
虽是娇羞已极,但体内烧着的火那么旺,纪嫣然又怎抗拒得了嚣魏牟的指挥?她顺着嚣魏牟的指示,纤手含羞带怯地扶住那坚挺刚直,还带着她宝贵落红的神枪,一边缓缓下坐,不只用嫩穴去感受,更是亲眼看到自己的嫩穴是如何款款柔细地将那巨伟神枪吸入体内;直到坐到了根处,感觉到不只嫩穴,那神枪似已挺到了心窝里头,欲火难挨的纪才女这才得到允许,偏过脸儿来承受嚣魏牟火辣辣的吻。
“美吗?”
“嗯…好…好美…”这回不像刚开始时那么娇怯了,纪嫣然勇敢地回应着他野兽一般,似想将自己掏空吸干的口舌,一边媚声回应着,“你…你刺的好深…嫣然好像…好像整个都…都被你刺穿了…可是…可是嫣然没力气动了…怎么办呢?”
“没关系,让我来吧!”
天啊!真的爽死人了!当沉坐下去之后,纪嫣然整个人坐在嚣魏牟腿间,给嚣魏牟双手撑着纪嫣然巧翘的丰臀,轻抬少许之后重重放下,爽的纪才女差哭出声来,她的娇躯加上他的力气,令那神枪一气挺进最深处,产生一股股惊心动魄的快感,电击着纪嫣然每一寸的神经,比刚才更强烈、更刺激,令纪嫣然忍不住伸臂圈住嚣魏牟的脖颈,一边索吻一边却又不敢放掉镜中承欢的自己,娇躯随着嚣魏牟双手的动作不住上抛下坐,一面娇吟不休一面全身抽搐,眼睛里像有闪光爆炸,不一会儿全身都给那强烈的**给吞没了…
也不知这样爽过了几回,等到约定的三晚过去,当东方鸡啼,嚣魏牟缓缓地从床上纪嫣然的娇躯上头爬起来时,这名满天下的才女已爽到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了。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在这三天的时光之中,两人也不知玩过了几回那令人沉迷颠倒的爱欲之事,床上铺满了一滩滩不堪入目的狼藉秽渍,纪嫣然那迷人的娇躯甚至找不到一块够干净的地方躺卧哩!更不用说椅上那一片片淫媚的爱欲明证、地面上那大块大块的爱欲春潮、窗前那直滴到床前的一条干溪…这一滩滩的淫渍,在在都表现出这几天两人是多么地纵情爱欲当中。
“你…要走了吗?”
“嗯…”不敢回头望向床上纪嫣然那迷人的**,嚣魏牟深怕只要一回头,自己会忍不住再干她一回,“约定的时间已到,魏某就不会再缠嫣然小姐…”
“不…”似是在脑海中找寻着用语,纪嫣然嗫嚅了半晌,终于提起勇气开了口,“不是你来缠嫣然…是嫣然找你…你今晚可以来…来嫣然床上吗…”
“那当然!”心中大为狂喜,嚣魏牟知道这艳盖群芳的才女,在被他精锐尽出,以最勇猛的性能力玩了三晚之后,她的身心已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他一边回应着她,一边在心中盘算,该怎么弄晕了纪嫣然后,再去想办法解决项少龙。殊不知就因为这个想法,种下了嚣魏牟之后被滕翼活活打死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