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香贴紧我胸膛,默不作声。半晌,她低声说:“北京。”
“为什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我吃惊地问,心里隐约猜到紫香为什么不告诉我幽兰的事了。
紫香一笑:“她也是刚到北京几个月,在大学教书。”
看上去笑得有些不自然。
我暗自叹息,我其实真是关心她,既然这样,我干脆试探道:“要不要请她吃吃饭啊?”
紫香摇摇头,但马上又笑着说:“好啊,找时间,好吗?”
我笑笑。紫香看着我说:“亲爱的,起床吧,你还不饿吗?”
“好呀。”
难得紫香没有起床就要做爱。
下午,紫香告诉我她想去美容店美发,我笑着说:“去吧。”
看紫香犹豫的样子我问她怎么回事。紫香有些迟疑地说:“我去美容店你做什么?”
“我顺便也倒公司去看看吧。”
我说。
紫香迟疑不绝,我有些不悦地说:“你总不至于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地跟着吧?”
紫香慌乱地摇头:“不是,不是,那我去美容了。”
看她那恐慌的样子,也不知她担心什么,心一软,柔和地说:“紫香,你去吧,我说不定,也可能不出去。早去早回吧。”
紫香高兴地上前抱住我亲吻一番,然后匆匆离开房间。
闲着没事,给王枚打电话,秘书告诉王枚正在开会。然后又给小薇打电话,她办公室的同事告诉我她正在录播节目。百无聊赖给小雪和真濑分别打了一个电话,忽然,想到了梅鹃。匆匆挂断与真濑的电话,有些紧张地给梅鹃办公室拨了一个电话,焦急等待,传来一个女孩声音,但不是梅鹃,女孩告诉我梅鹃身体不舒服在家休息。
我犹豫许久,终于决定去梅鹃寓所探望她。我买了鲜花和水果,来到熟悉的地方,镇静自己然后按了门铃。隐约听见脚步声,我非常紧张,说实话,害怕从房间里出来一个男人,那我可真是难受死了。
门轻轻打开,一张有些消瘦但熟悉的脸,梅鹃。她一下子楞在那里了。僵持了将近一分钟,我笑着说:“梅鹃,不请我进吗?”
梅鹃恢复了平静,也不说话,扭身折进房间,既然没当场拒绝,我自然也只好厚着脸皮跟进去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心中暗自给自己找理由。
梅鹃静静地坐在沙发,我将手中的花插到花瓶,然后走过去,坐在她对面。
“听说你身体不舒服,过来看看你。怎么样,好些吗?”
我解释说。
梅鹃身体轻微颤栗一下,但我还是发现了。她淡淡地说:“谢谢,无大恙。”
“梅鹃,我一直想说对不起,我想——”梅鹃抬起手,打断了我的话。她静静地说:“不要说这些,都过去了。”
两人一时无话,我细细打量梅鹃,似乎比过去显得更沉稳,端庄,熟悉的内衣外披了一个外套,耸立的乳房高高的挺着,显得特别扎眼,不知为何,心里顿时有了激情和冲动。
“你们还好吧?”
梅鹃首先打破了沉静,轻声问,我们自然包括紫香。
“还好。”
“经常回北京?”
“也不是。”
“谢谢你寄的礼物。”
梅鹃轻声说,我离开北京后曾经吩咐给梅鹃寄过几次礼物。
“没什么,只是寄你喜欢的东西。”
“谢谢你还记得。”
梅鹃说着,声音有些哽咽。
“当然。”
梅鹃扭过脸去,隐约可见眼眶蓄满泪水。或许梅鹃真的身体不舒服,一激动,脸色显得煞白,几乎要歪倒。我想也没想冲过去扶住她。梅鹃软软地倒在我臂弯仰面看着我,我低头在她嘴唇亲吻一下,梅鹃像触电一般身体一痉挛,使劲推我,喘息道:“你走。”
“对不起。”
我将她放倒在沙发上微靠着,回到对面坐下。“看过医生吗?”
我关切地问。
沉默许久,梅鹃头,激动过后,梅鹃恢复了平静。
两人在一起缓慢地说话,时间不知不觉过去。梅鹃渐渐有些焦虑,她淡淡地说:“大卫,谢谢你今天来看我,我想,你也非常忙,还是去忙你的事情吧。”
我觉得她是怕让紫香知道我来这里不好,想解释,但终于没说,只是笑着说:“生病了,总得有人陪着说说话,我没事,陪你聊聊天。”
梅鹃的神情非常想让我马上离开,但因为一直气氛还算融洽,她也不好强迫。正在说着,听见了开门声,我心一炸,梅鹃有新的男朋友了?难怪急着让我走,我后悔自己太主观了。我望着门口,一个清秀的女孩子笑着进来,猛看见我大吃一惊,把将要说的话噎回去了。看见这个女孩,我马上断定了她是谁,幽兰。虽然幽兰不像梅鹃一模一样,但整体轮廓身材几乎就是梅鹃的翻版,只是幽兰显得更丰满些。
“幽兰,这是大卫先生。”
梅鹃含笑说,又看看我,说:“你应该猜出是谁。”
“你好,幽兰小姐。”
我笑着头,不用说,她一定是幽兰。
幽兰友好地笑笑,说:“你好,大卫先生。”
内心讲,幽兰并没有梅鹃和紫香靓丽,或许在大学当老师,穿着服饰都朴素简单得多。与梅鹃和紫香一样浓密的头发简单地梳理成一束垂在脑后,一件普通的衬衣和长裤,虽然看上去衣物不是很有档次,但全身上下显得很干净舒服。如果比喻成一间相同的房间,梅鹃和紫香室内布置得富丽堂皇而有品味,而幽兰用简单的装饰布置得简洁、显出自然的属性同样显得别有滋味。
“大卫,你最近工作忙吗?”
梅鹃笑着问,我想如果不是因为幽兰在座,梅鹃绝对不会像这样与我聊些闲话,看来她并不想让幽兰知道我们之间发生的那些事。
“还好。”
我笑着答,同时问幽兰:“幽兰,你主要做些什么,在学校?”
“现在没有教学,先做辅导员,可能下学期开始做些教学协助工作。”
幽兰微微笑着说,但她似乎不敢正视我的眼楮。
“幽兰现在读在职研究生呢。”
梅鹃笑着说,真心为幽兰高兴。
“是吗?那一定很辛苦,不过很佩服你的刻苦。”
我含笑说。
“这算什么,以后没有研究生学历,不让教学的。”
幽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梅鹃,今天身体好些了吗?”
幽兰转移话题,不想多说自己。
“好多了。”
“幽兰,梅鹃到底生什么病?”
我问幽兰,幽兰脸一红,看看梅鹃,梅鹃笑着说:“大卫,女孩子的事不要乱问。”
当着幽兰,梅鹃暂时抛开了我们之间的芥蒂,好像朋友似地说话,让我找回了一些过去一起时的感觉。
幽兰起身说:“你们聊,我去做饭。”
“要不,我请你们出去吃饭?”
我笑着问。
梅鹃摇摇头,说:“你不是还有人等着吗?不要这样。”
我一想,是啊,紫香还等着呢。正说话间,我手机响,我猜到是谁,果然是紫香。
“你在哪儿啊?”
传来紫香焦虑的声音。
我望望梅鹃,梅鹃似乎早知道是谁,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也许房间里都不说话显得太安静,紫香的声音显得很大,幽兰可能觉得电话里声音熟悉,楞了一下,吃惊地看着我。但又觉得不礼貌,假装看着别处。
“梅鹃生病了,我过来看看。”
我镇静地说。
紫香那边沉寂了好久,传来她轻轻的声音:“那你还回来吗?”
声音令人心碎,荡人心魄。
我柔和地说:“我正准备回来呢,等着我啊?”
“好的。”
紫香呜咽道。
我向梅鹃和幽兰道别,匆匆赶回紫香的寓所。
紫香静静地为我开门,没有像过去一样热切地扑到我怀里亲热。她静静地坐到沙发上,看着我。我看着她焕然一新的发型和俏丽的脸蛋,笑着说:“我没事给梅鹃单位打电话,说她生病了,于是去看看她。”
“身体好些吗?”
紫香平静地问。
我头。紫香紧闭双唇不再说话。
我笑着说:“见到幽兰了。”
紫香似乎早知道,半晌,她问:“她这几天刚刚去照顾梅鹃。”
“你们一直有联系?”
我吃惊地看着紫香。
紫香有些嘲讽地说:“她们都是我姐姐,能完全脱离关系?”
“是啊。”
我附和着说。
紫香叹息一声说:“大卫,刚刚这一会儿,我也想通了,是我的跑不掉,不是我的争不来,一切顺其自然吧。你饿了吧?要不吃饭去?”
不是太开心地吃完晚餐。回到房间,我去书房打了一通电话,觉得压抑,这种生活不是我喜欢的。走出书房,紫香正看着电视,我坐下。紫香递给我一杯水,我喝了一口放下杯子。静了一会儿,紫香忽然身体耸动着,抽泣起来。
“紫香,怎么啦?”
我关切地问。
紫香扑到我身上,热切地疯狂吻我,嘴里语无伦次地说着:“不行,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理性些,可是,可是我控制不了,呜呜——,我要你,我忍受不了身体的诱惑,我要你,我再也不控制自己,我要,我要。”
又是老一套的程序,在疯狂热切地身体扭打中结束了身体的极限的发泄。
紫香趴在床上,身体抽搐着,她伤心地呜咽,像吸毒者一样,她想理性地对待我们的关系,她不像因为性而失去自我可是身体的巨大渴求使她无法摆脱性的诱惑,而夺走姐姐情人的负罪感又让她心里承受巨大的压力。
我靠在床头,看着紫香曲线优美的身体,猛然想到了王枚的话,如果要使大家都不生活在这种压抑的生活中,最好的办法是恢复与梅鹃的关系,而且要让紫香与梅鹃真正消除过去的那些不和谐,只有大家真正像过去那些亲密无间,生活才会重新充满阳光和快乐。从那一刻起我脑子里才正式有了要与梅鹃和紫香同时保持关系的念头,一旦这个想法产生,我开始梦想或许我们能像过去与王枚和王沁一样开始三人甚至四人的家庭生活。想到这些我有些激动起来,那一定将是一种刺激而充满快乐的生活,梅鹃和紫香也可以真正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我知道要实现这个目标几乎是不可能的,但王枚不是说过吗,世界上一切都是可能的。
这个想法在脑子里生根我激动得无法入睡,看着一旁伤心自我折磨的紫香,忽然感到从未有个的激情,不由手又伸到紫香的臀部,开始捏摸。紫香的身体早敏感得经不起任何触摸,我手刚一去抚摸,她身体颤栗着,猛转身扑到我怀里,又开始疯狂地亲吻我,忘记了刚才自己的自怨自艾,开始与我做爱。让身体的发泄来消除精神的巨大痛苦。性成了紫香的麻醉剂。
等一切都结束后,紫香缠绵地依偎在我怀里,娇柔地问:“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好?”
“喜欢吗?”
“噢,我快乐的要死了。”
紫香喃喃道,看见我微笑,她羞怯地咬咬我耳朵,轻声说:“我真成你奴隶了,唉,不过我愿意。”
“其实你心里一直不快乐,我今天看见梅鹃,我觉得她也很不快乐,我真怀念过去在一起时的快乐时光。”
“我是不快乐,非常不快乐。”
紫香哽咽道“我们姐妹三从小就亲密无间,没想到我会做出这种事来,不过我真的好爱你,我不后悔做的一切,只是,只是,为什么心里觉得好压抑不愉快,只有你的爱,你的性,让我能够得到最快乐的境地,忘记一切。”
“也许我们应该恢复和梅鹃的来往。”
我试探着说。
“不,不。”
紫香嚷起来,“我不让你与她来往,我知道她一直爱着你,而你,而你,一旦你们相好,你们抛开所有人的。”
“好,好,不说她了。睡觉吧。”
我温柔地吻吻她,不想让紫香太过激。
清晨,我被紫香呼哧呼哧亲昵地舌头的舔拭弄醒,每天早上,紫香都以亲热地亲吻开始,以我们做爱后疲惫的身体起床。
我睁开眼,紫香一幅等待恩宠沐浴的样子,眼巴巴地看着我,既小心又迫切地凝视着我,看我的反应,如果我响应,她马上会像一团火一样燃烧起来,如果我不回应,她只好压抑自己的身体等待时机了。我想紫香之所以那样,或许她潜意识中知道我不经常呆北京,所以要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每时每刻,另外心理巨大的压力使她愿意通过做爱来得到发泄。
心理学家认为,多数同胎生的女孩子,妹妹总是以姐姐为样板,如果姐姐各方面更优越,妹妹会在潜意识中有中破坏姐姐的事情为本能,同时以占有姐姐最喜欢的东西来使自己满足。
紫香依然在我身上亲吻,我似乎成了她从梅鹃手里夺过来的战利品。我手开始慢慢抚摸紫香的乳房。紫香马上呼吸沉重起来,她的全身细胞得到我的响应变得兴奋,她脸上开始漂浮着性刺激的红晕,我用力揉捏她乳房,紫香轻咧咧嘴,急迫地双手死死搂住我双臂,我放倒她,掰开她双腿,毛茸茸的肉缝早湿呖呖地变得火烫。我将自己变硬的身体对准了进去,紫香舒坦地呻咽一声本能地搂住我腰。我一直往她那颤栗的ròu洞的深处,紫香像过去一样享受着挺入带来的身体膨胀的刺激快感,但我停留在她ròu洞的最深处停了下来。紫香睁开迷朦的双眼,喘息着,双手撑在床上,身体向上迎送,我庞大的身躯几乎骑在她中间,她迎送了几次,身体就软弱得无力继续,我身体在她ròu洞动几下,紫香身体抽搐着,她嘴里呼哧叫嚷着:“老公,求你,快,快。”
我本来是逗她玩玩,增加些性趣,她的低声恳求使我想起前一夜关于梅鹃的话题,于是干脆抽出身体,紫香身体感到巨大的失落,她失神地搂紧我,惊慌地哀求:“怎么啦,亲爱的?”
我也不多说,手指轻柔地在她肉缝摸捏,紫香身体哆嗦着,哀求地说:“老公,我要,我求你。”
我更加用心地在她yīn蒂和敏感地位揉搓,紫香发疯似地死死抓住我手:“求你,紫香求你,不要再弄,我受不了。”
我看着她轻声说:“紫香,乖,不着急,我们慢慢来,啊?”
“噢,可是,我真受不了,那你,那你至少先进入,好吗?”
“我想,其实,与梅鹃和好,我们在一起依然很快乐,而且你们姐妹俩也可以消除过去的龌龊,是不是?”
紫香明白了我为什么这样让她难受的原因,她咬紧嘴唇,不吭声了。
我继续揉弄她身体,紫香控制自己,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来,我加快节奏和频率,紫香身体抽搐着,终于达到了身体的极限,她抓住我手死死咬了一口,疼得我哇地大叫一声,本能地挪开手,紫香一把抓住我手,流着泪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说着,滚烫的嘴唇亲吻被她咬的地方。
我用另一只手去捏她乳房,紫香身体发抖,仰头看着我,“任何事起床后再商量好吗?”
紫香明白没有表态,我会折腾死她,她想解决眼前问题缓冲气氛。我不多说,装作手疼的样子,不响应她。手确实也非常疼,紫香当时咬早忘记了轻重,只是一种发泄。紫香泪流满面,呜咽道:“你说怎样就怎样,行吗?我都同意,求你。”
“这可是你说的?”
我手开始抚摸她,紫香抿嘴含泪拼命头。
当我射入紫香体内,躺倒在床上时,紫香发疯地扑过来,打我,同时发狠地嚷叫着:“你个混蛋,这样折磨我,我恨死你了。”
我搂住她,紫香呜呜大哭起来。身体发泄了,刚才的委屈和羞辱全部回来,她眼楮里闪出的愤怒的光真的是仇恨的光。但在我轻柔地抚摸下,紫香激愤的心情稍稍得到了舒缓,她变得软弱,无力地贴近我委屈地哭泣。
这么一折腾,自然是一上午的时间,每次起床吃饭,几乎就是早餐和午餐合二为一了。
不可否认,紫香经历这种性的洗礼,她的身体反而更显得性感迷人,不伤心的时候,紫香比过去任何时候更加具有诱惑力。
除了在床上以外,紫香总是显得温文尔雅,端庄淑静。
我们在离寓所处不远的我们常去的一家酒楼用餐。紫香静静地说:“大卫,你够恨,居然想把我们姐妹都得到。”
“紫香,别这么说,首先是你破坏规矩,我只是不喜欢现在这种心里压抑的生活。既然梅鹃和你都不愉快,我自然也快乐不起来,我真的好怀念大家在一切高兴快乐的时光。”
紫香哼了一声,讥讽道:“是不是分大老婆,小老婆啊?干脆让幽兰也参加,三个老婆,多好啊。”
“你。”
我哑然,我受不了紫香那口气,让我羞恼的原因还有一个是紫香正好说中了我心里的想法。
“幽兰还是处女呢,你不觉得很有兴趣?”
紫香除了在床上,平时是从来嘴不饶人的。
“我只是希望你们好,没谁要你同意或参加。本来你也是半路插入的。”
我不悦地说。闷头喝汤,不理睬她的讥讽态度。
紫香自言自语个没完,不欢而散吃完了午餐。
走出餐厅,我平静地对紫香说:“我去公司看看。”
我有些烦回家有傻呆着。
紫香看着我,问:“我能跟你去吗?”
“你去干什么?”
我不耐烦地说。
“大卫,原谅我刚才没完没了地絮叨。你不会这么小心眼吧?让我说说心里也好受些。”
我看着紫香:“跟这没关系,我真的要到公司去看看。”
“从你眼楮里我知道你想什么。”
紫香紧紧抓住我手“我不是都同意了吗?其实我和梅鹃和好,大家一起玩,没有矛盾,我真的也很高兴。”
我吻吻她,温和地说:“好啦,我回家我们再说,好不好?”
“可你要相信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只要梅鹃愿意原谅我,我不会拒绝接受她的。”
“我相信。”
我有些感动,柔情地凝视紫香说。
“那你早回来,啊?”
紫香恳求。
“好的。回家吧。”
黄昏十分,我回到紫香寓所。开门的居然是幽兰。幽兰我还是很容易分辨出来的。幽兰看见我微微一笑:“大卫先生好。请进。”
紫香从书房出来,笑着说:“我正准备去打电话呢。”
说着接过我的外衣去挂上。
紫香坐到我身边,看看幽兰说:“大卫,我这个二姐怎样,好漂亮吧?”
我笑笑说:“反正你们三姐妹我是永远也分不清的。”
其实我有些欺骗自己,幽兰应该与梅鹃和紫香区别很明显的,但我不想让幽兰认为我评价她漂亮与否都是假话,自然这样说最好,既然三姐妹一样,那漂亮与否都一致了。
“大卫先生真说笑了,我哪能与梅鹃和紫香比,我们相貌不同,她们漂亮好多呢。”
幽兰倒有自知之明,坦然地说。
“我真看不出。”
我假装比较半天,笑着说。
“他总是这样的,总弄乱。”
紫香淡淡一笑,说。“幽兰比我和梅鹃都强,做的一手好菜,大卫,今天我们就在家品尝幽兰的手艺,不出去吃了,怎样?”
“好啊。”
我笑着回答。
“请大卫先生多提意见。”
幽兰笑着,不好意思地说。
“以后叫我大卫就行了。”
“是啊,还不定以后是妹夫还是姐夫呢。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紫香说。
幽兰楞了一下,不明白紫香的意思。紫香宛尔一笑:“开玩笑的,叫大卫就是了。”
幽兰真做得一手好菜,摆放餐桌上的饭菜,颜色漂亮,看着就让人充满食欲。
落座,三人眼前的酒杯倒上了红红的葡萄酒。
比较幽雅的家庭晚餐,因为有了幽兰的参与而使房间增加了生气,不仅我感觉到了,紫香也感到温馨,她感叹地说:“幽兰,看来你以后要常来,因为你来我感到增加了许多生气。”
幽兰微微一笑头,沉吟一下,她问紫香:“你与梅鹃到底怎么回事呀,姐妹俩弄得跟仇人似的,我好伤心你们这样。”
紫香瞥我一眼,淡淡一笑,说:“你下次去梅鹃哪儿,婉转告诉她,只要她接受,我随时愿意去她哪儿向她道歉,幽兰,我愿意像过去一样。”
“可梅鹃说完全是由于你引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比姐妹情意还重要?”
紫香叹息一声,说:“幽兰,你也别多问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无论谁的对错都不重要,关键看下一步她愿不愿意和好吧。来,幽兰,辛苦你了,多吃。”
紫香话题转了。
幽兰无奈地笑笑。
晚,幽兰离开后,紫香依偎着我含笑问:“幽兰是个不错的女孩,谁要以后娶她真是福份。”
我笑笑,亲吻紫香一下,头。
“我表现怎样?”
紫香恋恋地问。
“不错啊,我喜欢今天晚上的紫香。”
我真心说。
“那不奖励我啊?”
紫香撒娇地说,柔柔地看着我,手不由在我身上抚摸。
“当然。”
我热切地吻吻紫香,手伸进她内衣中开始捏摸她乳房,紫香的确看上去非常可爱迷人。
也许受到鼓舞和我情绪的感染,紫香显得非常兴奋,她凑上嘴唇吻吻我柔柔一笑,说:“给你透露个绝对机密,幽兰从来没谈过男朋友。”
“她那么漂亮,怎么会呢?”
我很好奇,同时觉得不可思议。
“她自己可不这么认为。”
紫香笑笑。
“那介绍给我啊。”
我哈哈笑着说。
“你。”
紫香生气地甩开我的手,冷冷地瞥我一眼:“我答应你不管你做什么,但想我拉皮条介绍自己的亲妹妹,永远别想。”
紫香一生气倒更显可爱,我喜欢有个性的紫香。我重新搂住紫香,呵呵笑道:“开玩笑啊,不是你自己在床上说的,让姐妹三做我老婆的嘛。”
紫香气得直哆嗦,我手慢慢抚摸她乳房。渐渐紫香身体变得舒缓,她叹一口气,微微闭上眼楮,享受我抚摸带来的身体的愉悦。
两天后,幽兰来看望紫香。三人到外面用餐。餐后,紫香提议到酒吧去玩。三人来到一个静静的酒吧,轻松地品酒聊天。
紫香显得非常高兴,这两天我们没有闹别扭,彼此非常融洽。心情不错,她心知肚明,知道我为什么会表现如此好,或许她内心也接受了我的思想,只有三人真正处理好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她才会真的很开心快乐。
我去洗手间回来。发现只有幽兰静静地坐在刚才紫香坐的位置,聆听酒吧播放的柔柔的音乐。估计紫香也去洗手间了。我灵机一动,走过去,坐到幽兰身边,趁她一冷神的功夫,我从乳房伸手将她搂到我怀里,幽兰想挣扎,我低头将嘴唇贴到她嘴唇,亲吻。幽兰挣扎,但不敢太激烈,她含羞酒吧其他人看见,我手直接在她乳房上按摸,幽兰身体剧烈颤抖着,慌乱地张开嘴任我舌头肆意转动。
从幽兰身体散发出真正处女特有的体香,让我有些迷醉。但毕竟是在公众场合,我手从她衣服中抽出,同时将嘴唇从她软软的嘴唇挪开。幽兰脸色潮红,既紧张含羞有刺激得浑身发软,我故意热情地亲昵道:“紫香,正好幽兰不在,我们抽空亲热一下。”
我环顾四周,谁也没注意我们这个角落发生的事情。
幽兰低着头,羞怯地看我一眼,低声说:“我是幽兰。”
“什么?幽兰?”
我唰地站起,忙坐回我自己的座位,同时一幅恨不得杀了自己的懊悔模样:“幽兰,我求你原谅,你和紫香太像了,我一也没注意,我求你饶恕我。”
幽兰垂头不语。我嘴里不停地骂自己,并求她原谅我。幽兰低声道:“你又不是故意的,别再骂自己了。”
“那你保证不记在心上,并原谅我的罪过。”
幽兰偷偷看我一眼,羞涩地头,像蚊子一样低声说:“我原谅你。”
看着幽兰那娇羞的模样,别提我心中多高兴了。回想刚才幽兰乳房和处女的幽香,我禁不住身体发硬,好不容易压抑住自己的激情,装作悔过的样子,沉默低头喝酒。
幽兰忽然说话:“紫香,怎么去这么久啊。”
我抬头,幽兰眼楮看我一眼,我心里乐了,她是提醒我紫香回来了。我从来没觉得我是个好男人,尤其是在女孩子方面我是十足的坏蛋,这我从来也不粉饰。但我也从来没见过像幽兰这样可爱而单纯的女孩子,好歹也是二十几岁的人,大学都毕业了,可在男女交往上如此单纯,倒让我心里对她升起深深的柔情来。
仿佛要证明什么,幽兰嘴不停地与紫香说这说那,弄得紫香嘻嘻笑道:“幽兰,你怎么啦,说个没完。是不是酒喝多了。”
紫香又看看我:“大卫,我们结束了吧,看幽兰脸喝得红彤彤的,她不能喝太多的。”
“好啊,回家吧。”
三人走出酒吧,室外清新空气令人舒坦。
幽兰道别说回学校。紫香见她执意要走,也就不挽留了。我礼节性地搂住幽兰的腰,在她额头亲吻一下,幽兰身体哆嗦个不停,匆匆打完招呼钻进出租车离开了。我的浑身仿佛依然沉浸在幽兰悠远的处女体香之中。
我浑身好象被激起的气球,充满了欲望,刚回到家,我搂过紫香进入卧室,没有前奏,我们几乎彼此要吞噬对方的身体。意外的获得让紫香融化在快乐之巅。
我忽然发现我对幽兰产生了极大的热情,我一直想寻找一个机会能抚摸她那纯洁的身体并想嗅她那处女的身体散发的特殊的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