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鹃咬住嘴唇,脸色煞白,也许想象着出现一个比自己更靓丽的女孩子让她更难受,强颜一笑:“不是我不信任你,你们还会像过去一样亲密?”
“也许。”
我也不想掩瞒什么。
梅鹃身体颤栗着,她是个理智的人,当然不会用其他来要挟我与樱然断绝关系,或许内心深处她为我刚才讲的樱然的经历感染,但无法接受她爱到骨子里的我,会同时投入另一个女孩子的怀抱,那是比让她死还无法接受的事情,但她似乎除了接受没有其他的路可走,她不会提出让我在她与樱然之间比较和选择,她害怕失败,也不愿让我无法抉择而反而影响了我们业已建立的情感和亲密的关系。她的神态表露出她的伤感和无奈。
“她什么时候来北京?”
“明天。”
梅鹃眼泪在滚动,强忍着没有流出。她悲凄地说:“她来我走?”
“只是朋友走访。你不用担心。你每天照样来酒店,也许她会住朋友家。”
“朋友家?”
梅鹃看着我。
“她与母亲来北京治病时,认王枚为干女儿,王枚家就是她朋友家啊。”
樱然确实与她母亲应王枚邀请来北京玩并顺带治病,我只是把事情顺序改变了一。
梅鹃呜咽不语。她压根没有想到王枚与我的关系,也许在她观念中,一个真爱我的女孩子,不可能对我另外一个女孩如此友好。
“也许我们能见见?”
梅鹃问,始终控制尽量不让自己大声哭。
“为什么?”
我不想让两人见面弄得不愉快,樱然好不容易来北京见面,我也不想让樱然心情受影响。
“我也不知为什么,就是想见见她。”
我沉默不语。
“我不会令你难堪的,反正她呆几天还回杭州是不是?”
梅鹃眼巴巴地看着我说,为自己居然接受樱然找大度的理由。
我内心叹口气,头,然后温柔地看着梅鹃,轻声说:“到时看情况,好吗?”
“她叫什么名字?”
“樱然。”
“樱然,樱然,噢,好美的名字。”
梅鹃再也忍不住扑到我怀里哇哇大哭起来。
第二天,我去王枚的办公室。王枚见到我,高兴地说:“樱然下午就到了,好久没见,真想她。”
我笑笑。
“大卫。这次留樱然多住几天,可不许再迁就她匆匆放她走。”
王枚笑着说,心底善良的王枚,我感到无地自容。
“怎么啦?”
王枚诧异地看着我。
“枚枚,对不起。”
我轻声说。
王枚凝视着我,半晌,淡淡一笑:“我是够傻的。”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安慰她。王枚说:“樱然跟我亲妹妹一样,既然亲妹妹与你那样我都能接受,何况樱然,反正你也是个不专一的家伙,不跟你斗气。你那位小美人知道吗?”
“我告诉梅鹃了。”
我如实回答。
“她怎样?”
“能怎样?”
“是啊,能怎样?回答得真好。”
我与王枚到机场接樱然。
出口大厅人影簇簇,找个人很难,好在我个高,能眺望远处。王枚见一时也无法看清,让秘书去查询杭州航班到京的时间有没有变化,她拉着我到出口大门处。四周人都用别样的目光看王枚,与周围人相比,靓丽的王枚确实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我笑着对王枚低声说:“大家等人很枯燥,你给大家带来一些乐趣。”
王枚一楞,环顾四周,猛然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一红轻推了我一下,娇柔地轻声说:“没一句正经话。”
不过话语中显露出一丝得意和满足。哪个女孩子都希望自己成为众人关注欣赏的中心,王枚也不例外。
忽然,王枚一笑:“然然到了。”
“在哪儿?”
不知为何,我心有砰砰地跳,居然有些紧张。
“你没看你们的人都望向一个方向吗?”
王枚说。
我定楮一看,确实,无论等待行李的还是携带行李向外走都不约而同向一个方向看,果然,樱然出现在我们眼帘。
王枚笑道:“刚才大家都看我,一会儿都会樱然,最后都会看你。”
“为什么?”
我诧异地看着王枚。
王枚低声道:“看看这两个美女是属于谁的呀?”
说罢,略略有些羞涩地看我一眼。这有些不太像王枚作风,我笑着没有回答。我懒得回答了,因为我的眼光一直落在正向我们走来的樱然身上。
我惊叹不已,樱然似乎比过去更加美丽端庄,好象仙女下凡袅袅婷婷似一阵凉爽的柔风令人心脾。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曾经拥有如此靓丽的仙女。樱然似乎看见了我,脸上流溢出欣喜的笑容,但她从来是不太喜形于色的,她稍稍加快脚步,走出大门。我迎上去,顾不得周围人的目光,轻轻将她搂到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王枚也过来,拥抱她亲一下,有人接过了樱然放在地上的行李小包。王枚搂住樱然的腰向外走,笑着亲昵地说:“然然,还算准时,不然该急死我们了。”
樱然轻轻一笑,说:“真高兴你们来接我,让你们久等了吧?”
“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我们有些人着急了。”
王枚嘻嘻一笑,瞟我一眼,我哈哈一笑。樱然脸一红,抿嘴一笑,恬美的模样几乎让我禁不住上去搂她。
车刚进入高速,樱然手偷偷握住我手。我搂住她腰,低头吻她那鲜嫩红润的嘴唇,樱然呼吸急促地急切响应我。两人顿时忘记了周围一切。也不知亲热多久,樱然浑身像水一样早软绵绵地依偎到我怀里。坐在前座的王枚扭头,似笑非笑地说:“你们也给我留面子啊,回家亲热好不好?”
樱然羞怯地一笑,俏丽的脸蛋因为刚才亲热带来的激情还未完全消褪,细腻的皮肤微微泛红,她瞟我一眼,不好意思地望向窗外。
我笑笑。王枚看看樱然,笑道:“然然,干吗呀,跟你开玩笑。好啦,我不看了,你们爱干什么干什么吧。”
樱然看着我,吐吐舌头,眼楮眨眨,静静地笑了。
在北京一个高级酒楼,我和王枚为樱然接风洗尘。轻松地交谈,友好地说笑。如果不知我们的关系,谁也不会想到王枚和樱然那样亲密无间地交谈背后有那么复杂的三角关系。但我们交流绝对不含杂任何亲昵的语言,更不谈彼此的情感,三人像朋友一样谈些彼此生活中的其他事。
回到王枚别墅,夜已深,三人悠闲地在别墅外面草坪散散步,然后回到客厅。王枚笑微微地对樱然说:“然然,明天上午公司还有个重要会,我就不陪你聊了,反正大卫没事,你们多说说话,我先去洗了休息。明天见。”
樱然勉强笑笑,说:“明天见。”
“晚安。大卫,晚安。”
我对王枚笑笑,道晚安。
王枚离开,我看樱然有些心神不定,走过去将她搂到怀里,吻吻她,柔柔地问:“怎么啦?”
樱然抬头看着我,轻声问:“枚枚。”
“没关系。你不刚来吗。枚枚没事,啊。”
樱然羞涩地头,粉红的脸像绽开的桃花,柔情地看着我无声地笑笑。
无法用言语描述与樱然的久别重逢的缠绵和她似水的柔情。一夜的眷恋旖旎,不多说。
只所以在此提及这次樱然的来访,是因为樱然的出现,让紫香进入我的生活带来了无形的诱因。还是接着回来说梅鹃的情形吧。
樱然到北京三天了,经过了最初两天我们缠绵疯狂的做爱和厮守。我的身体勉强恢复了些平静。樱然也从身体释放的最初的敏感和超常情感地发泄中冷静了许多。第三个晚上,樱然找了个借口,躲开了我火热的诱惑,将时间腾给了王枚。王枚并不愿意接受樱然这种近似施舍的给予,但怕表现出来,既违背了樱然一片好心,也怕因此造成三人彼此间的和谐,勉强晚上与我在与樱然疯狂了两夜的床上同眠。或许体恤我身体,王枚只是轻松地与我说了一会儿话,然后依偎在我怀里睡了。
正与樱然和王枚一起说笑早餐。来电话,王枚接电话瞅瞅正与樱然说笑的我,说:“大卫先生,你的电话。”
一听称呼,樱然留心地看我一眼。是梅鹃的电话。
“我是你鹃鹃,还好吗?”
梅鹃语气平静,梅鹃的电话打开了我尘封了几天的梅鹃的身影。
“很好。你呢?”
“你说呢?能好吗?不过放心,我能挺住。我想,今晚请你和她一起吃饭。行吗?”
我自然知道梅鹃的“她”是指谁。
“我先征询她意见然后再电话告诉你吧。行吗?”
樱然刚来时我的那种近似病态的热情消退了许多。梅鹃那迷人的裸体顿时又在我脑海里闪现,脑子里的空间似乎又可以容纳别的东西了。不知其他男人怎样,我常骂自己真的很混帐,眼前有两个天下少有的迷人尤物,我现在居然还能想别的女孩子。
梅鹃又说了几句什么,我也没细听,梅鹃说再见,我木然地说完再见,有些发愣。
回到座位。樱然探询地看我一眼,望望王枚。王枚喝了一口牛奶,擦擦嘴,笑道:“然然,今天准备去什么地方玩玩啊?”
我知道王枚是想转移樱然的注意力。但我必须提出来,否则梅鹃会一直打电话问结果的。我笑着说:“然然,刚才一个朋友来电话,听说你来北京了,想请你吃个饭。”
樱然一笑:“听你安排好了,你说去就去。”
王枚看看樱然,微笑地对我说:“梅鹃小姐好热情,要不我们请她吃饭好了。”
樱然似乎听出了王枚的话外之音,她迟疑了一下,看着我说:“枚枚说得也对,不太熟悉,我这人又不太擅长交际,可以推辞吗?”
我心里有些不满王枚的多话,但也谅解她的心境。既然这样问,我倒也不好坚持了。王枚看看我,淡淡一笑,说:“然然,你还是去吧,听说你这样一个大美人来了,好多人想见见呢。”
“枚枚,别这么说。”
樱然脸一红,有些恳求地看着王枚低声说。
“然然。”
我也不想掩瞒樱然,“这是北京的一个朋友,很好的朋友。”
不用多说,樱然心里早有预感的猜测得到证实,她虽然知道我许许多多女友,但真正见的没几个,而且毕竟也接受不了。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低头不语。
王枚看着樱然柔声说:“然然,想开些,看我就从来不管他那些破事。”
樱然抬头看着王枚,强颜笑笑说:“我那有资格管。只是”樱然凝视着我:“大卫,求你,我真不想去参加你女朋友的宴请。”
女朋友三个字说得特别重。
“好,不去算了,本来我也觉得没意思。”
我笑着说。
“谢谢。”
樱然轻声说。
王枚双手托住下巴,不吭声。早餐匆匆结束。
上午说好樱然到王枚公司去看看。我正好上午要去大使馆办事,约好中午一起用餐。
中午,我们在建国门附近一个酒楼见面。清早的小插曲似乎没有带给我们见面的阴影,也许三人都尽力不提那件事,所以,整个用餐过程依然比较愉快。
王枚起身去洗手间。樱然对我说:“大卫,你朋友约晚上吃饭的事,如果还可以的话,我想我还是参加吧。”
我诧异地看着樱然,问:“不是说好不提这个事了吗?”
樱然淡然一笑:“枚枚怕你不高兴,让我做个温顺善解人意的乖女孩。”
说着,嘴角有丝嘲讽和无奈“我自己也想看看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我有些尴尬,沉默了几秒钟,笑道:“算了,不见面了吧。”
樱然伸手轻轻抚摸我的手背,柔声说:“没关系,我常年呆杭州,我并不想打乱你北京的生活。既然枚枚能那样大度,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小肚鸡肠。我说得真心话,反正上海的雅琴我不也那样了吗。”
“再说吧。”
我轻轻拍拍她的手,温和地说。
王枚进房间,笑道:“呵,说什么啦,房间里静悄悄的。”
樱然一笑:“我说晚上的事。”
王枚瞥我一眼,说:“大卫,我和然然懒得理你做什么,但不许让然然受委屈啊。”
梅鹃约好的地在东三环边上的一个非常高级的专业餐饮店。进门是宽敞的筵席桌,沿楼而上两旁是独立的包间。引导小姐将我们带入约好的房间。
明亮的灯光下,梅鹃正静静地坐在桌旁。我们刚进入,梅鹃眼仔细地打量樱然。梅鹃穿了一身黑色的连衣裙,显得她皮肤尤其洁白粉嫩,端庄而高雅。樱然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衣裙,一白一黑,倒显得两种风味两种韵味。
只是短暂的相互观察。梅鹃上前,我以为她要与樱然拥抱或握手,她径直走到我面前,搂住我腰,在我嘴唇亲了一下,然后说:“亲爱的,我想你和樱然小姐一定在路上塞车了吧?”
说罢,指指座位,笑着对樱然说:“请坐。”
樱然淡淡一笑。轻轻坐下。梅鹃亲热地拉住我手,让我坐下,她笑微微地对樱然说:“樱然小姐,知道你来几天了,对不起今天才有时间请你吃饭。”
“谢谢梅鹃小姐。有大卫天天陪着,不麻烦你了。”
樱然水汪汪的大眼在灯光下黑白分明,扑闪扑闪地很灵活,会说话的眼珠清澈纯净。梅鹃有些无奈地看我一眼,樱然确实太漂亮而没有城府,想生她的气都难。
“樱然小姐,我也不知你爱吃什么菜,要不你来菜?”
梅鹃微笑着问。
“没关系,随意好啦。”
樱然微笑着说,眼楮与梅鹃对视,也暗暗打量梅鹃。
梅鹃含笑看着我,柔柔地说:“那我就独立决定了?”
“随便吧,没关系。”
我笑着说。
梅鹃叫来服侍生菜。樱然有些超然地看看我,我看她,她躲开我眼光,好象打量房间一样四周环顾。
菜慢慢上,梅鹃和樱然相互谈论些杭州、北京地方的一些人和事,谁也不谈彼此的工作和情况,更不涉及我。
梅鹃剥完虾皮,弄好后放到我面前的盘中,我说:“自己来吧。”
梅鹃一笑:“你只听我们说话了,什么也没吃。多吃,啊。”
温柔之情流溢在脸上。我无奈地笑笑,只好任凭她安排了。细看梅鹃,几天没见,眉宇间显得有些憔悴,我理解她心情,刹那间,心里感到有些沉重。
樱然轻轻地问我:“大卫,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啊。”
我哈哈一笑,立即调整好自己的心态,轻松地笑着说。
樱然见我似乎真的没事,对我微微一笑。樱然是发自内心真切地关心,没有刻意表现什么。她以为谈话间有什么不妥令我不高兴,见我神态,她知道至少不是她的问题。
樱然这一非常自然情感的流露,比其他更刺痛了梅鹃的心,樱然那种爱恋和呵护不是一般朋友的关照,让梅鹃心如刀绞,但毕竟也没有什么出格的言行。梅鹃也不好说什么,她陪着笑笑,虽然有些勉强,但在那一刻,没有任何语言好表达。
幸亏樱然不是个爱争斗的女孩,要是换了其他人,即使是王枚,为了斗气也要表现得更亲昵一些。樱然总是那样文静,倒没有让两个女孩斗个没完。我忽然想,饭后,如果梅鹃提出我与她一起走,那可不好处理了。心念及此,有些心神不定。我内心依然还是希望与樱然走,说句实话,见到樱然这样靓丽白玉无暇的女孩,哪个男人如果还舍得放弃,那一定是生理不健全,可梅鹃也有些让人难以割舍,尤其是刚刚品尝她那身体带来的快感,她那性感的身体还有许多没有开垦和了解的地方,她还有一个让我难以忘却的令人消魂的ròu洞。樱然和梅鹃依然说着话,我内心则为各种想法缠绕,左右不是。
世界上的事可能真是巧合太多。正在这时,紫香给梅鹃打电话。梅鹃刚一接电话,我就猜出是谁,梅鹃的口气显然非常不愿这时紫香出现。她想出各种理由搪塞,好象紫香有急事非要见她,梅鹃没办法,只好捂住手机,轻声问我:“紫香要过来,你看行吗?”
我笑笑:“没关系啊。”
梅鹃抱歉地对樱然笑笑,说:“我妹妹,对不起,我去一下。”
说着,梅鹃起身拿着手机出房间,我想她是要向紫香说明什么。
梅鹃出门。樱然看着我说:“真是一个好美的女孩子,她非常爱你。”
我笑笑。
“我不想因为我而使你们不愉快,但我也并不是想把你让给谁。如果你需要晚上与她走,我不会怪你。”
“你觉得有你在,我还会对哪个女孩子有兴趣吗?”
我真心地说,倒也不是假话。
樱然静静地看着我:“即使你说的假话我听了也高兴。但我说的也是真心话,不知为什么,看见梅鹃小姐,我倒好象欠她什么似的。”
我笑笑:“别胡思乱想。”
梅鹃进房间。她抱歉地对樱然笑笑,然后轻轻握住我手,说:“紫香可能与大志闹了矛盾,心情非常不好,我想等会我可能要陪陪她。”
我心情松弛了许多,说:“应该的。不过吵归吵,彼此还是要多迁就些。”
“你还是自己跟她说吧。”
不知为何,梅鹃的口气听上去有不高兴。
正说间。紫香进入房间。这下轮到樱然吃惊了。看见梅鹃,她并不吃惊,无论多么靓丽她不以为然,但出现一个一模一样的另一个梅鹃,她掩饰不住内心的震惊。
梅鹃微微一笑,对樱然说:“这是我妹妹,紫香。紫香,这是樱然小姐。”
“你好。”
樱然有些机械地微笑着问好,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
“你好,樱然小姐。大卫好。”
紫香含笑说,但脸上显然经历过激烈地哭泣,因此笑起来显得不太自然。
我向紫香头笑笑问好。
紫香显然对樱然兴趣更大,她几乎可以用目不转楮来形容,梅鹃轻轻拽拽紫香的裙子,紫香不好意思地笑笑。用奇怪的眼神看看我,然后又惊叹地对樱然说:“樱然小姐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
她不是梅鹃,表达起来自然没有顾忌。
樱然脸上泛起红晕,轻声说:“谢谢。我也从来没见过如此想象同样漂亮的双胞胎。”
紫香一笑:“我们可是三胞胎。”
梅鹃笑笑:“我还有个二妹。”
樱然由衷地赞叹:“那更是天下少有了。”
说罢,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是真的,在梅鹃和紫香之间来回打量。
餐后,梅鹃和紫香向我们道别。梅鹃有些故意地死死搂紧我亲吻了许久,才与紫香离开。
樱然在北京呆了一周,她放心不下母亲,虽然舍不得离开我,也只好回杭州。
记得樱然离开北京的那个夜晚。我彻底放松自己,在王枚的细心温柔地照顾下好好地睡了一觉。
王枚破例没去公司,陪我在家好好地休息了一天。第二个晚上,王枚才放开压抑的身体,疯狂地与我做爱。
休息了两天,身体似乎恢复了正常。王枚去上班了,我准备离开北京回香港一趟,于是给约梅鹃。梅鹃似乎早等着我的电话,她急切地问樱然,我告诉她樱然已离开北京回杭州了,她马上道:“我想见你,现在就见。”
“不是上班吗?”
我好奇地问。
“不管,我现在就要见。”
梅鹃哽咽道。
“好吧。”
我应允。
刚到酒店房间落座,梅鹃也开门进来。我来不及说话,梅鹃猛扑到我怀里,狂热地亲吻我,并疯狂地解我衣裤,在急促地呼哧喘息中,她身体急切地迎合我,刺激得我也忘记了一切拼命抽插,她一阵阵尖叫狂乱地呼喊声,几乎让人虚脱窒息浑身舒坦的暖流,我射透了她花心。
当一切结束后。梅鹃大汗淋漓地躺在我身边,一边用火烫的嘴唇吻我,一边语无伦次地自语:“噢!你要再不打电话,我要想死你,天,我怎么变得这样放荡——”她说着,泪水和汗水沾湿了头发贴在脸上,我尽力抚摸她,让她平静些。
梅鹃总算平静了下来,她躺在身边,凸凹起伏的胸脯一起一伏,上齿紧紧咬住下唇,或许是刚才太急切,她身体自然流露出的深深的渴求让她羞躁和难堪,身体几乎精力耗尽,她没有气力去掩饰自己赤裸的身体。
“去洗洗休息吧。”
许久,我凑到她耳边,轻声说。
梅鹃脸红彤彤的,羞怯地看我一眼,低声说:“我想与你一块洗。”
“好啊。”
我笑着说。扶起她身体,梅鹃娇羞地一笑,赤裸身体跳下床先冲进了浴室。
接下来的时光,梅鹃温柔之极,她穿着裤衩,上面只着乳罩,缠绵地一刻也不离地缠着我。说着最柔情的话语。
我再次回北京是三个月以后了。我离开北京时,为梅鹃买了一套房,她在电话里告诉我,新房布置一新,希望我早日回北京。
正好要去韩国开一个亚洲金融会议,我决定提前一周离开日本先到北京短暂逗留。
北京似乎已进入秋天。这次是梅鹃自己开车来机场接我。梅鹃直接带我到新居。
这是普通的三居,但经过梅鹃自己参与设计的装修非常淡雅明亮。房间整体乳黄色调,一切显得非常柔和清新。
梅鹃关切地看着我打量房间,等我看了一遍,她含笑问:“怎样?”
我搂住她,笑道:“不错啊。”
“真的啊?”
梅鹃撒娇地嘟起嘴唇亲我一下,笑盈盈地问。
梅鹃好象忽然想起什么,她跳下,匆匆跑进浴室,一会儿出来,说:“你先去沐浴然后再休息,一定很累吧?”
“你不陪我洗啊?”
我笑着问。
梅鹃脸一红,翘翘嘴:“别想。”
说完又嘻嘻笑了,她缠绵地搂紧我腰,深深吻我一下,然后柔声道:“下次,啊?我们今天不出去吃饭。我亲自给你做,所以啊,我应该准备了。”
她娇媚地一甩头发,嘻嘻笑着推我去浴室。
家居自然没有酒店方便,梅鹃寓所也没有王枚的豪华,但处处体现出温馨和浪漫。
我坐在沙发上翻阅报纸,同时给王枚和小薇通电话。
梅鹃在厨房忙碌着,我想进去看看,她坚持不让我进去,偶尔她得闲会出厨房匆匆到我跟前,吻我一下,然后嘻嘻笑着轻快地返回厨房。
梅鹃叫我进房间吃饭。三间房,一间做卧室,一间做书房,一间做会客室兼餐厅了。
我推门进入房间,若隐若现的灯光下,是一张长条的饭桌,桌上铺设了一块洁白的桌布,中间放了五个非常讲究的菜盘,花花绿绿的菜显得很好看,座椅前桌边放了两个高脚酒杯,亮着一支红红的蜡烛,西餐的布置,但确实中餐的菜肴。梅鹃喜滋滋地看着我脸上的反应,我惊奇道:“鹃子,你还有这个本事,真是想不到。”
梅鹃听见我的夸奖,高兴地笑着说:“我原来不会,最近潜心研究,算是一小小的心得,声明啊,不好吃可不许说我。”
我走过去,将椅子稍稍拉开,做了个请她入坐的手势,梅鹃甜甜一笑,轻轻落座。我也坐下,梅鹃在两人的杯中各倒了一葡萄酒,端起杯子,柔柔地说:“欢迎回家。”
“谢谢,干杯。”
我觉得心里柔柔地一股激情涌上来,感到温馨和温暖,那时,我忘记了其他一切我认识的女孩子。
时间在柔情蜜意的交谈中慢慢过去。我希望这种温馨的时刻永驻。
传来门铃声,在这种静谧恬美的时刻显得尤其刺耳,令人扫兴。梅鹃抱歉地对我笑笑,轻声说:“可能是紫香来了。亲爱的,别提大志的事。他们分手了。”
“为什么?”
我问。
梅鹃向门外走去,头也不回地说:“以后再慢慢说,记住我的话就行了。”
传来梅鹃和紫香说笑的声音,紫香人未进房声音已至:“大卫在哪儿呢,我看看有什么变化没有?”
话音刚落,紫香人进入了房间。我含笑看着她说:“紫香好。”
紫香眼楮在我身上停顿了一下,笑着说:“你好。”
紫香没什么大变化,感觉上好象比上次更成熟些了。大概是所穿的衣物不像过去太时尚,而是与梅鹃更接近了些。容不得我多想,紫香早盯在桌上嘻嘻笑起来:“梅鹃天天练习看来真的做得不错耶,看着就想吃。可惜我早吃过了,不然,嘻嘻。好啦,不打扰你们用餐。我先到外面去看看电视,等会见。”
紫香的到来当然打断了我和梅鹃的兴致和氛围,我看梅鹃也有些气恼,可毕竟是她妹妹,她也没办法。我们匆匆结束了用餐。
梅鹃不让我呆在餐厅,挥挥手说:“你出去先与紫香说说话,我很快就收拾完了。”
我走出餐厅,紫香似乎无意地绻坐在沙发,双腿自然地弯曲搁在沙发上。白色的短裙掀起,露出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薄薄的裙子包裹着她滚圆的臀部,正好可以看见大腿跟部肉色的裤衩。
听见脚步声,紫香扭头看看,见是我,她身子没动,嘻嘻一笑,问:“这么快就吃完了?”
我笑着走过去。紫香稍稍坐正身体,身体动弹,胸前丰满的乳房随之跳跃。我心一颤,身体几乎控制不住一激灵,她不会是故意的吧?
看紫香笑眯眯地看着我,眼楮里好象有许多话在表达,我定定神,生怕一不留神闯出大祸,尤其是像紫香这种刚刚失恋的女孩,梅鹃的亲妹妹。
紫香扑哧笑了:“傻站着干什么?坐呀。”
我坐下,紫香将腿准备放下来,一抬腿,我不想看都难,她那贴得紧紧的裤衩分明映衬出她私部深深的肉缝的痕迹。她打倒我了,我真的无话可说。
房间里一时非常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