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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学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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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学们

考虑再三还是将加扎松子记录下来,希望道学家和所谓正统人士不要太在意。更多小说 Ltxsfb.com需要事先声明的是,本文许多东西将忽略掉。

日本公司最早的投资地在名古屋,京都只是办事处但也算是指挥中心。京都的办公楼从外表看比较普通,因为人不多,显得有些过分的安静。

我很少与太小的女孩子交往,一方面她们不谙人事,另外心理上总觉得与她们交往自己有些不正常,还有层因素她们真的无法给予你更多的精神上的沟通和带来更多的肉体上的愉悦,而与自己的商业、地位没任何好处,说白了,只有麻烦。自从与惠子的女儿纪香分手後,我的生活也趋於正常,以後生活增添了许多内容,平时也无法接触到更多的陌生人,平时所及基本上只是周围的人,活动受到了很多的限制。以後真濑正式进入我的生活,在日本几乎锁定在特定的圈子。

京都的办公室最上两层是我的办公室兼活动室。一般雇员不可能进入我的活动范围。即使公司内部,除了吉田先生等几个人外也很少上到层。我把我的这个活动区域成为办公区。办公区有三方面的人,保安,秘书和内勤。最初真濑是唯一进入我房间沟通与公司和外界联络的人,任何人进入我办公室必须真濑先通报,真濑离开後,由松岛接替。

内勤是完全整理我办公区的几位女雇员。平时我几乎见不到她们,当然我也不会在意谁来收拾我的办公室和活动休息室。最初在宽敞的走廊等距离会有一个衣著整齐的女孩子恭敬地候在一旁,我不太适应於是让吉田将她们都解散了。那样我觉得更自在自由些。我喜欢按照我的风格来安排我活动的区域。

最初真濑有时到我办公室来,她知道我不希望她在公司抛头露面後,渐渐来得少了,以後几乎不怎麽到我办公室了。按照工作惯例,到日本公司,埃玛不会跟在身边,我不知道她每次是否与松岛交接,总之如果我呆在办公室,即使埃玛不在,松岛小姐照样会将相关日程安排得井井有条,丝毫没有让我感到甚麽不便。

真濑怀孕了,她自然欣喜万分,也许是某种默契,太太小雪并不对我多呆在日本表示甚麽。但确实我也不习惯天天呆在家里陪真濑,因此到办公室的时候比过去更多些。

记得有一个下午,从办公室离开後突然想起有一件事没处理完,於是我让司机折返回公司。松岛正准备离开办公室,见我回来忙为我打开办公室,正好看见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为我擦拭办公桌椅。见我进房间,她吓得弯腰垂头不知所措。

松岛轻声说:“板庆小姐,你先出去。”

叫板庆的女人这才慌乱地头,向我鞠躬。看著她那胆颤心惊的样子,我想尽量温和些,於是微笑说:“不要慌张,我一会儿就走。”

显然板庆太太不懂英语,不知我说甚麽,但看我的表情知道我没有生气。她看看松岛。松岛向她低声解释了几句。板庆感激地向我鞠躬。我不象日本许多老板对下面人动辄骂人,甚至打人。但我也不是个好伺候的人,难得我那天心情不错。细看,板庆是个很典型的日本女人,她的不算太白的皮肤显得富有弹性,身高一米六二左右,头上戴著一个工作帽,身著紧身工作服,显得她的身体苗条而曲线分明,居然是个很靓丽的女人。吉田知道我的爱好,是不会给我安排难看的人在周围的,即使是整理内务我几乎不可能见到的人。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板庆小姐。有一天下班,松岛小姐进房间告诉我第二天上午的安排,同时替我整理桌上的文件和材料。我笑著与松岛开玩笑:“明天是周末,不与男朋友一起出去度假休息休息?”

松岛的男朋友我是见过的,是个很英俊的小夥子,说实话,象松岛那样靓丽的女孩子,如果不找一个非常优秀的男友倒是更令人奇怪的事。

松岛微微一笑,说:“大智君正好去美国出差了,需要我明天来公司吗?”

一般私人约会松岛总会问问,尤其是非工作时间,她怕因为她的到来反而引起不便,她知道生活中朋友的聚会我身边的人照应会更让我自如些。

“上次那位小姐叫甚麽?”

我想到了板庆但当时忘了名字。

松岛可爱的脸歪歪看著我。我笑著说:“就是整理房间那位。”

松岛樱然一笑:“板庆小姐吧?”

她有些奇怪地看著我“您的意思?”

“真濑的意思。让她专门负责休息室吧。”

松岛看著我,眼里闪过一丝忌妒,她头:“是。先生,我的工作是否不称职?”

我看著桌子对面的松岛,起身笑著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只是负责一些生活上的事情。”

我用不著想松岛解释的。松岛鞠躬头:“是,知道了。不过,我可以让吉田先生另外为你请一位懂中文的小姐来负责。”

“不用了。”

我有些不耐烦她的没完没了。

“是。”

松岛见我脸沈下去吓得不敢吭声了。

其实我是要一个专职负责我非工作时间替我照应一些杂事的人。我喜欢熟悉的了解我生活习惯的人,那时我对结交新的女孩子也没兴趣,我不想因此吉田理解错了,又给我选个美女来打扰我的正常生活。

平时即使在公司,我也会抽出几小时健身锻炼,虽然每个活动场所都有相应的人照顾服务,但总是希望象家里佣人一样更熟悉些。板庆正好合适。虽然她是个很靓丽的女人,但不会轻易让我动心,而看上去她不是那种太年轻的女孩子,成熟些反而让我觉得随便很多。

话虽这样说,当松岛带第一次穿著工作套装的板庆出现在我面前时,还是让我眼前一亮。板庆是个迷人的女人。

语言不通也有好处,不用跟板庆说甚麽,完全靠动手指指,甚至看她一眼就行了。过了几天,板庆也基本知道了自己该干甚麽。健身时,她会与健身房其他几个小姐默默呆在一旁,我停下,她会过来递水给我,会用毛巾替我擦汗。我沐浴回休息室,板庆会把将要换的衣物放在休息塌上。过了一段时间,板庆明白我的习惯後她很快进入了状态,而对我来说显得更加舒适了些。但我和板庆始终没有任何言语的接触,甚至都没说过几句话。我很满意这种情况,板庆更满意,因为她现在变成公司与我呆的时间最多,最近的身边人了。我觉得松岛都有些开始讨好她了。

变化往往是在不知不觉中产生的。板庆对我自然非常熟悉了,她不象最初一样见到我吓得不知所措,而且既然是我身边的人,她自然也不用怵其他高级职员。板庆可能为了与在我身边工作相匹配,服装和装饰,甚至发型都变得很有韵味。我想只要我愿意,我让她干甚麽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她眼中不能不说偶尔会有纯粹女性的眼光,虽然有些朦胧和胆怯,明显开始有了些挑逗和鼓励。但至少那时我还没多大兴趣。身边比她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太多,仅从纯粹性的角度讲她也不是首选对象。

如果我锻炼沐浴後一般要在休息室休息半小时左右,通常是打打电话或闭目养神一会儿,偶尔会有公司请的按摩师做些按摩休息。不知甚麽时候起,按摩师不怎麽来了,休息时板庆会跪在我下榻的睡椅旁轻轻为我捶打後背或替我轻轻按捏。这时我们通常不说一句话,我们本来就没法交流。偶尔我也会捏捏她的乳房,她总是羞涩一笑,并不躲让,我也没有必要对她太客气,或许这就是日本老板的作风。

有一天,在板庆的按摩下,我昏昏欲睡,猛然醒来,似乎时间过了许久,我看看时间,其实才睡了十几分锺,头有些发晕。板庆忙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喝完。有些发呆地看著板庆,脑子一时还没清醒过来。板庆忙弯腰双手托住我头,安顿我继续躺下,眼里露出真切的关心和焦虑,我躺下,从板庆弯腰的衣领清楚地看见她垂下的乳房丰满而白皙。我拦腰抱住她,板庆没想我会突然抱她,身体失去重心猛压在我身上,脸几乎砸在我脸上,她吓了一跳,身体一哆嗦。但她马上明白了怎麽回事,两只俏丽的眼睛看著我,她不敢主动表示甚麽。我倒也没有别的想法,两人就这样互相凝视著。任何男女互相对视久了,身心都会发生变化,板庆开始还有些控制自己的情绪,渐渐身体开始颤栗,但她不敢往下完全倒在我身上,就这样持续著,我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板庆顿时软倒在我身上,我早习惯了日本女人的被动等待,我身体没有冲动,於是将她平放到身边,微闭上眼,手伸进她衣服中,轻轻抚摸她乳房。不一会儿,板庆呼吸变得急促,她不敢发出声响,但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著。我手伸到她短裙里面,慢慢滑进她裤衩,毛茸茸的胯部早火烫湿沥,稠稠的粘湿体往外涔。我抽出了手,放到板庆唇边,板庆明白了我意思,用嘴唇轻轻吸允我的手指,然後用一只手哆嗦著去摸我身体,见我没有拒绝,她起身,趴下身体,慢慢解开我睡衣。休息时我总是穿著睡衣的。顿觉板庆柔软的嘴唇含住了我的身体,慢慢吸辍起来。

那是我们最亲近的一次,如果以後不认识加扎松子,或许我们的关系可能会进一步,但以後我们很少这样。

无论怎样,经过了这次,就如同两人做爱一样,至少彼此都感觉到比过去更多的亲近。板庆也显得更象恋人一样了。我想对她来说,我何尝不是她理想的男人。

因为是介绍加扎松子小姐,就不多说板庆。总之,在日本的那段时间,我觉得我的身心有些不健康,人变得非常粗鲁和没有理性。也许在日本生活久了,一切都是冷冰冰的,没有时间儿女情长,或者说男女的天然习惯使得有权威的男人更容易增加许多的非人性的东西。

第一次认识加扎松子是个很偶尔的机会。有一个夏天,周末,我因为参加一个会议而留在了办公室。中途,我到我的工作区的小酒吧去走走,在酒吧与吉田他们坐了一会儿,他们告退离开。我信步向办公室走,路过一间休息室,似乎感到里面有人在看电视。我很奇怪,谁会跑到我的工作区偷偷看电视?

推门进入。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正看著电视嘻嘻直乐。见我进来,她吓了一跳,忙从沙发上跳下弯腰鞠躬。我心里奇怪,问:“你是谁?”

女孩英语不怎麽样,但不影响交流,她鞠躬不吭声。我又问一遍。她还是不说话。我有些恼火,想继续问,她微微抬头,轻声说:“对不起,我不该开电视。”

“你找谁?”

我关心地是谁带她来我的工作区域。

女孩犹豫半天,惊恐地看了我一眼,那是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我来找我母亲,可她因为忙著一直没来。松岛小姐让我在这里等她。”

“你母亲是谁?”

我大概猜到是谁了。

“板庆。”

女孩低声答。果然是板庆的女儿,否则,松岛绝对不敢这样做,她也是为了讨好板庆吧。

我微微含笑道:“坐吧,继续看你的电视。你叫什麽名字?”

“加扎松子。”

女孩答,不敢坐,倒也站直了身子。

我细看加扎松子,身高约一米六左右,穿著白色校服扎著领结,下穿深色短裙,脚下是白色的带花纹的袜子和黑色的皮鞋。很清纯靓丽的一个女孩子。我心情好了些,问:“找你母亲有甚麽事吗?”

大概是看我还算温和,至少不象生气的样子,她脸上稍稍露出笑容,自然了些,但依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她说好带我去逛街的。”

我心里有些好奇问:“你父亲呢?”

加扎松子顿时脸色低落下去,说:“他早病世了。”

“哦?对不起。”

我还真不知道板庆的丈夫去世了。

加扎松子歪头看著我,问:“你在这里工作吗?”

“是的。”

我笑笑。

“老板是不是挺厉害啊?”

她问。

我哈哈一笑,说:“还好啊。你妈告诉你的?”

“她才不说呢,我也没兴趣问。”

加扎松子因为我的笑轻松多了,她嘻嘻乐著说。

“为甚麽?”

我兴趣很高。

“管他怎样呢,只要不开除我妈就是好老板。”

加扎松子说“她没有工作,我们会很难过的。”

“那你还来她工作的地方,不怕老板生气开除她?”

加扎松子有些紧张,焦虑地看著我:“会吗?我本来只是想在大厅会客室等她,是松岛小姐带我到这里的。你不会告诉别人吧?”

“哈哈,不会。”

我笑著说。

加扎松子甜甜一笑,露出两个迷人可爱的小酒窝:“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好人,谢谢了。你不是日本人吗?”

“不是。”

“从甚麽地方来?”

“香港。”

加扎松子吃惊地看著我,脸上露出游弋不定的神态,忽然她笑了:“我知道了,你是跟你们老板从香港来的,听说你们老板是香港人。”

我笑著头:“是啊。”

不知为什麽,心里有些喜欢这个天真无邪的女孩子。

加扎松子看看我,也有些高兴,脸上绽放著欣喜的光彩,看来她也喜欢我们的聊天。

“要我替你保密可以,那你以後要常来看我,否则我没事时一个人也很没趣的。”

“行吗?”

加扎松子吃吃笑道“没人管你?”

“老板是我家亲戚。”

我笑著说。

加扎松子有些羡慕地说:“有这样的亲戚真好,我怕我母亲不会同意。”

“没关系,以後你让松岛小姐带你来就是了,没关系,老板不会说我的。”

“那也不好。”

加扎松子依然迟疑著“我母亲知道该生气了。”

“为甚麽?”

“她从不让我到她工作地方来的。而且,而且——”加扎松子看看我,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她不许我跟别的男孩子约会。我们这算是约会是不是?”

我笑笑,不好再说甚麽。恰好松岛进来,看见我吓得忙弯腰,解释道:“先生,加扎松子小姐找板庆小姐,所以——”我挥挥手,道:“别说了,反正老板也不知道。”

松岛吃惊地抬头看著我。我镇静地说:“以後加扎松子小姐来,你负责安排她好了。”

松岛依然莫名其妙,机械地头应允。我笑著对加扎松子说:“看,这不全解决了?”

加扎松子静静一笑,没有吭声。

也许加扎松子真的的放假在家没事,她几乎每天都在下午时分到公司来玩。松岛不敢多说甚麽,每次将加扎松子带到休息厅。板庆只是负责我在工作区域休息场所的工作,其他地方她轻易不敢乱串的。其实,加扎松子每次来也只是陪我聊聊天,我内心有一种潜意识,对这个女孩子有一种占有的欲望。但初期,更多地是被加扎松子青春活泼的朝气打动,并没有其他的具体想法。

一来二往,加扎松子与我熟悉了。最初我们只是呆半小时,渐渐时间长了起来,她跟我在酒吧喝饮料,随我四处走动。好在整个两层楼没有其他人,偶尔看见我们在一起的人当然不敢说甚麽。

一天,我锻炼完,沐浴过後正在休息室躺在靠椅上休息。板庆正静静给我按摩。松岛敲门进来,我有些不高兴她这时敲门。松岛小心地看看我,又看看静静的板庆,轻声说:“先生,对不起,您的朋友等你许久了,催我几次要见你。”

我看看板庆,心里多少有些内疚,考虑是否告诉板庆,松岛似乎知道我心理,她默默摇摇头。我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现在想来也许松岛有些怂恿我的意思。

我换衣到楼下,加扎松子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看著透明窗外的街景,两条腿在坐椅下晃悠著,我的办公室完全是按照中国格式布置的,所以沙发,坐椅,就如同我其他地方的办公室一样。

看见我,加扎松子不高兴地翘起嘴:“怎麽总是不守时嘛。”

“老板找我办事,我当然不敢怠慢。”

我只好撒谎。

加扎松子紧张地看看我:“做完了吗?不会骂你吧?”

“现在没事了。”

我笑著坐下。

加扎松子偷偷看我,一言不发。我笑著说:“今天小鸟怎麽不叫了?”

加扎松子脸一红,羞涩一笑。好久,她忸怩地说:“今天麻里到我家来了,麻里小姐,我告诉过你的。”

加扎松子确实多次提到麻里,那是她最好的同学和朋友。我等著她继续说。

加扎松子看我一眼,目光马上离开:“我告诉她我们天天约会。”

说罢她脸腾地红了。

“噢,是吗?”

我笑笑,知道她为甚麽羞羞答答的了。

“她问你长甚麽样。”

加扎松子羞怯地继续说。

“你怎麽回答?”

加扎松子脸红地不说了。她那娇媚的憨态可爱而诱人。也许是良心发现吧,我笑著说:“你没说我是你男朋友吧?这样可不好。”

加扎松子听我提到男朋友,娇羞地瞪我一眼,猛然醒悟,脸色变白,声音颤栗道:“为甚麽?”

“我们不合适,而且你还是个孩子。”

加扎松子泪水哗地流出来,伏在沙发上肩膀耸动著抽泣起来。我有些怕松岛进来看见,忙移过身体坐到加扎松子旁边,手轻轻啪打加扎松子,温和地说:“快别哭了,别人进来看见象甚麽?”

加扎松子果然抬起头,拿起一张纸巾擦拭泪水,同时垂头不语。我轻轻搂过她轻盈的身体,她温顺地倒在我怀里,静静地靠了一会儿,加扎松子怯怯地抬头,眼巴巴地看著我,红润鲜嫩的嘴唇湿润而微张,我低头,加扎松子凑上嘴唇紧紧贴在我嘴上。

加扎松子的嘴唇柔软而小巧,她那灵巧的小舌头回应著我的亲吻。她身体有些发颤,浑身滚烫,但显然她并不是第一次接吻,我甚至感到她非常熟练。

我似乎没有太多的冲动,但手还是自然地去抚摸她。很容易从她的校服触摸到她肌肤,细腻而柔软,还没完全成熟的乳房小巧圆润而坚挺。我手轻轻捏摸她非常小的rǔ头,加扎松子嘴里发出欢快的呻咽和重重的呼吸声。

我的身体开始变硬,加扎松子感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她喘息著将嘴唇从我嘴上离开,盯著我,手哆嗦著摸到我下面,我并不想真的与她发生关系,於是将她手抓住摇摇头。加扎松子脸色赤红,喘息著咬咬嘴唇,终於没有继续下去。

加扎松子用手轻轻抚摸我脸颊,眼睛里露出与她那个年龄不相符的柔情,那是一种彻底的喜爱和陶醉。

“别离开我。”

加扎松子喃喃地自语,无限的依恋和哀求包含在全身心。

我好象早没有了那种谈情说爱的心境,但加扎松子那种纯纯的神态还是深深让我震颤,心底涌起无限的柔情,紧紧地搂住她。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几乎轻飘的不存在,说实话,当时我是真的忘记了自己的年龄和身份。

那是呆得最久的一次,差不多三个小时加扎松子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公司。我感到比真的做爱还要累,稍稍在办公室静静心,然後回到了真濑身边。

真濑看我非常累乏,心疼地说:“你不用那样劳累的,为甚麽这样辛苦啊?”

我看著真濑滚圆的肚子,说:“你多注意自己吧,我没事。今天宝宝怎样?”

真濑非常温柔地笑笑,轻轻抚摸自己腹部,说:“还那样,一也不老实,看来真的是个男孩。”

我笑笑,回到房间。一会儿,真濑静静进来,坐到我对面,小声问:“你想约谁来你就约,我不希望你这样无聊的呆著,对不起,我不能很好地陪你。”

其实我还在想加扎松子的事,我总觉得有些不妥。我看著真濑,说:“今天我认识一个女孩子。”

真濑头,她不会追问甚麽的。

“是板庆小姐的女儿。”

真濑看著我,没吭声。

“可是她太小了。我总觉得不合适。”

“比纪香小姐还小?”

真濑谨慎地问。

我没回答她。

“你觉得与她一起快活吗?”

“我也不知道。”

真濑垂下头,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过了许久,她抬头看著我,轻声说:“我正好要回父母那里去几天,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约她到家里来,不过,先生,也许她真的不适合你。”

我们没再说这件事,真濑轻轻走到我身边,靠在我肩,我抚摸她的手,房间里一时显得很安静。

加扎松子应约来到别墅。被佣人带进房间,佣人小心地关上门离开。

加扎松子静静地站在门边,看著坐在沙发上的我,她低低头,似乎沈默了一会儿,然後,慢慢去解自己的裙子。转眼间,一丝不挂的加扎松子静立在我面前。她依然不说话。我看著她,似乎没有任何冲动和激情。加扎松子浑身白皙而清爽,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小小而挺立的乳房,光洁的胯部有一层细细的微微泛黑的绒毛。

见我没有动静,她鞠躬,然後走到我身边,弯腰去帮我脱衣,她麻利地解开我裤子,低头用嘴含住了我身体,看著她默默头上下晃动吸允我身体,我觉得一时她显得那样陌生。她居然直接骑坐在我身上,将她那似乎紧闭的ròu洞对准她吸允变硬的身体,仰头不看我身体上下起伏著,她的身体实在太紧,无法容纳我身体的全部,我似乎感到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加扎松子并没有多少刺激的快感,从她每次抽插时痛苦地紧皱眉看,她身体忍受著巨大的疼痛,我也没有任何快感而言,我抱下她身体,她用小小的嘴唇要去继续吸允,我止住了她,将轻柔的她搂到怀里,泪水从她眼里默默流下。

“怎麽啦?”

我关切地问。

“我不希望这样,我不要这样做。”

加扎松子抽泣著说“我是真的爱你。”

“我没要求你这样。”

“那你让我来家里干甚麽?都说不是这样,结果最後都一样。”

加扎松子更加委屈伤心。

我扪心自问,确实,我让她来干甚麽?不是就希望这样吗?难道还真的谈情说爱。看来加扎松子没少交朋友,而且多数是也最终做爱而告终,想想她那麽小,居然,我自己都感到吃惊。心念及此,我自己倒真的没甚麽可说的了,加扎松子斜靠在我身上,两条细长的腿显得很均匀笔直,肉缝因为刚才的抽插稍稍有些红肿,看来加扎松子真的忍受了巨大的疼痛。我不由有些心疼地轻轻抚摸她的身体。

“我只要你喜欢我,我不要做爱,我真的好喜欢你,可是不要象刚才这样。”

“我并没有要求你做甚麽。”

加扎松子泪汪汪地看著我,半晌,她抽搭著说:“男孩都喜欢这个,如果我不这样你不会喜欢我的。”

我心一叹,不知她交的哪个那孩子这样告诉她,让她产生这样的想法,可细想也不能说完全没道理,但无法向加扎松子说明甚麽。

我只好温和地说:“去穿衣吧,我不会要求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

“真的?”

加扎松子说不上是惊喜还是怀疑,死死地盯著我。我头。

加扎松子紧张地问:“你是不是生气了?你依然爱我吗?”

我甚麽年龄了,还跟你甚麽爱不爱的,心里这样想,当然不能说出,笑著头。

加扎松子半信半疑地下到地上,拾起地上的裤衩穿上,抬头看看我,脸上稍稍有些羞怯地笑笑,忙穿上了衣裙。

一切穿好,她犹豫一下,还是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亲昵地与我说话,似乎这时她才开始变得开心起来,不过说实话,加扎松子讲的东西,我真是没兴趣,勉强听了一会儿,内心只想让她早走。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我还有事要办。”

我亲亲她,说。

加扎松子站起,小心地问:“墙上那位漂亮的小姐是你太太吗?”

我看看墙上真濑的照片,头。加扎松子羡慕地说:“真漂亮。你非常喜欢她吧?”

我又头。

“你还有别的喜欢的女孩子吗?”

“你有完没完?”

我实在有些烦了她的没完没了,虽然不高兴,但还是尽量不表示出不悦。加扎松子当然不傻,她偷偷看我一眼,又略委屈地问:“你还会约我吗?”

“会的。”

我简单回答。

加扎松子还想说什麽,可能怕我不高兴,没再说话,向我道别,然後离开了房间。

过了两天,我正好与真濑在花园坐著聊天,真濑怀孕後我常陪她聊聊天,算是尽未来孩子父亲之职吧,佣人过来告诉加扎松子小姐来电话,我看看真濑,真濑淡淡一笑,轻声说:“先生去吧。”

加扎松子约我出去玩。我不太喜欢跟一个小女孩子约会,尤其是在外,让人看见总是不好,我从房间走到花园,想对真濑说明,还没开口,真濑微微一笑说:“有事你就出去吧,不要管我,我正好休息一会儿。”

我也确实与真濑聊天有些想出去走走了,我吻吻她,问:“真没事?”

真濑眼里露出只有母亲才有的慈祥的光泽,柔声说:“真的没事,谢谢你陪我这麽久,你该出去散散心,先生,真的要注意自己身体,要小心。”

加扎松子约好在一个很僻静的地方见面。远远看见加扎松子身边还站著一个与她身高相仿的女孩子,短头发,头发似乎染成淡黄色。

我走过去,加扎松子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美孜孜地跑过来挽住我手,然後对走过来的女孩子介绍:“这是麻里小姐,麻里,这是大卫。”

我笑著伸出手,握住麻里递过来的纤细的小手握握,说:“认识你很高兴,麻里小姐。”

“哇,你比我想象的还高大英俊。”

麻里惊叹地握住我手,仰头看著我说。

加扎松子听罢更加高兴,握紧我手。

与小女孩在一起真没有甚麽可以交流的,我只好带她们到一个我熟悉的美国朋友开的酒吧。加扎松子和麻里从来没见过这样富丽堂皇的酒吧,有些眼睛不够使东张西望,不时发出由衷的惊叹。

到单间美日合壁的房间,脱鞋坐下。加扎松子兴奋地依偎到我怀里,麻里坐在另一边,眼里流露出无限的羡慕。

两个女孩子唧唧喳喳地了许多食物,高兴地吃著用日语兴奋地交流。

麻里比加扎松子显得更活跃,开始她有些拘谨,聊了一会儿,看我还算平和,也象加扎松子一样开始往我怀里躺,与我开始打闹嬉戏。

麻里比加扎松子显得丰满多了,两条修长的腿没有穿袜子,粉嫩细白。她似乎有些故意地将她那软软的乳房往我身上蹭。

麻里凑到加扎松子耳边嘻嘻笑著嘀咕,加扎松子拼命摇头。我笑著问:“你们说甚麽?”

麻里羞怯地笑笑,面若桃花,羞答答地不吭声。加扎松子嬉笑著说:“不告诉你。”

我将身边的麻里按在腿上,手去咯吱她,麻里嘻嘻笑著求饶,腿脚乱踢,嘴里呼哧喘息著嚷:“我说,我说。”

与她们一起唯一的好处是非常轻松,没有任何思想,可以完全放松地去说话和嬉闹。

加扎松子凑到我耳边,笑嘻嘻地喘息著说:“我告诉麻里,她要喜欢你可以陪你的。”

我轻轻打了加扎松子的屁股一巴掌,笑道:“胡说八道甚麽。”

加扎松子一头扎到我怀里非常低声地说:“反正她与别的人也做,我不愿意做让她代替好了,不过,不许喜欢她抛弃我。”

麻里似乎知道我和加扎松子谈甚麽,有些忸怩地看看我,绯红的脸上露出无所谓的样子,她这样倒反而让我没有了任何兴致。那时年轻,而且在日本呆久了似乎对性的东西也很开放,心理上还没有甚麽想法,所以也就一笑了之。

麻里见我似乎不热情但也没有反对的意思,似乎主动多了,如果换一个地方,说甚麽我也不相信这麽小的女孩子如此主动。根本上谈不上甚麽爱,甚至都不带情感。纯粹的性。麻里那小巧的身体真会有性的需要?我表示怀疑。

见麻里往我身边凑,加扎松子十分不愿意地稍稍离开我些。麻里很自然地慢慢倚倒在我怀里,加扎松子看上去很镇静,但眼里流露出深深的委屈和不满。她起身说:“我出去走走。”

见加扎松子离开了房间。麻里凑上嘴唇,两片小小的嘴唇轻轻地吻我。我随意地回吻了她一下,算是礼貌。然後搂住她纤细的腰,麻里微微笑著,并没有特别的惊慌或羞躁,她手慢慢伸到我身下,用手去抚摸我身体。见我没反对,她手慢慢拉开我的裤子的拉链,软软的小手握住了我的身体器官。麻里两条细长的腿自然地绻在我腿上,她的身体轻飘得让人感到似乎不存在,她掏出了我器官,吃惊地看看我,脸一红,轻声道:“这麽大啊。”

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但没等我说话,她底下头,小嘴开始吸允。

不得不佩服麻里真的是个中老手,她的嘴功一般女孩子比不了。很快身体在她的舔拭下变硬,她熟练地解开她的裙子,脱下裤衩,然後对准自己身体轻轻坐下去,也许我身体真的太大,或者说她太小,我几乎无法完全进入她身体,但即使如此,我依然能感到麻里滚烫的ròu洞张缩的有力,麻里搂紧我的双肩,嘴里发出呻咽,不过让人听了总觉得是装出来的。她的ròu洞实在是太狭窄,紧压著我身体很不舒服,这或许也是我不爱与太小身体女孩做爱的原因,没有感受到太多的舒适和兴奋,身体很快就射了。麻里等我身体射尽了才将我身体从她体内拿出,然後很轻柔地舔拭干净。放回,给我扣上裤子的拉链。

麻里漱漱嘴,然後依偎到我怀里,甜甜地笑笑,不言语。我也似乎没甚麽可说的。等了许久,加扎松子轻柔地进来,她看看我怀里的麻里,自然知道我们做了甚麽。她默默地跪坐在一边,麻里嘻嘻笑著对加扎松子用日语唧唧呱呱地说了一通。加扎松子对我笑笑,然後告诉我:“麻里说你成了我们共同的朋友,以後希望我与你幽会时叫上她。”

我看看加扎松子,不知道她话的真正意义,我心里想我才不会与你们没完没了。只好笑笑甚麽也不说。麻里笑笑,这时似乎才兴奋起来。加扎松子对我说:“给麻里些钱让她买东西吧。”

既然加扎松子开口了,即使我不太习惯也只好掏出钱来,给了麻里一千美金。麻里惊喜地接过钱,感激地扑上热烈地吻我。加扎松子静静地看著她不吭声。等麻里亲热过後,加扎松子对麻里说:“麻里,我要与他单独呆一会儿。”

麻里笑嘻嘻地将钱放到她书包的甚麽地方,然後整理好衣物,向我鞠躬道别。

麻里离开後,加扎松子走到我身边,小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小心地问:“你没有生气吧?”

“生甚麽气?”

我吻吻她问。

加扎松子沈吟了一下,低声说:“我害怕做爱,但怕你难受,所以,所以,我让麻里来代替我。”

“你们经常这样吗?”

我倒更好奇日本女孩这种方式。

加扎松子摇摇头,又头:“同学经常互相介绍朋友的,因为大家要出去玩,而父母总是不会给太多的钱,女孩子都甚麽都想买,而且约会的男人多数不愿意只与同一个女孩子约会,没办法,只好请同学出面,大家都挣钱,但我很少这样的,有过几次。我不喜欢做爱。”

我知道日本很小的女生就有这种情况,但没想到自己会碰上。想起了当年纪香的同学。

见我不说话,加扎松子凑到我耳边,关切地问:“喜欢麻里吗?”

“没感觉。”

我如实答。

加扎松子非常温柔地小声问:“要不要我介绍别的同学?”

“你为甚麽要这样?”

我真心地问加扎松子。

“我希望你喜欢我,永远爱我。”

“你不怕我与你的同学好不理你了?”

我问。

“你会吗?”

加扎松子眼里闪过一丝犹豫,有些吃不准地问。她的意思很明显,我如此爱你,做你喜欢想做的事,你还会离开我。我不知道是我的思维有问题,还是加扎松子的脑子有问题。

我轻轻拍拍加扎松子的手,温和地说:“不会的。但我不是小男生,不是你理想的男朋友。”

加扎松子撇撇嘴,忽然笑了:“谁还找小男生做男朋友啊?只有那些长得不漂亮的女生才找她们,知道吗?”

加扎松子紧紧搂住我“你肯定是我们班女生中最理想的男朋友。”

“我可不想让你的同学都知道我。”

我赶紧申明。

“为甚麽不嘛?”

加扎松子嘻嘻笑道“我就是要让她们知道你,让她们羡慕,我一定甚麽都听你的,证明我对你是真心的。”

都是甚麽社会,甚麽女孩。我自认为思想算是开放的,遇到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学,也自叹不如。

“甚麽都听我的?”

任何男人在这时都难免会有些阴暗的心里。

加扎松子坚定地头,同时有些恐慌地补充:“可是,我真的害怕做爱,不过只要你喜欢,我愿意陪你。”

“走吧,以後再说,我还有事。”

也许麻里折腾得我也再没了继续聊天的兴致,我起身说。

加扎松子乖乖地起身,小声问:“什麽时间再约我?”

“好好上学吧,有时间我再约。”

加扎松子站著没动,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我叹口气说:“过两天再说吧,一定约你,别哭了。”

加扎松子不好意思地笑笑,擦擦泪水。

加扎松子是我接触过的另类日本女孩,可能是更普通但常见的女孩。日本女孩读大学後,思想和性观念、行为会发生一些变化,真正成熟了,反而害怕轻易与异性接触,尤其是要找真正的配偶,更是小心谨慎,生怕堕入情网。许多写字楼的白领,宁可与从来不认识的陌生男子上床,轻易不跟自己热恋的对象做爱的,这就是日本社会的现状。当然,我的接触有限,认识的事物难免片面,好在我不是写日本的社会风俗和青年性现状,用不著考察得仔细,研究得认真。算是有感而发吧。

在一段时间,加扎松子充当了临时女友的角色,或者说我被选扮演了她的男朋友的角色。

有一天,加扎松子到公司来找我,因为有好几天我太忙就没与她联系。她打过几次电话但都被我推辞,她早不顾我多次叮嘱来到了公司。她直接进层,到她经常等我的房间。松岛带加扎松子到我房间,或许板庆看见了加扎松子的背影,觉得象自己的女儿,她有些忘记了公司的规矩跟在了後面想看个究竟。

松岛出去,加扎松子欢快地扑到我怀里,我坐在沙发上休息,她刚要吻我。板庆推门进来了。加扎松子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我本来对加扎松子的到来就有些烦,见到板庆,心里多少有些发虚。板庆惊呆了,看著我怀里的加扎松子,加扎松子慌张地稍稍离开我的身体。板庆狠狠地问加扎松子话,两人用日语对话,我听不懂,看得出加扎松子非常害怕。

板庆没法与我对话,她悲愤地盯著我,眼里流出无限的羞辱和愤恨。那时我发现不懂彼此语言真的是一种逃避。彼此僵持著,我有些平静地对板庆说:“你出去吧。”

板庆一动不动,盯著加扎松子。加扎松子低头不语,不看板庆。

我有些生气道:“滚出去。”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火气。

板庆眼里的神态似乎要杀了我,但转眼恢复到她平时的状态,她趴在地上向我鞠躬,然後起身退了出去。

加扎松子见我发火,小心地坐在旁边不敢吭声。许久,她伸出小手轻轻拉拉我的衣角,怯怯地说:“还生气啊,是我不好,不该来。”

“跟本就不该来。我怎麽说的?”

“求求你,别生我母亲的气。”

加扎松子眼泪往往地低声哀求我。“是我不好。”

“你先回家吧,下次见面再说。”

我平静了下来,说。

加扎松子还想说甚麽,见我盯著她,她默默头,擦擦眼泪,鞠躬,然後离开。

我静了一会儿,出门去锻炼。板庆静静地跟著,与平时一样做她的工作。沐浴回到休息室,我躺在躺椅上休息。板庆一言不发地为我轻轻按摩,感到她的手发冷直哆嗦,当她到前面为我按摩大腿时,我偷偷瞥她一眼,板庆眼红肿,似乎偷偷哭过,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心里顿觉非常愧疚。我握住板庆的手,轻声说:“对不起。”

板庆任我握住她手,低头不语。我松开手,板庆继续她的工作,平时她也不怎麽说话,不觉得安静,这天感到特别的静,我干脆闭上眼不说话了。

自板庆知道她女儿与我幽会後,我有一段时间没怎麽见到加扎松子,不知是不是板庆禁止她与我交往,我心里反而觉得轻松了许多。

我离开日本准备去美国的前一天,加扎松子突然来到我办公区。松岛告诉我加扎松子小姐等著我时,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因为多麽想念加扎松子,而是奇怪她怎麽还敢来。

加扎松子被带到我办公室,加扎松子看上去显得憔悴和消瘦。房间只剩下我们,加扎松子扑到我怀里哇哇哭起来。

哭了一会儿,我问她:“是不是板庆不让你与我约会了?”

加扎松子狠狠地头,我叹息道:“你妈是对的。”

“不行,不见你我受不了。”

她悲悲切切地哭诉“妈妈只好同意我见你,她要再不让我见你,我再自杀。”

“再自杀?”

我心一颤,这才发现她裸露的手臂上有一条长长的伤痕,显然是割腕留下的,不知为何,加扎松子的举动让我毛骨悚然,她要动真格的我可奉陪不起。

加扎松子显然不想让我看见,用有意穿著的长袖衬衫的衣袖遮住伤口。

又哭又笑地缠绵了许久,加扎松子的心情总算平静了下来。我也想通了,与她再也不会做爱,就把她纯粹当成一个小妹妹偶尔一起玩玩吧。

见她安静了下来,我带她一起去健身房,我锻炼,她在一旁嬉笑著陪我,当然,游泳时她也下水一起嬉闹。板庆依然做她的本职工作,见到加扎松子与我嬉闹她无动於衷,好象根本不认识加扎松子一样,加扎松子也不与她打招呼,似乎与她早约定好,当我要进浴室加扎松子嬉笑著要跟进时,板庆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但她没表示甚麽。其实我与加扎松子纯粹沐浴,虽然她裸体相现,但我们并没有亲热,甚至她的身体我都没有抚摸。

第二天,我离开了京都。过了一个多月,真濑即将生产了,我再次回到京都。真濑身体变得滚圆,脸上有些发胖,情绪也显得很烦躁,那是真濑与我交往以来,她最没有耐心的一段时间。她吃东西就吐,每天还必须坚持吃东西,为了孩子,真濑只好按照医生的嘱咐勉强自己身体进餐和饮食。真濑的那种情绪感染得我也有些浮躁。既要天天陪她,又不是很有耐心,而且真濑那段时间显得也不象平时那样体贴和温顺,我有些压抑得浑身有气没处撒,也就是那段时间,加扎松子几乎成了我的出气筒,我变得很残忍,至今想起依然觉得对不起加扎松子。

人内心都有些残暴的东西,只是因为教育和环境让人变得理性。我不是一个完善的人,而环境往往使自己显得非常自私和缺乏理性,我始终觉得日本那种对女孩子的特殊的历史传统和背景使我变成那样,不想为自己开脱,但总体说来,离开日本那种特殊的环境,我确实显得更正常些。由於不是写忏悔录,心灵的批判和检讨就不多说。

真濑的妹妹优香有一套很漂亮的小洋楼,她与大介先生结婚後自己也很少来住,算是她家里的产业吧。真濑既然要生产了,虽然她父母过去一直不怎麽满意我们的关系,但毕竟孩子的出生对她父母来说也是一件非常欣喜的事,因此不太象过去一样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既然真濑父母态度改变了,她家人自己也没有必要跟仇人似的没完。优香是唯一她家人与我来往多些的。但我并不是喜欢与她家人多接触,真濑知道我心理,或许我天生不是那种天天陪在身边随时哄她的那类人,所以真濑的感觉似乎家人在身边她更感到舒坦和安逸些。

真濑建议优香干脆搬到我和真濑的别墅住陪她,而她借口我商务繁忙让我平时偶尔去优香的楼房休息。那时真濑的话大家都不会明确反对,见她那样说优香也不好说甚麽。我本来想另外买套房,而真濑哀求我别那样做,她觉得她很没面子,我只好放弃了,算是体谅她对我一片苦心,专门给我想到找一个舒适的幽会的地方。

记得第一次优香带我去她楼房,将我身边的佣人带了几个过去,她半真半假的地说:“大卫,我明白真濑的意思,但我可是有言在先,自己休息可以,不许在我的房间约会别的女孩子,更不许她们用我的任何东西。”

因为跟优香太熟悉,所以我也不用太客气,我看著她说:“要不是真濑非让我来看看,我才不来的,既然我来休息,你管我约甚麽朋友?”

优香羞恼地瞪我一眼,说:“我没想到真濑这麽糊涂。我就是不许动我的东西。”

我随意打开优香的衣柜,嚷道:“有甚麽了不起的东西?”

打开,除了衣物也没其他,我又去拉抽屉,优香惊叫一身扑过来阻挡我,我拉开了,无外一些内衣和乳罩、裤衩之类,优香脸色羞得通红,羞恼地关上抽屉。愠怒地看著我,我哈哈笑笑,离开了卧室。

或许因为知道我要来,优香的房间里收拾得很干净。不过因为是地道的日本房间,倒也简练。优香走後,我也就离开了,其实我是完成真濑的要求,我真要与朋友约会,不会在优香的房间里的。最初偶尔我到优香的楼房,优香也抽空过来看看,但有一天恰好千惠来京都,不知怎麽就住在了优香的房间。正好优香来看望,见著了几乎全裸的千惠,惊叫一声她离开了房间,眼里露出真的恼怒,她似乎也没有向真濑提起,但她倒是再也不回来看了。

与加扎松子和她同学约会,总觉得到酒店或外面不合适,正好优香的楼房成了临时约会的场所。与加扎松子及她的同学们许多事都是发生在优香的家。

最初与加扎松子约会一次,还算顺利,她带来她一个同学,我们做爱,她在另一间房看电视,等我和她同学做爱後,她进来收拾房间,陪我们说笑。我一般只与她们呆两、三个小时,然後给她们些钱,她们高高兴兴去逛街和玩耍,我也回去陪陪真濑。

我不知道加扎松子漂亮的同学带完了还是其他,总之有一天加扎松子带回一个胖呼呼的女孩子,一看就让我倒胃口。加扎松子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不高兴了,没敢多说,只好与女孩子陪我聊天说话,我并不想多与她们闲聊,但出於礼貌没当场发作,可那个女孩子也没眼力,紧著与我腻味,实在把我烦透了,我只好请她那个同学走。她同学走後,加扎松子陪笑著想尽力逗我高兴,那天也是觉得加扎松子显得格外青春富有朝气,或许与她那同学相比,尤其显得加扎松子靓丽可爱。

加扎松子在我怀里躺著柔柔地甜言蜜语诉说著她的心里话,我手慢慢伸到她短衬衣里,平时加扎松子在我怀里,我们两人时,我随时抚摸她,即使抚摸她乳房和隐私处她早已习惯,她不是太有感觉,但既然我喜欢,她也不会拒绝,偶尔还表现出非常高兴的模样以让我喜欢。

这次不同,我解开了她衣服,包括乳罩,袒露出整个上半身,加扎松子羞答答地不好意思看我,倒也没有反对,任我抚摸,我又解开她短裙、裤衩,露出了干净整洁的肉缝和茸茸细毛的胯部。过去也有这种情况,加扎松子非常羞躁,但我手去抚摸,她脸红红地陪著笑。我慢慢摸捏。女孩子的器官位置我个人接触到的有靠前,靠胯中间和靠後。加扎松子漂亮的yīn唇非常好看的处在她身体靠前的位置,顺著下腹摸下去,很容易就触摸到,而且非常明显地长在她的微微隆起的胯部。

抚摸著加扎松子没有兴奋起来,我自己倒是身体有些压抑不住,加扎松子裸体皮肤更容易感受到我身体的变化,她羞怯地看看我,然後手伸到我裤中,想用嘴来舒缓我的身体,我解开裤子,加扎松子开始替我解,但见我没有让她低头用嘴的意思,她略略诧异地看看我,从我的眼神看出了我的意思,她刷地脸色苍白,哀求地看著我。见我不理她,她有些惊恐地抓住我的手,哀求道:“求求你,我害怕。”

“有甚麽害怕的?”

我有些呼吸沈重,不想多说甚麽。男女做爱天经地义,而且我内心也隐约认为她害怕是因为或许从来没享受到做爱的乐趣。

“求求你,我真的好怕,我不做行吗?”

“不行。”

我说。

加扎松子泪水在眼眶打滚,但泪水不敢流出来,她知道我不喜欢她哭。

当我掰开她大腿,我觉得她的表情有一种英勇就义的模样,心里闪过一丝放弃的念头,但那时早已被激发起来的情欲控制,身体也由不得我了。

加扎松子的身体象从来没做过爱一样紧闭,虽然我刚刚抚摸许久,有些松弛但依然紧闭,我身体对准她ròu洞直接就了进去。加扎松子身体一哆嗦,本能地抽搐一下,由於她的器官靠前,里面很浅,我身体刚进入似乎就触到了她的肉体的障碍,我好象对付她的处女膜一样用力狠狠地进去,加扎松子一声尖叫,好象被针扎了一样身体反应强烈地颤栗著,我脑子里早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做派,只顾自己情欲支配地抽插,加扎松子身体渐渐放松,四肢瘫了一样不动,任我折腾。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於射了进去,那是我第一次全部插入她体内,看著她有些红肿的双唇颤栗的抖动,慢慢收缩,我看看自己的身体,似乎那时也意识到如此粗大的身体进入那样小小的ròu洞真的是太过分了些。

加扎松子象断了气一样半天没有动静,好久她才哇地一声哭出来。我搂过她,她身体软绵绵地躺倒在我怀里,伤心地哭泣不已,我冷静了下来,让她多哭一会儿以减少心里的委屈和身体的疼痛。好久,她依然哭过没完,我有些不耐烦地说:“哭够了没有?”

她没想到我忽然说话,身体吓得一哆嗦,倒是马上停出了哭,她身体憋得更难受,看得我心里又很是愧疚和过意不去。我轻轻抚摸她,宽慰她,哄她,加扎松子不哭了。也不说一句话。

“还疼吗?”

过了许久,我问。

加扎松子委屈地看看我,默默摇摇头。

“好了,既然不喜欢,我下次不会做了。原谅我。去洗洗吧。”

加扎松子静静地离开我身体,走进了浴室。

分手时,加扎松子情绪非常低落地恳求我:“我求求你,下次不再做了,好吗?”

“好的。”

“我真的好想让你高兴。”

加扎松子仿佛从内心发出一声叹息,低语,说实话,真感动得我大骂自己不是人。

当加扎松子再次带著一个女孩子出现在优香的楼房,我第一眼就看出那个女孩子不是经常出去陪男人的那类女孩。她的眼睛充满了好奇和羞涩,那种天真和齿嫩的模样是无法假装出来的。我不知道加扎松子凭甚麽手段劝说那个女孩子从事这种性服务,看来加扎松子为了让我高兴真的是使出了所有的手段。

加扎松子低声与女孩说了些甚麽,女孩子偷偷看我一眼,脸上浮起一层红霞,加扎松子轻轻离开了房间。我走过去,好象也没有更多可说的,去解女孩子衣裙,女孩子紧张地任我摆布,当我掰开她双腿,身体进入她体内,女孩本能地叫一声,然後紧咬自己嘴唇,身体机械地随我抽插动弹。我有些兴致索然,忽然叫道:“松子,你进来。”

加扎松子象一只小兔一样钻了进来,我身下的女孩子失声叫了一声,羞躁地用手遮住了脸。加扎松子垂著头,站在门边,我嚷道:“过来。”

加扎松子瞥了我们一眼,踩著碎步走到我们身边。我身体插在身下女孩的体内不动,我看著加扎松子说:“你协助你同学。”

说完,我抽出身体躺下,让女孩在上面重新进入。女孩子不好意思动弹,我睁眼看看加扎松子,加扎松子微微闭上眼,手胡乱地在女孩子乳房上乱摸乱捏,也不知是羞愧还是加扎松子的抚摸见效,顿觉身体中的女孩子体内一股股暖流涌出,身体马上变得火热,我感到非常酥痒舒坦。女孩子渐渐开始喘息呼哧,嘴唇张开发出了本能地呻咽。加扎松子抚摸了一会儿,渐渐克服了最初的障碍,睁开眼投入地开始在女孩身上抚摸亲吻。好象做一件工作一样认真。女孩似乎几次被高氵朝冲撞得身体哆嗦,在不间断地抽搐中我终於射了进去。

女孩子从我身上软绵绵地倒下,她猛拨开加扎松子的手,抓过自己的衣裙冲进浴室。加扎松子象自己激烈做爱一样,有气无力地坐在我身边,半晌,她似乎清醒过来,走到我衣服边,从我衣服里掏出钱,看看我,我头,加扎松子抽出几张钞票,然後推门进了浴室。

好久,女孩子穿著白衬衣短裙从浴室走出,看看我,也没有鞠躬,低头匆匆小跑了出去。我走进浴室,加扎松子正趴在化妆台低声抽泣。见我进去,她匆匆擦擦泪,勉强对我笑笑,问:“高兴吗?”

我还说甚麽?我搂过她亲亲,道:“松子,你不用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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