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一笑,觉得好象与樱然谈话的感觉有一种隔膜的距离,心想,随她去吧,或许我作了自己该做的事还是回家陪陪火热的夏洁和张丹吧。
樱然看我不言语,笑着对我说:“今天张敏还问起你呢。”
我楞了一下,猛然想起樱然医院的那个漂亮的女孩子,笑道:“我还差忘了。她说甚么了?”
樱然眼中闪过一丝羞怯,说:“她问你最近到杭州来个没有。”
“你怎么说?”
我哈哈笑道。
“没有呀。”
樱然哧哧乐了,“我哪知道你今天到杭州了,她知道了还以为我骗她呢。”
“有时间一起出来玩玩吧。”
我说。
樱然头:“好呀,我告诉她。”
回到酒店,看留言,我在北京就委托杭州公司寻找的一个保姆和护理人员都落实了,我分别与保姆和护理人员联系,告诉了她们樱然家的地址,约好了第二天见面的时间。
第二天上午,我去樱然家。樱然上班去了,保姆和护理人员陆续到来。樱然母亲见面与她们聊聊,觉得还算满意,我让她们下午就开始来工作。看事情差不多了,我去了杭州所在公司。算是顺便了解一些业务情况吧。同时,私下也委托李雅小姐偶尔去樱然家看看,算是替我了解一下情况吧。李雅似乎不太愿意承诺,但毕竟我们过去相处还算融洽,她勉强同意了。
我觉得再呆下去实在没意思,而且樱然那若即若离的神态也让我敬而远之,我当天去了上海,顺便看看上海的同学。
我觉得我和樱然也就这样了,我曾想过,也许当某天,樱然结婚后,我就该停止对她的经济帮助,该由她丈夫尽义务了。没想到我一直到今天依然没有脱离与樱然和樱然母亲的关系,我很乐意这样,因为樱然是我最亲密的人。
当然,如果没有樱然的一封来信,也许我真没有兴致再到杭州了。
大概过了两个多月,我记得是那年的十月,因为周末我刚与夏洁和张丹带上娇娇一块去香山看完红叶。星期一,公司文秘递给我许多信函和报纸资料。中午我翻阅,猛然看见一封从杭州的来信,看着信封上娟秀的字迹,我心砰砰直跳,我猜到是谁的来信。果然是樱然写的。
樱然来信一页纸,告诉我她母亲的身体很好,变得乐观多了,请我放心,并再次表示感谢。只是在信尾顺带着写了一句,她母亲常念叨我,如果有时间,或出差,希望能到杭州去玩。
整封信没有一句说樱然自己的事情或表示,几乎全部说她母亲。我读完,放下,给樱然家打了个电话,与樱然母亲联系上,简单问候几句,然后说樱然写了封信,我收到了,没多说,也没太在意就挂上了。
过了半个多月,又收到樱然一封信,依然只是一页,但说了她自己的一情况,就是她调整科室,到医院理疗科去工作了,并留了一个她单位的电话号码。我这人向来不爱写信,于是立即拿起电话,给樱然打了个电话,她可能上班接电话不方便,我也不便在公司打太久私人电话,两人简单聊聊,然后互相道别。
年末,公司工作较忙,我也顾不上常给樱然和她母亲通电话。有一天,李雅给我打电话,先简单说了说杭州公司刚开的一个会议的情况,说完工作又补充道:“我前天去了樱然家,她妈挺想你的,希望你到杭州来玩。”
我说抽时间再说。
李雅停下了,我问还有甚么事,李雅道:“我觉得樱然好象更想你。明白吗?”
“不明白。”
我说,装糊涂,其实想李雅告诉我更多的情况。
“每次问你的事没完没了,烦死了,我也不知道你更多的事,干吗自己不打电话问你呀。”
李雅有些不耐烦地说。
我笑着安慰李雅,并衷心表示感谢,表示李雅到北京我一定好好款待,等等之类。李雅稍稍高兴了些,笑道:“然然可是个大美人,你要不常来着,小心让别人抢走了。”
在办公室我不好说太多,只是说:“想哪儿去了,只要她愿意,谁都可以抢,我们没任何关系的。”
李雅更开心了,笑道:“以后别后悔哟,好了,再见。”
我说完再见挂了电话,有些愣神。但因为手头事情多也就没时间多想了。
那个元旦,毕竟似乎出奇的冷,大雪特别早就来临了。
一年的最后一天,我正要离开办公室下班。接到了樱然母亲的电话,首先关心北京的天气,告诉我她天天看天气预报,知道北京大雪,让我注意身体,说实话我真的感到暖融融的,然后问我春节在哪儿过,我告诉樱然母亲还没定,樱然母亲说希望到杭州过春节,我谢谢她,樱然母亲对我说:“然然还要与你说话。”
又听到了樱然那柔柔的优雅的声音:“你好,我寄给你的新年贺卡收到了吗?”
“收到了,谢谢,因为事情忙我没有给你寄。”
我忙解释。
樱然笑着说:“没关系。忙你的工作要紧。你今年来杭州过春节吗?我妈说过几次了。”
“我真说不好,如果不去澳洲看父母,我再考虑吧。谢谢。”
樱然停了一下,道:“北京很冷,平时多穿衣服,注意身体。”
“好的,好的。你也多注意身体吧。”
“那么不影响你了,再见。”
樱然说着,但没有挂电话。
我说完再见见她仍没挂电话,于是问:“还有事情吗?”
樱然道:“我还能有甚么?”
“甚么意思啊?”
“你自己知道。”
樱然挂了电话。
我拿着嘟嘟直响的话筒,回忆与李雅的几次谈话,大概樱然是生气我说与她没甚么关系那句话吧,无论如何,女孩子之间总是不希望听到这种话的。我找出樱然寄给我的贺年卡,卡面是一个甜甜笑着的女孩子的头像,两只漂亮的眼楮似乎一眨不眨地看着你,头像后是飘扬的朵朵雪花,翻开贺卡,除了印刷好的新年好的字样外,樱然熟悉的笔迹约入眼帘:她望着你,她想着你,她祝愿你。署名:然然。当时看卡没注意,现在重看,总觉得她想着你这几个字写得更工整些。
我觉得似乎真的有必要去杭州一趟了,我觉得我开始对樱然有了一种想亲近的感觉。
我决定不与娇娇同去澳洲看父母,但夏洁和张丹因为前一年春节也没回家,我知道她们想回去,于是劝她们回家过节。张琼当然很高兴,她希望只有我们两人的世界。
那个春节的初三,我到了杭州。
杭州也是下雪天,但似乎过节的气氛比北京要隆重,处处体现出节日的喜庆。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都穿着新衣,孩子们在雪地玩耍,到处看见拿着大包小包串门的人来来往往。我喜欢杭州过节的气氛。
我直接让杭州公司接我的车到樱然的家,我想让樱然感到意外。
我按门铃。听见了开门声,我心也砰砰直跳。开门的是樱然,她猛见我,本能地一声尖叫,然后惊喜地叫道:“妈!”
我手里拿着节日礼物,送我的司机也替我拿着东西,樱然接过东西,我进去,樱然母亲看见我,高兴得都想站起来,我马上走过去扶住她,说:“给阿姨拜年了。”
樱然母亲拉住我手,眼眶有些湿润。司机向我道别,我脱下外衣,樱然接过外套替我挂上,喜滋滋地站在远处看着我。
看来在我坚持下,樱然母亲终于同意给家里安了空调。与外面的寒冷比起来,无论是室内的温度还是气氛都让我感到无比的温馨和温暖。
“然然,你傻站着干甚么?给你哥倒热水洗洗暖暖手。”
樱然母亲笑着说。
樱然羞躁一笑,忙碌起来。樱然母亲问长问短,除了亲切和温暖我不可能有别的感受。那是一种美好的感受,与张琼在北京安逸甜蜜的相处相比多了更多的亲情。
因保姆回家,我第一次吃到了樱然亲手做的饭菜,味道说不上好坏,我感觉到一种家庭的温馨。
也许过节,樱然居住的不算太新的两居室住房布置得很漂亮、干净。
三人坐在一块聊天,樱然母亲很高兴,手一直抓着我的手,听我介绍北京过节的情况。可由于北京过节我也没怎么出去,只好将过去的一些经历凑到一块说了。樱然坐在我和她母亲对面,欣喜地听我们说话,偶尔会插问,电视播发着节日歌舞晚会之类的节目。樱然显得特别美丽动人,真的感觉很好。
门铃响,司机进来。樱然看看母亲,樱然母亲笑着对我说:“这次不住酒店就住家里吧,否则还得老麻烦别人接来接去的。”
一想到独自在酒店,我也觉得很寂寞,更主要的,我确实有些舍不得离开樱然。樱然也恳切地看着我。我同意了,那时我感觉到我与樱然之间已经是很难分开了。见我真的留下,樱然兴奋地为我去收拾整理卧室。樱然母亲一时有些沉默,等樱然出来,樱然母亲笑着说:“然然,你们年轻人多玩一会儿吧,我要休息了。”
樱然推着母亲坐的轮车离开客厅去替母亲洗,然后推母亲去卧室,一会儿她关灯出门笑着说:“妈,你先睡,我等会再来陪你睡啊。”
关上门,樱然看着我笑笑,坐到我对面。
两人一时沉默,气氛似乎有些紧张。
过了一会儿,樱然轻声道:“上次挂了电话,你没生气吧?”
我笑道:“我早忘了,生气我就不来了。”
樱然脸一红,责怪道:“来杭州怎么也不事先说一声,让我作些准备。”
“这不挺好吗?”
樱然有些局促地坐着,停了一会儿,让我吃摆在沙发前小桌上的各种糕和水果,见我没动而是看着她,她不自然地笑笑。
我坐到樱然身边,她身体有些颤栗紧张,我拿起她手,她抬起头看看我,强颜笑笑,然后抽出手去无意识的摆桌上的东西。我搂住她腰,她身体紧张得发颤,我抬手轻轻扶住她的下颌,她全身象打摆子一样冷颤着,我右手搂紧她腰,嘴贴上去,她嘴呜了一声我舌头伸进她嘴里。樱然无力地想推我,但终于放弃,双手搂住我腰回应我,她身体放松了,软软地贴紧我,身体开始变热、发烫,她变得热烈起来。当我手从她衣服下面伸进她胸前,很温柔地触摸到她乳房时,樱然身体因刺激而又发颤,当我手开始轻轻捏摸她小巧挺立微微变硬的rǔ头时,樱然控制不住自己急促的喘息,终于轻声呼吸呻咽。
我手想去解她裤扣,樱然看着我摇头,或许是忌惮她母亲的出来尴尬吧,我们都没说话,一切都默默进行,我坚持手要伸到她身下,樱然抓住我手,哀求地看着我摇头,僵持了一会儿,说实话,我兴致早冷却了,我放弃了,樱然抓起我垂下的手,轻轻贴在她脸上,过了一会儿,她深深亲吻我一下,然后软软地依偎到我怀里。两人不说话,眼楮看着电视节目。过了许久,樱然凑到我耳边,柔柔地悄声说:“对不起。”
我看着她洇脂红般的脸,笑笑,我觉得第一次能进入到这一步很不容易了,我们的亲吻我虽然没有她那样激情冲动,但她那肉感的嘴唇和身体清新的体香还是给了我一种全新的感受,我喜欢那种纯纯的感觉和她敏感的身体的颤栗、低柔的呻咽带给我的刺激的感受。
“你女朋友回老家了?”
樱然轻声问,声音好象来自遥远的星空虚缈空旷。
我头。樱然垂下长长的睫毛,静默不语了。我有些尴尬。说实话,身体完全恢复正常了,手也从她乳房上挪开。樱然抬头看看我,水汪汪的眼楮开始湿润,两行眼泪默默顺着眼角流下,叭嗒叭嗒落在我手上。我轻轻用嘴吻她眼角的泪水,樱然推开我嘴唇,擦干自己脸上的泪痕,看着我勉强笑笑,然后亲亲我嘴,头靠在我肩上,我也象她刚才一样凑到她耳边悄声说:“对不起。”
她用手轻抚我的脸,道:“去休息吧?”
我看着她,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摇摇头,笑笑。
我带着亲吻抚摸樱然的美好感受和回忆入睡了。
第二天,我走出卧室,樱然母亲坐在椅上正看电视,见我出门,她笑着问:“休息好了吗?”
我笑着头,樱然脸色苍白,似乎晚上没休息好。我洗毕出来。樱然给端来早。我觉得樱然母亲显然知道了我和樱然前一晚做的事情,或许她根本就没睡着,我也能想象到一晚翻来覆去没睡熟的樱然更瞒不过她母亲。
白天似乎是为了陪樱然母亲,我和樱然也没出房间,但我们好象都期待着夜晚的早日降临。樱然给我们做饭似乎消磨了许多时间,而我只能是陪着樱然母亲聊天和看无聊的电视节目打发时间,我比樱然更期待夜晚的到来。
夜晚终于来临。
樱然母亲似乎显得更困乏,比前一天更早的就进房间休息了。
当我靠近樱然时,她似乎意识到某一个时刻不可避免的到来了,她似乎想逃避又好象向往,所以当我抱起她时,她力图表达拒绝,但见我很紧地抱着她,她除了紧紧抓住我手臂外没有了任何拒绝地表示。
我把樱然柔软的身体放到卧床,提她脱下鞋袜,樱然脸色惨白,头避开我,眼楮看着窗口。我脱光了她,她本能地蜷缩着身体,用被子盖住自己,当我进入被子,身体贴紧她身体,她全身开始哆嗦,我嘴唇凑上去亲吻她,渐渐樱然身体变得柔软似水,象滚烫的开水,我手探索着伸到她毛茸茸的下面,樱然身体一颤,似乎变得僵硬,我看着她,在我抚摸下,她眼楮里开始有些热烈的东西,我手抚弄着——,我终于进了她的ròu洞,在我猛然进入的一瞬间,樱然本能地尖叫了一声,但马上咬紧牙关,我早顾不得樱然母亲是否听见,只感到樱然那紧窄的处女的身体早包裹了我,刺激得我也热血沸腾。
当樱然的身体第一次接入一个男人的所有精血时,她身体早似乎涨裂。许久,她见我还趴在她身体上不动弹,她喘息着亲吻我,怯怯地悄声问:“结束了吗?”
我抽出软软的身体,躺到她身边,为她的问话感到可爱又好笑,她看我的神态,娇羞地推我一下,似乎想抬起酸痛的身体,但猛然想到自己还一丝不挂,忙乱地穿上内衣。我也坐起穿衣,樱然起身,看看床单中间大片红红的血迹,脸羞得通红,忙找出干净被单换上。然后急急地拿去洗。
这时我才感到住在她家的不方便来,等她洗完出来坐到我身边,我将她搂到怀里亲吻,樱然柔情万分,似乎刚才的紧张过去,现在才刚刚进入状态,她比刚才做爱前后更热烈地亲吻我。我知道她还没有真正享受到性爱的乐趣呢。
分别沐浴回各自的房间,不细说。
我想樱然处女膜撕裂时的尖叫樱然母亲绝对听清了,而且她肯定知道因为甚么而叫唤。我早晨醒来,有些不好意思起床出门,我怕面对樱然母亲的眼光,似乎我前面所做的一起从开始就是为了得到樱然的身体,愧疚和自责使我有些胆怯,毕竟是对着一个母亲。
迟迟的,我有些不敢起床,终于听见了敲门声,樱然进来,两人眼光对视,樱然刷地羞红了脸,但同时也荡漾着无限的柔情,她说:“我妈让我看你醒了没有,今天保姆回来了,我妈说让我陪你出去玩玩。”
真感激樱然母亲让我摆脱了困境,我头,樱然看看我身体,不好意思地转身走了出去。
走出卧室,看了樱然母亲一眼,她跟平时一样对我笑笑,但我觉得眼中似乎有许多惆怅和苦涩。
当我和樱然走出家门,我轻松了许多。樱然更象是一只快乐的小鸟,她很自然地挽住我手,象小孩子一样快乐,兴奋地看着充满喜庆的节日的街道,她似乎对一切都充满了爱和关切。走着她会情不自禁地弯腰抓起一把雪花撒向天空,或者凑到路边买东西的小摊上看看,偶尔她会踮起脚在我嘴上亲一下,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樱然,一个我喜欢的快乐的樱然。
购物,小吃,看演出,樱然嬉笑着、与我打闹着,我觉得那一天,我听到的樱然的笑声超过了所有我认识她以来全部笑声的次数。
晚餐前,我和樱然回到家,看见樱然好象变了个人,樱然母亲也很高兴。樱然依偎到母亲身边,讲述着出去玩踫到的有趣的事情,讲到高兴樱然母亲也被逗得笑出声来。我觉得这个家庭过去笑声太少了,我真希望笑声永驻。
夜深,樱然有些渴望的神态了,她的眼楮开始向我传递着信息,对母亲的问话开始有些心不在焉。樱然母亲对樱然说:“然然,我好久没看见你象今天这样高兴,妈也放心了。”
“妈!”
樱然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撒娇地看着母亲。
“我还是习惯自己一个人睡,你睡你自己房间去吧。”
樱然母亲说,同时看看我,我装做没听见看电视。
樱然羞躁地看看母亲,又偷偷看我一眼。从那晚起,樱然就睡在她自己房间,当然,与我一起。
自樱然第一次达到性高氵朝,她开始享受到性爱的乐趣。她也不在忌讳当着母亲的面对我亲昵,但每次做完爱,她会小心地问我:“我穿上衣服好吗?”
见我笑着默认,她会穿上自己内衣再搂着我躺下,当然,如果我说别穿了,她也会不好意思地温柔地依偎到怀里。这就是樱然,似乎永远纯纯的樱然。
那个春节假期告别,我第一次见樱然伤心大哭,她一定我要承诺每个月到杭州去看望她一次。我没法承诺,但答应一定经常到杭州与她见面。我确实经常去杭州看她,直到赵雪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有一年多的时间,我几乎很少去杭州,因为我要忙于追赵雪。当我和赵雪自己出来办公司后,我偶尔会到杭州出差看望樱然。樱然依然模样没变,但成熟了许多,当然她和母亲也早搬进了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