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枚犹豫半天,说:“我想明天你去沙静卧室,你们假装亲热,让果果看见,我想也许果果会死了心的。”
我一听就不高兴了:“这是甚么办法,你把我当甚么人了。”
“对不起,亲爱的,我也不愿意,但要果果死心,好象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我说:“我的态度是很坚决的,果果会死心的。”
“要果果承担多久的心理负担?多少痛苦?如果我们能做事早结束这一切,大家不是都平静下来了吗?”
我不语。
王枚看着我说:“也只有我这个傻呼呼的女人同意这种傻办法,明明知道沙静是喜欢你的,还同意,你不觉得沙静很迷人妩媚啊?”
“甚么意思啊?”
我看着王枚问。
“你从来没对沙静动过心?”
王枚看着我。
“没有。”
我确实没有想过与沙静有甚么,虽然她确实很迷人妩媚,也许内心深处我倒更喜欢果果一些,至少果果那柔柔的嘴唇和软软的乳房让我想起仍然记忆犹新。
“其实我真不希望你与沙静有任何关系,但我更不希望你与果果有关系。”
我搂紧王枚,王枚紧靠在我怀里轻轻抽泣起来。
第二天午饭后,王枚说带果果玩然后离开了海边寓所。我回到房间休息,也不知睡了多久,沙静给我打电话,我从床头拿起电话,沙静在电话一端笑笑说:“还休息啊?有时间吗?过来坐坐?”
我看看时间,三多钟,我说:“好吧,一会儿过来。”
来到沙静与果果住的房间,沙静看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枚枚也许给你说了,谢谢你的帮助。”
我坐下,我觉得我比沙静还紧张,有些表演的意思,但心里也很不舒服。幸亏沙静还真是迷人妩媚,无论怎样也算是个美女,否则我更是一情绪都没有。沙静给我递过一杯水,我觉得她端杯子的手也有些哆嗦,我心一软,可怜天下父母心,不知为何我想起了在日本认识的惠子和小纪香,顿时平静了许多。
“到卧室坐坐?”
沙静鼓起勇气小声道,我看她她脸腾地红了,我笑着起身道:“走吧,既然做就没甚么羞羞答答的。”
到卧室,站到床边,沙静紧张得直喘粗气,我尽量轻松地笑道:“脱衣服啊?”
沙静笑笑也许为了消除自己的紧张吧,她一边解外衣,一边笑道:“我还从没当着第二个男人脱过衣服。”
脱掉外面的衬衫,露出了乳白色的乳罩和肉色的裤衩,沙静上床躺下,我脱掉外衣裤子,穿着裤衩坐到她身边,沙静呼吸急促,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看看她,她紧张地笑笑。我手伸过去将她向我怀里拢拢,沙静贴到我胸膛,手哆嗦着抚摸我肌肤。那种酥麻的感觉让我浑身一阵舒坦的刺激快感,我禁不住手伸到她乳房,手刚踫到她乳房,沙静身体一震颤,颤悠悠地说:“我不想这样,我不能对不起枚枚。我不想,不想”说着,身体却更靠近了我,当我手捏住她rǔ头,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狂热的猛起身扑到我怀里,嘴贴到我嘴上,我们顿时紧拥亲吻,在激烈的喘息中我们身体终于彼此融入到对方。
沙静的狂热出乎我意料,或许是离婚后一直没有性生活吧,她似乎要吞噬我,我觉得她似乎把她过去一直压抑的性似乎都发泄了出来。也不知两人激烈交合多久,最后总算平息下来,没来得及说话,听见了门口果果向王枚告别声,随后是果果哼着歌进房间,先叫了一声妈,没动静她直接推开卧室门,不是假装,而是真的做爱后的场面,果果一声尖叫,傻在门口了,沙静用床单盖住我们身体,她是真正有些惊慌和羞躁。果果好象突然缓过来,绝望地跺跺脚,哇地一声哭着奔出去。
我和沙静匆匆穿衣,我是真怕果果一时想不开跳进海里或怎样,我想沙静与我想得是一样的,所以根本不用假装,我们是发自内心的关心和焦虑。我们冲出门,见远出王枚死死抱住挣扎着的果果,王枚似乎早意料到可能会有的结果,所以她与果果告别后没有回我们的寓所,而是直接返回沙静和果果的住房。果然见果果发疯地冲出要向海边跑去,王枚紧紧搂住了她。
我和沙静跑到果果身边,沙静看见王枚羞愧地低下头,王枚顿时明白我们做了甚么。她手一软,果果软倒在地,沙静去搂果果,果果尖叫着推开沙静,王枚向沙静摇摇头,两人静静退开,果果哭着。我上前,蹲下,说:“果果,别哭了。”
“我恨死你了,明明知道我爱你,为甚么会做这种事,为甚么要跟我妈,你是为甚么呀。”
果果伤心欲绝,似乎要休克一样,我上前抚摸她耸动的肩膀,果果扑到我怀里死死搂着我更加伤心地大哭起来。我想让她哭吧,也许哭够了她的新生活才能开始。
终于,果果哭不出声了,除了伤心抽泣,她浑身软绵绵地躺靠在我怀里,我温和地说:“果果,你要坚强些,你依然是妈妈的好宝贝,我们都很爱你。”
果果慢慢平静下来,她看着我问:“你会与我妈妈结婚吗?”
“你知道,我们不可能的。有些事长大些你就明白了。”
过去果果早跟我反驳了,现在她也懒得争了,我的感觉她象一个乖巧的女儿一样沉默不语。
“如果你能做我父亲我也非常高兴的。”
果果恳求地看着我。
我看着她说:“别说了,有些事不是凭自己愿望就行的。回房间吧,别让妈妈和枚枚阿姨担忧。”
“我刚才是不是特傻?”
果果勉强笑笑,问我。
“哭过就没事了,没人记得的。”
“我求你再抱抱我,亲亲我。”
我们紧紧拥抱,我嘴在她嘴唇亲了一下,果果舌头伸出想进我嘴里,但见我轻轻,她推开我说:“从这一刻起,你就象我父亲一样。我们再没任何别的关系了。”
从北戴河回到北京,最初几天,果果不怎么来王枚别墅,倒是沙静来过几次,我明白沙静的意思。王枚也明白。
但或许沙静确实愧疚当着王枚的面对我亲热,所以每次大家坐坐,聊聊天,几乎连果果都不提起。
再次见面是果果上大学以后,我于那年十月重返北京。经过了最初几天与王枚、小微的亲热,有一天王枚在床上对我说:“你要有时间还是看望一下沙静吧,她真的很渴望见你。”
隔了一天,司机送我到沙静的别墅,她早与果果搬到了近郊居住,她应该也跨入富人行列了吧。那是一个周末,我按门铃,开门的是果果,她看见我惊喜地开门迎我进入。果果似乎显得成熟了许多,真正可以算得上是成熟的大姑娘了。果果见我仔细看她,笑道:“怎么,不认识了?”
我笑笑:“看来是长大了。”
果果兴奋地向楼上喊道:“妈,你看谁来了?”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沙静容光焕发地出现在楼梯口,我们都惊住了,我惊奇沙静变得似乎更年轻漂亮,我想说沙静是果果的姐姐绝对不会有人表示一丝怀疑,看来精神愉快真的使一个女人变得更美丽,而沙静吃惊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好象从天而降一样。
沙静忽然惊喜地叫了一声迎向我,正要扑到我怀里猛看见了站在远处的果果,站住了。果果笑道:“想扑上去就扑呗,我甚么也没看见。”
沙静脸一红:“死丫头。”
我上前含笑将沙静搂到怀里,果果笑着说:“我正好去看个同学,我出去一会儿再回来。”
说罢果果笑嘻嘻出门。
沙静拉我手来到她卧室,我们似乎都比较急切地脱光了对方,然后上床没有太多温存就直接抽插迎合起来。也许是长久的相思和渴望,我觉得沙静的身体象无垠的深渊,深不见底,她的渴求和激情象海水一浪高似一浪,似乎要将我吞没,直到我实在身体累乏无力瘫倒为止。
三十几岁的少妇是真的不能多交,否则真要你的命。好在沙静非常温柔体贴细心抚摸照顾,让我好象从疯狂的状态下恢复到平静的现实,沙静象小女孩样不停地诉说她的爱和别离的苦闷相思。我只有静静躺着,让她亲吻、抚摸,偶尔亲昵地捏捏她乳房或打打她丰满的臀部,沙静很满足兴奋,用不了我说更多,听她说就够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见敲门声,传来果果的声音:“喂,妈,我可快饿死了。”
沙静不好意思地亲亲地问我:“你愿意在家吃饭还是出去吃?”
“出去吃吧,别麻烦了。”
“你今晚住这里吗?”
“你还不折腾死我啊?”
我笑着说。沙静知道我同意了,异常兴奋地坐起,说:“你休息一会儿再起床吧,啊?别听果果瞎嚷嚷。”
“果果还好吧?”
我问沙静,正穿衣的沙静停下,扭头看看我,趴下亲亲我叹息一声:“原谅我,我知道你是喜欢她的。她也非常爱你。不过她早没事啦。”
我笑笑,我当然不会再惹事,而且既然与沙静如此了,无论如何我也不会与果果有甚么关系了,毕竟我也成熟了许多,不会象过去一样见到漂亮女孩管她甚么关系先图自己高兴就行。
我到客厅,果果正坐着看电视,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你也大不了我几岁,干嘛我得叫你叔叔?”
“因为你叫枚枚阿姨。”
我笑着说。
果果哼了一声眼楮看电视不理我。我不与她计较,问:“你妈呢?”
“我妈你叫甚么啊?”
果果看来心里还是有些耿耿于怀,但纯粹是耍小孩脾气了“不是要陪你出去吃饭吗?还不打扮打扮。”
“别这样说你妈,想想你妈遭的那些罪还不应该让她高兴高兴啊?”
果果白我一眼:“我比你更爱我妈,我知道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
“那你就别这样老赌气说话,让你妈听见难受。”
果果看看我,想说什么又低头不语了。
沙静走出来,我和果果都看呆了,果果上前搂住沙静惊叹:“哦,妈,我从没见过你如此迷人,我都不好意思跟你一块出去了。”
沙静瞪了果果一眼:“没老没小的。”
但看得出她确实非常高兴,尤其是看见我也赞叹地看着她。
沙静开车,我和果果坐在后面说笑,沙静很轻松,心情愉快,偶尔也插嘴与我们说笑。到了亚运村附近一家酒楼,停车,沙静挽我手臂,果果犹豫了一下,在我另一旁挽住我。三人说笑着,真有这样一个太太和女儿,也是很满足的事情,我暗骂沙静的前夫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但不知为何,与她们说笑着,我想到了小雪,觉得有些内疚。
沙静与果果的关系,猛看还真有些姐妹样的关系,两人相互开些玩笑,遇到一事情,沙静会象小孩子一样与果果争得面红而赤。
最初的两年,我与沙静来往比较密切,以后随着时间推移两人似乎没有了过去那种热情劲,沙静觉得我有些腻味她了,实际上是因为那时生活中增添了许多新的内容,我到北京时,时间安排也更加紧凑些。同时,也因为沙静生意做得更大,结交的交际圈更广,她有了自己的新的各种朋友,也不知甚么时候起,我们之间再也不讲性了,每次到北京,即使相聚,彼此可以说是很好的朋友,但再没有了性关系。
果果一直到毕业去英国留学之前,一直没有固定男友,我想她最清楚我与沙静之间早已结束,不能完全说她没有过续沿旧好的想法,但毕竟对与她母亲做爱的男人相好她没有那种勇气,而且心理上她或许接受不了。这她缺乏法国女友贝卡的勇气。当然,果果去英国后我们曾有过一段美好的时光,但那是后话了。(背景参考《欧洲记事》但不知为甚么,每次看见沙静,我真有些好象对其他女孩子不一样的感觉,即使以后不怎么有性关系了,我们仍然有一种亲情似的丝带连接着我们,而每次见到果果,更是有一种内心深深的关爱,有一种好象真是父与女的那种眷眷感情。内心深处我知道我很难泯灭果果嘴唇亲吻,抚摸乳房和身体带给我的那种特别的感受,对于果果,初吻难忘,对我又何尝容易磨灭呢。
沙静的生意与王枚比当然不是在同一级别上,但沙静出道那么晚,而且在几乎没人特别的支持下做到现在这样了,我想也不是一般女孩子能够相比的。
我印象中关于生意方面的事情,沙静只是求我帮过一次忙,那是她与美国一家企业洽谈中国代理事项,她让我们美国公司替她作担保,那当然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她私人求我的事是让我替果果办理到英国留学,我想无论从哪方面看我都很乐意帮助的。
我在北京听王枚介绍,沙静结交了许多男友但轻易不敢再提结婚。因而她和王枚一样,依然是汝君家的常客,我想也许她们曾经共有个一个男人,而且心里依然热爱,所以两人显得更亲密些。在她们那个圈子里即使互相嫉妒也不是一般人通常所理解的那样的。
汝君后来见过一次,当然不是在她的寓所。正好她到王枚别墅找王枚,我恰好在北京,看上去,汝君似乎又稍稍老了一些,我想其实她内心对一个好男人,好丈夫,对性是很渴望的,不知道真的是象她说的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一个好男人呢,还是压根就没看得上周围男人,以或她看上的男人有未必喜欢她,总之,她依然独身,但我觉得她活得真的很累。但我想,每个人活着都不易,没有必要探究别人更多的秘密,而且从内心讲,我从开始对她就没好感。沙静和我至少会感激通过她使我们相识。所以还是衷心祝愿她心情愉快、永保青春美丽吧。
我希望熟悉北京这个圈子的朋友不要对号入座。虽然象沙静这种背景的人和经历的人可能不多,但象沙静这种有钱而又漂亮单身的女孩子太多,千万不要因为误会而造成不必要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