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吻吻彩珠,笑著说:“穿衣吧。不然等会儿彩莲来了。”
彩珠喜孜孜地头。我对彩珠说:“不要说我俩的事,你也再不要与彩莲吵嘴了。”
一讲起彩莲,彩珠就有气,我看著她:“听见没有,毕竟你是她姐姐,迁就她些,啊?”
我现在说甚么我看彩珠都会心情愉快地接受,她头。
彩莲走后,我冲洗完毕,来到彩莲的休息舱。彩莲正无聊地靠著窗户看著窗外的海水,见我进来,她爱理不理地看我一眼,我问她:“看甚么?”
“你怎么去这么长时间?”
她不太高兴地问。
“总得好好劝劝她呀。”
“那你就不管我了?还女朋友呢,哼。”
看著她那小大人的神情,我觉得可笑。彩莲见我不说话,也不再说了,她默默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对我说:“我要离开香港了,以后你会到美国看我吗?”
我头:“当然。”
“可我一也不想离开香港,不想离开你。”
说得我心里也酸酸的。
生活就这样延续。因为手续办理顺利,一个多月后,柯庆良夫妇带著彩莲去美国波士顿定居。彩珠不愿马上离开,她独自呆在香港。不多说离开前彩莲恋恋不舍的缠绵。柯庆良将彩珠托付给我照应,我当然义不容辞同意,我看也就彩珠最高兴,她终于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而且名正言顺地随时到我家呆著,当然,小雪到香港期间我会让她自动回避,彩珠倒也温顺听话。当我约芝和阿娴来别墅时,我会找借口让她别来,一般情况下她还是一个比较听话的女孩,所以大家也算相安无事。
四个月后,我去美国,正好有两天美国的女友凯迪要回父母家,我说我也顺便看看我的朋友,于是与柯庆良联系准备去拜访。柯与我联系过多次,也多次邀请我去他家玩。第二天,我到波士顿柯庆良家拜访。
柯的寓所比香港大了许多,我去柯家时,彩莲上学还没回家。与柯庆良夫妇随意交谈,并告诉了她们彩珠的学习生活情况,他们很感谢我在香港对彩珠的照顾。
三多钟,彩莲回到家,几个月没见,我觉得她似乎又成熟了许多,而且好象也长高了一。见到我,彩莲眼中露出奇怪的神情,我感觉得到她眼神中没有了过去那种亲昵和依赖。而是一种陌生的东西。她向我笑笑,打完招呼就回了自己的房间。说实话,我心里有一种失落感。
我问柯先生彩莲学习怎样,柯只摇头,大叫美国社会太开放,彩莲刚学习几个月,已交过几个男朋友,谁也没法管住她。说著只后悔不该带彩莲到美国来。我心里虽然有些失落倒也为彩莲不太在乎我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用餐,彩莲不怎么和我说话,即使与我说话也是纯粹礼节性的。餐后,我准备告辞,我觉得我与彩莲总算可以告一段落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伤感还是高兴。刚道别,彩莲从外面进来,对我说:“我还想与你聊一会儿,你能到我房间吗?”
我看看柯庆良,柯笑笑:“你们也算是老朋友了,聊聊再走吧。”
看来,柯庆良也逐渐美国化了。
我来到彩莲的房间,她把门关上,我以为她要扑到我怀里,但她只是静静地坐在地板上。我问她适应美国生活吗?彩莲头,然后看著我说:“我本来真恨你骗了我的童贞。我告诉自己下次见到你非要痛骂你,可是今天见到你,我觉得我心里其实一直忘不了你。”
她的口吻象饱经沧桑的成熟女人。
“所以到美国我拼命找男孩子约会,你知道为甚么吗?”
彩莲很平静,看来广泛交友她真的成熟了。“因为每交一个男人,我就看成是对你的报复。”
我觉得她说的是对的,但我还是对她说:“彩莲,无论你怎样恨我都不为过,但你这样对自己不好。”
“不好?你当时骗我作女朋友时怎么不告诉我不好?”
“我是真心对你的。”
“真心?我说我交许多男人,你一都不在乎,你能说是真把我当作女朋友?”
“你怎么知道我心里不难受?但我能管得了你吗?你父母也管不了你,你从来就不许我管你。是不是?”
这确实是实情。彩莲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你美国有个女朋友是不是?”
彩莲问。我头。
“你每次来都与她住在一起?”
“是的。”
“可你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吗?”
彩莲嚷叫起来。“唯一一次通电话,还是我打给你的。我就是这样的女朋友啊?”
“好啦,别再说这个。”
我有些烦了,我毕竟不是小中学生谈恋爱,我没那个兴趣来玩这样的游戏。
“我偏要说。”
彩莲性格依旧,只是更咄咄逼人。“你是不是把我当女朋友?你说?”
“你现在有的是男朋友,又何必记陈年老帐呢。我只是希望你踏踏实实选一个真心喜欢的男朋友。”
“我就要结交许多男朋友。”
她看著我,恨恨地说。
“要这样你就结交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我觉得那样不好。”
说著,我站起准备走,结束谈话。
彩莲看著我:“你干甚么,就这样走了?”
“我不想继续听你交友的故事,我们结束了。”
“我还没说完,你不能走。”
彩莲跑到门口堵上门,我看事情搞复杂了,只好温和地看著她:“你究竟要我干甚么?”
“我让你听我说话,我让你知道我的想法,我让你明白该怎样对待女朋友,我不让你走。”
她一气说完,气淋淋地靠在门上,丰满了许多的乳胸因激动一起一伏。
我只好坐下,总不至于强行拉开她,彩莲是甚么都做得出来的。
“我要你一个月至少看我一次。”
彩莲坐在门边,看著我说。
“你有那么多男朋友又何需我承诺甚么?”
看来不陪她说是不行了。
“你答应不答应?”
“答应又怎样,不答应又怎样?”
我有些生气,甚么时候受过这种胁迫。
“你要不答应我每天结交一个男朋友,相信不相信?”
“爱结交不结交关我甚么事?”
“不关你事,不关你事?”
她哇地叫著扑过来,吓我一跳,“你害得我这样你说不关你事?”
她哭叫著要掐我脖子,我搂紧她,同时用一只手去捂她嘴,她好象不叫了,但依然要跟我拼命的样子。见动弹不了,她低声哭了起来。
“我是真心关心你,不希望你乱交朋友,你怎么能用这种方法报复我呢?受伤害的是你自己。”
“反正我是受伤的人我怕甚么?”
哭著,彩莲居然还能接我下话。
“别哭了,是我不好,只要我在美国,我每个月来看你一次就是了。”
我吻吻她,“你怎么还是这样容易生气?”
“你换成我试试?”
她泪眼汪汪地看著我,“我交朋友报复你,可我既不让人吻,又不让人摸,我多难受啊。”
我叹了口气:“有合适的男孩子就交一个真正的男友吧。”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就认准你了,我不管你甚么美国女友还是香港女友,你就是不准离开我。绝对不行。”
说著,她急急伸手解我衣扣,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猛脱掉了自己衣裙,我实在不敢在她房间做爱,可看著早脱得精光的彩莲,已容不得我犹豫了。
两人在彩莲漂亮的小床上急促地做爱,我是希望快完成,而彩莲是由于渴求引起的强烈欲望。可这种刺激使身体出气地发挥得好,激烈来往了许多回合我才射了出来。彩莲因巨大的快感早忘了刚才对我的说话,我感觉出她说的话是真的。
当两人穿好衣服后,彩莲软软地靠在我身上,眼中又露出了我熟悉的神态,她幽幽地告诉我:“其实跟许多男孩子约会我们也就出去玩玩,看看电影,最多出去兜兜风。你说过我是你女朋友的,无论我恨你还是骂你,可我就是离不开你,只要你答应的一个月来看我一次,我再不会约别人了。我保证。”
我这时真不知道是喜还是悲了。“我会象过去一样听话的。”
她轻轻抚摸我的脸颊,然后看著我说。我只好吻吻她,没甚么可说的了。
与小雪结婚前夕,彩珠移民到了美国,很快她融入了美国生活,我因为多种原因而再没与她交往,但我们依然是好朋友,偶尔在柯家并到,大家还能在一起说说笑笑。只要在美国,我基本上每月去看看彩莲,当然有时可能一个月见两、三次,一直到前几年她去华盛顿大学攻读博士学位,变得理智和成熟了更多,关键是她终于有了新的意中人,我们才结束了两人的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