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
“我见电视里拍拖从来没这样的。”
我一听哭笑不得,虽然我被性欲刺激,但我不想用强,我说:“你要不做我们就起床。真是小孩子,跟你说你也不懂。”
“我是不懂,谁也没告诉我这样呀?这跟大小没关系。”
她辩解。“我这不是告诉你吗?”
她头左歪看看我下面,右歪著又看看,有看看自己下面,赌气地说:“这怎么进嘛。我不知道!”
“你躺下,我来。”
她乖乖地躺下。当我起身手要伸到她下面时,她抓住我手:“疼不疼呀?”
“第一次疼,以后就好了。”
“很疼吗?”
我不说了,手慢慢抚摸她下面,一会儿,她就舒服地闭上眼,因刺激她的肉缝涨得很大,我趁她舒服哼哼时,用硬硬的下体慢慢蹭,在她身体放松舒服得飘飘然之际,用劲了进去,她尖叫一身,睁大眼楮,我慢慢抽插起来,手轻轻抚摸她乳房和身体,过了一会儿,她似乎不感到疼痛了或麻木了,也许是身体涨得难受,她叫嚷著用手推我:“我不舒服,拿出来。”
我一直很轻柔,说:“别叫嚷,一会儿就好了。”
说著,又慢慢动,渐渐地她不推了,随著我抽插,她身体慢慢有节奏地一颤一动,好象她已开始有些舒坦的感觉,又轻轻哼了起来。我早激动不已,再顾不得更多了,加快身体的速度,突然,她身体一阵惊悸,剧烈震颤了一下,她居然第一次达到性高氵朝,看著她痉挛的身体,我一阵激动,猛动几下射了进去。
她四肢摊开,好象还没从刺激中缓过来,大腿中间的ròu洞裂开著,慢慢收缩,液体顺著里面慢慢往外溢,大腿跟部肌肉偶尔颤动一下。我把放在她身下的垫巾悄悄收起,我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血害怕。
过了会儿,我轻轻抚摸著她身体,问:“没事吧?”
她痴痴看著我,半晌才说:“做女朋友就这样啊。我好高兴做。”
我见她没事放了心,一把抱起她,说:“去洗洗吧。”
两人都装戴整齐后我带她回到客厅,她躺到我怀里,手抚摸著我脸说:“我是你女朋友了吧?”
“当然,但记住这是我俩的秘密。”
“不用说啦,说多少遍了,我记住了。”
她嫌我说多了。“做女朋友就得听话。”
我吻她一下,她推开我脸:“你胡子扎著我了。该你听我的话,电视中男孩子都听女孩子的。”
“那以后我就不跟你象刚才一样做了。”
“不做就不做,那也得你听我的。”
看来跟她说不清楚,我说:“好吧,以后再说这个,你该回家了。”
彩莲舒服地躺在我腿上,依偎在我怀里,我又说了一遍,她不高兴地说:“我在你怀里舒服,我不想回去。”
我早有些累乏了,只好坚持著又陪她说了会儿话,然后说:“有外人时可不能这样。”
她瞪了我一眼,意思是怎么又说这个。
她抬头看著我,说:“我还要象刚才那样做。”
“不行。”
“为甚么?”
“不能连续做的。身体做不了。”
“那我再等一等,行吗?”
我看她是没完了,有些不耐烦。看我的神态,她摸摸我脸:“怎么啦?”
“下次做不做再说吧。”
我看著她说,她死死盯住我,“哼”的一声她从我身上跳下来,“就这样做朋友啊?我不理你。”
我看她整个一个看电视学的,笑著,懒得说话,她气淋淋地说:“回去就回去。下次请我我都不来了。”
“这可是你说的。好,绝交。”
我只求她快回家了。
一天,阿莹带彩珠进我办公室。见我吃惊地看著她,彩珠笑著说:“今天我告诉下面人说跟你约好了,他们就让我进来了。”
“你来干甚么?”
因为与彩莲的关系,我不希望彩珠掺杂在中间。彩珠也不回答,坐到沙发上,然后看著我:“我到底退不退学,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心想,你把我这里当成甚么了,咨询公司啊。虽然我不是每天忙碌,但也不希望在办公室整天接待女孩子谈些无聊的事。
“你就退学跟家人一块去美国吧。”
我敷衍她。她看出我心不在焉,恼怒地看著我,低下头。我又不好赶她走,心想得跟阿莹说彩珠下次再来,得想办法堵住她。
见我不说话,她起声说:“我走了。”
我送她走,刚到门口,她猛转身看著我,然后抱住我腰,抬起头,嘴唇颤动著说:“吻吻我。”
我看著她楚楚动人的脸和鲜艳的红唇,在她嘴唇上了一下,她身体微微发颤,凑上嘴,但因为她个矮,够不著,我搂住她腰,说:“彩珠,你知道这样不好,我不愿意这样。”
我倒不是想到小雪,而是想到彩莲。也许真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搂著,她身体的反应比彩莲还强烈,彩莲或许太小,反而因为没有感觉而自然得多。
“求求你。”
她说完也不多说,看著我,如果不搂紧她,我觉得她似乎要软倒在地。我低下头,亲吻她,她身体颤栗著,模仿我舌头笨拙地伸进我嘴里,细细的香舌柔软小巧而敏感。我本来很镇静的,但她颤栗的身体和绯红的脸刺激著我,使我真情热烈地吻她,受我的感染她更是身体不能自已,她一声娇喘,软倒在地,我扶起她坐到沙发,她身体紧紧靠在我怀里,我看著她,她情不自禁地凑上嘴吻我,见我没回应,她用舌尖轻轻舔著我嘴唇,头一动一动的,我手摸到她乳房,她轻咽一声,微微闭上了眼,我手伸进她衣服,触到她细腻的皮肤,摸到她rǔ头,她身体一震,双手紧紧抓住我手臂。喘著气用劲掐著我手臂的皮肤。当我手摸到她腹部时,猛想到了彩莲,想到了柯先生,顿时象淋了一盆冷水,慢慢抽出了手。这次彩珠没再主动,也许她也突然清醒过来吧,是否彻底献身于我她也犹豫了,理性占了上峰。
就这样坐了一会儿,两人都冷静了下来,她对我默默笑笑,眼楮里露出些许不好意思。我将她扶站起,然后说:“回家吧,以后再别到办公室来。”
彩珠整理整理衣服,低声说:“你这里又没别人,有甚么关系?”
她看来已看清楚了,确实,整个最上两层,除了我和秘书阿莹,没有别人。“我只是希望我们别再这样。”
我看著她温和地说。
“这是我第一次接吻。”
她看著我“谢谢你。”
我心想我应该感到荣幸才对。说著,她凑上嘴,我亲亲她,然后她推门悄悄离开了。
周末,早晨,我坐在房间正通电话,从窗口看见保安带著彩莲走过来,忙挂上电话,佣人带著他们进客厅,保安说:“对不起打扰先生了,这女孩子在路口非要进来,不同意就嚷,我只好带她进来。”
我看著彩莲,彩莲盯著我也不说话,我笑著说:“这是朋友的孩子,进来就算了。”
保安准备离开,彩莲说话了:“告诉他下次我来不准拦我。”
我笑著向保安挥挥手,问彩莲:“用早餐了吗?”
“没有。”
彩莲干脆地说。我看看佣人,笑著说:“准备吃的吧。”
佣人刚出门,我收起笑容,生气地看著彩莲:“你怎么来了?”
彩莲小心地看看我,说:“我说到同学家玩,就坐出租车来了。”
“我们不是说好绝交了吗?你不是说再请你你都不来吗?”
我口气平缓了些,说。
“那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再说,也不是你请我来的,是我自己来的。”
见我态度好些,她歪著头含笑得意地说。我内心还真被她的狡辩给逗乐了。
我坐下,她靠到我身边,有些含羞地说:“我还要象上次一样做。”
我说:“去去,用餐去。”
彩莲不悦地看我一眼,翘著嘴自己去餐厅。
彩莲回来,见我通电话,坐下不做声,等我挂上电话后,她又靠到我身边,看著我蹭我肩,见我没反应,抓起我手,想拉我起身,见拉不动我,她跺跺脚,生气地说:“你要怎样嘛。我天天想著你,你就这样啊?”
我必须的降服了她,否则以后还不定怎样任性呢。于是我说:“我又没让你想。”
对付小孩子就得用小孩子的办法。
彩莲跳了起来,更加生气:“还说我是你女朋友呢,就这样对我呀?”
完全模仿的电视语言和神态。
“那就不做女朋友好了。”
“不行。”
彩莲头一摆“你说不做就不做啊?”
“就你那狠劲,谁愿要你做女朋友?”
她噎了半天,气哼哼地说:“那你要怎样?”
我拿起报纸看,不理她,她扑过来扯开我报纸,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喘粗气。我沉默不语,她坐到我身边生气不言语。过了会儿,她偷偷看我一眼,声音低柔了许多:“你要我怎样嘛,说呀?”
我也好笑自己居然象小孩样跟这小丫头斗气。不过逗逗她也挺有意思。我还是不理她也不说话。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也不理我。过了会儿,我起身走进卧室,我干脆躺在床上假装休息。听见彩莲的脚步声,感觉到她的呼吸,她到了床边,忽然,她哭叫著双手打我胸:“我恨不得打死你,打死你。”
我睁开眼,抓住她手:“打死我,你再去找个男朋友更好,省得烦我。”
“我怎么烦你,怎么烦?说呀,说呀。”
她挣开我手,哭著解我衣服,我推开她,她也知道没法接近,我觉得她已被自己身体的渴求刺激得不知所措。
她跳上床,还是想去解我衣服。她见自己根本无法解开我衣服,哭著嚷:“你说,你说,你要我怎样?”
“首先是别哭了。”
我说。她瞪著我,倒是不哭了。“还不去洗洗擦干眼泪。样子丑死了。”
她恨恨盯了我一眼,下床,去洗手池擦干净脸上泪水。回到床上坐在我身边,手想去解我衣服,又不敢。“我喜欢听话的女朋友。”
我说。“我还不听话啊?”
她气忿地嚷。“就你那生气的样子还是听话呀?”
“做你女朋友怎么那么多事啊?”
“你可以不做啊?”
她又想生气但想到我的话忍住了。我对她说:“你看电视怎么只学了女孩子的凶模样,没学学别人的柔情温顺啊?”
“我学不来。”
嘴上不饶人,但声音温柔了许多。见我还没动静,她靠近我,轻声道:“我以后听话还不行吗?”
“不准生气?”
她头。“不准私自闯来?”
她迟疑了一下头。
我其实也早就想做了。我去解她衣,她自己迅速脱光,然后又去解我衣。
两人都赤著身体,她的脸上开始露出向往的等待,我觉得她是因抚摸而感到兴奋,而不是性而产生快感,当我手刚触摸到她下面,她就欢快地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