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沟警部一愣,转头向其他几个人求证道:“是这个样子吗”
“是的,”伊东基传头,说道:“川端先生是蛋过敏。”
确认了这一,毛利小五郎继续说道:“那么,接下来就需要横沟警部确认一件事了,坐在被害人的位置上的你的面前,放着这两盘菜的时候辣椒油在哪里。”
横沟警部看了看转盘上的辣椒油,说道:“北浦先生的面前,是这样啊,”横沟警部恍然,说道:“所以boy要拿辣椒油的时候,犯人就把桌子转回川端先生的面前,川端先生为了躲开那两盘菜,来回重复了好多次,等等,辣椒油虽然是这样,但是酱油可就在boy面前啊那么为什么要拿酱油的时候,桌子也会转回来呢”
“原因很简单,”毛利小五郎说道:“为了让川端先生摸到毒药,不在那里涂上毒,药可是不行的,而且,涂毒、药还必须在用手抓着吃的北京烤鸭上来稍前涂上,如果涂得太早,就可能有人无意中摸到。”
横沟警部明白了,说道:“那就是说boy要拿酱油的时候,犯人还没有涂抹毒,药。”
“是的,”毛利小五郎头,继续解释道:“大概是他看到了服务员正在上北京烤鸭才在那两个盘子之间的转盘里面涂毒药,因为柯南那时候转动转盘,没有涂上,就反复转回来好几次。”
“也就是说,”横沟警部跟上了毛利小五郎的思路,接着说道:“你面前是酱油的时候,那两盘菜面前的人就是”
横沟警部说着,开始转动转盘。
毛利小五郎也抬头看向了某人,说道:“正是,就是说那个人,就是今晚毒杀了川端先生的犯人,矶上先生,那个人就是你”
矶上海藏脸色已然大变,嘴唇不停地哆嗦着,说不出任何话语来。
横沟警部看了一眼矶上海藏,转头继续追问毛利小五郎另外一件事,“那么,那块沾了大量毒,药的擦手巾是怎么回事”
毛利小五郎说道:“那应该是矶上先生的擦手巾,他在厕所中往擦手巾倒了毒,药,回到自己的位置,在那两个盘子之间的转盘里面涂上毒,药,然后在川端先生倒下的时候,趁乱和川端先生的擦手巾调了包,为了让人无法发觉擦手巾调了包,他把自己的擦手巾也沾上了汤,就是想让自己的擦手巾变得和川端先生擦过裤子的擦手巾一样,但是,你只漏掉了一。”说着,毛利小五郎看向了面无表情的矶上海藏,继续说道:“川端先生穿的是牛仔裤,所以说,掉过包的川端先生的擦手巾上面沾着呢,就是和汤的污渍一起沾上来的牛仔裤的蓝色污渍。”
随着这句话,横沟警部已经伸手取过放在矶上海藏面前的擦手巾,将其打开。
果不其然,就在擦手巾的正中间,正有一片蓝色污渍。
看着擦手巾,横沟警部说道:“原来如此,矶上先生面前的这个擦手巾,就是他是犯人的证据。”
横沟警部也想起来了,之前唯和毛利小五郎所说的还保留的东西,原来就是这东西。
毛利小五郎却摇摇头,说道:“不,那块擦手巾不算是铁证。”
“啊”横沟警部一呆。
毛利小五郎解释道:“为了嫁祸矶上先生,由别人放在那里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但是,如果是矶上先生的话,应该会坦白的吧刚才,柯南摸了沾有毒的转盘,又要用手拿着包子要吃的时候,是你制止的,”说到这里,毛利小五郎深深看了一眼微微颤抖的矶上海藏,说道:“还有良心的你,会坦白吧”
而面对着毛利小五郎的双眼,矶上海藏脸上已经冒出了汗滴,片刻之后,才闭了闭眼,哼了一声,说道:“哼,良心吗”
矶上海藏默默地推了推眼镜,拿出一支烟,燃,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才说道:“如果不是为利华报仇,我也不会这么做。”
“哈”
矶上海藏的话,确切的说,是他话中的名字,让北浦京吾和伊东基传都一呆。
“利华”北浦京吾惊疑的问道:“一年前死的那个”
伊东基传也急急地说道:“但是,那个是拍摄事故。”
“不,不是事故,”矶上海藏脸色阴沉,碾灭了手中的烟,沉声道:“那是彻底的杀人,本来应该演最后那个镜头的替身演员和利华换了,而川端是知道的。”
“真的吗”伊东基传大吃一惊。
“是啊,”矶上海藏头,说道:“利华跟他说,想演自己的影片的最后一幕,他说他是为了实现她的愿望而做的,就因为这,失败惨重,最后淡淡一笑就算完了,叫停的机会要多少有多少啊”说着,矶上海藏的手都因为气愤都颤抖了起来。
看着矶上海藏,伊东基传和北浦京吾都沉默了下来。
片刻后,伊东基传才问道:“但是,为什么,导演说她是彻底的外行人,根本瞧不起她呀”矶上海藏不是一直看不起那个女孩吗
闻言,矶上海藏嗤笑了一声,说道:“傻瓜,导演也是缘分吧,一直看着摄像机镜头,就被女主角迷住了,不管那个女孩是多么拙劣的演员,如果不明白这个的话,你一辈子就做副导演了。”
说到这里,横沟警部伸手拍了拍矶上海藏,说道:“好了,跟我回警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