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这手里的黄符已经对它没有什么用了,那我干脆就不用它算了,我急忙把手中的黄符塞回了包里,从里面换了一张三昧真火符出来,我从没用过这张三昧真火符,昨晚画好了这张符,料想以后或许会用到,没想到它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我左手捏诀,大声念起了我从阴阳手记上学到的一句口诀,三昧真火咒。
没想到我嘴中念咒的话音刚落,手中的三昧真火符就“呼”地一声竟然凭空燃着了,让哥们心里一阵狂喜,这是何等的天赋啊,我真是个天才,这才第一次使用三昧真火符就光是念咒让它燃着了,我心中颇为自豪,这可是本道长入道以来第一次不用打火机就把符给点着了啊。
你说这本道长能不自豪么?
但自豪归自豪,本道长理智还在,不至于被这件小事冲昏了头脑,知道眼下最着急的事情是什么,我急忙甩手将符火丢了过去,那只邪祟也不傻,知道要躲闪开这符火,一对鬼眼珠子红光一闪,随即往后狂退几十米。
但跟着它身上散发出了一口冒着白烟的寒气,迎着本道长的三昧真火火焰吹了过来。眼瞅着火苗与寒气相遇,奇异的情形出现了,两者谁也奈何不了谁,最后相互抵消,寒气不住吞噬火苗,火苗也逐渐将寒气驱散。
想不到最后寒气和火焰竟然同时消失不见了!
“陈兄弟,我知道那是什么玩意了,那是怨气穿宫!”任语丁突然闪身到了我的面前,眼睛盯着那只邪祟,如临大敌。
我跟着又往前方那只邪祟处扔了几张黄色的金光灭鬼符,然后往后连退几步,靠在了病房的墙壁上,呼呼喘气问任语丁:“什么是怨气穿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