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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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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花知县悠悠地说,“封老头,今天在这里送你上黄泉,不过你放心,在你死前我会让你看看梁兄和祁连二位老兄怎么对付你老婆和你那寡妇媳妇,哈哈!”

那封员外只气得双眼圆瞪,“姓花的!你最好给我们全家一个痛快!不然老夫死后也不会放过你!”

“哈哈,哪有这般容易?封老头,你今天固然死定了,但我还不会杀你老婆媳妇,你想想我儿子的一只招子是你们的贱命陪得起的吗?今后你老婆媳妇就是我儿子的人了……哈哈哈哈!”

“yín贼!你最好一刀送我去见我丈夫,不然我一天不死,都要你寝食难

安!”说话的正是那个寡妇媳妇。

花知县一听大怒,过去一掌打在那女人脸上,那女人顿时晕了过去,然后花知县转身面对封员外的妻子,“你要死还是要活!”

那女人被花知县这一瞪吓得魂飞魄散,“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只要放小女子一条生路,小女子任凭大人处置。”说到这,她抬起头来看着花知县,眼中流露出一股荡意,竟是在色诱花知县。

“哈哈哈,封老头,想不到你老婆是这样一个骚货,你好福气啊!”封员外一言不发,花知县稍感诧异,走到他身边一看,封员外已经气绝身亡,竟是被活生生给气死的!

“妈的,便宜了臭老头……好了,梁兄,你们好好快活,只是记得留住这两个娘们的小命就好,小弟碍于身份,这就先行告退,哈哈!”说完飘然而去。

“哈哈,那个俏寡妇方才让花兄一掌揍晕,对一条死鱼我们可没什么兴趣…梁兄,我看那老娘们甚是风骚,不如我们三人先一起拿她快活快活如何?”祁连二兽中的一人说道。

梁蜂微微一笑,“如此甚好。”说着走到那女人身边,“嗤”的一声撕开她的衣服,“哇!这娘们年纪虽说大了,这对nǎi子可当真不俗,爽!”那祁连二兽见梁蜂已经开始,也跟着走过去,在那女人身上上下其手。

这时王吉心念电转,花知县此举伤天害理,本来对于侠客道的他而言这个抱不平大可打得,但是一想那个什么夫人今天对自己的神情就气不打一处来,决定不去管她,倒是那个寡妇甚是贞烈,等一下救她便是了。

院子里这时大战已经开始,那妇人全身被脱得赤裸,梁蜂将她两手高举吊在院中一棵矮树的树枝上,让她两脚勉强能碰着地面,然后梁蜂飞身坐在旁边另一条枝干上,掏出他的ròu棒,让那夫人帮他吮吸;祁连二兽一前一后站在那妇人身边,在她身前的大兽已经将肉般捅进那妇人的sāo穴,而身后的二兽只是将ròu棒在妇人的后庭上打转,却不进入。

突然间,二兽的手用力将妇人的白臀向两边尽力的掰开,妇人的菊穴于是微微地张开,二兽更不客气,ròu棒一下尽根而入!那妇人在梁蜂和大兽的上下夹攻下已是高氵朝迭起,后庭突然又遭猛击,不由哇的一声吐出梁蜂的yáng具,张嘴大叫起来。

这时祁连二兽一前一后两根ròu棒在妇人的两个yín穴中纵横驰骋,这二兽看来已不是第一次联手奸yín女子,只见他们一进一退、此起彼伏地配合得甚是默契,那妇人那尝过此等异味?只见她星眸微眯,臻首狂甩,口中不断地叫着,“快、快!喔、喔……再一次、喔、喔……我要……深一,我还要……”

梁蜂此时可是大大没瘾,眼看那妇人在祁连二兽的屌干之下已是无暇用口来给他满足,ròu棒在风中也甚是难过,于是他跃下树来,走到那晕倒的寡妇身边,打算把她拍醒再行奸yín。

王吉一看不出头那女子就难逃厄运,便飞身跃过院墙。祁连二兽见有人来,急忙停下动作Cāo刀在手,王吉也不去理会他们,对着梁蜂微微一笑,“梁兄,别来无恙?”

没想到梁蜂见到王吉,竟是怅怅地红起脸来,王吉甚是诧异,但心想救人要紧,便说,“梁兄,小弟见这女子甚是贞烈,心里佩服,斗胆向你请命,这便放过她如何?”

梁蜂还没回答,祁连二兽已经在后面大叫,“你小子算哪根葱,敢来打断我们兄弟兴头?去死吧!”说话间两把钢刀同向王吉后脑劈来!

梁蜂素知祁连双兽之能,不由失声一叫:“王兄小心!”

这时王吉镇定如衡,从脑后的刀风声他已经知道祁连双兽不过如此。王吉展容向梁蜂又笑了一笑,更不回头,只伸手在腰间一Cāo,长剑出手向后平劈出去。一剑无声,梁蜂以为王吉出剑落空,此时想是难逃毒手了,只得闭上眼睛,不忍再看。

出乎意外的,他没有听到王吉的惨叫之声,却听到他悠悠地说:“如何?梁兄,能否答应小弟的不情之请?”

梁蜂惊诧莫名,急忙睁开眼来,一时不由脸色大变,原来这时王吉的剑正在他的眼前,剑上平摊着两个面目狰狞的首级,不是祁连双兽又是谁?

梁蜂这才知道,原来王吉那向后一剑的剑速之快,竟让祁连双兽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一剑砍下双兽头颅,以致他们连惨叫都不及发出!

想明白这一节,梁蜂顿时冷汗汹涌,良久才道:“王兄剑术进展当真让人不可思议!”

王吉又是一笑,“梁兄,你还没回答在下的问题。”

梁蜂这才如梦方醒,也是笑道:“莫说姓梁的现在已经远非王兄的对手,就算王兄武功如当初般一无可取,凭着梁某人对王兄的一见如故,王兄这个面子也是非卖不可啊!哈哈,哈哈!”

这时王吉手腕一抖,祁连双兽的首级便直飞出去。王吉还剑入鞘,“如此多谢梁兄!后会有期!”

梁蜂这时却道:“有一事梁某人不得不告知王兄,贵师妹已经被人救走!”

王吉一听之下大怒,“什么?!当初你是怎么对我说的?!”

梁蜂羞愧道:“那晚王兄走后,梁某正想上前享用贵师妹,可是不知谁人在我背后击了一掌,梁某当时就昏了过去……醒来时贵师妹已是不知所终……”

王吉这时不由暗暗纳闷,那么当时那份让师父安心的师妹的亲笔信是怎么回事?当真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梁蜂又道:“王兄,梁某此时武功远非你的敌手,但是大丈夫做事该当不负朋友,是以梁某斗胆向兄说明此事,王兄若不见谅,梁某舍命领教就是!”说完拔刀在手。

王吉这时也佩服他的义气和勇气,便道:“梁兄,昔日在下武功低微,你没有取我性命而且待我如友,在下今日又如何能对你下手?你走吧!”

梁蜂顿时大喜,“好!梁某果然没有看错王兄!珍重!”说完身形一长,便要从围墙上逸去。

“慢着!梁兄,你为那花知县辛苦一场,这个骚娘们是你得的彩头,也将她一并带走吧!”

梁蜂哈哈一笑,伸手Cāo起那个妇人,“后会有期!”说完便不见了踪影。

此时偌大一个院落里只剩下王吉和那寡妇两人,那寡妇刚才已被梁蜂拍开,刚才王吉杀双兽、退梁蜂的情形她都看在眼里。心里对王吉当然是满怀感激。

王吉这时才有机会将那寡妇打量一番,不由心中暗赞,只见她眉目如黛,肌肤赛雪,虽是一身素装,却难掩天生丽质。

那女子向王吉深深一福:“多谢公子活命之恩!”王吉急忙探前将她扶起,“夫人不必多礼,救弱扶困乃我辈习武之人天职。夫人,此处已不是可久居之地,不知夫人此后有何打算?”

那寡妇听到此言,细一想自己家破人亡,来日多艰。不由愣愣地流下泪来。

王吉一看她如此伤心倒是颇为意外,一时也是不知该如何措辞,不料这时那寡妇突然止住悲声,冲着王吉嫣然一笑,“公子不必为妾身介怀,天下之大,安身立命之处所在多是,天必无绝人之路。”

王吉看着她虽在极端苦痛中仍是倔强乐观,心中对她的敬意更是深了一层,不期然又想起了师姐,君燕也是天性乐观之人,无论身处何种困局,她总能在微笑中找到解决之道,给身边的人无比的信心,眼前这个妇人与她竟有几分相似之处,让王吉不由怦然行动。

一念及此,王吉暗地立下决心,要先安顿好这个妇人,便道:“不知夫人想到何处安顿?如今世道险恶,夫人孤身一人实在令人安心不下,在下云游天下,四海为家,愿护送夫人一程。”

那妇人喜出望外,对着王吉又是一福,“多谢公子大恩,妾身乃湖南长沙人氏,如今家中尚有一兄,不知公子是否方便前往?”

王吉心中暗喜,他此行正是要去长沙寻仇,顺路带她前往正是举手之劳。

王吉一口答应下来,于是那妇人转身入屋收拾细软,只见她只带了一些珠

宝、几件衣衫,打了一个小小包裹,然后来到后堂,从神台上取下一块灵牌,珍而重之地将它贴身放好,王吉看出那是她那死去的丈夫的灵位,心中对她的尊重又增了几分。

一切收拾妥当,王吉一把火将这山庄化为白地,然后两人联袂下山。山道之上,王吉问起她如何称呼,她说她娘家姓白,单名一个“薇”字,王吉便也将自己姓名告与她知。

这一路王吉有白薇这美妇相随倒也不再寂寞,王吉敬她忠烈,虽垂涎她的美色,却不愿相强。白薇心感王吉活命之恩,一路将他服侍得舒舒服服。不一日,俩人已来到湘中重镇,也就是此行的目标地长沙。

步入长沙,王吉心想此后便要与香玉门为敌,连场激战之下,生还的机会当真是微乎其微,便决定先将白薇送回家中。白薇之兄在长沙市东开了一家小小当铺,样貌猥琐,看到白薇回来神色颇为不悦。王吉看他是如此势利小人,心想白薇今后日子必不好过。但此时自己已是无力再照拂于她,只得将身上剩下的一些钱物给她,嘱她一切小心。白薇洒泪与王吉别过。

别过白薇,王吉独自在长沙城中闲逛,心中思虑着复仇之计,香玉门势力强大,门下高手更是数不胜数,鲁莽地登门寻仇无疑自寻死路,要复仇就只能在暗中下手…思虑之下,信步在大街上行走,不知觉来到一处所在,抬头一看,不禁哑然失笑,只见前面一块横匾,上书“菩提庵”三个大字,竟是一座尼姑庵堂。

王吉自幼博览群书,虽非佛门中人,却也对佛经中悲天悯人之义甚为倾倒,如今身处迷茫之中,竟对这小小尼庵徒生亲近之感,便举步进入尼庵。

这菩提庵身处闹市,香火却不甚盛,整座庵堂只见几个老尼,倒是院中一片小小竹林,为庵堂平添几分优雅。

庵中供奉的是白衣大士,王吉矗立观音像前,闭目默默为师姐祈福。就在这时,王吉的鼻端传来一阵淡淡的幽香,他四周一看,庵堂中还有一个老妇双膝跪地,埋首拜佛,那这股香气从何而来?

王吉急忙一提真气,却发现身上已无半分力道,王吉暗暗吃惊,便劲孕丹

田,使出爆气之法,一股劲道冲向全身脉络血管,片刻之间气行数十周天,要知这爆气之法正是普天下迷香的克星,运功之下,片刻间那股迷香的毒性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时王吉故意假装身中迷香,脚步一阵踉跄,那老妇站起身来,脸上竟是一阵媚人的轻笑,王吉知道捣鬼的就是她了,但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头?这时那老妇一下掠到王吉身边,出手如风,连封住王吉七处大穴,这种穴,对经脉强化的王吉而言不起作用,但王吉身子一歪,假装已经动弹不得。那老妇一把将王吉抓起,身形一长,向庵外飞掠而去,身形之快让王吉也佩服万分!

片刻间已到城中一座雅阁,只见此阁雕梁画栋,却不知是什么所在?那老妇将王吉放在一间大房之中,然后伸手在脸上一抹,顿时老妇变成一个绝色佳人!这时她拿出一个小瓶,放到王吉鼻边一扬,然后解开王吉身上的穴道。王吉知道该是自己醒来的时候了,便睁开眼睛,装出一副迷茫之相。

那美人看王吉醒转,冷冷一笑,说:“少年人,你好本事!我云姬横行一

世,想不到我三妹竟死在你的手里!”

王吉恍然大悟,原来这个丽人便是云梦妖姬中的大姐云姬,今天是为她三妹妖姬寻仇而来的,只是云姬从年龄算来无论如何也在四十以上,想来是她驻颜有数,看来竟还是二十许人。

这时云姬续道:“少年人,照理此时我应是将你一刀杀却,只是我们云梦泽派的门规,如果门人是媚术不如人而死,要为她报仇便要以更高的媚术将仇人除去。少年人,此刻你身上的禁锢已除,你大可在我身上尽展所长!我云姬已有十年没和男人欢好,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说完娇躯已向王吉身上靠来,双手在王吉身上不断地探索,樱唇更是在王吉的耳畔不断轻轻呵气。

云姬数十年媚术修为是何等高深?只是略施小技王吉已经把持不住,一把将她抱起,来到床边,王吉慢慢的解开云姬xiōng前的衣衫,只见那一对玉峰傲然挺立,丝毫没有软垂之感,他知道中年女人要在面貌上保持年轻倒也不十分为难,但是身材上就丝毫无法掩饰,纵使美艳如师娘南宫晖也不例外地rǔ房会有低垂。云姬竟能让身材也保持在二十岁的水平,当真是女人中的极品!

云姬生平阅人无数,哪个男人见了她的裸体还能保持理智?此时她看王吉竟没有猴急地一跃而上,而是鉴赏起她的美rǔ,不由暗暗叫奇,心想这人能置三妹于死地果然是非同凡响。于是身子微挪,将身子拔高一,让她敞开的xiōng口来到王吉的嘴边。

王吉闻着从云姬xiōng前传来的阵阵rǔ香,深知此时一个不小心就有杀身之祸。他张开口,轻轻咬住她xiōng前衣带,不断地用鼻尖轻她的rǔ间,云姬感到rǔ间这种奇妙的触感大异于被用口直接吸吮,这时王吉口鼻继续动作,眼睛抬起直视着她。云姬媚术虽出神入化,但是毕竟已经有十年没有施展,在王吉炽热的眼光注视之下,一时之间心神竟有些动荡不定起来。

王吉把握机会,舌头从云姬的rǔ间开始慢慢的一路舔将下来,云姬的衣衫也随着他的舌头不断向下而慢慢从中裂开,露出她如玉般的腹部,王吉的舌头在她的玉脐附近停下,因为从云姬玉脐传出的香气比rǔ间更是浓烈,这使得王吉如痴如狂。

王吉的舌头在云姬玉脐附近不停地打转,时不时用舌尖轻她的脐眼,云姬这时终于发出一阵微微的鼻息。王吉知道她终于开始动情,双手更不停歇,轻轻地隔着长裙揉捏着她的玉臀,并运起劲力轻轻地将她的裙带无声地震断,这时将舌头深入云姬的玉脐,重重地一她的脐眼,云姬的身子不由一阵哆嗦,王吉乘机一下除下她的长裙!云姬那令无数武林名士拜倒其中的玉穴便暴露在他的眼前!

云姬,二十年前便名动江湖的一代yín妇,毁在她手上的少年英杰不知凡几,就连十年前,号称武当派五十年才出一个,在江湖中风头最劲,声名最赫的‘风剑’卓临风都拜倒在她裙下,为了她不惜欺师灭祖,竟刺杀了自己的恩师武当掌门翔阳真人!而卓临风后来也死在武林正派的倾力追杀之下。

就是这样的一个妖女,此刻她的桃源圣地就活生生的展现在王吉眼前。出乎王吉意外的是,这个yín妇的yín穴竟保持得异常的紧窄。王吉试探着伸手轻轻的揉捏她的yīn唇,云姬的yín穴竟然流出了一股滚热的yīn精!

这一下大出王吉意料之外,方才云姬的话又在他脑中浮起:“我云姬已有十年没和男人欢好,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难道这个yín妇真的竟久旷了十年?为了证实心中的疑惑,王吉将头探到云姬的胯下,云姬拥有一个完美的桃源洞,两片yīn唇颇厚,上面一片荒草萋萋,yīn毛乌黑得发亮,让人心驰神往。这时她的yín穴在王吉不断的刺激下已经泉水汹涌,王吉索性开始重重地舔弄起她的yín穴,果不其然,云姬的反应证实了她所言非虚。

王吉看看前戏已经将云姬推到高氵朝边缘,便决定进行下一步的行为,他将云姬身上仅余的衣物尽数除去,云姬主动地将樱唇探过来,王吉便也不客气地与她深吻起来,应该承认,王吉从没想到和女人接吻能带来这样的快感,云姬充满灵性的舌头仿佛知道如何从接吻中直接挑逗男人内心最深处的快感,这,是王吉以前在其他女人身上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在长时间的热吻之中,王吉慢慢地将云姬的娇躯放在床上,然后捧起她玉白的双腿,从大腿根部开始一路舔吻下来,云姬的呼吸随着王吉的动作越来越显短促。王吉猛地站起身来,让云姬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王吉站在云姬双腿中间,大ròu棒不断地轻着她的yín穴入口。

王吉温柔地俯下身子,在云姬的耳边轻轻说:“我要进去了,宝贝!”说完这句话他自己也不禁有奇怪,为什么自己对这个恶名昭著的yín妇会如此体贴?她可是来要他的命的!一念及此,王吉急忙收摄心神,暗中运劲,使得大ròu棒硬如精钢,然后慢慢地插入云姬那十年未曾开启的mī穴!

云姬的mī穴不愧为人间的极品!王吉的ròu棒明显地感觉到来这她穴肉四面八方的收缩,不止如此,这些穴肉贴在他棒身之后,还会发出轻轻的揉动,一时之间,王吉快感直冲入脑,险些便一泻如注!

总算王吉现在的体格已异于常人,一感觉到情形不对,忙深吸一口气,将那股泻射感硬生生地压下去。这时王吉偷眼观察云姬的反应,发现她双眼紧闭,显然正在享受自己的插入,刚才的行为看来不是她有意为之。王吉暗道一声惭愧,心知这女人身上无一处不是厉害至极的媚器,稍一不慎便有败阵之虞,急忙抱元守一,准备要以全副身心去应付她。

(续)

第6章

云姬的yīn道并不甚长,王吉的ròu棒进入约三分之一之后,前端已经到她的子宫口,王吉暗暗松了一口气,用劲耸动了几下腰间,guī头开始撞击她的花芯。云姬的花芯被王吉直接攻击,她的身体突然起了一阵奇怪的律动,mī穴之中更是犹如翻天覆地,那yīn道一时间竟仿佛又长了几寸,而且从花芯中传来一阵极强的吸力!

王吉知道这时不能有丝毫犹豫,丹田连续爆气,使得劲道满布全身,然后源源不断地向下身补充。云姬在王吉连续的强攻之下,反应也是越来越激烈。这时她直起身子,双手搂着王吉的脖子,双rǔ在王吉xiōng前紧紧地摩擦,王吉索性将她抱起来,一边继续抽插,一边在房中四处游走。

云姬的快感更是高涨,嘴里竟开始呢喃着一些什么。王吉好奇心起,耳朵贴过去细听,发现她说的竟是:“风弟,你……你终于回……回来了,你知道吗?姐姐等了你好久……好久………你走之后,姐姐再也没让其他男人碰过我……太好……好了,终于让我等到你回来了……”

王吉这才知道,原来云姬此刻虽是和他欢好,心中却是把他当作是另外一个男人,而且她之所以禁欲十年之久,似乎也就是为了这个男人。顿时王吉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说的滋味,一时也不知如何去思考,只好不断加紧加快ròu棒的动作,在云姬身上发泄着心中的郁闷。

可是这时王吉心神已乱,身体便无法保持在随心所欲的状态,而云姬的媚功却在和王吉交欢的过程中慢慢地复苏,越来越显纯熟。终于,王吉的ròu棒在云姬mī穴不断地夹攻之下再也无法支持,一股阳精喷涌而出!王吉暗道一声:“罢了!”知道这次已是一败涂地,只要云姬媚功一催,他的阳精便永远无法停歇,非到油尽灯枯的境地不可!

此刻王吉唯有闭目待死一途,正在他心中哀叹没法为师姐报仇便要含恨而逝之际,很意外的,他突然发现来自云姬yín穴的吸力一下消失无踪,而他的阳精一时间也已经马上停止了喷射!

王吉慢慢的睁开眼来,这时他看到的云姬既不是风骚入骨的yín妇,也不是要至他于死地的魔女,而是一个深情款款的少妇。她看着王吉的眼神,竟是犹如相恋多年,生死相许的情人般的深情!

王吉不由得大感疑惑,大声喊道:“为什么不下手?!你不是要为你三妹报仇吗?快下手啊!”

云姬这时眼神突然黯淡下来,她慢慢地从王吉身上离开,缓缓走到窗边。无可置疑,云姬的身躯是王吉见过的女人中最完美的,这时皎洁的月光照在她赤裸的身躯上,放射出一种神秘的光芒,使得她显得更是美绝人寰。

云姬在房里踱了良久,终于幽幽地一叹:“很像,很像…但你毕竟不是他,不是我的风弟……风弟……再也不会回来了……”

这时她转过身来面对着王吉,“少年人,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刚才就取你性命?因为你在我身上搞我时,那股狂野的味道很像一个人,一个我云姬今生唯一爱过的人!……没错,你也听过他的名字吧?他就是‘风剑’卓临风,我的风弟!”

王吉心中的疑窦更深,“风剑”卓临风?不就是那个受云姬所惑,弑师叛教,最终身死名裂的前武当传人吗?

云姬似乎看出王吉心中的疑惑,“世人皆道,卓临风自甘堕落,受yín妇诱惑而欺师灭祖……可是有谁知道,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为了他,宁可自废苦练三十年的素女功,只求和他双宿双飞!但是,他那个禽兽不如的师父,竟在我废功之时想对我施暴!风弟这才奋力将他诛却,可是那些自命名门的正派人士,却千里追杀我们,风弟……终于死在他们手上……这十年来,我再也不碰任何男人,并练回一身功力,就是要向那些名门复仇!没想到我三妹竟死在你手上!”说到这里,云姬的脸色又罩上一层寒霜。

王吉暗暗叫苦,好在此时他发现他那经过改造的躯体又显出它的神奇功效,劲力已经能慢慢汇聚,虽不能提起十成功力,但还是毕竟有一丝逃跑的机会。

料不到云姬的脸色这时又渐渐转和,“你味道真的很像风弟……我本来以为已经不会再为任何男人动心,没想到当你进入我的体内之时,便如同风弟又回到我身边……”

王吉心想这是他的一个大好机会,忙轻轻地走到云姬身边,使出他对付师娘的温柔手段,轻柔的从后面搂住云姬,云姬的身躯产生了一股轻微的颤抖。王吉在云姬的耳边轻轻的呢喃:“云姐……我可以这样叫你吗?……云姐,我也永远忘不了你,忘不了天仙的面孔,忘不了你高耸的玉峰,忘不了………你销魂的yín穴……云姐,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做你的‘风弟’,在你的身边。”

云姬的眼中露出一股难以遏制的狂喜:“真的?你真的可以做我的‘风弟’?!不再离开我?”

王吉微笑着头,“我爱你,云姐!”说话间深深地吻上了云姬的樱唇。

这时的云姬犹如一个柔情的妻子,她让王吉舒服地躺在床上,然后用她的手和舌头为王吉的ròu棒进行最体贴的呵护,王吉也乐得享受,任由云姬将他的ròu棒随意摆弄。

云姬一边帮王吉吸吮ròu棒,一边在间歇中对他说道:“风弟,姐姐只要你爱我就好……这十年来,我早就想通了,我不再要你呆在我身边……你应该娶个名门闺秀……你要什么女人?姐姐都可以帮你搞到……我只要你能爱我就好……”

王吉心中不由差乐出声来,对那个死了十年的卓临风更是感激。

这时王吉让云姬坐到他的身上,背对着他缓缓坐下,可能是王吉Cāo之过急的缘故,他的ròu棒到的是云姬的菊穴,王吉一使劲,云姬的菊穴却一时无法开放,疼得她叫了一声。王吉忙问她要不要紧?

云姬回过头来对他一笑,“风弟,对不起,姐姐从来没有玩过后面……不过既然你喜欢,姐姐一定让你玩个开心……”

这一着又是颇出乎王吉的意料,实在没想到这个绝世yín妇竟然没有玩过后庭。这一倒是和她三妹一模一样。这时云姬让王吉的ròu棒在她yīn沟里磨弄了一阵,使得ròu棒被yín水充分湿润,然后小心翼翼地想让菊穴能套进他的ròu棒,王吉也全力地配合她的动作。可惜云姬的菊花蕾实在太小,王吉又不敢尽全力插弄她,搞了好一会,还是没能如愿搞进她的后庭。

云姬轻轻地叹了口气,“风弟,姐姐真是没用……不过你不要急,姐姐以后会让你好好地弄我的后面的……现在你很想要玩后面是不是?姐姐叫我二妹进来让你玩好不好?”王吉还来不及说话,云姬已经伸手一扬,门上一个铜铃顿时响了起来,不消片刻,只见房门打开,一个三十左右的美妇走了进来,王吉一看,正是那个害死九师兄的梦姬。

这时云姬将她已经顺服于王吉的事情告诉了梦姬,梦姬在听的过程中不停地用眼角的余光瞄着王吉那依然高挺的大ròu棒,等到听完云姬的话,她也嫣然笑道:“那就恭喜大姐了,反正我和大姐都是一条心,只要风公子不嫌弃我,梦姬当然今后也供公子驱使……”

王吉不由大喜,招手让梦姬走到他身边,“云姐方才后庭花难开,不知道梦姐的后庭又如何?”说着轻捏着她的丰臀。这时王吉是将为西门剑复仇的承诺抛到了九霄云外了。

梦姬媚眼如丝,轻扭蛇腰坐在王吉的怀中,先送上一个香吻,然后俯下身子服侍他的ròu棒,为稍后的后庭交欢做好准备,王吉一看便知梦姬对此道颇有经验,便乐得让她主动……

就这样,王吉和云梦二姬便在长沙闹市中的这座雅阁中度过了荒yín的数日,二姬之中,云姬显然是把王吉视为十年前离她而去的卓临风的替身,将这十年来对卓临风积蕴的思念和爱欲一股脑都转移到王吉的身上,对王吉是百依百顺;而梦姬似乎只是个贪欲的yín女,只要王吉的ròu棒能让她欢愉便已满足,但不知道为什么王吉总觉得对她有一分说不出来的忌惮之心,也许那是白云之死带来的yīn影吧。

如是七日之后,梦姬突然说她要上京城办事,云姬虽是她的大姐,但是看来对二妹之事也不是十分关心,只是嘱她一切小心,王吉当然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她走前让她尽情狂欢了几回。

送别梦姬之后,云姬才对王吉说起,其实她们云梦妖三人并非同胞姐妹,十年前她因心伤卓临风之死而退隐,师妹梦姬就继续以她之名行走江湖,云姬也不以为意。年前她师父的关门弟子妖姬赶来投奔,她便让妖姬随她二师姐在外闯荡,没想到后来妖姬竟死在王吉的手上,为门规所限,她只得重新出山为妖姬报仇,却不曾想这一来遇到的人竟是和卓临风有几分相似的王吉,使得她的那股积累了十年的一腔热情有了宣泄的对象……

王吉知道云姬武功之高、心智之深、江湖经验之老都在当世尖之列,难得此时她为情所困,将真爱交付在自己这个替身身上,如果有一天她省悟到他毕竟不是她喜爱的那个卓临风,想再让她顺从自己可就是千难万难,搞不好还有杀身之祸。象现在这样可以收服她的机会不会再有。于是王吉使尽自己所知的全部温柔解数在她身上,不仅让她在肉体的交欢上得到绝的享受,而且在精神上也得到无比的愉悦和满足。而对于西门剑的委托,就只好先放在一边了。

要知道云姬毕竟已是年过四十的妇人,尽管驻颜有术,但是女人天生的对年华逝去的恐惧却是尤其强烈,此刻有王吉这样一个年轻力壮、武艺高强而且又性技过人的青年刻意逢迎,又叫她如何舍得离弃?就算随着时日的流逝,她也多少感觉出王吉和她这十年记忆中的“卓临风”并不是一回事,但是一颗心却已被王吉完全虏获,再也离不开了。

如是和云姬一起过了两个月不知人间何处的神仙生活,王吉慢慢地向她透露出自己要对付“香玉门”的想法,此时的云姬早已将王吉视为她人生最重要的存在,别说是对付“香玉门”,就算王吉是要对付她的师门,可能她也是非帮不可。

听了王吉的想法,云姬问道:“风弟(她一直这样叫王吉也不愿改口,王吉也不想强迫她),香玉门威震江湖数十年,你要以一人之力正面与之对抗是不可能成功的。不过你若只是想对付范柳芸那贱婢就容易得多……风弟,你究竟想做到什么程度?”

这时王吉将云姬搂在怀中,打开窗子,看在窗外朗朗青天,“云姐,男儿在世,会当成名立业,香玉门中虽只有范柳芸那贱婢与我有仇,但它沟名于世几十年,凭借上代功德,钓正道之名,行卑鄙狠毒之事……我这次是决心让香玉门从此在武林中除名,以成我万世之名!”

云姬见王吉豪气英发,心中更是爱甚,双手将他紧紧抱住,“风弟,你放心,云姐一定会帮你完成你的心愿……”稍停,云姬又道,“但是香玉门虽人丁不旺,门下却均是高手……风弟,你要成功,只要利用它门中之人十有八九都是女子这了!”

王吉一时不解其意,不由得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云姬,云姬悠悠道:“香玉门中女子武功虽强,但是总有落单之时,以风弟你的武功,相信除范柳芸之外无人能是你的对手,你大可将香玉门下武功稍弱的女弟子抓来享受一番,然后在江湖中大肆宣扬,这一来必能动摇香玉门的声誉,然后云姐再助你yín上她门中几个首脑人物,到时能否让她们门中人自相残杀就看你的本领了……”

说到这,云姬脑中不由浮现王吉在床上的神勇,下身开始有温润之感,王吉当然看出她春心已动。便道:“若能如此,香玉门灭门之期已不远矣!小弟多谢云姐相助……”

“那……你拿什么来谢我啊?……”云姬此时已是欲火高涨,王吉也就不再多说,帮她宽衣解带,抱到床上行那鱼水之欢。

数日后,江湖上风波骤起,传言中十年前已死的“风剑”卓临风竟然重出江湖,而且与他的姘妇云梦妖姬联袂yín乱武林。

最早中了他们道儿的是“中川大侠”李崇和“飞花镖”祈若兰伉俪,“中川大侠”李崇为崆峒弟子,为人急公好义,一身儇雪刀法造诣也是极深;他的夫人祈若兰更是统领武林的“香玉门”门下弟子,“飞花镖”的“飞花”二字既是言其武功,也是形容她貌美若花。

可是便是这样一对神仙侠侣,却被卓临风和云梦妖姬公然登门,连同子女家仆一同制住,然后“风剑”卓临风竟然当众将祈若兰奸yín!不仅如此,“风剑”卓临风在让李夫人若兰高氵朝迭起之后,竟又对在场李府的女眷下手,只要是稍有姿色者无一人能躲过此劫,连李崇十五岁的女儿也让他坏了清白!事后两人狂笑而去,留给李府的却是难以洗刷的耻辱!

这事尽管李崇和祈若兰拼命掩饰,甚至不惜杀人灭口,将当日目睹的家仆婢女一一除掉,但是又怎能掩得住悠悠众口?终于还是传出江湖,不数日便传得沸沸扬扬。李崇因此羞愧自裁,祈若兰不知所踪……

又数日,香玉门又遭一劫,门下四名奉命赶赴川中调查李门惨案的女弟子被发现赤身裸体地吊在川中城门旗杆之上,四女神志已经不清,下体一片狼藉,更妙的是八只椒rǔ之上被写上“卓临风誓灭香玉门”八个大字。这一来江湖犹如爆炸,这才知“风剑”此次复出矛头指向的竟是武林统帅香玉门!

欧阳琳此刻的心情可说是非常的轻松,尽管掌门已经传下严命,全体香玉门弟子须得万分警惕yín魔“风剑”卓临风,不得任意出外。但是欧阳琳心想我香玉门贵为武林统帅,自己从七岁入香玉门起至今已有十年,武功尽得师门真传,何况此时身在香玉门的根本重地长沙城中,又怕他一个yín贼何来?

于是这时她悠闲地跺进位于长沙闹市这家“金玉赌舫”,这家可恶的赌舫,竟然敢把她关照的小师弟身上仅有的钱赢得精光?!这还了得!作为江湖未来的一个侠女,自己当然有责任铲除这个藏污的黑窝。

欧阳琳走进赌舫,一时间人声鼎沸的赌舫竟然一下无声无息,欧阳琳从心里满意地笑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相貌,即便是在美女如云的香玉门中也是出类拔萃,十七岁的身体,该成熟的地方早已如同待采摘的蜜桃。但是,在一众赌徒炽热的眼光之中,欧阳琳突然不经意地打了一个寒战,她的眼光急忙四下搜索,最后,她的眼神落在了角落里一个独坐的年轻人身上。

这个年轻人样貌极为出众,此刻他手里拽着一把骨牌,眼光却向自己直视过来。欧阳琳被那男子无理的眼光看得十分不自在,一下冲向前去,大声呵问:“你这家伙,贼眼兮兮地乱看什么?!”手握剑把,一副随时都会拔剑的架式。

这时那个年轻人―――也就是王吉,他的外貌已经经过云姬的易容,便是十年前卓临风的样子―――轻轻一笑,“小姑娘,男人来赌舫这种地方,第一是赌钱,第二是看女人,既然这里以姑娘最为美貌,我不看你看谁?”

欧阳琳一时不由无语,但是王吉当面赞她美貌,也使她心里颇为受用。她顿了一顿,“赌舫赌舫,既然是赌字在头,你乱看女人做什么?!”

王吉哑然失笑,“如果姑娘对赌有兴趣的话,在下当然更是乐意奉陪……只是不知道姑娘有没有这个胆量和在下一赌?!”

这时赌舫中众赌徒纷纷鼓噪起来,“赌赌赌,快赌!”“小姑娘,我看你还是走吧,王公子可是我们赌舫的名人。”“有胆便赌,没胆快滚!”之声四起。

欧阳琳气得浑身发抖,猛地一拍桌子!“赌就赌!你如果输了,我要你这一对狗眼!”

王吉心下暗笑,这个小姑娘这么沉不住气,果然好对付得很,“这个……姑娘要我下这么大的赌注,不知姑娘若输了在下又有什么彩头?”

“这……如果我输了,便随你处置,这总行了吧!”

王吉要的便是她这句话,一听之下,马上一拍桌子,“好!王某人今天便舍命陪美人,赌了!”

这时众赌徒早已让出赌舫中最大的一张赌桌,王吉问道:“姑娘不知擅长赌什么?在下悉听尊便。”

欧阳琳哪里会赌?看到桌上一副骰子,便道:“就赌这个吧!数多者胜!五局三胜。”

王吉头,便道:“如是甚好,姑娘请先……”

显然欧阳琳对此道一窍不通,只三把下来便输了。

这时王吉开口道:“姑娘既然输了,是否就要随在下处置了?”

欧阳琳“唰”地一声抽出剑来,“狂徒,你既然胜了,本姑娘不再挖你眼睛便是了,竟还敢要处置本姑娘?!”

“想不到名扬天下的香玉门人竟是如此无信之人,既然如此,在下可要出手了……”欧阳琳哪还按捺得住?出手便是一剑向王吉刺来,可是剑到半途,她便发觉自己手上竟然毫无半分劲道!一惊之下,她这才发现,四周的赌徒竟然全数晕倒在地!

这时从后面出来一个千娇百媚的妇人,轻移莲步走到王吉的身旁,娇笑到:“小姑娘,这个圈套本来是给你那些师兄师姐准备的,但是看你的武功,我们的设计看来很是多余啊…放心,姐姐这就给你解药,只要你能逃过我风弟的掌心,我们便放了你……”说着拿过一个小瓶放在欧阳琳鼻端,欧阳琳顿觉一阵清爽,感觉身上功力渐渐回复。“狂徒!拿命来!”说着便是一剑向王吉劈来!

这时王吉大笑一声,“云姐,你说我在这赌桌上好好享用这个小姑娘是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云姬轻笑道:“风弟,可惜刚才姐姐迷翻了这里这些赌客,不然可以让他们给你呐喊助威,咯咯,不过你放心,如果这个小姑娘不够让你尽兴,姐姐随时可以让你满意……”

此时欧阳琳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原来眼前这两人便是近来扰得本门**犬不宁的风剑、云姬,若是落入他们手中岂有幸理?于是欧阳琳剑上加急,只求能凭快剑将王吉逼退几步,然后她便有夺门而逃的机会。

可惜她的“快剑”在王吉的眼里实在是慢得可怜,王吉好整以暇的等她将这路剑法使完,抽身往后疾退之时才缓缓将手探向剑柄。这时欧阳琳一只脚已经迈出了门口,只要到了外面,让她有机会张口一呼,“香玉门”在长沙的眼线便会通知同门赶来相救,欧阳琳心头不由一阵狂喜。

但是她高兴得未免太早,就在她的呼救声将出未出的那一刹那,王吉已经以快得难以想象的速度从后赶上,一剑挥出。欧阳琳的叫声尚未出口,突然间戛然而止!因为这时她发现自己的下身传来一阵凉意,她惊呼一声,往下看去,不看尤可,一看之下差晕倒下去:原来此刻她的衣衫竟然只剩下一半,自腰身以下的部分掉在地上。原来刚才王吉那一剑并不是想要伤她,而是在她腰间走了一圈,将她的衣服拦腰切开!

可是,挥出如此惊世一剑的王吉,脸上却没有一丝得色。原来,他在自己的剑上看到一样东西,是血!王吉抬眼看去,欧阳琳的左腰果然有一丝红晕,王吉心中大动,看来他的剑法还是无法随心所欲!这样的剑法,遇到一般货色要胜当然易如反掌,但是比起范柳芸如何?比起香玉门上一辈的高手又如何?以这样的剑法争霸江湖,自己能成功吗?!

对自己的不满,形成了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可怜的欧阳琳,她不幸的成为了王吉这股怒火发泄的对象。

王吉身形一闪,便到了欧阳琳身旁,欧阳琳兴许是吓得呆了,竟然对王吉的接近毫无反应。王吉也不去和她罗嗦,一把捉住她的衣领,狠狠地将她掼在旁边的赌桌之上!

痛楚终于让欧阳琳在失神的状况中清醒过来,这时王吉的舌头已经探往她下身的神秘花园,欧阳琳明显还是一个处女,她的yīn唇呈现出处女独有的清新气息让王吉更加地着迷,王吉探头过去,张开口来,毫不怜香惜玉地一口咬下!

未经人事的欧阳琳又怎么受得了这样暴虐的蹂躏?只听见她猛地惨叫一声,两腿无意识地向内收缩,这一来反而将王吉的头紧紧地夹在她的两腿之间。王吉松开口一看,小妮子的yīn唇上明显地有一行深深的牙印,王吉心想怪不得她叫得如此凄厉,就算是yín穴已与千百人交欢过的云姬、梦姬,在自己这一击之下也不见地能忍受得住,何况是一个黄花处女?

这时王吉爬上赌桌,将欧阳琳抱起,他看到她的头离房已不是很远,心中想起一个奸yín她的好办法。王吉将欧阳琳身上仅余的半身衣衫除下,用力撕成布条,然后让布条穿过房横梁,再将她双手绑住,这样欧阳琳便变成全身赤裸地吊在横梁上的一只羔羊,如何品尝便随王吉的心意了。

王吉将欧阳琳抱起,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这个妮子显然不甘心就这样被王吉奸yín,依然试图要用腿踢他。可惜她对手的手段明显比她高明得太多,王吉也不去和她罗嗦,两手紧握住她那对并不太大的rǔ房,向上猛地一推!欧阳琳马上就发出一声更加痛苦的哭叫,紧闭的yīn户也不由微微张开。

王吉把握良机,ròu棒对准yín穴便是一刺,顿时玉门崩坏,桃源洞开,欧阳琳的处女穴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的ròu棒所充满,失身的耻辱让她的眼泪无法忍受地汹涌而出。

王吉马上开始了他的抽动,处女穴青涩的滋味增添着他奸yín的快感,可怜欧阳琳人生的初次性交便遇到王吉这样的大ròu棒,无限的痛苦让她无缘体会交欢的快乐,在她的心灵里种下了对性交恐惧的种子。

一番疯狂的兽性摧残之后,两人遗下奄奄一息的欧阳琳飘然而去。

长沙,香玉门总部“飘香堂”内,唐凡只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恐惧与不安。

唐凡,香玉门现任代掌门,十六岁入香玉门,为香玉门第三代掌门刘玉笙四个亲传弟子中的第三个,且是唯一的一个男性。在重女轻男的香玉门中,身为男子的唐凡并不是一个很受重视的人物,武功也不获师父真传,远逊于他的三个师姐妹。

刘玉笙仙去之后,大弟子华菲菲执掌香玉门,是为第四代掌门,可是一年前刚届四十的华菲菲突患恶疾不治而亡,她的两个师妹醉心玄学,无意执掌门户,这样一来她的亲传弟子“玉蝶香剑”范柳芸,无论武功还是武林声望都是掌门的最佳人选。只是范柳芸年纪尚轻,而且尚未完成要成为香玉门掌门的五大试炼,所以就由门中辈份最高的唐凡暂时代理掌门之职,等到范柳芸完成试炼后再行掌门移交之礼。

唐凡生性淡薄,本以为只要平平稳稳地度过几年便可安然退隐,虽知却在他的任上出了风剑云姬两个专与香玉门为敌的恶魔。数月来香玉门已有八个门徒惨遭风剑奸yín,很显然,这是香玉门立门以来最大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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