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帮主
01
“***,这天儿真是贼冷!”
一阵寒风吹来,我叹口气,蜷起身子,微微眯着眼。龙腾小说网 Ltxsfb.com
如今世道越来越不好混了。这都夜里十一了,老子早饭还没吃呢。住就住
在这个破公园里……你说那些王八蛋有闲工夫整***这工程那工程,就不知道
把公园给修修?瞧这破椅子,连风都挡不住,还净是石头,硌得腰疼……Cāo!越
想越上火,不睡了!
我这么一抬头,荷,还真巧,又看到那对儿狗男女。要说女的长得挺漂亮。
脸儿白白的,腰细细的,屁股大大的,一双大眼忽闪忽闪,像长俩儿翅膀似的。
可旁边的那男的——**!咋看咋**巴不地道,老天真是瞎了眼……
合着他老人家就没睁过眼,咱这么英明神武不也落得个混了上顿没下顿的地
步?
咦,今儿看着不对啊?俩人儿怎么着站那儿了?天儿多冷啊。瞧,人家姑娘
冻得都抹眼泪了……
我说你倒是赶紧走哇?这风景有啥好看的?不就几根破树,长得跟牙签似
的;还有那两堆烂土,跟西城二十里外的垃圾堆有他娘的一比。
……不走也得给人家添件儿衣裳啊!瞧你也穿得人五人六的,咋就没儿觉
悟呢?
我靠,不对啊!咋还解扣子呢?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噌的从椅子下面钻了出来。
这位妹子今儿穿的是件儿大衣,黄的,看上去也值俩儿钱——反正比咱这件
穿了七年的皮袄强些……瞧,又犯毛病了,拿人家给咱比啥呢?
其实我不想叫人家“狗男女”。第一次看见这丫头,也是在这破公园里……
*** *** *** ***
那天兄弟我是刚吃饱!爽!正蹲门口剔牙呢,眼前这么一亮——我还以为是
路灯掉地上了。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水灵灵的小妞儿,咱这颗坚强的心脏,通通
通……
那天我才知道,除了胃里有儿毛病,心脏可能也有儿小问题——多明显
的心律不齐啊。
废话少说,咱还说那女的——我有儿拿不大准,听说(是听教堂那傻屌说
的,咱也没见过)天使是没性别的——明白吗?没有**巴,也没有Bī,整一光板
子。
咳,是不是说得太通俗了?那我就不再详细解释了。接着说这女的——对,
她不是天使,没长翅膀——天使nǎi子也没这么大!忽悠忽悠,晃得眼晕……我平
衡感是不是也有问题?还有腿,怎么突然就软了?还有肺,整整两分钟没吸进
去气儿。
她好像没看见我——嘿,这种情况多了,你要穿得我这样儿,就算你是汤姆
克鲁斯,扔这破公园里,来十个人有九个看见也当作没看见。剩下那个五岁的孩
子倒是会好奇瞧你一眼——别高兴,不等他张嘴问,孩子爸妈扯着就走。有个别
素质低的,还会给你俩大大的白眼儿。
说实在的,我长得也没那么惨,年轻时候也壮过,现在虽然还算是风华正
茂,但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啦。
呵呵,又跑题了。成,咱还说这女的,绝对不再废话。
好端端半夜三更跑这破公园干嘛啊?我心里这个纳闷儿……别慌着出头,蹲
一边仔细瞧着。
那女的顺着小路转磨似的来回晃荡,隔一分钟就看次表。那小手白白嫩嫩
的,掐得出水。不用看表我也知道,这会儿已经九半了——旁边那超市都关门
了。
等到十,忽然旁边蹿出一男的。
我这眼珠子光跟着那女的晃了,连那小子什么时候来的都没看准。
那男的獐头鼠目,一瞧就是个下流胚子,贼恁兮兮地凑到女的身边说了几句
话。
离得远,没听着。只看到那女的犹豫半天,跟着他走了。那男的手还不老
实,伸到人家屁股上乱摸。哥哥我这眼珠都快瞪出来了,差儿准备替她喊人。
可那女的一声不吭,刷刷走得飞快,一会儿就没影儿了。
我心里这上火啊!这号鸟咱见得也多了,给几张臭钱,就啥都不要了。看你
长得跟朵花儿似的,怎么也是这货色?干儿什么不行?你爹妈给你这么好的屁
股,就是让人家随便摸的?你就是让人家摸,也得挑挑人啊!瞧那兔崽子的模
样。还走那么快!急着上床啊?什么玩意儿!
那天吃的多了,胃里沉甸甸的,一夜没睡好。我就睁着苦涩的双眼,等待黎
明的到来……
第一次见她到现在有俩星期了,那女的隔两天就来一趟,早晚不一定。每次
见到这男的,就小绵羊似的乖乖跟着走。
慢慢的咱也就心平气和了。世上这事儿,它不能讲认真二字。比如兄弟我
吧,不幸生在贫民区,连爹是哪个都不知道。就这个血统问题,埋没了多少英雄
好汉!那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脑子没我聪明,见识没我广博,要智慧没智慧,
要力气没力气,有些身高只有我一半儿,***还没有我腿长。可人家就是整天
衣食无虑,逍遥自在。
没法儿比啊……
*** *** *** ***
我日,光顾着忆往昔峥嵘岁月了,眨眼工夫那女的扣子可都解净了。要不是
没吃饭,身子虚,我这鼻血就出来了。
——敢情那丫头就披了件儿大衣,里面啥都没穿!身子白生生,粉嫩嫩的,
一对儿肥嘟嘟的大奶整个儿露在外面,怕是有三四斤……
虽然混得惨了些,但兄弟我有个小爱好,没事儿就喜欢在网吧晃悠。这景致
看着眼熟啊,不就是那个暴露吗?还说啥呢?玩这个的,他是越有观众越来劲,
咱也别站那么远了,到跟前瞅瞅这活春宫去!
离那对狗男女还有四五步路,听到一阵嗡嗡声,我这腿顿时发麻,迈不开
步。
那女的这会儿已经脱尽了,赤条条跪在地上。浑圆的屁股正对我,雪团似的
屁股中露出半截儿红彤彤的塑料棒,滴滴溜溜转个不停。
“小环啊,你还愣着干什么呢?嘴张开啊……”
那男的声音真恶心,跟太监他孙子似的。哟,这女的叫小环啊?不会是杨玉
环吧?噢,杨玉环都死千把年了——说不定是她转生的,精华都长nǎi子上了……
小环低下头,乌亮亮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脸。只看到发丝里一红艳艳的
小嘴,慢慢张开,凑到男的腰下。
那男的一脸猥琐的笑容——这王八蛋是谁生的?他爹也不知道把他直接射墙
上得了?
小子贼眉鼠眼地朝四周看了一圈儿,好像有些遗憾。**!叔叔在这儿坐着
呢,眼瞅都十二了,你还指望这儿跟中午的菜市场那样吗?小子,算你***
走运,如果不是哥哥我,换别人儿早打电话报警来逮你这兔崽子了!
那男的一边儿慢悠悠在小环嘴里作挺腰运动,一边儿掏出个小玩意儿,按了
一下。
那嗡嗡声立马响了起来,塑料棒象被火烧着尾巴的蛇一样乱转。接着那男的
又按了一下,塑料棒居然亮了起来。虽然比不上外面的路灯,但在这黑漆麻乌的
地方,看着还真刺眼。
我眯眼仔细一瞧——今儿晚上有些热,热得头晕。
塑料棒周围是一圈油光水滑的细肉,又红又嫩,小嘴一样舔弄着布满颗粒的
棒身,清亮的液体从嫩肉间丝丝缕缕垂挂下来。
我呆呆看着。
他们走了很久,我还坐在地上没动。我闭上眼,回忆刚才的情景。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无边的苍穹黑沉沉笼罩大地。在灯火辉煌的繁华都市当
中,有一处yīn暗的角落。枯叶被寒风吹起,身不由己的四处飘散。有一片悲伤的
叶片,落到了一具天使般美妙肉体上。那女人有着天使般的面容,同时还拥有魔
鬼般的身材。她赤裸裸跪在破旧的公园里,为一个猥琐的男人口交。柔嫩的秘处
插着一根旋转的塑料棒,棒身里的灯光,像是庞大的萤火虫在雪白的圆臀间飞
舞……
02
那天晚上,我空着肚子坐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公园里开始有行人的脚步
声,才舒展僵硬的四肢,缓缓起身。我不理会旁人的目光,迳直走到路边,躺了
下来。
那里有一片已经干涸的水迹。
我躺在那里,是因为不愿意有人踩到它。想像到她的体液被人沾在脚底四处
走动,我就心头抽痛。
我整整躺了一天,但他们晚上没有来。
第三天早晨,饿了两天的我实在支持不住,只好用泥土把已经看不清楚的水
迹盖上,拖着步子去寻找饭。
那天运气好,我接了两摊生意,痛痛快快吃了一顿,早早就回到公园。
果然,十一两人又来了。不过这次小环走得很慢,脚拖在地上,抬不起
来,像是很累似的。身上的衣服很长,衣领翻起,掩住了细长的柔颈。两只袖子
空荡荡垂在身侧,下摆掩住脚面,只在走动时,能看到一鞋尖。
猥琐男看了我一眼,满不在乎地解开小环的衣扣。靠!什嘛玩意儿!这么看
不起老子?当我不存在啊?
算了,算了,不跟他计较,还是看看咱们小环。
禽兽啊!我说小环今儿个怎么这么怪异呢!原来手上脚上都带着铁镣——你
以为她是江姐啊?***还有项圈,跟手上的铁镣穿在一起,细白的小手抱在脖
子下伸都伸不开——**,就小环七十来斤的体重,脚上竟然还挂着两个链球!
一个八公斤啊。你看看她的脚腕,又细又弱,还穿着高跟鞋……
我还没感叹完,猥琐男就把衣服一丢,拽着小环的胳膊按在地上。
小环白嫩的身体像一道柔软的雪坡,优美的曲线由臀至肩缓缓下降。她两肘
并在一起,屁股高高翘起,花蕾一般的rǔ头几乎碰到地面。那双红色的高跟鞋还
穿在脚上,细长的鞋跟足有十公分。小脚折断似的着地,只用脚尖撑受着两个
人的重量。她没穿袜子,脚踝象月光般圆润细腻,小巧玲珑。上面系着两指宽的
皮环,皮环上一边系着一个铁球,沉甸甸砸在地上。看着我心里就发冷。
猥琐男的**巴真不怎么样,比老子可差远了。但他动作真**巴野蛮,对着屁
股狠狠一,小环猛然挺起脖子,低叫一声。
秀发一侧,我看到了她的面容。
她只有十七八岁,秀美的脸庞满是哀痛与无奈。像一个落难的天使般,紧紧
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满脸泪光。
如果你是我为数不多的老朋友,到我现在的样子,可能会吓一跳。兄弟我这
两天是有些憔悴,都是心情惹的祸。郁闷啊郁闷……
去救她?兄弟,开什么玩笑呢!
唉……
好好一朵鲜花,零落成尘碾作泥啊……
那晚上,小环一直在哭。后来我才看出来,那个王八蛋干的是她后边儿。可
能是里面还有伤口,小环痛得嘴唇上咬满牙印,手指死死抠着砖缝。
我不知道那猥琐男给她多少钱。但看样子,小环并不情愿。她的样子也没有
一风尘女子的矫饰,仍像小女生般清纯。
或者,她是被迫的?
水一般纯洁的女孩,在我面前被人肆意玩弄。
就在这个破旧而寒冷的公园里,一边流泪,一边敞开娇美的身体,被一个下
流货色的**巴捣遍每一处可以利用的洞穴……
这都是什么事啊?她为什么会这样?
我叹息着,思索着,并郁闷着。
*** *** *** ***
郁闷了两天,夜里我又早早在门口守候。
猥琐男功夫不行,每次干得挺欢,要不了三分钟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这
次也好不到那儿去。
不过这个不要脸的,干完了也不说爬起来,还趴在小环身上乱摸乱捏,肚子
在人家屁股上乱蹭,过把干瘾。
蹭着蹭着,他又瞧见我了。
绿豆大的老鼠眼一转,那家伙终于爬了起来。他又没被人趴在身上狠Cāo,说
爬起来就爬了起来。小环还伏在地上,直不起腰。肥嫩的rǔ肉上满是指印,rǔ头
被揪得又红又肿。但这些伤痛远远不及她眼底的痛楚和悲哀那么令人心酸……
那家伙指了指叔叔我,说了句什么。我赶紧往前凑,想知道有我什么事儿。
小环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拚命摇头说:“索哥,不要……索哥…”
我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小环的声音,像公园里那条断流的小河一样凄楚。
索哥极端丑陋的狞笑一声,“你敢不听话吗?嘿嘿,想不想让我把东西寄到
你家里去?你妈妈心脏好像不太好吧?”
咦?心律不齐吗?小毛病啦,瞧我,前几天你们玩的时候还有心跳暂停呢。
不也活了下来?
小环脸色一下变得灰白,晶莹的泪珠在眼里晃了半天,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溅起一团轻埃。
这妹子有什么把柄让他抓手里了吧?这么纯洁的小姑娘能有什么把柄?就是
真有什么把柄,也不能让人这劲儿作践自己啊?我屏住呼吸,静待下文。
沉默良久,小环哭泣着说:“索哥,求求你了。你怎么干我都可以……”她
哭得说不下去了。
索哥一脸小人得志的奸笑,没有说话,只盯着小环的眼睛冲我扬了扬下巴。
小环摇着头,眼泪纷飞,“索哥,他……他……”
我?我怎么了?我紧张的转着念头,突然脑子嗡的一声巨响——**!索哥
不会是……**!索哥你真是太伟大了!**!小环你还等什么呢?
哥哥我正准备开口表示一下自己很愿意配合,而且一定会很温柔——或者我
会先洗个澡,一年还是两年没洗过澡了?肯定臭哄哄的,像堆狗屎……
正乐得不知道怎么做好,突然墙外转来一阵凄厉的警笛尖鸣。索哥的一脸狞
笑立刻像挨了一巴掌似的,被打得无影无踪。
小兔崽子,真是没见过世面。就这一声警笛就吓得小脸唰白,***手都发
颤。
我昂然走了过去,龙躟虎步,凛凛生威。
可那索哥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一把扯起仍跪坐在地上的小环,手忙脚乱地
收拾起衣物,塞到她怀里,小环很明显松了口气,匆匆披上衣服,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哀伤……还有厌恶。
匡啷一声,俺的心当时就碎了,一片片掉在地上,像冰封的月光被利剑击
碎……
警笛声渐渐远去,索哥黄瘦的小脸上有了血色,他不敢多呆,拉起仍在系扣
子的小环从后门溜走。
我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但只走了两步——我这是干嘛啊?真没出息!骂了
自己一声,我停住脚步,呆呆看着小环曼妙的背影。
这时索哥突然转过头,冲我招了招手,“你,过来。”
——不瞒各位说,兄弟我当时差儿晕过去。昏昏沉沉就撒腿狂奔,连怎么
到索哥家的都不知道……
03
索哥家一看就是穷人,一室一厅的破烂房子——我说他怎么总喜欢在公园玩
呢——到处乱糟糟的,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垃圾,最多的就是方便面盒子。我看见
最底下有一盒,从里面残渣的色泽与形态辨断,起码有十一个月零七天。不过屋
里添了不少新家电,标签还没去,看上去像是刚刚暴发了一笔。
小环不时回头看我,那表情就跟前天被Cāo屁眼儿一样,又痛又怕,眼泪丝丝
的。
我权当没看见,迳直跟着索哥走到卧室。
我靠,这哪儿是卧室啊?这是黄窝嘛!靠窗是一张脏得跟我有一比的烂床,
里面扔满了各种模样各种尺寸的性用具,咱也认不全,不知道前几天打劫成人屋
那案子是不是索哥亲自所为。
墙上到处挂满了不堪入目的图片,看得出他品味恶俗,里面大多都是女性生
殖器的特写,特别是中间一张,那个胶棒被撑开的肉穴足有索哥人头大小。不知
道他每天对着这图片能不能吃下饭。
也许他跟咱不同,看着这种图片说不定会吃得更香。凭心而论,画面的质量
还是相当高的。尤其是模特,瞧瞧这幅,细嫩艳红娇柔动人,那不是灯光也不是
化妆,完全是天生丽质。
偶尔有几张能看见面容——怎么都是小环?我这一琢磨,靠,不会整张墙上
全都是小环吧?
小环好像心脏也有问题,两手捧住xiōng口,站在大厅里死活不进卧室。那眼
泪断线的珠子似的辟辟啪啪乱掉,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一位大yín棍的名言:女人
是水做的。
还真是水做的!我特温柔的跟她对了一眼,小环身子立刻筛糠似的一阵乱
擞,接着就看到她衣角下那双细致的脚踝流下一道液体……
我骚眉搭眼地垂下头,心里那个不好意思啊。咱什么身份自个儿清楚,虽然
也算是条好汉,但你说我看她一眼人家就流那个yín水,俺可是不相信的。
多明显啊,小环是吓得尿了……
*** *** *** ***
我是很知道分寸的,索哥把小环捆起来的时候,我蹲在一边儿,甭说上去帮
忙了,连句闲话都没有。
小环虽然有些不乐意,玩命儿似的挣扎,但索哥什么手段?只用了一个半小
时就把那丫头捆了个结实。
用的绳子是多了儿,但用的都是地方。瞧瞧,胳膊上就用十来米,把俩手
腕紧紧捆得——都看不见手在哪儿了。就说脚上吧,绳子不够用,索哥人家琢磨
半个小时,终于想起来还有镣铐。啪嗒啪嗒这么一扣,齐了。
虽然挨了两脚,但小环那双小白脚,多三五码儿的,能有多大劲儿?索哥
只擦了擦了鼻血就又扑上去了。
这回小环可吃了苦,巴掌打在她身上,疼在我心里。生怕小环让索哥打出个
好歹。
正心急呢,门上“砰砰”直响。
我恼怒的转过头——这他妈谁啊?听这敲门的动静就是个有爹生没爹养的家
伙,粗俗!
索哥好像刚才用力太猛,抽筋了,扑到小环背上就没起来,小脸又跟听到警
笛似的唰白。
敲门声越来越响,有个粗喉咙杀猪似的叫着:“索狗、索狗!”
荷,索哥大名是叫索狗啊,听着还真亲切。
索狗好像跟门外这位关系不大好,憋了半天没敢出声儿,手还紧紧捂着小环
的小嘴儿,也不怕把这嫩花儿似的姑娘给捂死。
“***,开门!屋里亮着灯呢!”
索狗浑身一抖,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拿起抹布似的床单被罩就往小环身上
盖。嘴里应道:“谁啊?”
“Cāo你妈!连你虎二爷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哎哟喂!是虎哥啊,我,我这,我这刚睡下。别急,这就来开门。”
索狗把小环盖好,搓着手左右看看,硬着头皮开了门。
通的一声,一条四尺多高,四尺多宽的汉子闯了进来。模样长得跟野猪有九
分带相儿,也是没脖子,满身黑毛。剩下那一分不同,是这位虎哥人家是站着走
进来的。
咱瞧出来虎哥比索哥气派大些,等他老人家朝我这边儿看来,连忙头,
陪个笑脸儿,也显得有礼貌。
虎哥也跟没瞅见我似的,直冲冲就进了卧室。
我回头一瞧——日!索哥你这也太柴了吧?床单下面还露着两只脚哪!
*** *** *** ***
虎哥的家伙比索狗粗多了,幸好没象脸上那样长满黑毛。不过这也够小环受
的,她身子像被压成张白纸,只从虎哥那身油光发亮的黑肉下边露出一线细白,
小脸儿涨得通红,喘不过气儿来。
虎哥虎虎生风地干着,问道:“索狗你**巴从哪儿找这么好个蜜啊?嫩得出
水儿……嗷!”
我还以为虎哥要把这花骨朵儿吃了,原来只是亲了一口。
“嘿,嘿,嘿嘿……这是那个,我刚、刚在路边找的,找来的。”索哥说话
有些不利索。
虎哥呼呼的喘着气,“去球吧!就你?哪儿找的?”
“就,就那公园儿,张嘴要二百块钱,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呵呵,要钱还捆这么结实?索狗你还有这爱好?”
说话这位是跟虎哥一块儿来的,二十七八岁年纪,相貌平常,手里捏着小环
的nǎi子可着劲儿的挤弄。
“瞧林哥您说的,我,我这也是好玩……”
那林哥摸摸小环的脸蛋儿,“叫什么名字?在哪儿做生意啊?谁罩着哪?”
小环满脸是泪,被虎哥干得一个劲儿的喘气,顾不上说话。
“她叫杨婷环。”索狗那傻Bī头哈腰地说。
“是不是啊?”林哥慢悠悠地问。
小环艰难地头。
“干什么的?”
小环喘了半天气,才从牙缝里挤了句,“……上学。”
虎哥一乐,“嘿,我说这么嫩呢!还是学生啊,中学大学的?”
“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