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庄教授,这事我办不了,也不是我的职责范围内。你还是将她接回来住吧。”张小娥颇有几分不愿意地推辞说。
“张姐,我不能将殷柔接回来的。你知道她得了精神病,回来看到一切,会复发的。我今晚有重要事情要筹办,你就帮帮忙,帮我照看她吧。我明天就将她送去精神病院。算我求你了。”庄德祥带着几分哀求的语气说。
“这……”张小娥不知道怎么说好。她一直不相信殷柔是个疯子,让她去陪伴殷柔,并将殷柔当作疯子,她在感情上接受不了那个。
“张姐,我知道你在感情上受不了。但事情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呢。我看你去陪伴她是最合适的。就算我求你。你以后有什么事,我一定会帮忙的。”庄德祥见张小娥迟迟不肯答应,进一步哀求地说。
“庄教授,不是我不愿意去。我怕殷老师精神失常后,会拼命地找我要庄钰。现在庄钰不见踪影,叫我哪里去找他。万一她问起来怎么办。”张小娥见庄德祥不停地求她,也不得不将自己内心的苦衷说出来。
“这个你放心。她是疯子,你不用理会地。别人要问庄钰,你就说给疯癫的殷老师弄丢了。”庄德祥迅速将他想好的应时方法告诉了张小娥,而且语气和态度都非常地自信。
“啊,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啊。”张小娥非常惊讶地说。
在张小娥意念里,只有那些没有文化素质的追求小利的人才喜欢撒慌,才喜欢颠倒是非,没想到自己内心所敬重的庄德祥教授在混淆黑白时竟然脸不红心不跳。
是的。说到撒慌,最让人联想到的是那些在市井上混的人,而不是庄德祥这类做严肃科学研究的人。庄德祥以专家学者的身份说的话,撒的慌,颠倒的是非黑白,当然不容易遭到质疑了,因为他是专家,普通人不懂行,是没有资格说他的,评论他的。
“这不是说瞎话,而是需要。求你按照我说的方式去找。这件事办妥了。你以后有什么麻烦,尽管开口。还有,我加钱给你做补贴。”在庄德祥眼里,像张小娥之类的人是为了生计奔波的,她推辞纯粹是为了间接地要挟,间接地要好处,只要给她个甜头,给她几张钞票,她就会动心的,毕竟这社会没有人不喜欢钱的,尤其是中国人。
“不行,我不能干这种事,更不能要你的钱。”谁知庄德祥小看了张小娥,遭到了张小峨的拒绝。张小娥做小姐时尚不贪别人白给地的钱,何况下决心改良了一两年后呢。她虽然缺钱,但决不会要那些莫名其妙的钱,决不会要那种昧良心的钱,因为要了那钱,她内心不安,惴惴不安。
“什么啊。一晚上,我给你一万。行不?算我求你。”张小娥的拒绝,让庄德祥想到的不是地真心不要那昧良心说假话赚的钱,而是进一步再向他要价,就一下子给出了一个非常诱惑的价格。
“不行。100万,都不行。”张小娥听了那话,马上意识到庄德祥误解了她,将她看成那种见钱眼开,趁机敲作勒索的女人,也不免有几分愤怒了,“我要不是看在此时不宜辞职的份上,我现在就辞职!”
“啊,你说什么。”庄德祥睁大眼睛看着张小娥,不相信这种话竟然出自她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