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结衣得意了:“嗯,姑姑说我比按摩院的师傅都按得好。”
季娃娃有不相信,不过看到米结衣一脸得色,季娃娃兴奋道:“那帮阿姨按一下肩膀,阿姨前几天打麻将一通宵,结果整个脖子都酸了。”
说着,袅娜坐下,拍了拍双肩,米结衣面对丈母娘哪敢不从,单腿跪在沙发,双手刚想落下,忽觉手有脏,他马上赔笑道:“阿姨,你先坐着,我去洗一下手。”
季娃娃大为欣喜,微微头,待米结衣走去浴室,季娃娃暗自满意:嗯,男孩子这么干净倒少见,太适合语嫣了。
米结衣进入浴室仔细地洗了手,刚想离去,突然间,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敏锐的眼神马上捕捉到异样的衣物,在浴缸边的挂架上,安放着两件肉色的女人贴身内衣裤,全,全透明,性感无匹,米结衣顿时怦然心动,这不同与米宝儿的内衣裤,因为米宝儿的内衣裤整整三个大抽屉,米结衣想拿便拿,米宝儿从来都不防备米结衣,丢了也不记得,而季娃娃的内衣裤就不同,新鲜第一遭见,要拿也不方便,此时,便是天赐良机。
米结衣本来就是扒手,顺手牵羊是本能,也是意识,思虑了一会,他毫不犹豫地将季娃娃的小放进自己的裤兜里,仿佛神不知鬼不觉。
米宝儿正等候,见米结衣从浴室出来,马上坐直身子,米结衣走过去,单腿跪上沙发,笑嘻嘻地挽起袖子,在季娃娃“轻喔。”
“别太用力喔”的叮嘱声中,双掌落下,捏住了季娃娃的香肩。
其实,季娃娃让米结衣捏脖子只是一个借口,她斥责过米结衣,担心米结衣有心病,这会让他捏脖子恰好是套近乎的好时机,哪知,捏过之后,季娃娃大感意外,她完全没想到捏脖子还能捏出个全身舒坦,米结衣的指力穿透丰润的肩肉,直达肩骨关节,酸疼过后竟是血液贯通,经脉活络,就如同搔痒痒搔中了最痒处,那舒服劲简直无法形容,季娃娃全身一软,靠在米结衣身上,两眼半眯,柔柔地呻吟着:“喔……果然好舒服,喔,对对对,就是这里,喔……好舒服,不是吹牛皮,很有两下子。”
米结衣自是得意,尤其看到季娃娃一头飘逸的秀发散发出幽幽的香味儿,米结衣更是来劲,使出了浑身解数,把季娃娃弄得娇吟连连,仿佛一般,米结衣还不知道何为,但季娃娃的叫喊与米宝儿的呻吟如出一辙,听得初尝禁果的米结衣心猿意马,血气翻涌,悄悄肿胀起来,他怕季娃娃察觉有异样,赶紧将她的身子推开,嘴上小声道:“阿姨,你可以趴下来。”
真是一语提醒梦中人,季娃娃连连说好,玉体缓缓扑到在沙发上,米结衣可不敢像对米宝儿那般对季娃娃放肆,他只是坐在季娃娃的身侧替她按摩,饶是如此,季娃娃仍然与米结衣的身体有深度接触,从手感上来说,米宝儿的身体偏肉感一些,季娃娃苗条一些,或许是米宝儿爱弄吃,季娃娃则很懒惰,懒惰的人岂能会胖?
在米结衣双手捏揉下,季娃娃如着了魔:“喔……真不得了,哎哟,真的好舒服,没想到米结衣同学还会按摩,你姑姑一定好幸福,祁语嫣别说替我按摩,连梳头未曾有过,白养她了。”
米结衣惦记着裤兜里的小,拿了人家的东西,自然谄媚:“阿姨没白养,以后我时间就来替阿姨按摩,或者阿姨有时间就来我姑姑家,我也可以替阿姨按摩。”
季娃娃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嘴上却客气道:“经常麻烦你,阿姨会不好意思的,除非你娶了祁语嫣,那阿姨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要求我的女婿帮我按摩了,你愿意娶祁语嫣做老婆吗?”
“愿意。”
米结衣想都不想就回答,这转变来得太突然,仿佛一日之间他就对女人产生了无限渴望。
季娃娃听米结衣如此坚决,心中的大石头悄然放下:“我可告诉你米结衣,喜欢祁语嫣的男人很多,左邻右舍都有不少人来说亲,你要真的想娶祁语嫣,以后就看紧她,别让她一天往苏雪舫家跑,你看,这剪个头发都要找上苏雪舫……”
米结衣一愣,问:“阿姨,你说祁语嫣现在与苏雪舫是在一起?”
季娃娃佯怒:“应该是吧,她们连上个厕所都是一起的,你问这个干嘛?还惦记着一箭双雕?”
米结衣目光一寒,突然停了下来:“阿姨,我有急事,我先走了。”
也不等季娃娃说话,从沙发上跳起来就跑,季娃娃大吃一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半天了才懊悔不已:“季娃娃啊季娃娃,你真是一个大蠢蛋,大白痴,好端端的,我提这个苏雪舫做什么?完了,这事情要是被戳穿,舒情不恨死我才怪。”
季娃娃越想越气,水汪汪的大眼睛禁不住流下了泪水,第一次见米结衣,季娃娃就喜欢上了这位秀气的小男生,仔细问过祁语嫣后,季娃娃觉得米结衣的家境还算不错,最重要的是他保护了祁语嫣,而祁语嫣又特别喜欢米结衣,季娃娃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她当然想方设法替女儿除掉情敌,所以,季娃娃使出了一招“苦肉计”故意在苏雪舫的母亲舒情面前把这个米结衣说成了一个坏蛋,舒情哪有季娃娃这般心计,果然不再同意苏雪舫与米结衣交往,季娃娃乘机上门提亲,终于大功告成。
可季娃娃万万没想到刚才一时昏了头,随口提及了苏雪舫,季娃娃见米结衣神色大变,以为米结衣仍然喜欢苏雪舫,这万一让舒情知道她季娃娃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两家翻脸不说,搞不好苏雪舫又重新加入争夺米结衣。
想到这,季娃娃不禁唉声叹气,满脸愁容地走进浴室,脱下了浴袍亵衣放在浴缸边的挂架上,准备洗个热水澡,忽然,季娃娃发现挂架上的替换的内衣少了一件,她仔细一看,确定是少了一条,季娃娃狐疑了,她清楚记得这是一套内衣,不是单件的,如今在,却不翼而飞,季娃娃看了看四周,又跑回卧室打开存放内衣的抽屉,仔仔细细地找了几遍仍不见同一套的。
“噫,我的呢?真奇怪,难道……难道是米结衣拿了?”
季娃娃怔怔出神,良久,一双水汪汪大眼睛闪过了一丝狡黠之色。……
去而复返,米结衣没有再敲苏雪舫家门,他环顾四周,发现从楼梯的铁栏杆能能看到苏雪舫家的情况,当然,要攀爬铁栏杆需要一技艺,这对于米结衣来说小菜一碟,那怕是在五楼米结衣也没使出“跌云步”他只需从六楼倒挂金钩就能完成,没人去注意在五搂和六楼之间,有个黑影在悬空。
米结衣凝神朝苏雪舫家里望去,这一望之下,顿时大吃一惊,屋里挤满了人,苏雪舫家并不宽敞,不到八十平,可在这空间里却站着五人,坐着四人,站着的都是陌生的年轻人,个个凶神恶煞,而坐着的是一男三女,米结衣一眼就认出祁语嫣与苏雪舫赫然在其中,另外一女人是苏雪舫的妈妈舒情,那位中年男子大概就是苏雪舫的爸爸。
五位年轻人都一言不发,只是目光凶狠地盯着坐在椅子上的四人,唯一的男人很斯文,很怯弱,连他都在发抖,另外三位柔弱的女人更不用说,但那五位年轻人并没有使用暴力,他们似乎在等待什么人到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容不得细想,焦急的米结衣从铁栏杆轻轻跃下,马上掏出手机,虽然他从来不屑报警,但为了苏雪舫和祁语嫣的安全,米结衣决定求助警察,可就在这时,楼梯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米结衣迅速隐匿,不一会,来了三个男人,有人敲开了苏雪舫的家,三人鱼贯而入,米结衣攀上铁栏杆,再次倒挂金钩在空中,目光所及之处,赫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他就是“爱巢”酒吧的经理石天谷,一个眼袋浮肿,脑袋半秃的年轻人。
石天谷正冷冷地打量着苏雪舫和祁语嫣,吓得两个小美女左一句“石经理”右一句“石经理”地喊。
出乎意料,石天谷并没有严厉,相反,他的语气很客气:“你们知道不知道,由于你们无故旷工,酒吧损失多少钱?你们就算不想干了,也应该跟我或者跟领班萱萱打个招呼,你们突然不来上班,不仅造成了酒吧的巨大损失,还让我提心吊胆,生怕你们出了什么意外,更可担心的是,我打你们的手机,你们居然都不接,为什么?”
米结衣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耐着性子继续听下去,舒情急道:“石经理,她们两个小孩子不懂事,你原谅她们吧,准备要高考了,我们的孩子学习任务重,晚上休息不好,上课就没精神,所以,我就叫她们不去上班了,忘记跟石经理打招呼,这是我们的错,如果因此造成酒吧有损失,我们愿意赔偿。”
石天谷盯着舒情看了半天,把舒情看得心底发毛了才缓缓道:“好,愿意赔偿是吧,我算了一下,你们应该赔偿三百万。”
“啊?”
舒情和祁语嫣大吃一惊,苏雪舫怒道:“什么呀,我们只不过两天没去上班,怎么会造成酒吧损失这么多?”
中年男子也觉得不可理喻:“石经理,你们有没有搞错。”
石天谷平静道:“没搞错,如果单单按旷工两天来说,确实没造成这么多损失,可是,苏雪舫和祁语嫣与我们酒吧签订的是两年的工作合同,我们很看重她们,当时对她们进行高标准的培训,管理,以及制作服装,这一系列下来都需要钱,关键是她们走了之后,我们就必须再重新招募新人,重新培训,如果按两年工作合同来执行赔偿,三百万算少了。”
“啊?这……”
舒情一时语噎,两个小美女面面相觑。
石天谷在四人面前来回踱了几步,一本正经道:“我们不是黑社会,我们是来讲理,来讲法律。”
舒情急得欲哭:“石经理,我们哪有这么多钱赔给你们呀。”
石天谷思索了片刻,频频头:“大姐,我们‘爱巢’在海宁人人皆知,是一家纯正的娱乐场所,是一家体面的企业,不是黑窟窿,不是火坑,我们不会做出让人为难的事,体谅到你们家的难处,我有个建议。”
中年男子抢先道:“石经理你请说。”
石天谷笑了笑,很和善地说:“只要苏雪舫和祁语嫣答应复工,履行工作合同,酒吧的损失就能弥补,所有一切赔偿全都自动取消,我们也不计较她们的旷工,而且她们的福利,工资待遇还要提高一个档次,至于她们的工作时间,我们很有人性化,我们也希望苏雪舫和祁语嫣能靠上大学,为了不影响她们的休息,我们对她们的工作进行调整,平时每晚工作仅为三小时,就是从九到十二,工作结束后,我们有专车送她们回家,绝对保证安全。周末的话,就是四个小时,从九到凌晨一,同样专车接送。”
说到这,石天谷环视了一下,见四人并无异样,脸上掠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狰狞:“大姐,我可以凭心而说,我们对苏雪舫和祁语嫣,就像对明星一样,她们每月的工资,加奖金,加提成,加小费,至少能拿两万。”
中年男子与舒情交换了一下难以置信的眼色,石天谷全看在眼里,他和善道:“请大姐大哥你们放心,我们是正当的高级娱乐场所,绝不会让苏雪舫和祁语嫣出卖色相,出卖身体这些犯法的事情。”
舒情一愣,刚想要说话,中年男子又抢先一步:“如果……如果真这样,那可以考虑,收入不低,收入不低。”
石天谷笑了笑:“话说回来,我们之所以这样厚待苏雪舫和祁语嫣,就是因为她们长得漂亮,容易赢得客人的好感,我们想把她们打造成为我们“爱巢”的金招牌,将来有机会,她们完全有机会鲤鱼跳龙门,一步登天,成为影视大明星,到时候,你们就发达了。”
中年男子咧嘴一笑:“石经理真会说。”
石天谷严肃道:“我可不是乱说,很多大明星,大歌星成名前,都是在酒吧,餐厅里打杂,这些事迹你们应该没少听说过吧。”
中年男子猛头:“听说过,听说过。”
石天谷察言观色,知道目的达到了,即把道理和要求说清楚,也不想逼人太甚,他拿捏好分寸,见好就收:“好了,今晚很抱歉打扰了你们,希望明天晚上我在酒吧里能见到苏雪舫和祁语嫣,告辞了。”
说完,示意一下随行的人员,扬长而去。
舒情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呼,吓死我了。”
中年男子开声问道:“舫舫,你老实告诉爸爸,你在酒吧有没有受到过欺负,恐吓,打骂之类的事情?”
苏雪舫与祁语嫣交换了一下眼色,摇了摇小脑袋:“骂是肯定有,不过,很少骂,其他的,没见有。”
中年男子松了一口气:“嗯,如果真有好待遇,那明晚可以去上班,你爸爸一个月的工资才三千多,你能拿两万,这可是帮了家里大忙,爸爸自愧不如啊,而且只工作三小时,有专车接送,应该不算很辛苦,你和小嫣都是快成年人了,平日也懂事,你们就自己考虑吧,然后再跟你妈妈和季阿姨商量商量,爸爸累了,明天还要上班,先休息了。”
“哦,苏伯伯晚安。”
祁语嫣和苏雪舫都跟中年道了晚安,舒情惊魂未定,哪里有心思睡觉,一双迷人的大眼睛瞪着两个美少女问:“雪舫,语嫣,你们是什么想法?”
祁语嫣犹豫道:“我还是不敢去,除非……”
舒情蹙了蹙月眉:“除非什么?”
祁语嫣毅然道:“除非米结衣也去。”
苏雪舫的大眼睛一亮,也附和:“我也是这样认为。”
舒情撇撇嘴,没好气:“他家应该不缺钱,况且他是男的,各项待遇肯定比你们差远了,如今我和季阿姨都拒绝他的提亲,他又怎么可能陪你们上班。”
米结衣一听,马上明白舒情并不知道祁语嫣已经被米宝儿接受的事情,想了想,似乎也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苏雪舫娇憨道:“如果我们去求他,我觉得他一定会答应。”
舒情微愠:“你还好意思去求他?”
苏雪舫满脸娇羞,嗲嗲道:“为什么不好意思,是你们拒绝了米结衣,我可没拒绝,刚才他不是来敲门了吗,这说明两个问题,第一,我有危险,他就来保护我,第二,我肯定他……想我了。”
苏雪舫的话音未落,祁语嫣忽然脸色大变,那边,舒情已吃吃娇笑:“哎哟,还痴情了,妈妈不讨厌米结衣,只是季阿姨把他说得那么恐怖,妈妈觉得有道理,他要是真的喜欢你,他应该在搂下等你,等到天亮,等到海枯石烂……咯咯。”
“妈。”
苏雪舫羞得直跺脚:“我现在就下楼,如果米结衣真在怎么办?”
舒情一声轻哼:“妈就答应你们。”
苏雪舫只是赌气,见舒情这么说,苏雪舫反而蔫了:“今晚我要去语嫣家睡,哼,祁语嫣,我们走。”
祁语嫣站起来,小声告辞:“阿姨,我们回去了。”
“嗯。”
舒情见女儿伤心,于心不忍,轻轻了头、苏雪舫气鼓鼓地拉开家门,突然,她一声尖叫:“结衣。”
星星还是那颗星星,月亮还个那个月亮,只不过,星星在笑,月亮也在笑,苏雪舫牵着米结衣的左手笑得不停,米结衣也在笑,唯独祁语嫣不笑,两人同行变成了三人并肩,虽有遗憾,但也是开心,牵着米结衣的右手,祁语嫣不禁幽幽地直叹气,米结衣机灵,悄悄地搔了搔祁语嫣的手掌心,她难耐之下,咯吱一声,也笑了出来。
见到米结衣与苏雪舫,祁语嫣一同回来,季娃娃知道自己的“苦肉计”彻底失败了,趁着他们三个享用着一大堆米结衣买来的水果,季娃娃悄悄地给米宝儿打了一个电话,告之米结衣今晚留宿不回去了,米宝儿当然同意,两位美有说不尽的话,煲了半天电话粥,最后,米宝儿吞吞吐吐地嘱咐了一句:“季妹妹,她们两个小丫头情窦初开,结衣血气方刚,你可要看着。”
“姐姐,我晓得。”
季娃娃挂断电话时,差笑出来,这男欢女爱的盯得住一时,盯不了长久,该来的始终要来,关键是米结衣太娘娘腔了,季娃娃不怕米结衣血气方刚,反倒担心米结衣因太过阴柔而有生理缺憾。
“他连我的都敢拿,会不会是变态?”
季娃娃越想越揪心,暗道:女儿嫁给米结衣可是一辈子的事,这万一他那方面不行,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想到这,季娃娃嘿嘿冷笑,又一个苦肉计出现在脑海。
“很晚了,你们收拾一下果皮,都早睡吧。”
季娃娃果断地阻止了两个小美女叽叽喳喳,回头过来,笑着道:“结衣,阿姨家里小,就委屈你睡沙发了。”
米结衣猛摇头:“不委屈,不委屈。”
两个小美女在季娃娃注视下走进了祁语嫣的香闺,她们两个有无数的话想说,今晚将难以入眠,米结衣不同,客厅的灯一黑,他脱掉长裤与上衣,盖上薄毯,不一会就沉沉睡去。
季娃娃无法入睡,怀着焦急与等待,辗转反侧的季娃娃终于熬到了凌晨一,相信女儿祁语嫣与苏雪舫都已经睡熟,季娃娃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到梳妆台前,她换上了一件薄如蝉翼的性感内衣,灯光下,镜子里,一个美艳万分,又成熟香腻的在嫣然巧笑,勾魂的大眼睛水汪汪一片,柳眉小嘴,粉面桃腮,雪白的胸脯上两座高耸的撑起了薄薄的睡衣,,修长的美腿浑圆笔直,完美到极致,侧了侧身,翘翘的美臀呈现出另一座高峰,丰润圆满的高峰,一条同样薄如蝉翼的纱物横在髋部,巴掌大的薄纱堪堪能覆盖浓密乌黑的倒三角。也许觉得太过透明,季娃娃给饱满高耸的子戴上了一只,可是,即便如此,那两只高耸的子依然清晰可见。季娃娃朝镜子里的大美人眨了眨眼,相信如此美态,不要说血气方刚的小男生,就算是七老八十的老头看见了,也能春回大地,气壮山河。
蹑手蹑脚地打开睡房,客厅里一片漆黑,季娃娃按开了灯光,客厅的长沙发上,米结衣呼吸均匀,早已进入梦乡,季娃娃悄悄靠近,仔细端详着米结衣,半晌,她才确定米结衣睡熟,美目四盼,赫然把视线集中在一条长裤上,季娃娃走过去,拿出长裤,摸索了两下,就有发现,眨眼间从兜里拿出一条性感的小,季娃娃一看就知道是自己东西,美脸顿时蒙上一层寒霜,水汪汪的大眼睛朝米结衣的看去,暗道:他要不是色欲熏心,便是心理变态加无能,我无论如何都要看个清楚,如果是前者,倒不可怕,语嫣和雪舫轮流侍候着,将来想拈花惹草也没那么容易,可怕的是后者。
季娃娃紧张地注视米结衣,缓缓伸出玉手,将米结衣身上的薄毯掀开,入眼处,短裤里居然隆起了一大块,嗯?难道还没硬就已经一大坨?季娃娃有难以置信,咬了咬牙,干脆双手齐出,将米结衣的短裤脱下,一瞬间,季娃娃掩嘴欲叫,眼前是一支小号的擀面杖,娇嫩雪白,浑圆而秀气,与平常的男人的丑陋完全不一样,虽然毛草稀疏得很,但看起来惹人爱,季娃娃美目里一片惊喜,心道:就不知硬起来是何等模样。
贝齿再咬,季娃娃抖着玉手伸向擀面杖,轻轻一握,擀面杖已落入玉手中,季娃娃屏住呼吸,温柔地了两下,只需两下,手中的擀面杖迅速暴涨,小号擀面杖变成了一根超级擀面杖,粉红的展露出来,宛如一只大鹅蛋,季娃娃一阵目眩,差呼吸不上来,她收拢了一下手指,大拇指与中指合拢的直径就是擀面杖的口径,手掌再握,擀面杖从尖尖的中指指甲起,一直到手关节,季娃娃无比的震撼,这简直就是一口又粗又长的大棒,大。
“嗯。”
米结衣发出了一声梦呓,季娃娃蓦然醒悟,赶紧松手,不料放得太快,粗大的微微摔在米结衣的上,米结衣出于职业的警觉本能,加上第一次在季娃娃家过夜,陌生的地方容易引起警醒,他悠悠睁开了眼,猛然见到季娃娃,不禁大吃一惊,一骨碌坐起来。
“阿姨,你……你找什么?”
米结衣搓了搓眼睛,确定眼前所见的不是梦境。
“阿姨找。”
季娃娃总算反应神速,米结衣一醒来,她马上趴在沙发上东翻西找,心脏砰砰直跳,意识到全身上下每一个妙处都被米结衣看在眼里,季娃娃羞得全身发烫,暗叫:完了,求求菩萨保佑,保佑他别起什么歹念,如果被非礼,我如何对得起语嫣。
“阿姨,你找,为什么脱我裤子呢。”
米结衣怔怔地看了看裸露在空气中的大,赶紧拉上短裤,可惜大犹硬,把短裤撑起了一个大帐篷。
“阿姨以为是你拿了穿在身上,所以……所以就看一看。”
季娃娃竭尽解释,但她知道,只有白痴才相信她的话。
米结衣哭丧着脸:“我怎么会穿阿姨的小?”
心中暗暗懊恼:我才没这么恶心,这季阿姨莫名其妙。此时的米结衣只想季娃娃赶快离开,因为窃走的小就在长裤的口袋里,米结衣也慌了,季娃娃突然灵机一动吗,目光炯炯地看着米结衣:“不是你拿的,你怎知道是小?”
“我,我猜的。”
米结衣脸色苍白。
季娃娃假装扫视了沙发,眼光落到米结衣的长裤上,一旁的米结衣暗叫不妙,马上扑过去要抢长裤,无奈季娃娃出手更快,长裤落入她手中,她迅速从裤兜里掏出一条肉色的小:“噫,这就是阿姨的呀,为什么会在你裤子里?”
“啊?”
米结衣瞠目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季娃娃真怒了:“哼,你还不承认吗?我告诉你姑姑。”
米结衣大吃一惊,出手如电,一把抓住季娃娃的右手,用力一扯,将季娃娃狠狠地摔在沙发上,担心季娃娃会喊,米结衣情急之下,扑了上去,将身体压在季娃娃身上,一只手封住了季娃娃的樱唇:“不要,阿姨,不要……”
季娃娃怒目而视,嘴被封着,她只能一边发出唔唔声,一边挣扎,饱满高耸的大刚好与米结衣裸露的上身贴在一起磨压,季娃娃忽然有窒息的感觉,尤其被一根粗硬的东西着,她一时心头大乱,显得颇为激动。米结衣无奈,只能使出浑身力量压制季娃娃,嘴上几欲要哭:“阿姨,我求求你了,别告诉我姑姑,她会把杀死我的。”
季娃娃一愣,顿时冷静了下来,她本来就只想吓唬吓唬米结衣,根本就没想过要告诉米宝儿,何况偷也不是伤天害理的大事,见米结衣苦苦哀求,季娃娃停止了挣扎,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怒非怒地看着米结衣,松懈下来后,发现米结衣闪烁的眼光不时盯着高耸的,特别是双腿之间被一根巨物用力压,季娃娃大惊,急忙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