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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3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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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姨轻轻呼吸一下,眼中的杀气大减,扬了扬润白的下颌:“坐起来说。”

赵承一战战兢兢地坐到琴姨身边,恭敬道:“我们盯上了一个叫羊歇雨的女人,她极有可能是计九娘的弟子。”

琴姨倏地一颤:“什么?”

赵承一低声道:“这些消息全是惜惜打听到的,经过细致调查,基本确定无疑。”

琴姨沉默着,众人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片刻后,琴姨伸手从茶几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惜惜,你过来。”

王惜惜惊恐万分,朝赵言彪看去,见赵言彪微微头,王惜惜哆嗦着从地上爬起,弯着腰走到琴姨面前,噗通跪下,琴姨两眼一扫,问道:“疼吗?”

王惜惜连连摇头:“不疼。”

琴姨娇嗔:“言彪真不知分寸,对女人怎能下如此重手。”

赵言彪一听,暗暗松了一口气,知道王惜惜这条命能保住了。

王惜惜恢复了机灵,她赶紧回话:“不重,不重,惜惜有错,不该隐瞒琴姨,我们是想等把羊歇雨的底细调查清楚了再向琴姨禀报,承一目前正着手追求羊歇雨,近身摸清她的虚实,如果真有‘百变鬼脸”就想办法弄到手,献给琴姨。”

一听到“百变鬼脸”四个字,琴姨的眼中霎时射出凌厉的目光,她伸出玉手,用纸巾温柔地擦拭王惜惜嘴角的鲜血:“嗯,这个主意好,承一,辛苦你了。”

赵承一忙道:“不辛苦。”

琴姨随手将带血的纸巾交到了赵承一的手里:“计九娘找弟子很挑剔,又要悟性,又要大胆,还要漂亮,那羊歇雨很漂亮吧。”

“还可以。”

赵承一既不敢说很漂亮,也不敢说很难看,这分寸把握得很小心。

琴姨淡淡道:“你这么帅气,女人一定会被你迷死,哼,下次约会的时候记得通知琴姨,我倒要看看这羊歇雨长什么模样。”

赵承一不敢隐瞒,赶紧如实说:“等会就跟羊歇雨在“佳尔咖啡厅”有个约会,她姿色虽属上乘,但与琴姨比起来差了几百公里。”

琴姨眉毛一挑,冷冷道:“你可跟你爸有得一比,都会哄女人开心,你有这本事,我就放心了,抓紧把美人弄到手哟。”

赵承一忙头,琴姨环视众人,悠然道:“我要出门了,你们接着聊。”

说着,缓缓站起,瞥了一眼仍然跪着的王惜惜,琴姨居然露出了笑容:“惜惜,刚才要不是言彪打你,我很可能杀了你。”

王惜惜吓得脸色苍白,赶紧俯首:“谢谢琴姨饶了我。”

琴姨一声娇笑,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走上搂,直到身影消失在大家的视线,王惜惜才敢软坐在地上,赵承一与赵言彪赶紧将王惜惜扶上沙发,两个大男人俱是一脸的怜惜之色。

王惜惜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嘤嘤地哭起来:“彪哥……”

“嘘……”

赵言彪赶紧摇摇头,制止王惜惜。

王惜惜心中一凛,硬生生地收住了哭声,足足等了十分钟,赵言彪才轻叹道:“好了,她走了,你想哭就哭个够吧。”

王惜惜反而不哭了,她的眼神阴冷得吓人。

“爸,你确定琴姨走了?”

赵承一蹲下来,用纸巾擦掉地上的鲜血。

赵言彪一脸肃穆凝重:“你琴姨的功力日渐精进,现在爸爸已经控制不住她了,就凭刚才那轻功,我就远远不及,幸亏我还没老,耳朵还挺使唤,不过,你们以后说话要多注意了。”

“那我躲着她总可以吧?”

王惜惜倒在赵言彪身上,楚楚可怜。

赵言彪叹息道:“她对你本无恶意,只是你对外人张扬惯了,回到家里不知收敛,琴姨虽然默许了你跟我的关系,但她毕竟是我的女人,女人哪有不嫉妒的,她今天是借题发挥,不过,我看出来她是真的发怒了,若不是我及时打你,你的小命算完了。”

王惜惜越想越后怕,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战。

赵承一狐疑道:“爸,琴姨练的是什么功?我感觉到琴姨的气场异常强烈,很霸气,很阳刚,似乎与计九娘的追月神功格格不入。”

赵言彪突然目光闪烁,含糊道:“你也看出来,不错不错,你的修为也在提高,虽然我们现在都走正道了,但偷艺和武功都不能荒废,这些都是祖师爷留给我们的传家宝,丢了传家宝就是丢了祖宗的脸,就是忘本。”

赵承一急了:“爸,每次一说到琴姨,你就想着法子绕开话题,难道我就不能知道她的底细身世吗,说句不中听的,以爸的脾气,迟早要与琴姨起冲突,她如此狠辣,我们再小心也难免触到她的霉头。”

王惜惜乘机撒娇:“彪哥,承一说得在理。”

赵言彪看了看王惜惜的瘀伤,眼里精光暴盛,咬了咬牙,说道:“好吧,也是时候让你们知道琴姨更多底细了,但你们记住,无论如何,她都曾经是我的女人,不到万不得已,我都不会与她翻脸,你们更要尽量的迁就她,她毕竟是你们的长辈,何况她的武功连我都忌惮,你们就别自寻死路了。”

王惜惜与赵承一对望一眼,均头应承。

赵言彪悠悠长叹了一声,仿佛在追忆那段令他回味的日子:“爸可能纵容她了,如今的琴姨更像以前那个特立独行的秦乐瑶,九年前,她被警察围剿,身中两枪,从悬崖掉入江里,是我救了她,她感恩于我,就做了我的女人,但她撒了个谎言,说是叫琴月。后来我找到她的证件,才知道她叫秦乐瑶。我奇怪她刻意隐瞒身份,对她起了疑心,所以暗中托人打听,终于打听到秦乐瑶也是同道中人,她居然是计九娘的弟子,她很聪明,知道我暗中调查她,她就索性承认了是计九娘的弟子,还承认了……”

赵言彪两目一转,似乎在下决心说出一切,王惜惜与赵承一都竖起耳朵倾听,不敢有打岔,赵言彪皱了皱有些花白的浓眉,娓娓道来:“她还承认了自己是六指琴魔。”

“什么,琴姨是大名鼎鼎的六指琴魔?”

赵承一几乎要跳起来,与一脸茫然的王惜惜想比,赵承一的青少年时代经常听他父亲赵言彪提起六指琴魔,赵言彪与朋友聊天时也经常谈及六指琴魔,虽然大家都没有真正见过六指琴魔,但江湖重英雄,所有人都认为六指琴魔不是美丽的传说。

赵承一仍然激动:“想不到六指琴魔还活着。”

赵言彪冷冷道:“你们可知道为何当年全国警察都要抓捕六指琴魔?”

王惜惜讥讽了一句:“她偷遍天下,当然要抓了。”

赵言彪摇头道:“错了,即便琴姨是大偷大盗,也用不着大费周章,全国通缉,这里面还有一个很可怕的原因,那就是琴姨秘密打造鬼脸面具。据说,当时琴姨不知犯了什么事情,被计九娘断绝师徒关系,于是,琴姨就决定自己制作鬼脸面具。”

王惜惜忙问:“做成了吗?”

赵言彪沉思了片刻,依然摇头:“应该没成功,不过,却死了一大批婴儿,因为制作鬼脸面具需要婴儿的皮肤。琴姨真下得了手,被剥下人皮的婴儿多数受到病菌感染,迅速死掉。我混迹江湖几十年,什么残忍的事情没干过呢,可我还是无法对婴儿下得了毒手,她是一个心肠歹毒女人,这也是为何国家要全力抓捕六指琴魔的原因。”

王惜惜问:“那琴姨自从给彪哥救了以后,她还制作鬼脸面具吗?”

赵言彪一脸忧虑:“以前她在我掌控之下,我没发现,不过,这几年,尤其是这一年来,她经常飘忽不定,我有时候连续一个星期都见不着她,如同鬼魅一般,以她的脾性,我估计她心有不甘。”

见王惜惜像猫一样卷缩在自己的怀里,赵言彪更是英雄气短:“至于你琴姨练的是什么,我更是不知,三年前,她突然同意我找女人,我就知道有蹊跷,后来琴姨再也不跟我同房了,我只好跟贾春这个老家伙讨了惜惜,没想到惜惜对我胃口,家里家外都干得有条理,平日大事小事还能帮上忙,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保住惜惜。”

王惜惜柔声道:“谢谢彪哥。”

赵言彪远眺窗外的夜色叹了叹:“之所以全说出来,就是以防万一,如今的琴姨不是以前的琴姨了。”

“琴姨,六指琴魔,秦乐瑶。”

赵承一数着手指:“她在我们面前就有三个身份,不知还有没有别的身份,万一她真拿到了鬼脸面具,或者做成了鬼脸面具,那后果……”

“不堪设想。”

赵言彪冷峻地注视着赵承一。……

“雪舫,语嫣,都快十了,快回家吧,明天还要上课。”

米宝儿下逐客令,她不是不愿意苏雪舫和祁语嫣呆在米结衣身边,而是怕她们的父母担心,两个小女孩毕竟才十七岁,又漂亮之极,父母肯定很担心。

苏雪舫和祁语嫣无奈,只能双双站起告辞,米结衣当仁不让,要送两位同学回家,苏雪舫和祁语嫣自然是喜不自胜,暗想“趁热打铁”做对了,米宝儿也笑不拢嘴,她从来没见过米结衣如此体贴,暗笑道:小男孩长大了。

米结衣可没想这么多,一上出租车,他就给苏雪舫和祁语嫣各一个信封,叮嘱回家再看,两个小美女忐忑坏了,以为这信封里要么是求爱信,要么就是拒绝求爱信,到底是什么呢?捏了捏,挺厚的,都迫不及待地想回家看,由于感觉古怪,这一路上反而无话,两个小美女的家都相隔很近,到了目的地都一同下车,米结衣话也不多说,赶紧催促司机开车,气得两个小美女猛跺脚,好不郁闷。

“信封里是什么呢?”

苏雪舫的眼珠子转了转,计上心头:“语嫣,我们一起打开信封,好不好?”

祁语嫣正有此意,闻言忙头:“好啊好啊。”

苏雪舫笑道:“到我家去,昨天跟爸爸说去你家了,今天你来我们家吧。”

“嗯。”

祁语嫣自然同意,在这些小事情上,她都会迁就爱撒娇的苏雪舫,两个小美女手拉手一起狂奔,她们既兴奋又紧张。

回到了家,祁语嫣很熟络地与“苏爸爸”“苏妈妈”打招呼,家人见她们在一起,又回来了,也就放了心,不管她们叽叽喳喳,神神秘秘地跑进苏雪舫的小香闺里关上门做什么。

两个小美女各自拿出信封平举在胸,你看我,我看你,齐喊着:“一,二,三。”

然后各自小心翼翼地撕掉信封口,倒出一看:“哇,好多钱耶”“哇,都是一百元一张的大钞耶。”

祁语嫣生平第一次捧着这么多钱,数了数,居然有五十张,那就是五千元,伸脖子看一下苏雪舫手里的钱,也是五千元。两个小美女又惊又喜,祁语嫣很肯定道:“我有个感觉,结衣是喜欢上我们了。”

苏雪舫瞪大眼珠子,娇嗲道:“是喜欢上我们?不是喜欢上我吗?”

祁语嫣啐了一口:“呸,他给我们的钱都一样多,这就证明他爱得平均。”

“唉。”

苏雪舫幽幽长叹:“要是结衣多给我一元两元就好了。”

祁语嫣冷冷道:“我给你一毛二毛,你要不要。”

苏雪舫反唇相讥:“你的毛这少,拨一根少一根,你就自己留着吧。”

祁语嫣怒道:“你的毛够多得了吧,黑乎乎的像狗毛。”

“讨厌。”

苏雪舫脸一阵红一阵白,刚想发作,不过想到自己的如春天的小草般越来越长,她不禁烦恼不堪,伸出小手按着,郁闷道:“语嫣,我下面真的好多,这个月又长了些,我怎么办呀?”

祁语嫣咯吱一笑,见苏雪舫绷着脸,祁语嫣赶紧收住笑容,朝苏雪舫的看去:“真的呀,给我看看,唉,真是奇怪,我的没多少,你的就猛长,要是我们能匀一下多好。”

“能匀就好了,你看吧,是不是很多?”

苏雪舫脱下牛仔裤,露出了两条晶莹润白的修.长美腿,美腿内侧,细柔的软毛从白色棉质边沿伸出来,煞是惊人。

祁语嫣小手掩嘴,颇为惊诧:“哇,好浓耶,真的比上个月浓好多。”

她上前一步靠近,微微弯腰,仔细端详了一会,情不自禁发出赞叹:“又黑又亮,我好羡慕耶。”

苏雪舫撅起小嘴:“我才不想要咧,我倒希望跟你的一样,看起来白白嫩嫩的。”

脑子想到米结衣,苏雪舫更是苦恼:“不知道结衣喜欢哪类型?”

祁语嫣忍不住掩嘴失笑:“咯咯,要是两种都不喜欢怎么办?”

苏雪舫没好气,瞪了瞪祁语嫣,索性换下裤子,她以前最喜欢穿裙子,如今为了避免不雅的浓毛给同学发现,她只好改穿裤子,真是难受之极。祁语嫣见苏雪舫更衣,她也脱下了裙子,露出两条同样晶莹润白的长腿,只是她略为消瘦些,没有苏雪舫那般圆润,却显得双腿更笔直,两个小美女互相在彼此家住习惯了,倒是各自备有睡衣,一会儿,两人都换成了吊带小背心,趁着父母都已回房休息了,两小美女溜出香闺,洗漱完后返回香闺,同床而卧。

苏雪舫平躺着,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看上天花板,一睡意都没有:“语嫣,我刚才想,一定是我们身体内有某种元素过多了或者少了,才造成毛多毛少,你说呢。”

苏雪舫打了一呵欠:“嗯,有可能。”

“那不如……不如……”

苏雪舫突然翻转身体,对着祁语嫣耳朵密语了一番,祁语嫣脸一红,惊诧道:“有用吗。”

苏雪舫急道:“哎呀,管它有没有用,有用就好,没用我们也没损失。”

祁语嫣想想也是,两个小美女相视一笑,各自脱掉小,与苏雪舫一样,祁语嫣的小也是棉质的,只是颜色为粉红,款式也花俏了许多。柔和的灯光下,两个小美女都展露着自己的,苏雪舫的是一片森林,几乎遮挡住了小便处,而祁语嫣的上一片雪白,娇嫩的大小清晰可见,的四周,只有几缕稀疏的绒毛。

两个小美女对视了一眼,渐渐靠近,最后完全贴在一起,四臂交叉,各自抱住对方的小蛮腰,苏雪舫娇憨一笑,发出了指令:“好了,现在我们开始磨吧,让我们身体的元素各自感染,你的有我,我的有你,这样,我们就可以匀一下,说不准真的可行。”

祁语嫣皱了皱眉,羞羞道:“你的毛很多,撩得我好痒。”

苏雪舫生怕祁语嫣反悔,赶紧道:“痒吗?那就磨快……”

说着,抱紧祁语嫣的小臀,猛摇,茂密的大森林完全覆盖了祁语嫣的,祁语嫣咯吱一笑,感觉好玩儿,她也随着苏雪舫摇动,碾磨对方的。

初始的好玩加好奇,渐渐的,两个小女孩觉得有些怪,怪在哪也说不出来,只是觉得很舒服,越磨越舒服,有的冲动,也又不是想小便,怎么回事,两个小美女对望着,你眨眼,我也眨眼,蓦地都咯咯娇笑,无限娇羞,动作也消停了下来,分开紧缠的身体,两个小女孩各自打量对方的,竟然意外发现有东西流出。

祁语嫣用尖尖食指,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口勾出了一丝黏滑,轻轻一搓,放进鼻尖嗅了嗅,悄声问:“雪舫,这是不是浪水啊?”

苏雪舫一愣,沉默了两秒,禁不住哈哈大笑,祁语嫣也忍不住娇笑,两个小美女直笑得花枝乱颤,满床打滚。

“笃笃……”

有敲门声,两个小美女的笑声骤停,苏雪舫伸了伸小舌头,知道吵到父母,赶紧穿上小跳下床去开门,果然是母亲舒情。

“吵什么?都快十一了,还没睡,明天又要催你们上床。”

舒情走进香闺,掩上门,朝两位小美女嗔怪了一句,刚想回头离开,见苏雪舫的小桌上有糖纸果皮之类的垃圾,她摇头叹息,上前收拾,对于这个像极自己的小女儿,舒情极度宠爱,她不求苏雪舫学业如何,只希望将来能嫁个好人家。

“舒阿姨,我妈妈也有你这件睡衣,颜色不一样,你们呢是不是一起买的?”

祁语嫣眼尖,一眼就看出穿在舒情身上的那件粉色吊带睡衣跟自己母亲的一模一样。

舒情拢了拢卷长的波浪秀发,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微微笑道:“你妈妈见我阿姨买了,就跟着买,没主见,就喜欢做跟屁虫,不过呀,你妈妈穿那件睡衣比阿姨穿得好看。”

“咯咯,我觉得阿姨穿更好看……”

祁语嫣笑嘻嘻地看着舒情胸前悬挺的乳胸,由于睡衣柔薄,祁语嫣能清晰地看到两只很大,很饱满的,如此诱人,即便是小女孩也想摸摸。

舒情挪了一下苏雪舫的白色小包包,忽然,她发现压在包包下有两个厚厚的两个信封:“噫,这是什么?”

苏雪舫大惊:“妈,你别动喔。”

想跑来阻止,舒情却已打开了信封,脸色顿时大变,她从信封里倒出了一叠钞票,“啊,这么多钱,你们哪来这么多钱?”

舒情杏目圆睁,家里一直拮据,虽然疼爱苏雪舫,但平时也只是每两天才给她一百元零花钱,这么一叠五千元不要说对苏雪舫,就是对舒情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她惊愕还没完,另外一只信封里,同样装有五千元,舒情觉得事情严重了,她淡淡道:“小嫣,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你妈妈过来……”

“阿姨……”

祁语嫣可怜兮兮地撅着小嘴,没想到一时疏忽,忘记收好米结衣给的钱,以至于造成了大麻烦,两个小美女情急之下也不知如何解释。……

羊歇雨有个很强烈的感觉,感觉米结衣就在自己家的楼下,她一边与周子露同电话,一边从窗户往下眺望,可她搜寻不到米结衣的影子。

“天啊,你真的跟米结衣上床了?”

周子露听到羊歇雨跟米结衣上床的消息后,居然有一丝失落,她多希望是严校长夺取羊歇雨的贞,而不是米结衣,但转念一想,反正她羊歇雨已经不是了,在赵承一面前,羊歇雨已经减少了很所价值。

“是的,本来不想告诉你,可我没有别人可告诉。”

羊歇雨在叹气,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卑鄙,很自私。夜深了,眺望人迹稀少的马路,哪里有米结衣的身影呢,羊歇雨暗自苦笑:他此时一定在家睡觉了,又怎会来到搂下?我太敏感了。

“你当然要告诉我,我是你的好朋友。”

周子露说这句话时,充满了感情。

羊歇雨很感动:“嗯,子露,谢谢你帮我达成了愿望,从明天起我就不再去学校了,你跟严校长说,事情有了变化,我不想再做代课老师了,替我跟他说声抱歉。”

周子露嬉笑问:“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呀,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支持你,第一次喔,有什么感觉。”

“很痛。”

羊歇雨下意识按了一下,哪里依然有阵痛隐隐传来。

周子露安慰道:“都差不多啦,我第一次不怎么痛,嘻嘻。”

羊歇雨刚想继续煲电话,手机提示有电话进来,羊歇雨一看似赵承一的来电,赶紧要挂:“好啦,改天再聊吧,我要休息了。”

周子露又安慰了几句,便挂了,她马上拨通了赵承一的电话,可惜电话虽通,却无人接听。

赵承一当然不愿意接听,他的宝马正停在羊歇雨的楼下,约会时间已经超过一个多小时,但赵承一仍然耐心地等候着,他知道,女人愿意让男人等,就是找被迁就的感觉,老练的赵承一发现羊歇雨的态度在转变,这细微的变化令赵承一大为惊喜,不过,他也有所担心,因为琴姨或许就在附近的某个角落里。

等了整整一小时二十分钟,赵承一终于等到了羊歇雨的身影,他兴奋地下车,为羊歇雨打开车门。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上了车,羊歇雨有些过意不去,但见赵承一丝毫不没有责怪之意,她心中暗暗满意,觉得赵承一心怀宽广,迁就体贴,是女人都喜欢这样的男人,羊歇雨忍不住朝赵承一投去开心的一瞥。

赵承一暗暗欣喜,表面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没事,我愿意等,等多久都愿意。”

羊歇雨柔声问去哪,赵承一早有准备,马上说,“带你去一个地方。”

羊歇雨虽然对赵承一有了一丝好感,但依然保持着警惕:“别去太远。”

赵承一发动引擎,柔声道:“不远,就在附近。”

离羊歇雨家不远有一家“爱她就来这里”咖啡屋,看见这个店名,羊歇雨扑哧一声笑了,笑得姿容瑰丽,妩媚万千。赵承一心神激荡,蠢蠢欲动。

走进咖啡屋,赵承一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这有正合羊歇雨的心意,谁料到这全是扒手的习惯,靠窗的位置可以观察四周,或进或退都看了个清楚,当然,这两位扒手界的翘楚都不会在这种地方下手,他们只想交谈,看似约会,实则各怀心事,目的复杂。

咖啡屋外,有一双锐利目光正注视着他们,这是一双因为失望而愤怒,因为愤怒而喷火的目光。

米结衣很愤怒,俊美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狰狞,清瘦的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尤其从咖啡屋的玻璃窗里看到赵承一突然握住羊歇雨的手后,米结衣的愤怒达到了沸,他失去了冷静,幼稚的情感才生出萌芽就被眼前这一幕煽情狠狠地摧残,米结衣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下午的温情犹在,破处时的激情尚存,可爱慕的恋人却跟一个男人在深夜约会,很亲昵的约会。

手术刀已悄然出手,没有敌人,没有目标,锋利的刀锋割破了手掌,一阵刺痛,痛入心扉,米结衣闭上眼睛,又割一刀,鲜血涌出,滴落在地。

睁开眼睛时,米结衣舒服多了,他没有了难过,没有了伤心,有的只是冷笑与仇恨,深入骨髓的仇恨,转身离去时,手掌握成了拳头,鲜血犹滴。……

高3五班发生了诡异的事情,代课老师羊歇雨完成了代课任务,正式离开了学校,班里的学生米结衣,苏雪舫,祁语嫣因病请假,这一切看似平淡无奇,但大家都感觉不对劲,周子露心神不宁,严校长惴惴不安,骆秀仪急了,董冰倩烦透了。

接到周子露打来电话,告之米结衣没来上课,羊歇雨慌了。

昨夜在咖啡店,羊歇雨和赵承一待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对于赵承一贸然握手,羊歇雨异常的愤怒,只是碍于面子,又加上赵承一苦苦哀求,羊歇雨才没有当场拂袖而去,不过,赵承一在她心目中刚刚建立起的一丝好感已荡然无存。赵承一懊悔不迭,最后与羊歇雨草草聊了半小时就送她回家。

羊歇雨心事重重,一夜没睡,将近到天亮才困意渐起,迷糊睡下,可没睡多久,就被周子露的电话吵醒,听到米结衣请假了,羊歇雨的心乱作一团,睡意顿时全无,拿起电话拨给米结衣,却听到对方已关机。

“怎么会这样?”

羊歇雨暗暗自责,这一切似乎都在预料之中,可是,真的发生了,她又措手不及,毕竟她也是感情的雏儿,以前没谈过恋爱,不知道失恋的感觉,更没有跟别的男人上过床,无法体会灵肉合一的奇妙,所以她也无法替米结衣着想,事到如今,唯有狠下心来,让时间冲淡一切。

想到这,羊歇雨重新倒在床上蒙头大睡,可是,她怎么睡都睡不着,无论是闭上眼睛,还是睁开眼睛,她眼里都是米结衣的影子。

米结衣在笑,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苏雪舫的母亲舒情。

舒情莫名其妙地心跳,姣美的脸上抹上了一片红晕,美得令人心跳,这种成熟的美尤其令米结衣喜欢。舒情旁边,是娇憨的苏雪舫,长长的披肩长发柔柔地遮住半边脸,一只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正滴溜溜地乱转,似乎正与祁语嫣递眼色,祁语嫣正依偎在一位眉黛如画,娇慵如猫的美少妇怀里,这位美少妇一言不吭,只是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米结衣。

“米结衣同学是吗?”

舒情亲昵地将米结衣拉到身边,她也是第一次见米结衣,如此秀气的男孩真是平生仅见,以舒情的眼力,竟然差认为眼前这个花美男是一个女孩。

“是的,阿姨好。”

米结衣的笑容很平静,很淡定,舒情见了,心中暗暗称奇,兴趣不由得大增:“这些钱是你给她们的?”

“是的。”

米结衣很干脆,接到苏雪舫打到家里的电话,他就预感到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想好了如何应对,只是苏雪舫的母亲与祁语嫣的母亲都有漂亮,这大大出乎米结衣的意料。

“为什么给她们钱。”

舒情似笑非笑,其实男人给钱女人的目的很简单,难道米结衣喜欢自己的女儿?舒情很自然往这方面想。

米结衣淡定道:“我不想让她们去酒吧兼职,那里很乱,很危险。”

这话一出口,不要说舒情,就连娇慵如猫的美少妇也颇为意外,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片异彩。

舒情严厉地看了两眼噤若寒蝉的苏雪舫和祁语嫣,经过一夜的审问,她才知道女儿和祁语嫣偷偷跑去酒吧兼职,本想再斥责几句,可话到了嘴边又咽回肚子,暗责自己做为母亲,竟然疏忽对女儿的管教,她叹了叹,收回了严厉的目光,对米结衣投去赞赏的目光:“你很关心她们?”

“是的。”

米结衣瞄了一眼两位小美女,目光带笑,这两位小美女惊喜连连,还以娇羞的眼波,舒情与美少妇悄悄交换了一下眼色,舒情柔声问:“你喜欢她们?”

“喜欢。”

米结衣回答得异常果决,这又让两位美少女大喜,两张笑脸激动得红霞满天。

舒情心中有底了,她飘了一眼茶几上的两个装钱信封,小心试探道:“这些钱加起来有一万,你很有钱么?”

米结衣这次学精了,他既没有说钱是偷来的,也没有说钱是姑姑给,而是准备好了一通假话:“我不是很有钱,有一次去学校上夜自习,回家的时候在路边捡到一个袋子,里面有很多钱,我就把钱藏起来,知道苏雪舫和祁语嫣去酒吧兼职是为了赚钱上大学,我就决定帮助她们,阿姨,我捡到钱的事,你们不会去告发我吧。”

舒情扑哧一笑,风情万种:“如果你真的帮助舫舫和语嫣,阿姨有怎么会去告发,只是你捡到多少钱。”

米结衣扫视一圈,看见四个女人都一脸迫切想知道的神情,他暗暗好笑,想了想,说:“两百万。”

舒情与美少妇都大吃了一惊,半天说不出话来,米结衣又是暗暗好笑,心想,我钱多着呢,两百万算什么。

“听说你有一个姑姑。”

舒情很想打听米结衣的家境情况,米结衣一听,马上明白苏雪舫母亲的用意,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阿姨,我没有什么亲人,妈妈失踪了,爸爸是酒鬼,我只有姑姑。”

舒情本来就对米结衣有好感,这一层层问下来,米结衣对答如流,从容淡定,舒情更是喜欢,这会一提到家境,便看到米结衣黯然神伤,心知问到了米结衣的伤心处,舒情禁不住母爱泛滥,伸出手将米结衣的双手握住:“如果,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家舫舫,我就是你妈妈。”

言下之意很明白了,米结衣又不是笨蛋,他当然听出了舒情的意思,俊美的脸上一片神采:“就不知道苏雪舫喜欢不喜欢我。”

舒情嫣然娇笑,侧身看向身旁的女儿苏雪舫,苏雪舫一脸娇羞,桃花掩映粉面,两只眼珠子转得飞快,刚想说话,那边的祁语嫣已经急不可待,脱口而出:“我……我也喜欢结衣。”

舒情与苏雪舫顿时目瞪口呆,那位眉黛如画,娇慵如猫的美少妇终于开口了:“米结衣同学,她们两个,你喜欢哪一个?”

语调细柔,如一首软绵绵的歌曲。

米结衣大声道:“都喜欢。”

“都喜欢?”

四个女人都目瞪口呆,半晌,那位美少妇反应了过来,冷冷道:“一箭双雕不是不可能,但要两个条件,第一,就是我季娃娃百年后,第二呢,你再捡到一千万。哼,语嫣,我们走。”

说完,从沙发上站起,抓起祁语嫣的手欲走。

米结衣终于知道美少妇有一个古怪的名字,眼见着祁语嫣已泪眼婆娑,米结衣突然跳起来拦住了季娃娃:“阿姨,你说的第二个条件可算数。”

季娃娃冷冷道:“我说的话绝对算数。”

米结衣张嘴一笑,目光转向祁语嫣:“别哭了,一千万我能捡到。”

同龄的女孩都比男孩成熟些,听了米结衣这一说,祁语嫣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她觉得米结衣在说些不靠谱的话。

舒情噗嗤一笑,站起来将季娃娃拉到一边,小声道:“娃娃,你看这孩子虽然娘娘腔,但很有志气,他们三个都还小,将来的事情谁能预测呢,你跟他们一般见识做什么,哪天我跟你去见了他姑姑,把这事情说说清楚,让他们都先专心读书,准备高考,万一都靠上大学了,他们三个也好互相有个照应,即便不能做夫妻,友谊也是要的嘛,你说呢。”

季娃娃小嘴一撇,鄙夷道:“志气有什么用,我也有志气,我还想做总统夫人咧,语嫣的学习成绩一般,我就没想过让她读大学,至于一千万,我看他三辈子都不可能有,估计捡到两百万也是信口雌黄,小小年纪就说谎,品行够低劣,就算他真有一千万我也不愿意把语嫣嫁给他,你瞧他的娘娘腔,不男不女的,搞不好是个变态,万一像你家那位……”

舒情脸色微变,狠狠瞪了季娃娃一眼,季娃娃心知过份了,赶紧抱着舒情的胳膊撒娇:“你没听吗,他爸是酒鬼,他妈失踪了,这人的家庭有问题。”

“好啦,别说了,看他们挺单纯的,我家舫舫脾气又倔,慢慢疏导。”

舒情见季娃娃的话说得大声了些,急忙使了使眼色。

米结衣脸色苍白,单薄的身体在簌簌发抖,他跟颜昌顺所学的扒窃技艺里,就有特殊的定力,眼力,耳力,指力,臂力,以及过人的胆力训练,舒情与季娃娃的窃窃私语完全被听力敏锐的米结衣一字不落地听进耳朵里,他狠狠一握左手,掌中的刀伤痛彻心扉,但这些伤痛都远远比不了心痛。

昨夜才深受打击,此刻又被人羞辱鄙视,米结衣忽然万念俱灰,朝舒情鞠了一躬,惨然道:“阿姨,我很正常,不是变态。”

说完,毅然离去,动作如脱兔,他身后,是两道稚嫩的呼喊:结衣,结衣……

一路狂奔的米结衣来到了学校外墙,远远的,他看到了熟悉的小竹林。

学校正在上课,小竹林很寂静,除了微风吹动竹叶的沙沙声外,就是几只麻雀的啼鸣,突然,一道风声过,寂静的小竹林响起了一声爆竹响,声音很清脆,传了很远,惊飞的麻雀飞走后再也没有回头,它们似乎感受到小竹林里的杀气。

一条单薄的人影轻灵地飞上学校外墙,脚尖一,在墙头碎玻璃上,身体微微腾空,在空中垂直转了三圈,稳稳地落到了地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这招“跌云步”轻功,米结衣其实已经练得日臻纯熟,早在两个月前就超越师傅颜昌顺,可以说青出于蓝胜于蓝,不过,米结衣为了尊重颜昌顺,故意露拙,平日里颜昌顺叫米结衣施展“跌云步”他一般只施展七层,未尽全力,饶是如此,颜昌顺已是大喜过望,夸赞米结衣的“跌云步”进展神速,却不知米结衣悟性极高,不仅是轻功与飞刀,就连眼力,听力,指力都完全超越了颜昌顺,如今的米结衣不足之处就是韧劲,臂力与经验。

十米外,一只虎皮麻雀静静地躺在草地里,锋利的手术刀并不尖锐,却贯穿了虎皮麻雀的身体。米结衣缓缓走过去,捡起断气的麻雀,拔出手术刀,随手将死麻雀冷漠地抛到一边,以前他看见死麻雀会很难过,如今他没有一丝怜悯,他连自己都不怜悯,何况是麻雀。

米结衣张开左手,一脸狰狞,右手拿着带血的手术刀正要对着伤痕累累的左掌心划下。

忽然,一道很细微的声音随风送来,米结衣一惊,赶紧仔细倾听,那细微的声音越来越近,米结衣脸色大变,辨明声音的方向来自学校墙内,他赶紧使出“跌云步”纵身飞越,越出了学校外墙,贴着外墙,米结衣绷紧神经,仔细倾听,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来人的轻功超强,但肯定不会是师傅颜昌顺,不过,能拥有如此轻功的人,绝非等闲之辈,米结衣没想到学校里还有这样的强人,从初中到高中,米结衣几乎对学校的上上下下都摸了个透,从未发现有轻功和武功超绝的人士,难道是隐藏不露?颜昌顺就曾经说过,无论是扒窃和武功,都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切记露出了底细。

紧靠外墙的米结衣纳闷了,他察觉出来人不仅钻进了小竹林,还在小竹林里四处徘徊,突然,他听到了一声轻“噫”从声音判断,米结衣马上能肯定来人是女人,这女人会是谁呢?

米结衣极尽搜索脑子细胞也想不出是谁,他暗暗吃惊,却不知仅仅一墙之隔的女人更吃惊,她用两根尖尖的手指夹起死麻雀,瞪着犹自新鲜的血液,一双美丽的眼睛射出逼人的光芒,暗道:血还没有黏,麻雀一定刚死,米结衣,你果然来过这里,你请假不上课,却来这里杀麻雀?嗯,好厉害的飞刀,米结衣,你到底是谁?

羊歇雨扔掉死麻雀,歪着脑袋看了看高高的外墙,纵身跃起,刚想落脚在墙头,忽然发现墙头都是碎玻璃,根本无法落脚,慌乱中,娇躯后翻,轻飘飘地落回原地,却不料草地不平,她又穿着高跟鞋,这一落地根本无法站稳,事出突然,羊歇雨整个身体落势已尽,想卸掉脚上的重力已然来不及,只听一声凄喊“哎哟”脚一崴,身体重重地摔倒在草地上。

米结衣听到墙头有风声,心知不妙,刚想溜走,只是围墙那边的一声凄喊竟是如此熟悉,他来不及细想,马上纵身跃起,再施展“跌云步”越过墙头,脚尖轻碎玻璃,整个身穿垂直螺旋般旋转了三圈,稳稳地落到草地上。

一瞬间,时光仿佛停止,米结衣怔怔地看着羊歇雨,而羊歇雨更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两人沉默着,沉默中互相凝视,气氛既诡异又令人窒息。

半晌,跌坐在草地上的羊歇雨转了转眼珠子,柔声问:“那是‘跌云步’?”

米结衣说话了,声音很冷:“与你无关。”

羊歇雨的眼珠子转得更快,语气更柔:“你不扶我起来?”

米结衣冷冷道:“你自己起来。”

羊歇雨咬了咬红唇,狐疑道:“你还记恨着昨天我说的话?”

米结衣皱了皱淡眉,颇为不耐烦:“我都不知你说什么?”

羊歇雨脸色大变,声音微颤:“你听到我叫喊了才出现,你是担心我,对不对?”

米结衣冷笑一声:“我是以为有人要死了,才来看一看,如果知道是你,就算你要死,我也不会看一眼。”

说完,纵身一越,这次他使尽全力施展‘跌云步’,单薄消瘦的身体几乎腾云驾雾一般飞过墙头。

羊歇雨被震撼了。

相传轻功在古代有诸多门派,各有绝招,不过,到了近代,江湖流传下来的轻功已经屈指可数,一般只有两种,一种是提纵式,一种是凌波式。

提纵式多为山里人善用,因为靠山吃山,平日里总要翻山越岭,过涧攀岩,有轻功在身,自是方便许多。

凌波式顾名思义就是水上人家的绝活,同样是靠水吃水,学会凌波飞度就能在捕鱼抓虾上得心应手。而‘跌云步’就属于提纵式一类,这一类的轻功更适合扒手盗贼,羊歇雨所用的“绣云楼”也属于提纵式,两种轻功各具特色,“绣云楼”窜出更迅疾,更适合女子,‘跌云步’落下更稳,自然更适合男人。

之所令羊歇雨震撼,就是因为米结衣这奋力一纵,竟然比计九娘窜得更快,更高,更飘,羊歇雨自然万万不及,见米结衣跑走,羊歇雨心急如焚,本想去追,无奈脚已崴,穿着高跟鞋又不方便,情急之下,对着围墙大喊:“哎哟,哎哟。”

米结衣听到呼叫声远远传来,他身子一顿想回头,却听出是羊歇雨故意喊叫,不禁冷笑:“水性杨花的贱女人。”

骂完,随即快速跑离,再也不回头。

学校不想去,师傅颜昌顺又不在,酒鬼父亲行踪不定,米结衣想来想去,还是回家好,普天虽大,只有与姑姑相伴最温暖,想到羊歇雨的欺骗,季娃娃的羞辱,普天之下的女人,也只有姑姑最真诚,最可爱。受尽打击的米结衣唯一想做的,就是回到米宝儿身边。

去超市购买完一天的食材,米宝儿见做午饭的时间尚早,她抽空洗了澡,穿上了很清凉的内衣,肤白细腻,她在镜中很满意自己容颜。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天泄了一次身,米宝儿昨晚睡了一个好觉,显得精神异常饱满,只可惜昨夜不知米结衣何时回家,早上又何时走。走出浴室来到客厅,看着乳白色的沙发,米宝儿没来由地脸红,米结衣撞击她的一幕又历历在目,虽然只是撞击,但感觉真美妙,回味起来,米宝儿竟然全身发烫,目眩神迷,眼前只有米结衣单薄的身体,纯真的笑容,还有巨大的……

喔,结衣,姑姑很难受,你能撞多一次吗,一次就够。

米宝儿仰靠在沙发上,分开浑圆的双腿,一双润白的小手悄悄按在,轻轻抚弄,如蚁咬般麻痒,只能加重力气,喔,真舒服,再加大揉弄的力气,那就不是麻痒了,而是触电,米宝儿为自己的敏感感到震惊,她悚然一惊,放弃了,可欲.望已经滚滚而来,米宝儿难以遏制,越遏制越期盼,她痛苦地抱着双臂,痛苦地呻吟,不小心触到了,内衣很清凉,米宝儿能清楚地看见凸起在内衣前,她觉得自己很可怜,很可耻,特别是竟然可耻地硬起来,她羞涩地摁一下可耻的,希望能将激凸摁下去,可是,事与愿违,激凸不但不能摁下去,反而更凸起,米宝儿恼怒了,摁得更用力。

喔……

一声销魂的呻吟,米宝儿再次目眩神迷,她张开兰花般的手指,握住了,揉一揉,如触电般的感觉汹涌而来,这一次,米宝儿没有逃避,她迎接如电的感觉继续揉摸,越摸越用力,仿佛饱满耸立的不属于自己,她毫不怜惜手中物,手指掐入了饱满的里,嗯……

米宝儿再也无法拜托的吞噬,她的润白小手再次回到隆起的,撩拨那片敏感的区域,闭上眼睛,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全身的细胞似乎都集中到了与,同时一起揉弄,竟带来无尽的快感,米宝儿逐渐释放出所有压抑,朦胧的双目里,一位俊美的少年悄悄走近,米宝儿认出这位少年就是米结衣,可惜是幻想,如果真是米结衣该多好啊,如果米结衣能脱下裤子多好啊,米宝儿轻轻地呻吟喊着:“结衣,姑姑好难受,你能吗?”

那幻觉果然脱掉了衣服,光着身子吗,身下是一根肉柱状的巨物在高高举起。米宝儿一声叹息,她知道眼前的一切再真实也只是幻觉,米结衣此时应该在学校里上课,米宝儿分开浑圆的双腿,尖尖的中指从茂密的毛草中悄然滑到湿润之极的口,一边中指,一边用迷蒙的双眼看着幻觉中的少年渐渐走近,丰润的小嘴里吞出了如兰的芬芳:“结衣,你真的疼惜姑姑,你就,用你下面的那条大东西……嗯,结衣,你爱姑姑吗,姑姑喜欢你,姑姑很想和你。”

米宝儿深深地沉迷于幻觉之中,她的双腿越分越开,中指的速度越来越快,滋滋声很像一首迷魂的乐曲,喔,被揉得奇形怪状,肉肉的身体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香汗,幻觉中的少年缓缓跪下,跪在米宝儿的双腿前,擀面杖似的巨物正对准着娇嫩的口吗,乌黑掩映下的口潮湿斑斓,一根葱白的玉指来来回回的穿梭着,完全无法与巨物相提并论。

“嗯,结衣,你爱姑姑,就……等你放学了,姑姑煮好菜给你吃,你现在就分身回来,回来插姑姑,占有姑姑,跟姑姑,喔,知道什么事么,就是将你的大东西姑姑,要喔……”

幻觉中的俊美少年听从了米宝儿的要求,他拉出米宝儿的中指,笨拙地将大肉柱到口,突然用力前挺,巨大的肉柱顷刻间没入了米宝儿的中,米宝儿深深的呐喊,接受了突然而至的巨物,整个道完全被充实,异常的充实,天啊,好逼真,好像真的被男人一样,米宝大口大口地喘息,慵懒地睁开了双眼。

“结衣,你……你干什么?”

米宝儿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这不是幻觉,这是真实的,清瘦的米结衣活生生的就在眼前,他光着身子,米宝儿惊恐地往看去,一瞬间,她明白了,明白刚才见到的俊美少年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米结衣。

“姑姑……”

米结衣兴奋地看米宝儿,米宝儿的一瞬间,米结衣终于明白到男人跟女人在一起的乐趣,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知道很舒服。

“结衣,你干什么,我是你姑姑,你干什么?”

米宝儿急了,的肿胀预示着已被米结衣,充实的感觉弥漫了全身,不停地痉挛,似乎到了。

米结衣很吃惊的样子,他扶着米宝儿的软腰,将大肉柱紧紧在米宝儿的深处一动不动:“姑姑,是你叫我的,我……我听你话。”

米宝儿羞急交加,顾不上阵阵麻痒传来,猛摇下臀,希望能摆脱米结衣:“你乱来,姑姑不是……哎哟,姑姑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你……你先。”

米宝儿乱扭身体间接摩擦了大肉柱,米结衣阵阵舒爽,哪肯轻易被米宝儿拜托,他紧贴着米宝儿的,由于大肉柱太过粗大,米宝儿扭了几下也无法摆脱大肉柱,米结衣更不解了:“我不,刚才姑姑说,如果我爱姑姑,我就,跟姑姑。”

米宝儿愕然,她确实说这些话,不过,刚才自己几乎情迷出窍,属于失神状态,并不是真的要求米结衣,可现在怎么说也说不清楚,米宝儿见无法摆脱,只好强忍着电流般的舒服跟米结衣解释:“我是你姑姑,我们不能真的做,姑姑和你可以幻想,但不能真的做。”

米结衣怔怔地看着米宝儿问:“为什么不能真的做?我喜欢姑姑,爱姑姑,既然可以幻想,就可以做啊。”

米宝儿觉得越来越痒,越来越涨,如万蚁钻心,禁不住耸动一下,谁知这一下过后狂潮滚滚而来,米宝儿几近崩溃,她深深吸了两口气,乞求道:“结衣,你不懂,姑姑和你是亲人,亲人不能做这些事情的,听话,把你东西拿出来。”

米结衣初尝禁果没多久,此时早已欲焰高升,何况眼前的米宝儿绝美无双,光两只裹在半透明睡衣里的子就令米结衣心猿意马,这时候叫他拔出,简直痴心妄想,可米结衣一直不愿意拂逆米宝儿,见米宝儿哀求,米结衣眼珠一转,故意转移话题:“那姑姑教我亲嘴吧,姑姑一直希望我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我听说男人都会主动找女孩亲嘴,可我不会。”

“亲嘴?”

米宝儿愣一下,赶紧头:“好吧,你先把大东西拿出来,嗯……”

米宝儿不上当,米结衣很无奈,只好收束,缓缓地拔出一小半截大肉柱,可一瞬间,米结衣又不愿意了,他重新将大肉柱插回米宝儿的里,米宝儿本来一脸期待,没想大东西又尽插回来,米宝儿差被强烈的快感击昏,她疑惑地看着米结衣:“嗯?”

米结衣对自己食言感到难为情,他羞涩问:“姑姑,男人跟女人是这样吗?”

说着,再次抽出一半大肉柱,又缓缓地,米宝儿如遭电击,张开了小嘴急喘:“是……是吧。”

米结衣一听,大为兴奋,其实他跟羊歇雨合体后已经对有了模糊的了解,他天资聪颖,举一反三,颜昌顺传授的武功与偷技何等复杂,米结衣都能青出于蓝胜于蓝,至于领会当然不再话下,米结衣了两次,无论是快感还是兴趣都突然猛增,下意识地匀动起来,米宝儿一看,慌道:“噫,你干嘛?”

米结衣兴奋道:“既然姑姑要教我亲嘴,不如连一起教。”

米宝儿大羞,微微闭上眼睛的她心明如镜,知道米结衣不会轻易放弃了,而自己何尝愿意米结衣拔出大肉柱呢,只不过内心的道德羞耻作祟罢了,多舒服的事儿啊,即便米结衣真的要停下拔出,米宝儿也绝不会同意,她之所以阻止,推托,只不过是想把罪恶感推到米结衣身上而已:老天,你看,是米结衣强行,可不是米宝儿心甘情愿的喔。

米宝儿的这番自欺欺人除了只能骗白痴神明外,谁也骗不了,连她自己都骗不了,米宝儿知道,这头一开,往后就无穷无尽了,可眼下,谁会想这么多,舒服要紧,幸福要紧,先满足一下空虚多年的吧,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米宝儿啐了一口:“结衣,你变坏了喔。”

米结衣灿烂一笑:“姑姑,为什么我觉得很舒服?”

“扑哧。”

米宝儿再也忍不住笑出来,以前与米结衣朝夕相处都没觉得是男女在一起,甚至还以为这个花美男般的小侄儿有女柔倾向,哪知突然间就变了天,花美男变成了小色狼,那大东西简直就是大,喔,吓死人的大。

“姑姑笑什么?”

米结衣以为米宝儿取笑他,心中不爽,竟然停了下来,米宝儿大惊,但又羞于启齿,情节之下,笑脸变成了哭脸:“姑姑都快被你气哭了,哪还敢笑?”

米结衣哪懂米宝儿的心思,这一停下来,好奇心更重:“为什么姑姑的下面有很多水?是吗?”

米宝儿狠狠地瞪着米结衣:“你能不能不问?”

米结衣认真道:“姑姑不是说要教我吗?怎能不问。”

米宝儿气恼之极,仿佛道得不到摩擦就会死,她顾不上羞耻,两条玉臂闪电伸出,像两条发情小蛇般缠上了米结衣的脖子:“好吧,小坏蛋,你别再问了,姑姑一边教你,一边教你亲嘴。”

米结衣不知是装傻还是不耻下问,他扑倒在米宝儿身体前还要问:“能同时学吗?”

“嗯。”

米宝儿呻吟一下,吻上了米结衣的嘴,肉臀耸动,悄悄地吞吐巨大的,米宝儿可以肯定插在自己的里的大东西是一根能要人命的大,心想着只要米结衣射进来,那就等于米结衣的童贞给了自己,真是太过份了,姑姑怎能夺走小侄儿的童贞呢,不过,此时也由不得了,能得到米结衣的童贞,那也是天意。

米宝儿哪知道米结衣的童贞被羊歇雨先一步夺走,如果知道,她一定后悔为何近水楼台不捞月。

米结衣痴迷地吞食着米宝儿的口水,笨拙的吮吸将米宝儿的美脸都涂满了口水,米宝儿想笑却笑不出,因为的热度在加剧,米结衣的渐渐自如,大越拔越长,这意味着的过程变长,摩擦的快感也更加浓烈,米宝儿陶醉了,她紧紧地抱住米结衣的脖子,忘情地迎合着。

米结衣终于松开了米宝儿的香唇,见米宝儿满脸唾沫,他腾出手来,温柔擦拭着米宝儿的美脸,细腻柔滑的肌肤是米宝儿最突出的天生丽质,米结衣爱不释手:“姑姑,我跟你和跟你学有区别吗?”

米宝儿一听,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本不想回答,可又担心不回答眼前的小冤家又停止抽动,无奈之下只能厚着脸皮道:“当然……当然有区别,现在姑姑……姑姑就是教你学,不是……不是跟你,嗯嗯嗯……”

米结衣糊涂了,根本无从理解米宝儿的这番话,见两只在晃荡,他亢奋地猛抽:“姑姑,我可以一边跟你,一边跟你亲嘴,还可以一边摸你胸部吗?”

说着,也不管米宝儿同意不同意,再次吻上米宝儿的双唇,手中悄悄握住了一只饱满异常的子狠搓慢揉,居然无师自通。

米宝儿全身颤抖,秀发轻摇:“都说了,你不是跟姑姑,你是跟姑姑学……嗯嗯嗯……”

米结衣明白了,他也在颤抖,突然而至的颤抖:“姑姑,我以为还可以跟你学吗?”

米宝儿急促地喘息着:“只要你听话,嗯嗯嗯,姑姑有时间就教你……嗯嗯嗯……现在,你能用力吗?”

米结衣头,全神贯注地:“可以了吗?”

米宝儿凄厉地尖叫:“再用力。”

“这样呢?”

米结衣使出了浑身力气,做响。

米宝儿突然剧烈地耸动,剧烈地迎合,剧烈地吞吐大:“啊……再用力,再用力,用力撞姑姑。”

米结衣疯狂了,他从不拂逆米宝儿,米宝儿的话就是圣旨,巨大的如雨般倾泻而下,屋子里回荡着销魂的呻吟:“结衣……快摸姑姑的……结衣……姑姑喜欢你……喔……”

“姑姑。”

米结衣感觉到有热流从米宝儿的深处喷涌出来的一刹那,自己也情不自禁喷射出强劲的精华。……

华西里弄七十三号一座残破的小木楼下,来了一位风姿绰绰的女子,戴着墨镜,看不出年龄,看不出容貌,不过打扮华贵,气质雍容,尤其那如花瓣一样的嘴唇娇艳欲滴。

四周似乎散发一股发霉的味道,女子掩了掩巧鼻,径直走上二楼,来到最靠左边尽头的一间小房前矗立,敲了敲脏旧的残红漆木门,没人应答,女子又敲,仍然寂静无反应,她蹙了蹙月眉,伸手推了推残红漆木门,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条小门缝,刺鼻的酒味伴随着飞扬的灰尘扑面而来,女子厌恶之极,用手扇了两下,依然推门而进,小木房里光线阴暗,四周陈设杂乱简陋,比乞丐窝强不了多少,这木房只是一个单间,除了一张床外,几乎无法放置更大件的东西,里面的家具几乎都已残旧不堪,床上正躺着一位黑白头发同样多的中年男子,他的鼾声抑扬顿挫。

“米君山,别装了,你知道是我来,今天是妈的忌日,你知道我会来。”

女子摘下墨镜,露出了绝美的容颜,配合她的雍容气质,这女子美到了极。

鼾声戛然而止,床上的男子睁开了眼睛,他眼眸里空洞得只剩下死亡,只在女子提到妈的时候,男子的眼睛才眨了一下。女子见男子没有反应,她四周搜索一下,走到一只半人高的柜子前,拉开了最上层的第一个抽屉,抽屉很深,竟然能装得下一个骨灰盒,女子肃然,放下墨镜,双手将骨灰盒捧了出来,放在柜子上,然后对着骨灰盒三鞠躬。

末了,女子侧脸一瞥,见床上的男子依然一动不动,女子突然闪过了一丝痛苦之色:“结衣一消息都没有吗,光找附近的几个省份不够的,你应该托人全国找,花多少钱我都愿意,九年了,结衣一定长大了。”

女人的伤感终于触动了麻木冷漠的男人,他一声低沉的叹息:“你走吧。”

女子从随身白色小皮包里拿出两张东西:“君山,这里有一张五千万的支票和我的电话号码,你换个地方住,反正你有的是时间,就全力打听结衣的下落吧,无论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床上的男人淡淡道:“我找不到。”

女子一愣之下,随即暴怒:“你能找到的,你们这些警察最大的本事就是找人,当初我躲得这么隐秘,你们都能找到。”

男人冷笑:“你一定以为是我出卖了你,以为我为了邀功出卖自己的妻子。”

女子轻挑柳眉,缓缓朝男人走来:“只有你知道我的行踪,我只能怀疑你,你不像寡情薄意的人,但我只能怀疑你。”

床上的男人无语,只是呆呆地看着残破的窗口,女子走到床边,轻轻坐下,声音如天籁般动听:“君山,如果不是你出卖我,你就帮我把结衣找回来,钱不够,你随时打电话跟我要,只要你找到结衣,我就回到你身边。”

男人全身一震,目光第一次投向女人,女人被看得妩媚万千,秋波流动,她一甩垂落的波浪长发,柔柔问:“我还像以前那样漂亮,对不对?”

男人再也无法了冷漠了,空洞的眼眸突然焕发了生机,仿佛在干旱的沙漠里发现了一片绿洲,女人笑得更妩媚:“你还像以前那样喜欢我,对不对?”

男人沉默不语,但炙热的眼神把答案告诉了女人,女人吃吃娇笑,站起来把门扣死,又给残破的窗口拉上了窗帘,男人惊诧地看着女人,直到女人开始宽衣,男人才知道女人想干什么,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想从床上坐起,女人伸出玉手,将男子摁在床上,男人随即闻到了一股沁人的幽香,他激动道:“我很邋遢,别弄脏了你的手。”

女子露出雪白的胸脯,浑圆的,修长的美腿,拉下男子的短裤后,女人的妙目射出了夺目的光芒,她竟然穿着高跟鞋爬上了床,爬到男人的身上,分跨双腿,将男子的拿在手心,这根硕大的柱状物足有二十公分,粗大黝黑,坚硬高举,女子将柱状物的前端对准了自己的娇嫩,微微吞入拉出,沉身坐下,一举吞没了粗大的柱状物,直到没有留出多余,女子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米君山,别自暴自弃了,你再邋遢,再脏,也还是我的前夫,我们离过婚,但我们的感情从来没有破裂,只是因为立场不同我们才分开近十年,你没有再娶,我没有改嫁,我们还可以重新再来,喔……君山,我们有共同的孩子米结衣,只要找回我们的孩子,我愿意回到你的身边。”

男子在颤抖,一只有力的手缓缓举起,轻轻抚摸女人缎子般的肌肤,喉咙滚动了两下,说道:“乐瑶,结衣是我孩子,我也想找回他。”

原来这个女人便是米结衣的母亲秦乐瑶,男子就是米结衣的父亲米君山。

秦乐瑶微微头,肥美的肉臀缓缓起伏,吞吐着巨大的:“这就好,嗯……你还像以前那么强,以前每天你都要,如今孤单一人岂不是要憋死么?”

米君山深深地呼吸着,眼里全是浓浓的爱意,这么多年了,他仍然爱着眼前这个名满天下的大盗,秦乐瑶张开樱桃小嘴,销魂地喘息着,媚意无限:“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找不到像我这么好的女人?或者,你一直爱着我?”

米君山冲动极了,他迷恋的就是秦乐瑶的娇嗲风情,欲火熊熊燃烧,情不自禁用力上了两下,秦乐瑶又张了张小嘴,咯咯娇笑:“痴情虽然不能当饭吃,不过难能可贵,君山……你真的。”

米君山无法说话,或者是不愿意说话,面对这样的女人,纵然心里有千恨万恨,也在这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米君山沉着地,他的呼吸异常深沉,即便整日酗酒浇愁,但他的内息依然浑厚。秦乐瑶感觉出来了,这也是她当年爱上米君山的原因,世界之大,也就只有米君山能满足她秦乐瑶,如果不是当年秦乐瑶被全国通缉后,米君山苦苦哀求她去自首,秦乐瑶也绝不会离家出走,她憎恨丈夫的正直,甚至怀疑米君山为了正直而将藏身之地告诉警方,引来大批警察围剿,最后差香消玉殒。

尽管当年轰轰烈烈抓捕“六指琴魔”的大案因为找不到秦乐瑶的尸体而草草结案,但做为“六指琴魔”的丈夫,米君山自然无法回避责任,他被勒令开除,一代名动华夏的铁血刑警被迫离开了警察队伍,从此自甘堕落,酗酒成瘾,四十多岁的人就已经满头白发,于公他愧对警察本职,于私,他更愧对眼前这个美貌之极的女人,正因为他太爱秦乐瑶,所以无法取舍正义和情感,结果两边都失去,落了个凄凉的下场。

死里逃生的“六指琴魔”秦乐瑶江湖气极重,她为了报答救命恩人赵言彪,甘愿做他的情人,这当中有误会米君山告密,而恨极米君山之缘故,也有当时风头吃紧,只能寻求赵言彪庇护的原因,所以,委身赵言彪,是当时处于极其恶劣的情形下做出的无奈之举。

之后,秦乐瑶打听到米君山被开除出警队,这才知道误会了米君山,可是秦乐瑶一时不愿回到米君山身边,除了感恩外,还身受赵言彪疼爱呵护,享尽锦衣玉食的富太太生活,自然不愿意回到穷困潦倒的米君山身边,再则就是得知米结衣失踪的消息后,秦乐瑶伤心之极,也恨极米君山,更不愿意回到米君山身边,当然,她秦乐瑶的名字依然敏感,贸然回去无异于自投罗网,秦乐瑶因此还改了名字,叫“琴姨”“琴”与“秦”谐音,又暗指“六指琴魔”的“琴”字,可见秦乐瑶心有不甘,她一直无法忘怀当年快意江湖的日子。

阵阵麻痒从脊椎传来,米君山几乎缴械投降,但他克制住了狂热的,与秦乐瑶翻腾缠绵了半天,他终于找回了熟悉的感觉,无论是坐莲式,推车式,还是后插式,米君山与秦乐瑶都配合得极其默契,她的比以前更大,更挺,更饱满,她的肌肤比以前更滑更白,肥美的比以前更圆更翘,尤其是那两片花瓣似的嘴唇,比以前更丰润,更娇艳……

真奇怪,她为什么变得越来越漂亮了,难道是爱情的滋润?难道是那个老流氓赵言彪给了她幸福?米君山迅速换回后插式,他迫切需要用这种带有侮辱性的姿势冲击秦乐瑶。海宁市虽大,但米君山与秦乐瑶见过几次面后就查处了秦乐瑶住在哪里,他无法忍受心爱的女人委身给赵言彪,十年前,赵言彪就曾经被米君山抓捕过,那时候的赵言彪见到米君山就浑身发抖,可是,秦乐瑶最后竟然成了赵言彪的情妇。

米君山越想越气,满脸狰狞,幸好为后插式,急剧耸动的秦乐瑶无法看到米君山的狰狞,更看不出米君山满怀的羞辱,她只知道吞吐着大,米君山的手穿肋而上,握住了饱满的,一边揉搓,一边猛抽,似乎要将所有的羞辱发泄出来。

“喔……君山,你还是这么厉害,我喜欢你干我。”

秦乐瑶迎起上身,扭头过来,正好与米君山的嘴相对,当那两片丰润而娇艳的花瓣送上来时,米君山知道秦乐瑶仍然爱着自己,因为只有爱自己的女人才会亲吻酒气熏天的臭嘴。

米君山疯狂地吸吮着从娇艳红唇里送出来的唾液,手中用力揉搓着饱满大乳,身下,粗大的剧烈地摩擦着秦乐瑶的,三管其下,连绵不绝,秦乐瑶哆嗦了,啰嗦得厉害,泛红的溢出了,而米君山却在这些上增添了浓浓的精华。

浑重杂乱的喘息充斥了这间破木屋,床上的男女上下交叠着,米君山压着秦乐瑶的,抖完了最后一滴,而秦乐瑶极力撅高,不让流出,谁都不愿意分开,枕头很臭很脏,但秦乐瑶的笑脸却压在臭枕头上,她妩媚极了,可爱极了,米君山禁不住又吻一下娇艳的唇瓣。

“找到结衣,我天天给你干。”

秦乐瑶吐出了一句令人无法拒绝的要求。

“结衣没失踪,他在宝儿那里……”

米君山再也不想隐瞒了,毕竟秦乐瑶是米结衣的母亲。

“什么?”

秦乐瑶掀翻了米君山,也不知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浓浓的从娇嫩的口流了出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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