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龚文斌悻悻地灌下口,一脸阴鸷:“我倒想敲那姓赵的,听说他有几亿。”
曹前颇有同感:“可我们没拿到他什么把柄,我做警员的时候就听说过他赵言彪,传言他能偷世界上任何一样东西,不过,三进三出监狱后,他洗手不干了。”
龚文斌恨恨道:“我就不相信这帮老东西都改邪气归正,就像狗吃屎一样,改不了。”
他似乎吃定了这帮老者。
那边,贾春将劳本海,柳云,庄宪明,赵言彪还有石天谷召集到二号贵宾厢商议。
半个小时后,大家放下了电话,柳云盯着赵言彪问:“彪哥,大家都没查出是谁干的,你怎么看?“赵言彪一直没打电话,听到柳云问,赵言彪干笑两声:“嘿嘿,你们爱查就查个够,我才不查。”
“啊?”
众人错愕,刚想问原因,赵言彪却不紧不慢地说了出来:“没看出来么,他们是来讹钱的。”
“什么?难道盗窃案是他们臆造出来的。”
劳本海惊怒交加。
赵言彪冷笑道:“那些案子也不一定是臆造,也许盗窃案真有发生,也许他们确实被省委批评了,不过,龚文斌却将坏事变好事,既能把气发泄到我们头上,又能大捞一笔,这子除了龚文斌外,别人想不出来,他是吃定我们了。”
柳云敲钹的声音震耳欲聋:“他妈的,这个畜生真够毒辣,如果找不到是谁干的,这九起过百万的失窃案肯定要咱们背,那岂不是要讹我们一千万,然后还得交出一个替死鬼出来。”
“草。”
劳本海与庄宪明都怒不可遏。
“我早知道他们会来讹钱,过年前我们凑了一百万,龚文斌还老不高兴,听说他要外调高升了,临走前能捞就捞。”
赵言彪并不生气,因为他知道生气没用。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贾春问出大家心里的话,大家眼下都以赵言彪的马首为瞻。
赵言彪阴恻恻一笑:“老贾,你这次想避是避不了的,他们瞄准了“爱巢“,你们先自查清楚是不是你们的人干的,另外,查查有什么马脚把柄落在他龚文斌手里,如果自己干净,才能硬拼。”
贾春马上回头吩咐:“谷子,你再查一遍。”
石天谷苦笑道:“老板,我私下都查了三遍,所有人都查过,我百分百肯定不是我们的人做的,也没这个能耐,大家都抱“爱巢”吃饭,连嗨药都停止提供了,现在都正正经经做生意,都遵纪守法。“赵言彪冷笑不止:“嘿嘿,人家说你没有遵纪守法你就没有遵纪守法,偌大一个场子,哪能不出纰漏,人家现在就是要讹钱,你不给,他们有一百种方法整你。”
“那怎么办,乖乖交钱给他们?”
柳云猛拍了一下茶几,玻璃够厚没裂,桌上的茶水就震翻了,赵言彪忙他劝冷静。
石天谷阴郁着脸,不停摇头:“老板,我有预感,如果龚文斌真想要下手,那么我们交人交钱反而成了他们扫荡我们的借口,他们可以名正言顺地将我们置于死地,到时候他想讹多少钱我们都要给。”
大家一听,顿时恍然大悟,连老谋深算的赵言彪都暗暗佩服,心想,这石天谷绝非池中物,将来得小心他。
贾春咬了咬牙:“既然如此,我们硬抗到底,不过,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能给他们封店,过了今晚,我们还有一个白天的时间找关系。”
庄宪明头:“嗯,不错,他们故意半夜来找茬,就是让我们没办法找关系,大家混了大半辈子,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人脉,如果我们能团结起来,谅他们也奈何不了我们。”
柳云大声道:“那我们现在就想想办法。”
可大家一顿沉默后,都没任何主意,正焦急,石天谷突然开口:“我倒个办法。”